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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继皇后]身不由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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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听了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景娴一眼,清了清嗓子:“这子嗣的事,总归急不来。”
    “也是,哀家老了,总想儿孙满堂,热热闹闹的,皇上别放在心上。”乌拉那拉氏又对景娴说道:“贵妃陪了哀家一天了,先回去歇着吧。”
    这是有话要跟皇上说,景娴也不多话就跪安了。
    待景娴一走,乌拉那拉氏的表情一下就严肃起来:“皇上这回搬到园子里来,还有哪些人没有?”
    “因是长住,后宫大半的都要搬进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准备,大约要七日后才能过来。”真实的原因恐怕只有弘历自己明白了。他从前也没觉得这样丢脸过,实在是这个额娘太不争气,在景娴手里好好的一个后宫,不到一个月就管的乱七八糟。只是若此时叫景娴回去,不免打脸,不管是他额娘还是他都不好开这个口,因此索性把人都弄到园子里来,也省得他总是见不着景娴想得慌。
    乌拉那拉氏又似玩笑的说道:“其实你若是想贵妃了,很不必这样劳师动众,只叫她回去便是了。哀家这里多少人伺候着,也不忍心看她日日持汤奉药。”
    “皇额娘说笑了,贵妃也是替朕在尽孝心。”弘历面露难色,“您也知道,额娘她毕竟从未管过宫务,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也是,难为你了,也算两全其美。”乌拉那拉氏看着弘历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景娴真正的意思。钮钴禄氏的为人她很清楚,若是有一日她去了,以弘历的孝顺,必然不大会违逆她的意思,到时候若是钮钴禄氏闹出什么幺蛾子,恐怕连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的人都没有。
    弘历尴尬的笑着,却不知道他的好额娘在离宫前还要闹出一场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钮钴禄氏已经崩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大概是室友总是喜欢看甄嬛传还开外放,我被恶心到对这个熹妃角色从生理到心理都充满了厌恶。

  ☆、第042章 闹剧'倒V'

钮钴禄氏和弘历不愧是亲母子,听说要搬去圆明园以后;钮钴禄氏平时不怎么聪明的大脑却一下子机灵起来;猜到了弘历的用意。隐约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钮钴禄氏更多的是羞恼和气愤。从前她一忍再忍,在乌拉那拉氏和年氏甚至是李氏的面前伏低做小,一是因为的确不够资格;二来则是有弘历这个盼头。而如今;儿子都登基做皇帝了;她从前盼望的尊荣却丝毫没有体会到。尤其是这两个月;因为在后宫事务上出了些差错,竟是连弘历的妃子都有些看轻她这个太后;怎能让她不生气?乌拉那拉氏她动不得;可那拉氏一个小小的贵妃;又是她的晚辈,怎能让她爬到自己头上来!
    就在后宫众人翘首企盼着随驾圆明园的时候,一道削减份例的懿旨又让后宫炸开了锅。按着钮钴禄氏的意思,她管着宫务的这些日子,颇觉后宫开支繁杂,消耗巨大。先帝素性节俭,后宫如此奢靡,实在不该。因此从下月起,后宫所有嫔妃,从贵妃起,一应份例减一等。
    懿旨一出,后宫哗然。且不说份例一减,后宫的妃嫔尤其是宫女的日子更加难过了,这样的旨意分明是在打母后皇太后和皇上的脸!谁不知道母后皇太后与先皇结缡四十余载,从府邸福晋到一国之母,为人端庄贤惠,更是同先皇一样节俭勤勉,不喜奢华,连当年康熙爷都曾夸赞过。而如今新皇刚刚登基,后宫一切用度都是按着先时来的,跟母后皇太后统领后宫的时候丝毫未变。如今这位圣母皇太后这样说,不是明摆着在骂母后皇太后?况且皇上登基堪堪一载,又无天灾、战乱,居然到了让后宫节俭开支的地步,让天下百姓如何作想?谁不知道先皇在位时抄了那么些高官厚禄的家,国库填的满满当当的。而最让人诟病的是,从来裁减份例都是由主位上的人带头,当年康熙爷时有先例,虽然康熙爷再三劝阻,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依旧自减份例,不过比一般嫔妃减得少些。如今却是从贵妃开始,偏偏把两宫太后排除在外,虽然大家不能明说,心里都在嘲笑钮钴禄氏。
    弘历听到消息的时候,真是恨不能立刻晕过去。他从未指望这个额娘能给他什么帮助,但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带累自己。只是懿旨已出,即便他身为皇帝也没有办法。
    乌拉那拉氏听说的时候,景娴也在一旁伺候着,竟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景娴用帕子遮着嘴角,却不能掩去笑意,硬是憋着说道:“太后恕罪,婢妾失仪了。”
    “罢了,想笑就笑吧,这么强忍着做什么。”乌拉那拉氏的笑意并未深达眼底,此刻更多的是担心,“这位太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出这样的烂招。”
    原来前些天乌拉那拉氏就说过,也不知钮钴禄氏能否察觉到皇上的用意,会不会在这短短的几日内闹出什么笑话。景娴到底没有乌拉那拉氏了解钮钴禄氏,只想着她虽然一向不喜欢自己,但是对皇上却是真的关怀备至,再怎么样也不会闹出些不好的事,让皇上难堪。
    “你如今可知道了,不是她不顾及皇上的颜面,恐怕她到现在也没有想到这道懿旨除了减了你们的份例,还会有这样大的作用,连捎带上哀家大约也不是她本意。”
    “到底您看得明白,婢妾十分佩服。只是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不说市井百姓,恐怕文武百官都会有些微词,对皇上不好。不知您是不是有什么妙计?”景娴满心以为乌拉那拉氏早就想好了对策,更加可能连这道懿旨都已经事先猜测到了,只等着那边一出手就发动。
    谁知乌拉那拉氏淡淡一笑,道:“哀家能有什么妙计,她也是太后,这圣旨不能撤,懿旨也没有撤回的道理,连皇上也没有办法。”
    景娴惊讶道:“那可怎么办?裁减份例事小,可事关皇家颜面,总不能不管。”
    “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倒也不大,横竖没人敢明着拿后宫的事说嘴,况且后宫节俭也是好事,总比奢靡成风的好。不过是让她得个教训,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事关弘历她才多少明白一些。”乌拉那拉氏知道自己活不长,倒时候没人压制着钮钴禄氏,指不定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因此才想好好敲打敲打钮钴禄氏,好歹明白一些道理,别总给弘历添堵。
    景娴这才明白,太后就是诚心看着那位栽一个跟头,让她得到教训。只是想起前世钮钴禄氏几次三番插手宫务,并且仗着太后身份抬举钮钴禄家,景娴深深觉得太后的目的不大可能达到。至于这回减份例的事,景娴心中冷笑,她在冷宫时身边就两个宫女,几乎使唤不动,吃的是残羹冷炙,母子两还真是一个德行。
    乌拉那拉氏和景娴都忍下了,不代表弘历也能忍得下这口气。自己的亲娘不能动,可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受苦。份例才多少点,甚至还不如他一次的赏赐,但是那代表的是身份和地位。前世对景娴的作践几乎成了弘历的一块心病,明明身为皇后却没有得到自己应有的尊重,后来更是被废,死后都没有一个像样的葬礼。弘历如今满心都是如何去补偿景娴,如何让她拥有应得的一切,怎么会让钮钴禄氏的一道懿旨又让景娴受委屈呢。
    重生而来的弘历性格更加果决,但也更加善于隐忍。他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违抗太后懿旨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会牵连到景娴。所以他一直在等,等着新年的到来。过了年,他的后宫就该经历一次大封赏了。
    不过离新年还有几个月,弘历不由得有些着急。某日在看一封礼部呈上来的奏折的时候,弘历灵机一动,想到了自己曾经下过的一道旨意,便吩咐礼部照办。从前他为了讨好高氏,也为了刺激景娴,曾下过两道旨意,一是初封即系贵妃者,公主、王妃、命妇自应加敬行礼。若由妃晋封者,仪节较当略减;二是贵妃仪仗中的红缎曲柄伞改为了金黄色,妃与嫔的仪仗则添加了原任贵妃所用的红缎曲柄伞。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发了这第二道旨意,权作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三次元异常忙碌,有时候连打开文档的力气都没了,拖拖拉拉到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在作死,把所有事情都堆一块了,没有条理,只有忙乱。

  ☆、第043章 端倪'倒V'

“额娘,额娘。”福儿趴在床边;小手抓着景娴的胳膊使劲晃。
    才眯了一会儿的景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竟也学着女儿撒娇的模样;柔声道:“好福儿,去找嬷嬷,让额娘睡一会儿。”
    “额娘羞羞;就爱赖床。嬷嬷说今儿太阳好;该出去晒一晒;身上才暖和。”
    景娴无奈的坐起来;搂着福儿说道:“你这个促狭鬼,大中午的就不爱睡午觉。额娘昨儿可是一夜都没睡好;这会儿好容易迷瞪一会你还来闹我。”
    福儿吐着小舌头;有些愧疚的说:“好额娘;福儿错了。额娘晚上怎么不睡觉呢,嬷嬷说不睡觉的不是乖孩子,要被妖怪抓走的。”刚进来的时候宋嬷嬷和流朱姑姑也告诉她额娘昨儿没歇好,正在补眠,只是她不信,才横冲直撞的进来了。
    景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说道:“没什么,只是额娘身上有些不大舒服,才睡不好。你且去外头玩一会儿,若额娘真是病了,可别害了你。流朱,叫人去传太医。”
    流朱连忙吩咐了一个小太监去叫,自己又进来伺候主子更衣,还不忘叫上小格格的嬷嬷进去把她领走。自从凝碧被赶走,流朱似乎也变得更加稳重了,如今各色事体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真成了景娴身边第一得力之人。
    “主子,要不要先吃些东西,昨儿晚上起您就没进食了。”流朱扶着景娴的手,也没觉得很热,只是明显有些虚弱无力。
    “不用了,也没什么胃口,许是饿过了。”景娴想了想也不至于起不来,便吩咐道,“你还是拿件衣裳来给我,也不是病入膏肓了,很不用躺着,一会儿诊脉也方便。”
    流朱也不多嘴,拿过一件家常衣服亲自给景娴换上,又叫两个宫女舀了热水来,伺候着她净面梳洗。
    才收拾完,太医还没到呢,就听外头报进来,说是御驾到了。
    景娴扶着流朱的手站起来,稍稍晃了晃才站稳,“这会儿再换衣裳也来不及了,先随我出去迎接圣驾吧。”
    “主子,您这会儿还顶得住吗?”流朱有些担心,往前走了半步,让景娴可以靠在她身上。
    “就这样吧,总归先应付过去。”
    景娴才走到正殿门口,就看到弘历穿着一身明黄色的朝服已然走了进来。
    “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爱妃免礼。”弘历走过去亲自把她扶起来,拉着她往里走,竟也没觉察出景娴的异样。
    景娴柔声问道:“您今儿怎么这会儿过来,还穿着朝服呢。”
    “下了朝又跟几位大臣说了些事,也忘了这茬。刚想用膳,听说今儿有一道上汤白菜,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就想过来找你一块儿吃。”弘历说着便在往常的位子上坐下来,手里揉搓着景娴的柔荑不放。
    “您不想想都什么时候了,也不怕我这里已经吃过了。”景娴站在一边,又想起些什么,便道,“我仿佛记得这里还有一套您的常服,先换了吧,好歹松快些。”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还得劳驾贵妃替朕更衣。”弘历玩笑道。除了刚生下福儿那会儿,景娴对他是越发温柔体贴,很多时候都让他觉得景娴已经爱上他了。弘历想着大概是孩子的出生让景娴想到了从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才这样对他。如今他对景娴也算关怀备至,宠爱非常,总能把她已经冷了的心捂热。
    景娴也不说话,只让人去拿衣裳。她已经是弘历后宫中的一个,还有了孩子,只能顺着弘历来,不说宠冠后宫,至少要保证她们母女两个在宫里安安稳稳的。至于这些关心和体贴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到了里间,景娴仔细的替弘历把衣服换上,围上腰带,想起刚做好的荷包,便去挑了一个给他系上。刚站起来,景娴就觉得眼前一黑,软绵绵的倒在弘历的怀里。
    弘历一把把人接住,慌道:“娴儿,你怎么了?”
    流朱赶紧上前回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前两天就有些不舒服,昨晚一整夜都没合眼,也没怎么进食。”
    “糊涂,娘娘都这样了你们还不叫太医?便是她拦着,你们也该去叫,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哪个担待得起!”
    “奴才知罪,不过刚才娘娘已经吩咐人去请太医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迟迟未来。”
    弘历怒道:“吴书来,给朕滚进来!你去太医院走一趟,问问是不是人都死光了,连贵妃去叫都不来,有几个脑袋!”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吴书来心肝儿颤了颤,暗道这回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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