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象不会跳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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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误,从市医院堕落过来了。”呵,我这口吻,像大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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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哪些同事?”
我心里那个澎湃啊,他俩果然互相爱恋又无法表达啊。“你放心吧,他周围都是一些不会和他产生火花的人,一个长得像马英九的庸医戴乃兆,一个风度趴趴但已经结婚的萧院长,还有一个虽然暗恋他,但是绝对追不上他的僵尸女医生毛蓉蓉。”
叶地主的手指又是一紧,最后又恢复冷漠。
高压又起,四周寒风瑟瑟,我说叶地主,你整个一空调啊。
“唰——”开得好好的,他又是一个急刹车,我又飞了出去,卡在两个座位之间,挣扎扑腾几下,爆发了:“你别用红灯敷衍我!这一带没有红绿灯!你TMD最好编一个好理由,否则老子跳车了!”
“跳车!”他向来波澜不惊的语气忽然上扬。
丫的,叫我跳就跳啊,我跳车了,你弟弟怎么办?别说害死你弟弟了,就是压到这路边的花花草草也不好的呀。知道啦,你是发泄一下对我的不满和对谈初意的思念,理解你!我好心地安慰他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转过头,鹰眸乍现冷厉。我才发现,叶地主的车前,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脸,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此人的手上握着一把貌似是真枪的东西,正隔着玻璃直指叶地主的脑门。
“农民工为追讨工资枪杀开发商啦——”干嚎一句,接着抱头,我立马钻到座位底下,无奈我不是老鼠,钻不进去,可是人命当前,我撅着屁股对着座位底下一阵猛钻,终究无济于事。
这时从车旁边又闪出两个拿着手枪的人,一个从旁边指着叶地主,一个竟然从我旁边指着我!我那个屁滚尿流落花流水,护着屁股又护不住脑袋,护着脑袋又护不住屁股,最后干脆——举手投降。
叶地主被迫开了门,三个人全部坐了进来,一个在副驾驶座以枪指叶地主,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坐我旁边以枪指着我。丫的,凭什么我被两把枪指?!要抢劫,抢他去,老子从里到外翻个遍,身上只有五块八毛钱。
这三人的意图究竟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桃桃本来打算一大早更新的,可是我们学校搞地震演习,上午停电,所以桃桃就一觉睡到中午起来……不知道真正的地震来的时候,桃桃还能不能如此镇定自若~~~~
传说中的绑架
那个叶地主太没骨气了,即使被枪指着,也不能人家说哪里,你就往哪里开啊。(有种你也试试)坐在后座的我毛骨悚然的,眼睁睁看着我的凯迪拉克(叶祯泽:谁的?)从繁华的市区一直往郊区开呀开呀,越来越荒凉,越来越人烟稀少。我不禁想大喊一句:“城市化建设步伐有待加快!”
三个匪徒也不说明来意,一味指使叶地主往东往西往南往北,最后来到一个破工厂,咔咔晃着枪,叫我们下车。我的腿那个发抖啊,心儿那个打颤啊,最后一个下的车,忽然大喊一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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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帽子的那位(以下简称帽子男)马上用枪顶着我,我头一缩,乖顺道:“我的核桃忘车上了,容我去拿拿,您看成不?”
帽子男吹胡子瞪眼的,大喝:“快去快回!”
“得令!”我点头哈腰,猫着身子钻进车里,扒拉出我的核桃,紧紧抱在怀里,冲着一直用一种什么目光盯着我的叶地主说:“有总比没有强,危急关头又能吃又能砸的。”
“废话什么?!”帽子男在我背上重重一拍,我向前摔去,脑袋冲着叶地主就这么砸过去了,嘭一声,也不知道撞了他哪里,他向后倒,我向前扑,两人就这么滚成麻花。“我的核桃!”我赶忙爬起,看看核桃有没有丢,只见叶地主捂着下身某个地方,第一次如此狼狈地瞪了我一眼。
其他两个拿枪的人,一个满口大黄牙,满脸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似的,简称为月球男,另一个矮矮小小,还没我高,黑黑的,一双鼠眼尽是杀气,简称黑鼠男。月球男和黑鼠男在前面带路,领我们进了破工厂,七拐八拐的,到达一个生产车间,一个貌似是老大的人早就坐在里面了,一身黑色夹克,戴个黑框眼镜,倒也斯文。
叶地主落魄至此,仍旧不改冰山本色,见了老大,也不下跪也不求饶,反而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我跟他可不一样,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着我一个人呢,所以,我贴在叶地主身后,把他当成挡箭牌和防弹衣,心想,如果他的体积和甄莹慧一样大就更好了。
帽子男邀功似的,上前道:“大哥,计划很成功,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大一巴掌拍晕了,呵,戴眼镜的人果然都深藏不露啊,好比那个谈初意,温柔起来一汪水,水里藏着机关枪。老大高喝:“绑一个人回来就成,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来?!”
他们好像是在讲我?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在叶地主身后拼命点头,说:“我是多余的,多余的啊……”
被拍晕的帽子男重新站起来解释道:“蹲守好几天,好不容易绑了叶祯泽,情况紧急,总不能把他女人给放走报警吧?”
“喂!你给我说清楚,老娘可不是他的女人啊。”我从叶地主身后一个箭步而出,对几位绑架犯抱拳作礼,“几位大侠明鉴,小女与这个叶地主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恰逢几位好汉出手,帮我解决了仇家。小女的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老大呵呵阴笑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倒是说说,你与他有什么仇啊?”
“这个仇嘛……”我回头瞥一眼叶地主,只见他雕像一般站着,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也不见得有什么害怕恐惧,那我就甩开膀子讲吧!“小女自幼家贫,本不会与叶地主这样的人物有所瓜葛,谁知这厮趁我家教之时,对我顿起贼心。我可是个清白的人物啊,怎会随便答应他无理的要求,谁想到他居然绑架自己的弟弟,来威胁我!我哭着喊着不肯从他,他一时激愤,竟然当众将我养的哈巴狗旺财——还是只公的——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哐啷”玻璃脆裂的声音——老大捡起他的黑框眼镜,把叶地主从上到下打量好几遍,然后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叶地主冷漠的面具产生裂痕。
我低头假哭,就听他们几个爆发出一阵狂笑,我不禁跟着他们傻笑起来,忽然,老大笑容一收,一拍桌子,我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妞,你闹够了就给我闭嘴,不然老子一枪先崩了你!”
“英雄啊~”我又闪身到叶地主身后,探出脑袋说:“杀人可是犯法D!”
“哼,老子杀过的人,比上过你的男人还多。”老大吹吹枪口,嘴里冒着黄|色的泡泡,眼睛盯着我,一个飞眼,而且是那种“眼睛再大点,眼珠子都飞出来了”的那种。这让我顿时虚荣心膨胀,原来老娘也是一女人!只是……我拍拍叶地主的背,安慰他道:“你别怕,可见他杀过的人数在0到1的区间里徘徊。”
月球男和黑鼠男端着枪向我们走来,我吓得一缩,紧紧抓了一下叶地主的背,MD,硬梆梆的,真想割几斤五花肉给他安上去。那两个绑架犯一伸手,恶声道:“有什么值钱的,全给我交出来!”
我颤抖着,心疼着,把我的手机和口袋里的MP4交了出去,最后看那黑鼠男欲求不满地望着我,我赶忙掏啊掏,把五块八毛钱也给翻了出来,含泪塞给他,紧紧抱着核桃,说什么也不给他们了。再看叶地主,同款不同颜色的两台超薄手机,车钥匙,黑色的钱包,一打开,钞票并不多,只是那唰的一排亮闪闪的金卡,很迷人。月球男眼睛一亮,黑鼠男见钱眼开,居然把五块八塞还我,去分享叶地主的钱包了。我如获至宝,赶紧把钱收好。
老大拿过叶地主的手机,翻着联系人,我大喊:“那个姓张的秘书!张秘书!”
他将信将疑看了我一眼,我怕他不相信我,马上解释道:“他家里没别的亲人了,那个张秘书天天跟他在一起!”
黑鼠男手里抓着几张抢来的钞票,阴郁地说:“我可是听说他有个弟弟啊。”
我又从叶地主身后探头出来:“我早跟你说过了,他弟弟被他锁在家里,想见一面比见小布什还难,而且我打赌,他弟弟绝对不会接电话。”
老大哼了一声,找出张秘书的电话,拨了过去:“张秘书?呵呵,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老板在我手里,马上给我准备一千万,我会再联系你。不准报警,否则你老板就没命了!”
绑架犯的台词怎么永远都这么枯燥?在他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我可不愿意了,一把推开叶地主,叉着腰就向老大走去(危险动作,请勿模仿),指着他,咬牙切齿:“喂!你做人公平一点好不好?凭什么只赎他,不赎我?我不是妈生的爸养的啊?老大,你让张秘书再拿一千万来赎我,少一毛都不行,人,生而平等,知道不?!”
一回头,见黑鼠男和月球男都口歪眼斜,好像我是陈圆圆在世似的。白白又将损失一千万的叶地主阴森地望着我,恨不得冲上来把我压在墙上先奸后杀了。(叶祯泽:我说过,我只想杀。)
老大最终没有理会我,把电话挂了。我咬着手帕,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抹着眼泪,直到月球男拖着我的腿,把我拖到叶地主身前,厌恶道:“管好你的女人,太他妈的闹人了!”
黑鼠男找来一条长绳,绑了我的右脚,又绑了叶地主的左脚,连在一起,一头一个,让我深刻体会了什么叫作“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这时,老大拔下耳机,捂着耳朵,指着我大骂:“妈的,什么破歌,狼哭鬼嚎的!”我转头一看,他正在听我MP4里的歌呢。我眼睛一横,义愤填膺,大喊:“不准你侮辱哥哥们!”
“哥哥们?”不光是几个绑架犯,连叶地主都用不解的目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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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Super Junior嘛。”我好心地解释。
叶地主比他们识货,但还是把唇往下抿了抿,别过头去,漠不关心的,真该死。几个绑架犯一头雾水,齐声道:“休破猪你儿?”
“代沟啊代沟……”我摇头叹气,捶胸顿足。
——————————————偶素代表巨大代沟的分隔线—————————————
都说灵感来自生活,当我们被带进这间只有一个通气口的房间时,我忽然能体会鲁迅先生文章中的“铁屋子”是个什么概念。这帮匪徒特别过分,居然拿了条绳子绑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而叶地主只是左脚和我绑在一起。
“你们为什么绑我不绑他?”我不满地对月球男抱怨着,“他跑掉的话,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快,快点把他给我绑起来!还有他那套西装,名牌的,扒下来能卖好多钱呢!还有鞋啊领带啊,摸摸他衣服里面,有没有金项链什么的……”其实我还蛮有做绑架犯的潜质嘛,瞧瞧,我多识货!若我也是绑架犯之一,叶地主现在恐怕只剩条内裤了。(说不定连内裤都……)
“把她的嘴堵上,丫的太闹了!”帽子男捂着耳朵,指使黑鼠男抓了几个核桃就塞我嘴里,我恶心几下,转过头哇哇大吐起来,把核桃给活生生吐出来了。丫的,还好带来的是核桃,要是个椰子,老娘的嘴可就报废了。“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绑我?!”我不依不饶着,单腿乱踢,张着嘴乱咬,谁敢碰我,我就给他一牙印。
月球男此时开口了,□着,“只要钱到手,咱哥几个就把他留下,带着你离开,找处安全的地儿跟你乐呵乐呵,自然会给你松绑……”
“你们……”我连连后退,哇哇大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帽子男也笑了,对他们几个说:“虽然这妞没有前几个漂亮,可我们的要求也不高,是个女的就成嘛,哈哈。”
“流氓!”我发自肺腑地给他们一句赞美,才发现就我平时那点作为哪里叫流氓恶棍啊,跟他们相比,咱真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大笑着,关了门,钥匙咣啷几声,把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