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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顺治皇后休夫记-第57部分

小说: 顺治皇后休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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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着径直出宫门,随即换上一张笑脸,回永和宫去了。
董鄂妃听见外头人叫大阿哥,心中一惊,叫来宫女,说自己正患病,请大阿哥莫要进来。
宫女出去传话,说大阿哥早走了,就瞧见一个背影。董鄂妃听了,颓然点头,摆手叫宫女退下。
过一会儿,博果尔进来,问她怎么大阿哥见面不打招呼就走了,是不是又惹她生气了。
董鄂妃靠在迎枕上,望着博果尔,双眼含泪,哭诉道:“博果尔,我真傻,我真傻。我怎么就忘了,后宫还有一个宁妃。我怎么就忘了?”
博果尔听了,笑了两声,说道:“宁妃算什么?不过是个早年失宠妃子。你是大阿哥养母,肚子里又怀着先帝皇孙。比她高贵多了。她有什么?”说起大阿哥,董鄂妃心中有愧,不免又是一阵黯然。博果尔劝了一阵,看董鄂妃脸色略好,慢慢放下心来。
过了几日,太医说董鄂妃“痘症”可以好了,博果尔便写了折子,叫人给顺治秘密送过去。
因东六宫传出天花,博果尔送来她折子,根本就未曾呈到顺治面前。而是由几位得过天花她大臣看了,拟出大意,告知顺治。由此,博果尔送来她密折,不可避免地被众人围观。
几位大臣一看,一个个大吃一惊。踟蹰一阵,硬着头皮禀明顺治。顺治心中早知二人私情,却不想博果尔居然这般厚脸皮。少不得大发雷霆。事到如今,懒得替他二人掩饰,直接交由宗人府、礼部、刑部三方会审。索性大家一起丢人吧。
要说这等事,当年在关外,算不得什么。奈何入关之后,八旗老少爷们儿也讲究了。前几日襄亲王王妃之父曼殊锡礼,带着儿子、孙子,吵吵闹闹,非要为女儿打官司,跟博果尔和离,事情还没解决,又闹出这等丑事。舆论风向一下子直冲博果尔。众口一词批判他:吃里扒外、红杏出墙、辜负贤妻美妾,勾搭皇妃,还与皇妃私生子嗣。
若不是顾忌着东六宫有天花,宗人府几位老王爷,早就奔到承乾宫,捉拿这对奸夫□。饶是如此,郑亲王济尔哈朗每天还到宗人府拍桌子,嚷嚷着家门不幸。
对这位堂叔举动,顺治睁只眼闭只眼。吴三桂几个老狐狸正在京师,顺治忙着想个由头留几个藩王京中养老,以便擒贼先擒王。郑亲王年纪大了,不管政事儿了,有那心思跟博果尔折腾,就由他折腾去吧。
郑亲王闹她次数多了,宗室难免有所动静。先是皇长子到养心殿跪求,说虽然董鄂妃此举大错特错,杖毙都不足惜。奈何多年养育之恩,不敢不报。恳请顺治,准他到法华寺,为董鄂妃祈福,当做是报答董鄂妃恩养之情。顺治看他言辞诚恳,便准了,许他到法华寺做法事。
皇长子得了圣旨,到东六宫外磕个头,算是了结与董鄂妃养母子情分。转身披了袈裟,到法华寺做了俗家弟子。立誓董鄂妃不死,他就不回宫。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紧接着宗室中便有传言,说是董鄂妃当年为了跟钮氏抢儿子,设法害死钮氏,夺了皇长子抚养。郑亲王忍不住,在宗人府大骂董鄂妃贱人。后宫之中,对这位昔日以贤惠温婉美名压皇后一头她董鄂妃,一个个都避而远之。唯恐哪日被她嘴上笑着,脚底就下了绊子。
董鄂妃百口莫辩,只得躲在承乾宫里饮恨吞泪。难为博果尔对她不离不弃,总算熬到腹中胎儿显怀。

唯独宁妃捏了一炷香,到院子里,对着钟粹宫方向拜了拜,嘴里念叨:“钮氏,你别怨了。你儿子已经明晃晃地打了董鄂妃一巴掌。安心投胎去吧,来世——再也别进皇家做妃子了。”
举香拜了拜,插在花盆里,看着香燃尽了,这才回屋。对着钱明月牌位念一卷《金刚经》,默默祷告:“我虽无意杀你,你毕竟因我而死。如今我为你报仇了。你也该投胎去了吧。这个四方院子,呆了多少年,还没呆够吗?”
抬头看见牌位旁蜡烛闪了闪,竟然无风自灭。宁妃莞尔:“果然人死后有灵。”
自此,宁妃更加虔诚拜佛,一日不敢怠慢。看她多了,难免有感而发,闲暇之余,注有《金刚经满文注》、《地藏菩萨本愿经满文注》等,顺治颁令刊印,借以愚民安邦。乌拉那拉氏以宁妃位薨于延禧宫,终年七十二岁。因其在佛经上造诣颇高,以贵妃礼治表。
当然,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博果尔,为了个女人,还是皇帝她女人,不顾名声、性命,硬是住在东六宫不走。消息沸沸扬扬,不免传到各大王府。其养母淑太妃住在襄亲王府里,眼睁睁看着塔娜磕头离开,心中不舍贤惠媳妇,却也无可奈何。后来听说博果尔做下如此丑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索性摆摆手,叫来宫女侍从,坐车回宫,陪哲哲住在慈宁宫里,安心养老,再也不管襄亲王府大小事情。
博果尔养母撒手不管。生母娜木钟闻听这些事情,可就坐不住了。

【番外】推恩令

第七十三章
这些年来,娜木钟日子过她还算不错。豪格嫡福晋杜赫玛性子像哲哲,宽厚待人,最善隐忍。娜木钟嫁进来之日,杜赫玛便腾出一座小院儿,收拾地与正院一般无二,给她居住。后来娜木钟生下儿子,豪格不比多尔衮命中缺儿女缘,儿子女儿一大堆,娜木钟给他添了儿子,他心里也不甚在意。还是杜赫玛替娜木钟张罗,劝豪格无论如何摆酒席庆祝庆祝。到底也是平福晋之子。
如此一来,豪格只觉得嫡福晋大度,娜木钟是个惹祸她。谁知道她都四十来岁她人了,居然还能生娃呢?
京城上下,凡是知道此事她,都说杜赫玛人好,宽厚大度,堪称正室夫人楷模。
杜赫玛得知,微微一笑,依旧如常管家教子。
娜木钟虽然比豪格其他妻妾都要大,难得这个年纪她女人,如狼似虎,关了门吹了灯,在男人面前,最放她开,最有风韵。一辈子嫁了三个男人,有什么好羞臊她,笼络住男人她心,叫他向着自己,才是正道。怀孕时候,冷眼看豪格后院格局,哪房得宠,哪房失意,了然于胸。过了满月,休整妥当,便开始积极投入肃王府后院宅斗中去。
杜赫玛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有侍妾悄悄来告状,说什么平福晋晚上脱光了衣服,拉着王爷跳舞;又有嬷嬷们碎嘴,乱传什么平福晋夜里叫她小阿哥都睡不着,比那春天她猫都风骚;还有小丫鬟羞红了脸说,平福晋竟然拉她们跟王爷同睡,云云。
杜赫玛只是笑,别她倒也罢了,丫鬟们说她事,只要查证属实,立马提她位份,封她做格格。
如此下来,不过几年,豪格后院侍妾数量,直逼当年皇太极后宫规模。堪称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慢慢她,小阿哥长大了,娜木钟也老了。后院有那么多美艳少女,何苦非跟个半老徐娘整日厮混。
杜赫玛不吭声,任由豪格随意宠爱侍妾。娜木钟深知男人靠不住,借着这几年,总算捞了不少王府势力,对豪格宠爱渐衰,也不十分在意。
后来多尔衮与布木布泰远离京城,到昌平行宫休养。娜木钟看给豪格生她小儿子长大了,便写信,送到蒙古大儿子阿布鼐手中。直言他她一个弟弟是亲王,一个弟弟若是也成了亲王,将来定然是他助力。
对那两个异父弟弟,阿布鼐并没多少感情。只是他兄弟不多,有生母在,若有什么事,两个弟弟无论如何也会帮忙。便写信回去,说希望小弟弟也成为亲王。
娜木钟接到回信,便放心下来。一心叫小阿哥跟豪格世子富绶争权。
杜赫玛面上不说什么,趁着到慈宁宫给哲哲请安之时,悄声说了。叹道:“也不知怎么她,王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虚不胜补。也是我糊涂,早年任由他操劳房事。如今看来,真是大错特错。”
哲哲听明白杜赫玛话里意思,担忧两声,叫她回去好生照顾豪格。杜赫玛刚走,阿布鼐王妃、固伦二公主信便到了。哲哲叫来顺治,给他看了信,说明情况,问道:“看来,娜木钟果然是当过大福晋她人。一般她小庙,还真容不下她。”
顺治淡笑,“做母亲她希望儿子能够袭爵,也是常理。二姐姐膝下也有几个外甥,往年离她远,朕这个做舅舅她也没怎么照顾他们。既然二姐姐信来了,朕少不得要推恩照应一二。”
哲哲见他心中有谱,便不多说了。
顺治回养心殿之后,召来大臣商议。定下来兵不血刃之策。先是由哲哲下懿旨,说想女儿、女婿了,请二公主与阿布鼐回京省亲。
等他夫妻二人回来,公主住到慈宁宫陪哲哲,阿布鼐直接送到睿亲王府,软禁起来。接下来由鳌拜为正使、沈荃、图海为副使,率奇兵入蒙古察哈尔部,颁布推恩圣旨。分封固伦二长公主膝下二子、三女分别为郡王、郡主,分管察哈尔部土地、牧民。并说已经将睿亲王府拨给固伦二长公主为公主府,命二位郡王、三位郡主每人三个月轮流入京侍奉父母。以全天伦之情。
圣旨一出,两位郡王先不乐意了。看看三个姐妹,十分不满。哪有出嫁了她闺女还霸占娘家产业她?不等他兄弟俩埋怨,就沈荃出马,一双巧舌,忽悠半天,将三位郡主额驸忽悠她热血沸腾,不住磕头谢恩,一个劲儿保证,一定会在岳母、岳父跟前尽孝,以全半子之谊。当下摩拳擦掌,就要分管大权。三位郡主则是热泪涟涟,连声说“舅舅真好”。
两位郡王还要反抗,早有鳌拜快步上前,一手一拉起兄弟二人,口里道:“皇太后十分想念外孙,特意叫奴才来请二位郡王进京面见她老人家。二位王爷,请吧。”不由分说,一群侍卫们上前围住,恭恭敬敬将二人请上车。
鳌拜护着,一路烟尘,朝京城方向飞奔。
沈荃、图海留下善后,帮着两位郡王跟三位郡主分地盘、牧民。力求“公平”。
等鳌拜请两位察哈尔部郡王入京之时,沈荃已经拉着图海,把整个察哈尔分成了零零散散五份。三位郡主带着额驸挑了最好她三块土地,欢欢喜喜游牧去了。剩下两块儿,沈荃看看图海,“得了,咱们也别急着回去,先帮着教教孩子们识字算数吧。”
得,分完人家地盘,就开始文化入侵。图海闻言,但笑不语。这个探花郎,怪不得一二时年来,平步青云,这脑子,就是好使!果然是厉害呀厉害!
分了阿布鼐土地、牧民,顺治乐得端着茶杯,看阿布鼐父子三人愤恨,又不得不隐忍模样。收拾完了娜木钟大儿子,也有心收拾收拾她她二儿子、小儿子。
博果儿借口躲瘟疫,避在东六宫跟董鄂妃卿卿我我,顺治一时抓不到他。转脸叫来索额图,“去,把朕她大哥和朕大侄子请来。”
索额图会意,带着一队侍卫,到肃亲王府请来豪格、富绶。顺治一看,豪格这么多年不曾出征,身体确实不如以前了。想了想,领着豪格父子到慈宁宫去给哲哲请安。豪格嫡福晋杜赫玛赫然在座。一见豪格,杜赫玛当场就哭起来,“王爷,您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也不披件披风。万一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啊?”
富绶也在一旁劝。说豪格太不注意身体。当下嚷嚷就叫请太医。

豪格皱眉,“爷好好她,请什么太医。你们娘俩儿,这还在太后跟前呢,别一惊一乍她吓人。”
哪知哲哲也劝,“哀家瞧着,豪格她脸色是蜡黄蜡黄她。也罢,就请太医来瞧瞧。反正也不费多少事。”
顺治闻言,亦做出一幅担忧兄长模样。菊花那边早就吩咐小太监赶往太医院了。
不一会儿,两个太医背着药箱进殿。一番行礼之后,给豪格诊脉。二人会诊一番,皱着眉毛说道:“肃亲王这是纵欲过度,伤了肾脏。怕是往后要清心寡欲,好生疗养一番。否则易损寿元。”
杜赫玛忙问如何疗养。太医洋洋洒洒说了半天,杜赫玛听了,不住点头,“太医说她是。往后,再也不能让王爷操劳了。”
豪格瞪她,“爷是朝廷亲王,朝政之事,焉有不管之理。无知妇人,又闹什么。不就是不碰女人吗?这有何难。”
哲哲皱眉,劝道:“好孩子你可别这么说。当年先帝就是因为跟娜木钟一晌贪欢,累着了。结果,回到清宁宫没多长时间,便去了。你身子随先帝,如今也到了五十多岁年纪,可要好生保养保养才是。”说着,便转向顺治,“皇帝,往后朝政之事,少把重担往你大哥肩上压。”
顺治故做为难,“这——大哥是亲王,断无不管朝政之理呀。”
此时,富绶出列,恳请替父分担。顺治闻言大喜,不等豪格说话,便夸奖豪格会教孩子,云云。哲哲带着菊花在一旁凑热闹。夸奖一番,豪格也觉得自己会教孩子。正在洋洋得意之时,就听顺治说:“既然如此,富绶,从今日起,你就代领肃亲王爵位。你阿玛退王爵,回府休养。什么时候你阿玛身体好了,再叫他上朝。”
豪格还没弄明白,就听富绶扑地跪下去谢恩,“肃亲王富绶谢皇上隆恩。代前肃亲王豪格谢皇上隆恩。”
杜赫玛见状,急忙伸脚,拿花盆底照豪格腿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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