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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宠夫之路-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宠夫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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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亲手做给妻主穿!
    想到日后给妻主宽衣解带的场景,谢初辰脸上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粉红之色,随后嘿嘿傻笑了几声。
    每日,萧晚上完课后,都会从谢记衣铺路过,谢初辰忙忙碌碌的身影让她心疼,但他努力欢喜的样子又让她心中泛出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七月二十八日,谢记衣铺重新开张,贩售了第一批直裾。令谢初辰失望的是,当日光临的顾客只有寥寥几人,最后竟连一件衣裳都没有卖出。
    直裾没有如前世一样一炮而红,萧晚心知是对面的锦绣衣阁动的手脚。楚慕青是锦绣衣阁的主子,自然不会让对面的谢记衣铺发展起来,所以在谢记衣铺开张的第一天,竟然将衣阁里所有的衣裳降价处理,造成谢记衣铺开张首日寥寥无人,惨淡收场。
    谢初辰十分低落,但他不想影响萧晚复习的心情,所以笑着给自己鼓劲:“妻主,这才第一天而已,明天一定会更好的!”
    只是谢初辰早出晚归,为谢记衣铺忙上忙下,生意仍不见好转。萧晚不在他身边时,他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脑袋,像霜打了茄子似的,蔫蔫的。
    萧晚心疼他的努力,所以每晚都会来梅园,陪他一起努力到午夜。只是,瞧着谢初辰眼眶下浓浓的黑圆圈,萧晚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恨自己现在实力太弱,还无法和楚慕青真正地叫板。
    时光就这样悄然无息地流逝着,一眨眼到了八月八日。
    早 膳时,为了恭送萧晚参加科举,众人齐聚一堂,萧玉容细心地叮嘱着:“晚儿,今日考试胜在平常心。如果遇到难题,千万不要紧张,把会做的先做了。”比起萧晚 这个即将奔赴考场的考生,这位做娘的明显更加紧张,恨不得把自己当年如何通过考试的经验全部传授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同样的话再听一遍,萧晚没有同前世般嫌弃母亲的唠叨,而是认真地听着,微笑地说:“娘亲放心,这次晚儿一定会登第,一定不负您的期望。”
    见萧晚这般乖巧,萧玉容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给萧晚夹了好多的菜肴。柳氏见了,吃味极了。萧轻如也因萧玉容对萧晚的过分关心,有些不开心地抿了抿嘴。
    瞧 着饭桌上暗潮涌动的场景,季舒墨朝着萧晚微微靠了靠,温柔地开口:“妻主,昨日舒墨在街上看见了一支羊脂白玉发簪。”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一脸贤惠地递 到了萧晚的身前,“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舒墨觉得十分适合妻主,所以特赠给妻主,希望能给妻主带来好运,祝妻主 金榜题名!”
    锦盒中的玉簪晶莹洁白,质地温润细腻。簪顶镂雕着两朵镂空的水仙花,造型简朴,雕工精湛,可见价值不菲。
    望着名贵的玉簪,萧轻如羡慕地说:“大姐,这羊脂白玉簪价格不菲啊!季公子对你实在是太有心了,竟送了这么名贵的礼物,让小妹好生羡慕。”
    瞧着萧晚头上的红檀簪子,柳氏跟着轻笑了起来,言语间微微露着一丝轻蔑:“大小姐头上戴的红檀簪子太过廉价,的确有失了身份。这支羊脂白玉簪好,衬得上大小姐尊贵的嫡女身份。”
    在萧轻如和柳氏的起哄下,季舒墨羞涩了起来,白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漂亮的嫣红之色。他柔柔地望了一眼萧晚头上的红檀簪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妻主,我能为你插上簪子吗?”
    这是萧晚第一次收到季舒墨送来的礼物。本该受宠若惊、惊喜万分的她,心里却起不了任何涟漪。
    羊脂白玉少说要一两百两银子,如此白玉无瑕的恐怕要三百两左右。这么漂亮精致的玉簪就好比季舒墨,在世人眼里,他是才华横溢的第一公子,温润如玉,品性极佳。这廉价的红檀簪子就如同名声狼藉的谢初辰,受人轻视、受人不屑。
    只是这玉簪虽好,在她心里也不及头上的红檀簪子一分。
    “舒墨,谢谢你。”
    季舒墨在萧晚的右边,谢初辰在萧晚的左边。见萧晚取下头上的红檀簪子,一脸欣喜地低下头任由自己插上玉簪,季舒墨浅浅一笑,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谢初辰的方向。
    果真,他见谢初辰失魂落魄地低着脑袋,唇瓣紧紧地抿着,一脸隐忍之色,他的嘴角弯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况似无意地问道:“辰弟,你觉得妻主戴上这玉簪好看吗?”
    被点到名的谢初辰,身子微微一僵。他将双手缩回衣袖,轻声细语地开口:“妻主戴什么都好看。”
    早膳后,众人散席,萧晚回房整理起了赶考的包袱。谢初辰捏着手中的香囊在墨渊居前徘徊,最终还是失落地垂着脑袋,扭头朝着梅园走去。谁知刚走上九曲桥,就被施展轻功的萧晚堵住了去路。
    见谢初辰时不时地瞄着她头上的玉簪,一脸倾羡却又忍不住吃味的样子,萧晚宛然一笑,笑眯眯地凑近了这位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的少年。
    “初辰刚刚食不下咽,可是生气了?”
    萧晚近在咫尺的秀挺脸庞,让谢初辰心跳如鼓。两人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温暖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彼此的脸上。他心一慌,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初辰没有生气。”
    见萧晚笑眯眯着眼,一脸不信的样子,谢初辰心一堵,嘴硬地说:“季公子的玉簪十分衬妻主,妻主戴着非常好看。我那破簪子的确廉价,妻主若是不喜欢,就……”
    谢初辰越说越发现自己语气里醋意十足,连忙惊慌地闭上了嘴。最近半个月,萧晚几乎处处宠着自己,但他仍是不敢将自己放在和季舒墨同等的高度上。
    “还说不生气,你看你一生气连礼物都不给我了,是什么东西藏得那么好呢?”萧晚一把握住了谢初辰背在身后的手。
    一时不备被她抢去了手中的香囊,谢初辰慌慌张张地要抢回,谁知萧晚故意伸长手,在原地晃悠了两圈后,施展着轻功飘到了一边。
    捏了捏手中软软的香囊,萧晚拿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香囊上“晚”字,故意嫌弃地蹙了蹙眉:“这绣工有些差啊,但……”
    被心上人毫不客气地嫌弃,原本暗暗欣喜的心又跌落了下去。谢初辰憋红了脸,气鼓鼓地说:“我绣工是差,妻主不喜欢,扔了便是,不用嘲讽我手艺差。”
    谢初辰是不会刺绣的,原想在会试前制出一件直裾给萧晚,可实在是赶不上,只好跟着裁缝学了几日,在会试前绣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小香囊。
    他知道考试时,人会心浮气躁,所以特意塞了一些静心宁神的药物,希望能助妻主一臂之力。
    只是刚想送给妻主时,见季公子送了那么名贵的玉簪,自己却送一个普通粗糙的小香囊,实在是送不出手啊……于是犹犹豫豫下,他就退缩了……
    见谢初辰气鼓鼓地生起了闷气,神色越发黯然,可那眼底却又带着期待。萧晚憋着笑,说完了后半句话:“但我很喜欢,谢谢你。”
    原本失落的小脸瞬间明亮了起来,谢初辰的一双清眸熠熠生辉,笑得若春日阳光,温暖动人:“妻主,是真的喜欢吗?真的真的很喜欢吗?”
    “是真的很喜欢,我会一直带着的。”
    这么简单粗糙的礼物,原是萧晚最不屑的东西,但此刻萧晚甜蜜蜜地收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小香囊系在了腰间。
    望着萧晚系香囊的举动,谢初辰甜甜地笑着:“这里面加了些静心宁神的药物,一定能助妻主金榜题名、万事顺利。”
    晶莹闪亮的眼眸,和眉目间幸福喜悦的暖意,无不吸引着萧晚的目光。她心中一动,终是忍不住地俯下身,擒住了他一张一合的红唇。
    “妻主,唔……”
    在谢初辰震惊的目光下,萧晚加深了这个吻。
    半响,她在他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依依不舍地说:“有初辰这般祝福,我一定会金榜题名。好好保护自己,等我回来!”
    被萧晚吻得晕晕乎乎,谢初辰双颊绯红,眼神涣散润着潋滟的光泽。
    许久许久,他仍一直目送着萧晚遥遥远去的背影,嘴角甜蜜蜜地弯着。
    希望三天快点过去!希望妻主金榜题名!
    他幸福地飞奔进院子,在昭儿面前得瑟地叉起了腰:“昭儿,你还说本少爷的香囊送不出去!妻主说好喜欢!还系在了腰上!”
    正扫着院子的昭儿,见谢初辰这般欢喜地转着圈,不由抽了抽嘴角。
    会试由礼部主持,在京城内专设的贡院内。为了防止作弊,考官俱为临时委派,并由多人担任。所有参考的试卷要糊名、誊录,并且由多人阅卷。
    考生到达贡院后,要对号入座,同考官一样不得离场,否则将取消参考的资格。而考官会封锁整个贡院,拒绝外界的一切联系。
    会试共分三场,连考三天,一直进行至十日结束。考生们的吃喝拉撒全都要自己解决,并且在小小只有二十米的号舍内。
    夏日天气闷热,饭菜很快会变馊变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小小的书桌硬邦邦的,晚上睡时浑身酸疼,还有蚊虫叮咬!
    对于前世娇生惯养的萧晚来说,这三天考试简直是噩梦。但今生,萧晚全副武装,带好了干粮充饥,换上了谢初辰所送的红檀簪子,以及谢初辰满满爱意的小香囊,整个人神清气爽地从萧府出发了。
    巳时,会试正式开考。熟知大部分考题、并且备考充分的萧晚在拿到考卷时,镇定自若地扬起了笑容,不慌不忙地提起了笔。
    萧晚离府后,谢初辰和往日一样先去陈太公的竹园请安。现在是八月初,又是新一轮的账本清算日。
    上 个月由于时间仓促,谢初辰只简单核对了下账面是否持平。自从掌柜了谢家店铺后,他才发觉有些人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例如明明十两银子的货物,却在账本上记为 二十两银子。而萧家每月的采办费似乎有些过高,所以,他特意问陈太公要了库房的钥匙,这两天一直在库房里盘查。
    昭儿因为吃坏了肚子一直跑着茅厕,并没有跟随谢初辰前去库房。云嫣听从着萧晚的吩咐和谢初辰一起出门,画夏则留在萧府监视着季舒墨的动静。
    若有所思地望着谢初辰去库房的身影,季舒墨轻轻一笑,一抹暗色的阴翳在眼底微微闪现。
    就在谢初辰在库房里盘查时,萧府忽然骚动了起来,原因是陈太公的翡翠玉镯被盗了!这可是当年萧大将军送给陈太公的定情之物,十足的珍贵!
    陈太公气得旧疾复发,萧玉容又不在府上。柳氏立刻做起了主,带领大批侍卫搜索着萧府,势必要将这大胆的贼人绳之于法!
    搜了整整半个时辰,柳氏在墨渊居里搜出了陈太公的玉镯子。
    瞧见墨渊居里有好戏可看,蹲完茅厕的昭儿连忙跑去凑起了热闹。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没想到那个假正经的季公子竟是个不要了的小偷!这下没人和公子抢萧小姐啦!
    陈太公的玉镯子铁证如山,众人的目光刷得望向了季舒墨,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柳氏痛心疾首地说:“季公子,你怎能做出此等偷盗之事!”
    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枕下的玉镯子,季舒墨面色一白,颤抖着唇刚要解释时,他的小厮云棋已经急急地开口:“我家公子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
    他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恳求道:“柳侧君,您一定要查查清楚啊,切不能污蔑了公子的清白!说不定有人看不得公子的好,故意栽赃给公子的……”
    “舒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偷陈太公的玉镯子,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偷这么名贵的玉镯。”季舒墨微微垂首,纤长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悲伤的投影。“更何况,舒墨若真偷了,会把玉镯放在自己的枕下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季公子这么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一定是他人栽赃的!
    谁这么恶毒竟做出这种事来?!
    “玉镯是在午时发现被盗的,也就是说歹人是今日上午窃取了玉镯,放在了季公子的枕边。”柳氏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分析地问道,“这一上午的时间,可有谁同时进出陈太公的竹园和墨渊居?”
    云书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地开口:“今早,奴看见谢公子在墨渊居前徘徊!会不会是……”
    季舒墨面色一白,呵斥道:“云书,休得乱说。”
    “公子,我并没有胡说,谢公子是真的偷偷来过!奴亲眼看到的!”
    “妻主要离开三日,谢公子只是舍不得妻主才来墨渊居见见妻主的,不是……”季舒墨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却是坐实了谢初辰来墨渊居的事实。
    云书愤愤不满地打断:“公子,你太善良了,所以才被人欺负到头上!我看就是那个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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