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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金玉暖-第25部分

小说: 金玉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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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浣过来缠着我,“小堂,我刚才看到忽底就在你身边,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今天天气很好,干活要多用点心。”我开始瞎编。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我急忙借口肚子不舒服,躲到没有人的地方看信。

父皇的信比上次短了很多,只占了半张纸,“小六,明岚拒婚被囚于家中,秦奘削官入狱。朕有几件事情,必须交代于你,务必仔细听好。第一,无论是突厥还是龟兹,都从心底把它们当成朋友,将来必从中得益。第二,李悠此人,不是池中之物,你可爱之信之,最关键的是要感之引之。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朝基业,今朝悬于你手。第三,无论发生什么,绝对不要回赤京来。以上三点,定要恪守,朕无憾矣。回信务必加盖纯儿的印章。”

我翻看单薄的纸页,觉得此中大有玄机,我最近都耗在库尔干,赤京的风声一点都没听到。谢明岚拒婚,秦奘入狱,如今的朝廷,不就是霍勇一个人说了算了?

谢明岚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拒婚啊!

我心急如焚,好在银矿石运得很顺利。第二天,赛里木大婶就准我们回家了。

我匆匆回到王府,李悠出门,不在府中。

小陆子向我简单汇报了谢明岚和秦奘的事。

我一边给父皇回信一边对小陆子说,“谢明岚成心惹事,这都什么时候了?秦大人一向耿直清廉,怎么会受贿?”

“只怕有原因。公主,宫中传来的消息,说皇上身体抱恙。但秘而不宣太医,只皇后一个人在跟前伺候着。”

我本来已经写好了信,听到小陆子这么说,连忙又提笔补了一句,“父皇,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请如实地告诉儿臣。”

我拿出李纯的印章,盖了上去。

与上次一样,这一回也是清脆的“啪”的一声。小陆子也听见了。

“小陆子,这印章是怎么回事啊?”

小陆子把印章接过去,仔细地看了看,“公主,这印章与普通的印章没什么差别啊?奴才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上一次也有声音……”我虽有疑问,但确如小陆子所说,那印章看起来很普通,也就不再追究,让小陆子把信送出去了。

李悠回来之后,我的士气大振。当然,再不敢要求他来库尔干看我。

第二十五天,我们把矿石提前都运完了。赛里木大婶给我们发了工钱,“忽底说,因为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所以这次的活儿干得很好,每一个人都有额外的赏钱!”

女人们欢呼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快慰的笑。好像这么多天的辛苦都没有白费。是啊,她们的要求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干完活,得到报酬,一家生活无忧,就再好也没有了。

我和刘浣特别兴奋,因为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凭自己的劳动赚到的钱,格外有意义。

刘浣把我拉到一边,握着我的手,“小堂,我明天就走了,回赤京去。”

“这么快?我送你。”

“别了,免得大家难过。我今晚就走……小堂,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谢谢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如果有机会,你到赤京来玩,我一定带你去吃遍所有好吃的!”她伸出手,冲我笑。

我握了上去,“小浣,这么多天,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如果没有你,我肯定坚持不下来。我们一言为定,赤京再见!”

她点头,留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就走了。

我收拾心情,正往回走,看到阿勒泰站定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我知道一个月还没到,我还会再干五天的。”

谁知,阿勒泰竟然对着我跪了下来,“请王妃原谅我的无礼。”

我一惊,连忙把他扶起来,“你知道我是……?”

阿勒泰点头,“知道,您手上的戒指,正是我做的。”

我无语。好你个老家伙,明明知道我是王妃,还敢把我弄来库尔干做苦力?谁借你的雄心豹子胆。

“您到我家里的时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一眼就看出了您是公主,是伟大的忽底的王妃。我让您到库尔干来,只是想让你尝试一次,就算一生只有一次,用自己的双手去得到一些东西。哪怕是对于您来说微薄的报酬,还有不向天命妥协的决心。谢谢您,没有辜负我的用心,坚持了下来。”他跪下来,手掌向上摊在地上,而后把头压在了手掌上。

我曾经见过龟兹的使臣对父皇行这样的礼,李纯说,那表示最崇高的敬意。我脸红,我受之有愧,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虽然我在库尔干的每一天都骂他,但是他很了不起,他做了一件极为正确的事情。

“阿勒泰老师傅,谢谢您给我这样一次机会。我的一生,都会因此受益。那我们的赌约……?”

“我会收小齐为徒,但现在,请先回王府,我有一件礼物寄放在忽底那里。”

“忽底?你见过王爷了?”

阿勒泰耸肩,像个老孩子,“被狠狠骂了一顿,老骨头都要被摔散架啦。”

我听诺力说过,李悠摔跤很厉害。可是这个人!阿勒泰怎么说也是老人,他能下得去手?怀揣着替阿勒泰抱不平的心,我辞别赛里木,匆匆赶回了王府。

鹣鲽

我远远地看见李悠站在王府的门口,几步冲过去,抱了他个满怀。

他一只手举高,用另一只手抱着我。王府门口的护卫自动转身,悠闲地讨论天气。

“看看你,女奴。”

“我才不是女奴,我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我把钱袋举给他看,“我自己赚的钱!还帮小齐拜到了师傅!”

他揽着我往府里走,“是,了不起,王妃殿下。”

“阿勒泰说有礼物给我,礼物呢?”我伸手向他讨。

他把手里举着的一个檀木盒子给我,“在里面。”

“王爷,你太坏了。阿勒泰怎么说也是老人家,你怎么能摔他?万一摔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

“他身体好得很。”

“……尊老爱幼也是一种美德!”我瞪他,翻开盒子一看,激动得差点把盒子摔在地上。

那是一枝簪子,是我在如意宝斋看了十多次的簪子。不,比那只簪子更好看。世间绝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了。底盘是繁复的镂空花纹,华美别致,线条行云流水,大气流畅。底盘之上的紫色宝石,与那些花纹相得益彰,流光溢彩,说不出的漂亮。

“葡萄,葡萄!”我把盒子塞还给李悠,只举着簪子叫了起来。

“不是葡萄,是紫玲珑,是阿勒泰手里最值钱的宝石。当然,这宝石没有底盘上的花纹值钱。因为这门银镂空累叠雕花的技艺,是炎凉城的第三宝。”他把簪子拿过去,仔细地插在我头发上,看了一眼。

“怎么了?不好看吗?”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王妃,您变得又黑又瘦,实在配不起这枝簪子。”

“喂!”我生气地戳他的胸膛,“我让你的人把炎凉城的第三宝学到了,你还敢嫌弃我?”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既然王妃您的事情办完了,给我治治病吧?”

“你生病了?”我紧张地看着他,“什么病?”

他打横把我抱了起来,往房间走,镇定地说,“相思病。”

他把我放在床上,低下头来吻我。我刚做完苦力回来,浑身脏兮兮的,有点抗拒他。他却搂着我,不让我躲。我承认,我偷偷怀疑过在我之前,他有过女人。因为他只要撬开我的牙关,缠上我的舌头,我就彻底投降了。

他摸到我的后脑勺,一把扯掉了我的簪子和头饰。我的头发都掉了下来,身体也渐渐轻松起来。我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触到他的皮肤滚烫,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胸前。他的呼吸随之变重,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我惊叫了一声,他已经扯掉了我的亵衣。

我们口舌交缠,胸口好像生了一团火,呼吸急促。

“悠……”我的嘴里,只能吐出破碎的几个声音,嘤嘤呜呜的,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我太想他,想得肝肠寸断。他的手指探进我的体内,我动情了,泛滥成灾。

他吻我的耳根,突然挺身进来。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暖暖。很疼?”他停下来,在我耳边喘息。

“悠,别停……”

我们在黑暗中,狂热地交合着,用所有最原始的本能欢爱。

我在他身上啃咬着,激烈的时候,甚至用手抓得他直吸气。我们的房间一直很暗,也没有人来打扰。累了就倒在对方的身上,或者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他听我絮絮叨叨地谈这个一个月来的经历。可我总不老实,挑逗他,然后又是大战几个回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下床去把窗户打开。桃花的花瓣飘了进来,悠悠的香,天气晴朗。

我看到他露在衣领外的皮肤一处青一处紫,暗暗好笑。

他坐在床边,把被子拉高,盖在我的肩膀上,然后低下头来吻我的后背。我被他弄得很痒,就缩成一团。

他摸着我的脸,“又瘦又黑,像个干瘪的小女奴。”

“王爷,您这是对我不满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养回来。”

我坐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只要你每天给我咬一口,每天亲我一下,保证一个月就变回细皮嫩肉了。”

“我还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当然,如果把您吃掉,能长生不老。”我躺在他的腿上,伸手触他的鼻子,“你今天怎么不去沐浴了?”

他把我扶起来,“谢谢王妃的提醒,这就去。”

“李悠!”

人溜得极快。门一开一闭,就不见了踪影。

我像被人狠狠摔了好几十下,浑身都没有力气。过了一会儿,小陆子在外面敲门,声音低得和老鼠一样,“公主?公主您在里面吗?”

我没好气,“陆有之,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滚进来。”

小陆子很快进来,跪在屏风外面,“奴才有罪。是奴才告诉驸马,公主在库尔干的。”

“叛徒。”

“嘿嘿,奴才想只有驸马能把公主给劝回来。公主,一天一夜了,您饿了吧?奴才叫厨房给您炖了极品的燕窝。”

什么?一天一夜?!我跟李悠居然……我顿时大窘,更提不起精神来,怏怏地说,“小陆子,我腰疼肩膀酸,你过来给我揉揉。”

“可是……”

“可是什么,以前不都是你给我捏的。快点快点。”

“公主,要不要先跟驸马……”

“不用不用,我罩着你,怕什么?”

小陆子磨磨蹭蹭地绕过屏风来,扭着头不敢看我。手在半空中乱伸,半天没按到我的肩。

“你装什么纯洁啊?”我不耐烦,“动作麻利着点!”

小陆子终于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捏了起来。不愧是从小跟着我的,手艺就是好,被他捏了一会儿,我就舒服了很多。

正要舒服地哼口气,忽然听到小陆子惊慌失措的声音,“驸马饶命!”

我回头看过去,发现李悠正站在我们背后。而小陆子跪在他的脚边。

“谁让你进来的?”不得了,某人脸上波澜不惊,声音却像千年寒冰。发怒的征兆啊。

“我,我让他进来的。”我连忙说。

他盯我一眼,我连忙用被子蒙住头,躲进被窝里。

“驸马饶命,公主说身体不舒服……”

“出去找小东领十板子。”

我连忙在被子里,鼓起勇气说,“是我让他进来的,要罚就罚我!”

李悠还没发话,小陆子就说,“谢驸马恩典!”

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屋子里就安静了。

我被闷得喘不过气,偏偏某人不说话,我出来不是,躲着也不是,正在气短的时候,被子被人一把掀开,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被抱起来,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在我的额头上,身上。我舒服得睁开眼睛,瞅着李悠手里的东西。坏脾气的驸马,脸上冷冰冰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具尸体一样平静。

“驸马,这是什么啊?”

不理我。

“王爷,您别生气了成不?”

还是不理我。

我叹气,某人真是被我惯坏了。

“李悠!”我坐起来,攀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我,“小陆子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女的!……当然,这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你想啊,被割掉什么已经够可怜了,你别对他那么大的敌意成不成?”

他把手里拿着的小瓶子放在床边,身上一阵阵沐浴后的香气,我又有点口干舌燥了。

“他是男人。”

“好好好,是男人。不过他跟你是不一样的男人。”我故意往他身上蹭,忽然笑了起来,“悠,你在吃醋吗?”

“没有。”

“真的吗?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我捏他板起的脸。他忽然揽住我的腰,吻过来,“暖暖,不许再挑逗我,还有很多公文要处理。”

“可是驸马,我还想……”

“不行。”

“那你亲我一下。”

他低下头来亲我,我一把抱住他,舔他喉咙上突起的地方,“悠……”

于是事实证明,温柔乡即英雄冢。因为最后不肯罢手的,不是我。

第二天,李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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