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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之豪门新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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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江州神色恍惚。
  下一秒她已经推开他站了起来,眉飞色舞的笑着。那一笑灵光闪烁,令人目眩神迷,又隐隐有锋芒毕露的锐气。
  “主治医生调戏自己的病人,这要是传出去,阮医生的一世英明可就毁于一旦喽。我可不能当那样的罪人。”
  她要离开了,要阮江州送她到门外去。
  阮江州眼波浅浅抬起来:“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好了。”
  她什么时候有个正经。
  阴阳怪气的:“阮医生,你当我会飞檐走壁吗?你们家的房子爬上来容易,下去可就难了。我才出院不久,总不能再回去。”
  阮江州扯过西装裤当着她的面套上,衫衣随意的扯在皮带外面,送走离开就要睡觉了,时间本来就已经不早了。她这样不免让人匪夷所思,可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想不出便不去想,跟他终归没有什么关系。想来他想找的不是他,只是摸错了房间。
  斜眸睨她,发现她也在看着他。目光真是胆大,简直肆无忌惮。
  他哼声:“看什么?”
  秦漫实话实说:“每次看到你都是衣冠楚楚的,从来没看到你这个样子。人长的帅果然不一般,穿什么都有模有样。”
  阮江州没理会她。
  果然,下一句她就本性难移。
  笑嘻嘻的说:“估计不穿更好看。”
  一走一过秦漫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完全可以画出阮家的内部结构图。以后就算闭着眼睛摸进来,也不会再找错房间。
  在阮江州看来或许她真是摔坏了脑子,所以并不把她放在心上的样子。秦漫哪里好奇,问到的时候即便是无奈,还是会说给她听。
  和方家人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秦漫咬着小笼包随意的问起来:“之前听人说阮安南最近生意做的不如意,每天跟狗一样乱吠。”
  林玉一下紧张起来。
  “你怎么会想起问阮安南了,不要告诉你不要和他们阮家的人往来。”
  秦漫“啊”了声:“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只是偶然听说的,并没什么交集。”看向方宗仁,问他:“爸,你听说了吗?”
  方宗仁放下筷子,点点头说:“这倒是听说了,阮安南想拓展一个新的项目,听说双方洽谈的不是很成功,多个方面不尽人意。他这个人一直野心勃勃,不过我想他的本意是做给阮子行看,无非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将来阮家这些产业有望都落在他的手上。毕竟阮江州一直在医院工作,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秦漫咬着筷子,想了一下说:“我这几天想出去走一走,整天呆在家里有点儿闷。”
  林玉不放心她:“要不要妈妈陪你一起去?”
  “不用,不过随便走一走,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跟着。”
  吃过早餐,便上楼简单的收拾行李出发了。
  林玉送她出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唠叨:“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像谁,说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
  方宗仁倒是没什么怨言,只说:“我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人嘛,就是要为自己活着。像之前那样凄凄艾艾的有什么好。每天憋在家里,我们照样提心吊胆。”
  阮苏荷家里呆得闷了,打电话约朋友一起喝茶。可是到了她这个年纪,圈子里的女人都已经嫁人了。她闲暇的时候别人不一定有时间,要么上班,要么照顾孩子。打了一圈电话没有约到人,心里不由空落落的一酸,觉得自己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最后打到阮江州那里:“你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饭吧,你姐想说话可是找不到人陪。”
  阮江州这个职业做久了,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她稍一消沉他就可以听出来,张口问她:“心情不好?”
  其实谈不上好不好的,阮苏荷觉得自己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半都是这样了。郁闷无聊的时候想说话却不一定找得到人,开怀的时候也很难有人分享,凡事都装在心里,时间久了,就跟个神精质差不多。
  敷衍说:“还好啦。”
  阮江州人在医院,但还是应了下来。告诉她:“你没事先去订餐厅吧,不要订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阮苏荷张口便说:“你以为我是方倍儿啊。”
  “你见到她了?还是你跟踪我?”
  这样敏感。
  阮苏荷不禁挫败:“不要说得这么严重,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你们两个一起吃饭,就随口跟她聊了两句。”
  “你跟她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一下你和阮安南的关系,让她权衡利弊,不要害人害已。”
  “就吃饭那天晚上?她怎么说?”
  阮苏荷直叹气,后悔来招惹他了,只说:“就是那天,她什么也没说,只说谢谢我提醒她。”
  既然这么受教,当晚还跑来他的房间,看来真是走错了。
  阮江州俊眉微蹙,将电话挂断了。
  “你和林钟会不合适。”
  阮江州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几乎让阮苏荷当场无所遁形,只想端起杯子来挡。
  他手臂一伸,夺过她手里的杯子。虽然他是弟弟,她长了他六岁有余,可是,阮江州打小就不苟言笑,即便说笑也是冷笑话,所以看起来老气横秋的。而且他从来都很有主见,说起大道理来,更像是哥哥。
  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好好听我说话,林钟会有未婚妻,你最好别打他的注意,否则最后难堪的是自己。”
  阮苏荷脸色发白:“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问完当即又说:“你一定是从林洛凡那里听说的,她哥回来了,她没道理不告诉你。”
  阮江州说:“我跟林洛凡已经结束了,林钟会回来了,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传遍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多少人在等着看你笑话?”指着她:“如果不想轮为笑柄,那就收敛你的感情。”
  

  ☆、(014)她找来了

  可是,爱过的人都知道,感情覆水难收,怎么收敛。
  阮苏荷忍不住唏嘘:“阮江州,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看一个女人如何收了你的骨头。那时候你再想起此时此刻的自己,会觉得你像情感上的法西斯。”别的地方她都赞同他,唯独感情,他这样冷静自持说明他没有用过心思,哪怕一丁半点儿,所以说他根本不懂爱情。
  阮江州桃花眸子浅浅眯着,无比自信:“不会有那样一天。”
  然而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阮苏荷只是劝他,所有事情都不要言之过早。现在他不相信爱情,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那个人。一旦那个人出现,逃无可逃,挫骨扬灰也没什么不可能。
  下午阮江州还要上班,没再同他多说下去,吃过饭就先离开了。阮苏荷在那里多磨蹭了一会儿,不想出来的时候正碰上阮安南和温峤。
  两人似乎又有口舌之争,进来的时候温峤走在前面,阮南安一大步追上她,抬起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脸花花公子的招牌笑意。蛊惑别的小姑娘还可以,阮苏荷觉得反胃。这个男人跟她妈妈一个德行,当初她妈妈就是用这种献媚的手段钩上了阮子行,到如今多好,平步青云。
  她说话素来不好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肤浅,不分时间场合的搂搂抱抱,也不知道随的谁。”
  阮南安一抬眼看到阮苏荷,嘻皮笑脸:“肤浅一点儿有什么不好,总不像有的人,装圣女假清高,一把年纪还老在家里。我更好奇,你这又是像了谁,这样的女人不被男人抛弃才奇怪。”
  一句话正说到阮苏荷的痛触上。她母亲当年的确是被嫌弃惨遭抛弃了,否则不会走上绝路,也不会恰好有机会让这对母子登堂入室。
  她的呼吸有一点儿困难:“阮南安,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么?”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今天阮南安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张口口无摭拦,也竟挑狠话一逞口舌之快。
  眼见就踩到了狗尾巴,此刻餐厅内人满为患,大庭广众吵吵闹闹终归是不好看,阮南安是要脸面的公众人物,所以说过一句适可而止。
  还会言不由衷的叫她姐姐。
  扶了她的肩膀一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快回家休息吧。”
  他意由所指,不过就是为了讽刺她。
  若是阮江州,一个表情就可回敬他三分,任阮安南嚣张的气势也得偃旗息鼓。可是,阮苏荷不行,她的心脏不是特别好。不等回击过去,自己就已气得浑身发抖。也知道不能公然的让人看笑话,愤然离开。
  坐下来的时候温峤还说:“这个阮苏荷真是讨厌,她怎么老跟你过不去。”
  阮安南哼声:“这时候的女人最可怕,一把年纪,性格不讨喜,没人疼爱,跟个怨妇有什么区别。”
  他从来不将阮苏荷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动动小手指就能摧毁她。可是,留着她,因为她是阮江州的姐姐。起码到现在他还不想跟阮江州撕破脸,唇齿再怎么相向,大面上却要过得去。
  补了一句说:“你就当她是疯子,见到的时候离得她远一点儿就好了。她现在是心情不好,所以逮谁咬谁。”
  温峤好奇:“怎么了?”
  “她的老情人林钟会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未婚妻,相当于在阮苏荷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关于林钟会那个未婚妻温峤还见过,前几天去店里试酒会的礼服时遇到了。异常华贵的女子,皮肤白皙,一看就知出身良好。同别人说笑的时候得知她是林钟会的未婚妻,可温峤不认识林钟会,没放在心上,听过就忘记了,现在听阮南安说起来,立刻想了起来。
  “哦,那天我见到那个女人了,好像是特别温柔的一个女人。”
  阮安南轻叩了两下桌面,随口说:“假象,那个女人是我同学,野蛮起来可以说嚣张跋扈,两个阮苏荷也不是她的对手。”
  温峤吃了一惊:“真是这样么,看着可是一点儿都不像。”
  这年头,好人坏人哪会一眼看出来,由其她们那些大小姐,哪一个走出来不是风姿款款,至于本性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阮安南这些天睡眠不好,连食欲都受到影响。
  很快吃饱了,起身送温峤回去。
  温峤问他:“这些天真的很累么?”
  阮安南一挑眉:“知道我累,还不停的跟我吵。”
  温峤这一刻火气消了,也觉得没必要。几天没有看到方倍儿了,或许真是她想多了。就算她真的卷土重来又如何,之前她不是她的对手,不信自杀一次就得道升天了。
  殊不知,真正属于她的劫难还在后头。
  秦漫来到这里两天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脉络她都熟悉,她在这里出生长大,虽然后来很多年都呆在国外,但时不时还会回来走一走。城市日新月异,即便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认知,时时刻刻行走自如。
  夜晚,整个不夜城像座灯火通明的舞台,纸醉金迷,歌舞生平。
  秦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一进来还是引起了小小的骚乱,有人冲着她吹口哨。甚至走上前来约她喝一杯,被她风情一笑挡回去,直接走到巴台那边的顾长康面前。男子一头浓密短发,粉色条状衬衣衬得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很年轻,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秦漫知道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才好看,眼窝翻动,仿佛闪闪发光。
  可是,此刻他没有笑,微微的眯着眼。本来她今天的装扮是他喜欢的那一款,若是以往有猎物靠近,他不会这样无动于衷。
  最后一扬手:“去找别人吧,我没心情。”
  秦漫没有垮下脸:“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
  顾长康晃动手里的杯子,转过头去静默的说了一句:“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他或许是想表达什么,可是,他这个人在国外呆的时间太久了,受到的都是西方教育,不论用词还是典故都不会特别精准。
  秦漫到底有些招架不住了,坐下来说:“一个只读过《水浒》的人,实在不敢说自己像毛伯成一样有才气。”
  周长康怔了下,侧首看她:“你怎么知道我只读过《水浒》?”
  

  ☆、(015)我是秦漫

  秦漫叫了一杯酒,抿压一口说:“我何止知道你只读过《水浒》,我还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样一说,好似风情。其实只是恶俗,他们这个团队都穿红色内裤,不过图个彩头,只为盗梦的时候顺顺利利。她接着说:“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你的所有密码都只用一组数字,看似高深莫测,其实稍一破解就能清空你的户头,你不是没吃过苦头,可是死不悔改。还有你这个人看着风度翩翩,不知迷惑多少女人,其实是个幼稚鬼。喜欢收集变型金刚和球鞋,家里光储藏室就有三个,耗费你几千万美金,简直疯了。”数到他的恶习,秦漫郁闷的撑了下额头。
  顾长康毫不犹豫的争辩:“你懂什么,那是兴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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