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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3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豪门新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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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强求就可得来。有的时候拼尽一生力气,也只是两手空空。为什么有,又怎么无,轻轻一句“此事古难全”一笔带过。
  急速下坠,生了风,才发现这样仰望天空很美。她爱过的人高楼之上清幽如画,慢慢变得遥远之后,就要化作流星一闪而过。
  阮江州震了下,惊悚的大喊出声:“不!”
  伸手拉她,手指空空荡荡。她是说过道别,可他没想过永别。所以不相信这是真的,只是自己濒临崩溃时的幻觉。
  他是恨极了这个女人的,她带给他的不论爱还是恨,都不及痛。那些浓稠如墨的痛触让他心如刀割,想不出讨伐的法子,就时常心烦意乱拿自己的真心没有办法。以为她会一直等着他,等他想出法子,或者时间够长,那些恨一点点消靡。
  没能等到那一刻,她还一样没有还清,他怎么可能放任她离开,岂不知在他阮江州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整个世界骤然在眼前塌陷,阳光从碎裂的缝隙中折射出流离的碎片,将她的脸映出明艳的华彩,仿佛冰天雪地间的一朵莲花。
  破碎的云朵也像飘飞的柳絮,将人的脸庞掩在其中,朦胧未明。而他只是凝望着她,世上只剩她眼里的笑意,缓缓的浸没了他。
  有些人用一辈子企及一个人,到后来不过一段支离破碎的记忆。再多绮丽浮华,不过一场幻梦。
  梦里如何,一觉醒来,通通忘掉。
------题外话------
  这一卷就结束了啊小伙伴们,所有不懂的,明天就懂了,这几章慢点儿看,可能有点儿绕,乖
  

  ☆、(001)一笔交易

  方倍儿骤然坐起身,接着就是长久不下的沉默。她觉得心悸,并且浑身发冷,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料急促换气。
  秦漫操手站到窗前,起风了,窗外几棵老树婆娑出声。
  哗啦啦的,越发显得吵杂。
  她伸出手来将窗子关上,阻隔外面的一切响动。
  见方倍儿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去厨房煮咖啡。
  方倍儿像是闻着香味寻来的,秦漫一转身,她已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裙装,模样清秀,谈不上明艳,却也是文文静静的。
  捏紧手指问她:“阮安南和温峤真的会那样背叛我么?安南对我一直很好,温峤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
  咖啡煮好了,秦漫倒了一杯给她,自己也捧上一杯。优雅的嗅着它的香气,抿压一口淡淡说:“我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你梦到的或许跟现实的发展过程不一样,可是结果是一样的。阮安南会抛弃你,你的闺密已经背叛了你,他们现在正暗渡陈仓,这就是真相。”
  方倍儿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最后我真的会跳楼自杀么?”
  秦漫盯紧她:“你觉得呢?”
  见她明显打了一个冷战。
  以方倍儿的性情如果最后情感真的遭遇那样惨烈的背叛,轻生的可能性很大。连她自己都这样觉得了,才不由得脊背生寒。
  或许是跳楼以外的其他方式,那一段是秦漫造出来的。她需要一个切入点,将自己顺理成章的置换成方倍儿。毕竟两人性情相差甚远,摔坏脑子让一切都有了说法。
  秦漫最初和方倍儿的交易就是她以她的角色入梦,参与方倍儿的生活,让方倍儿看到一些情感上的未知隐患。至于秦漫进去做什么,当然不会跟她说破。
  所以,除了方倍儿自己的那段爱恨痴嗔,其他部分在梦里就被秦漫给抹去了。
  方倍儿停顿了一会儿,她觉得心慌意乱,却又被太多的困惑充斥头脑,忍不住又问:“那他们会不会做到跟我相同的梦?”
  “不会,梦是你自己的。那些人只是你的潜意识,是你头脑中与你生活相关联或有接触的人,作为你的潜意识进入你的梦中,并非真正的人。”而顾长康是她的潜意识,带到梦里协助她完成任务。所以,整个梦境真实存在的就她一人。方倍儿也不过一个看客。
  这个梦境跟阮安南的那个深层梦域不同,方倍儿的梦境只是很潜显的,她甚至可以蒙蔽所有人的视觉,让那些潜意识暂时忘记方倍儿的模样。而任何一个潜意识是生是死,不过气泡一样在方倍儿的梦境里破碎掉。跟现实中的人没有半点儿关系,更不会出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现象。
  她不过寻觅了一个造梦的场地和空间,意图就是利用方倍儿的身份便于为阮安南造梦。
  秦漫知道方倍儿的心里还有疑虑,在她看来,她这一行甚是匪夷所思,可信度不好估量。而方倍儿又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这样巨大的神秘蠢蠢欲动的蛊惑着她,矛盾不已。
  微微一笑,肯定说:“我不会骗你,也知道你的疑惑在哪里。那些人虽然只是你的潜意识,却跟鲜活的人没有区别,他们会按着自己的认知做事,不是我这个造梦者可以左右。梦境虽是虚幻的,可是人心所向,却并非子虚乌有,胡编乱造。一个人的性情决定了他在遇到一件事时会有怎样的做法,连带他的心绪变化,都是可以缜密推敲的。每个人的命运走向都是由性情决定的,而梦境中他们的性情与现实完全吻合。至于结果,如果是现实,也该是那个样子。”
  亦是一个充满算计和不择手段的空间。人性在那个空间里彰显得淋漓尽致。
  方倍儿俏脸惨白,声音微微颤抖:“那我该怎么办?要像梦里的你那样做么?”
  秦漫摇头:“这个我管不着,我们的交易就是你让我入你的梦,而我让你看清一些真相谨防被愚弄。至于你的命运,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短短一夜的时间,方倍儿却仿佛看尽了自己的一生。离开的时候连步伐都是沉重的。
  秦漫这一遭走的也是十分辛苦,她再次窥探了人心,险恶,自私,狭隘……残酷又斑驳。
  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是人心,最可怕的也是人心。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难有恰到好处的时候。
  所以才说最快乐的是傻子。
  人去茶凉,她也要回房间休息。折腾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这一会儿静下来,方感觉哪里都疼。
  阮安南给方倍儿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下班的时候来方家找她。
  林玉乐呵呵的请他进来,连忙上人上茶。
  阮安南说:“阿姨,别忙活了,倍儿在家吧?我今天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林玉吃惊:“她病了,没跟你说吗?”见阮安南的样子是不知,嘟囔着:“你瞧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她今天一天无精打彩的,饭也没吃,问她怎么了说身体不舒服,让她去医院又不肯,一点儿都不听话。”
  阮安南站起身:“我去看看她。”
  方倍儿打开门吃了一惊,拿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他。就像千帆过尽的两人,其实早已历尽生死撕破脸。
  “你来做什么?”
  阮安南苦笑:“你关机做什么?”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却被她一下闪开。怔了下:“怎么了?我惹到你了?”
  方倍儿还没调整好心态,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敛了神表情还是僵硬,不由说:“安南,我今天很不舒服,想睡觉,你先回去吧,等我好了给你打电话。”
  阮安南竟然没有再坚持,只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最初不是这样的,他对她的关心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限于形式上的了,而她竟一直没有留意。
  头更疼了,关上门直接栽到床上去。
  秦漫说她正在遭遇背叛,是真的吗?
  手指并拢,唇齿中不断分泌唾液,不敢相信是真的,可自己明明就很恐惧,已经到了没法克服的地步。她信了,而且深信不疑。再混沌下去,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002)

  阮安南一进来就听到肖文琪在发牢骚。
  扯掉领带问她:“怎么了?”
  肖文琪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进来,倒出一肚子苦水:“还不是阮苏荷,一回来就找我晦气,我让人打扫个卫生,她也说三道四的。”
  阮安南揽上她的肩膀安抚:“别理会她,她就是脑子有病。”
  “天天不理她,不理她……总不能让她活活的把我气死。”
  阮安南笑了:“她有那样的本事。好了妈,我上去换衣服。”
  阮苏荷没敲门就直接闯进来了。
  阮安南回头看到,怔了下,捞起衬衣套到身上。
  微微蹙眉:“没长手还是没长脑袋?”
  阮苏荷不以为然。在她眼中阮安南就是个小人,跟男人扯不上关系。
  “你不就订个婚,你妈在家里折腾什么?还要我们把房间都腾出来给你做婚房么?”
  阮安南系上最后一颗扣子。
  “你要想腾,我不拦你。”
  阮苏荷气势汹汹:“阮安南,人得要脸。就算你住在这栋房子里,这里也不是你的,这些都是属于江州的,你结婚也休想打这里的主意。”
  原来是替自己的宝贝弟弟维权的。
  阮安南眉毛一挑:“姐,我也是弟。”
  “我只有一个弟弟叫阮江州,其他一切都是入侵者。”她的厌恶自始都写在脸上,连伪装都不屑于。
  阮安南低哼:“没脑子。”
  阮苏荷回房间后给阮江州打电话:“我回老宅了,你晚饭回来吃吗?”
  阮江州要加班,而且约了林洛凡,只说:“不用等我。”
  阮苏荷总觉得他没心没肺的。
  “阮江州,公司你不进,家你还不占着。没见阮安南就要订婚了,他娘俩打什么鬼注意你会不知道,小心到时候让你清身出户。”
  阮江州沉湛的桃花眸子微微眯着:“你整天这么无聊,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说着“啪”一声挂断了。她再打来他也不肯接了,将电话扔到一边,起身去病房。
  忙到八点多才下班,林洛凡早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拉着他去了就近的餐厅。清淡的蔬菜粥搭配简单的小菜,糯米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肺腑中暖暖的。两个人埋首喝粥,谁都不说话。
  秦漫一觉起来有些分不清今天夕何夕,天已经黑了,肚子饿,想也不想直接出来找吃的。
  即便这个时间走进来的时候人还是特别多,张望着找位置,嘈杂声中看到阮江州和林洛凡,整个世界就安静下来了。人来人往都跟她没有关系,无声无息的从眼前晃过去。她的眼里只有他,而他不认得她,间歇看过来一眼,也只是淡淡的,一秒钟后接着低下头吃饭。秦漫刹那觉得还是在做梦,所以不敢动,她怕一动,这个梦就会醒来。
  而服务生已经走过来:“里面坐吧,正好有位。”
  回归现实,发现真的不是梦。他们对面不相识,不仅如此,中间隔着数十人,却感觉对方遥不可及。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一个梦境与现实的距离,自然十分遥远。真难想象在另一个空间里跟这个人亲密无间,连耳语还清析回荡耳畔,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都记得,却根本就是不认得的陌生人。
  其实梦里的阮江州是个意外,她的计划里本来就没有一晌贪欢这个环节。镜中花,水中月,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怨不得别人。
  位置十分靠里,刻意绕了远从阮江州身边经过。很安静的吃东西,到什么时候都吃相斯文。对面的林洛凡讲了件开心的事情,自己乐不可支。而他时不时抬头,那笑容无可挑剔,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秦漫坐下时看了一眼,迎上的却是林洛凡的目光。把所有的女人都当成了假想敌,凤目凌厉。
  点的什么也不知道,上来才发现都是辣的。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碗米饭,就着饭吃了不少。放下筷子胃里就像燃着一团火,喝下冷水也不管用。
  那一桌也已经吃完了,阮江州付了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
  林洛凡自己开了车,转首说:“我先走了,明天给我打电话。”
  阮江州淡淡的“嗯”了声,替她将车门打开:“慢点儿开。”
  林洛凡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颊上烙下一吻,嘴角弯着,样子甜美。其实是很美好的。秦漫却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腿。
  胃疼的厉害,想任性。
  看着林洛凡驾车离开后,不等阮江州上车,抬脚在他的车上踢了两下。而她穿着高跟鞋,很知道从哪个角度下脚可以尽可能的划漆。
  阮江州想来没见过这样的疯子,漆黑眼眸淡淡的眯起来:“认错车了?还是吃错药了?”
  秦漫甚至没有说话,直接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现金赔给他。
  抬眸看向他:“这些够你修车了吧?”
  阮江州嘴角冷冷的微扬:“有钱?任性?”
  秦漫目不转睛的凝视他,一秒,两秒……胃越来越疼了,强忍着不肯弯下腰去,脸却已经疼的变了色。
  一辆车子驶过去,灯光一晃而过,从他身上缓缓的滑过去,映着他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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