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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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不可思议,这也算病么?
还真是千奇百怪。
阮江州到办公室门口了,掏出钥匙问她:“你找我有事?”
“没事,我想出去走一走,听说要主治医生批假。”
阮江州告诉她:“去大楼外面走一走吧。”
秦漫苦叹:“我快将你们医院的草坪踏平了。”
“看来你不仅抑郁,还有多动症。”阮江州眼底一点微蕴的笑意:“别总想着出院,不如好好配合医生治疗,等你好了,一天也不多留你。”
秦漫真是无奈。对他摆了摆手:“你进去吧,我没事了。”她转身,走出一步又想起来:“对了,之前你女朋友来找过你,问护士的时候我听到了。然后我告诉她别再找你了,说你跟另一个女人在走廊上结吻,估计是不打算要她了。”
阮江州先是惊诧:“为什么这样?”
秦漫漫条斯理:“因为我有病,还是神精病。”
阮江州接着眉眼飞扬:“知道自己有病还是好的,得治。”
☆、(003)入梦失败
自从林洛凡在医院见过秦漫以后,逢人就说:“方倍儿可真是疯了,那天我看到她,整个人跟鬼一样。”
她话里有诋毁的成份。
秦漫知道为什么,就因为她和阮江州的好事被她破坏了。女人往往都很小气,所以耿耿于怀。
一张桌子上围着四五个人,听到林洛凡说起方倍儿了,一个个兴致勃勃。
“她真的疯了?”
有人接话:“不疯才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阮安南不要她,难怪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么一想,真是挺惨的。”
众人七嘴八舌,多半是嘲笑。
林洛凡操手说:“不过我挺支持温峤的,方倍儿除了会哭,哪一点如温峤了。”
“我听说温峤大学的时候就是校花,追她的男生围着校园转三圈,方倍儿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
世风日下,温峤一个挖墙角的第三者,反倒万人称颂。
接着有人一脸羡慕:“洛凡,阮江州真是你男朋友啊?真有面子,是不是他的那些病人你全见过?”
林洛凡嘴角钩着笑,一脸得意。
“病人的资料是要保密的,不过他不会瞒我。”
引来一波的赞叹,便有人嚷着:“什么时候让阮江州请我们吃饭啊,他现在是你男朋友,请请我们这些小姐妹是应该的。”
“哗啦”一声,哪里飞来的液体,溅了一身,就像车轮滚过水洼时喷溅起水花一样,不过是红色的,有人穿了昂贵的白裙子,惨叫连连。
“这是什么啊?酒了我一身。”
这间酒吧的帘子是用珠珠串成的,这会儿一排帘子微微摇晃,像风吹过一样,液体明显是从那边泼洒过来的,是一种红酒。可是,帘后的沙发空着,却没有什么人。
“看来是跑掉了,问问服务生。”
“真是太缺德了,我这条裙子限量版的,以后还怎么穿,气死我了!”
……
阮江州带着护士来查房。
他的鼻子特别敏锐,进来嗅了一下:“你喝酒了?”
秦漫靠在病床上,懒洋洋的说:“你胡扯,哪里有酒……”
阮江州走近来,修指挑起她的下巴,凑到她的唇际,呼吸相距可闻。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来,细密浓长,宛如天翻地覆。
接着抬起眸子,盯紧她:“还敢说你没有喝酒。哪里弄来的?”
想收,被秦漫攀住手臂,咫尺的距离冲他吹气。
风情万种的扬起一个笑:“阮医生,别急着走啊,我还有问题要请教。”
阮江州眼眸深邃,表情却十分放松,先让护士离开,淡淡的丢出一句:“你说。”
“我听人说我们病人的隐私是绝对保密的,那为什么你女朋友到处跟人说我像鬼一样?我是人是鬼关她什么事?难道你们医生的家属都可以不守规矩的么?”想了一下,又补充:“我这样说你可能不知道是你哪个女朋友,就是那天跟你在走廊上接吻被我撞到的那一个。”
阮江州这个人的气场实在强大,时时刻刻冷静自持,显得十分冷淡。
微凉的指腹在她的眼睛上抹了下:“在医院里化什么妆,怪难别人说你像鬼一样。”
扯掉她的手,告诉她:“把你的脸洗干净。”然后弯腰拾起地上的十寸高跟鞋:“这个我也收走了,你暂时用不到。”
秦漫撑着脑袋看他,医生果然不把女人当女人看。
等他走到门口,扯着嗓子说:“阮医生,早点儿睡,熬夜很容易老化。”
阮江州回到办公室给林洛凡打电话。
问她:“睡了吗?”
林洛凡笑得合不拢嘴:“没呢,一直等你电话呢。江州,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阮江州点着一根烟,走过去将窗子打得大开,漫不经心:“你说吧。”
“我朋友想跟你一起吃顿饭,以前其他小姐妹也都是这样,男朋友会请客。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阮江州只平淡的应声:“有,就明天吧。”接着将电话切断了。
烟只抽了几口,捻熄之后去休息。
秦漫借着月光打量床上的男人,冲他轻吹了一口气,白色粉末扩散出。然后将仪器安放在他的脉搏和心口上。
不是偶然,他是真的防守缜密。跟之前一样,想进入他的梦境,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端口。秦漫记录下他的脉搏和心跳,回头像密码一样破解。其实不可思议,按理说人的梦境是很脆弱的,相应的大脑皮层活动处于低水平的粗糙活动状态。大脑皮层反应的整合作用并不完备,所以易于攻破篡改,甚至植入其他意识。可是,阮江州却有一套极完备的防御系统。这样的人,要么意识紧绷,要么秘密很多,就像保险箱一样,极怕别人窥探,所以小心翼翼。
秦漫惊讶的是他的潜意识防御能力,竟然睡着都不肯松懈。
有些悻悻,测量他的迅速眼动,确定他在持续的做梦。可是,梦的什么?不得而知。
“你这样早晚会累死。”秦漫在心里讪讪道。虽然人适当的做梦是好的,高级神经系统得到松弛,从而使神精得到缓冲,镇定与调剂的作用。可像他这样,长期以往就是病了。
房门被剧烈敲响。
一分钟之后阮江州就会醒来。
秦漫收起东西从窗子跃出去。
护士接连叫了几声:“阮医生,阮医生……不好了,出事了……”
阮江州迷离的睁开眼睛,按着发涨的太阳穴,他睡觉一直很轻,这一次竟被人大喊大叫的唤起来。
林东割剜自杀了。
秦漫跑出去看,就是那个卡普格拉妄想综合症的患者。手腕割破了,血液染红了床单,触目惊心。
医护人员迅速将人推去抢救室。
阮江州俊颜冷得厉害,下颌线绷紧,似真的很生气。可是,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只是面无表情。
秦漫单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墙上吃棒棒糖。看眼前进进出出,混乱成一团。
阮江州当然可以扫到她,却顾不得理会。
一群医生护士终于将人送去抢救了。
阮江州这一场脾气也如洪荒一般爆发出了。
秦漫一只脚有些麻了,换个姿势继续看热闹。
这里的护士私下里都说阮江州隽永非凡,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可是,却鲜少有人愿意跟他一起工作。他这个人面如冠玉,看似是个温文尔雅的小白脸,其实工作上特别认真严厉,发起火来不是闹着玩的,劈头盖脸的骂人,从助手到护士,竟没一个人不怕他。
这回阮江州咎责的是林东病房里的水果刀是谁留下的,明知道他的精神不稳定,一切可以促使悲剧发生的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现在竟然出现一把水果刀,他薄唇抿紧:“你们哪个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要是真出了事,谁能担负得起?”
大家低着头默不作声,是真的怕了。
如果林东真有事,病人家属起诉医院,他们也难逃其咎。
阮江州越发说得人心惶惶:“你们这么不小心,别说丢了工作,我看去里面呆着也不是难事。”
胆子小的小护士已经被他给吓哭了,低着头静静的抹眼泪。
秦漫打了一个哈欠,在这个静寂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突兀。引得所有医护人员看过来,就连阮江州也回过头看她。
而她就靠着墙根蹲在地上,手里的棒棒糖也吃完了,意犹未尽的含着棒棒。下巴抵着膝盖注视着阮江州,在别人看来,一定觉得她有病。可她本来就有病,否则来这里做什么。
所以秦漫堂而皇之,反倒成了最无所畏惧的那一个。
“阮医生,三更半夜你在这里骂人,叫别人怎么睡?有什么矛盾你们内部解决好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阮江州被她气得头疼,蹙起眉头,转身叫一个小护士:“把她送回房间里睡觉,别让她出来乱跑。”
秦漫被小护士推着离开。
☆、(004)一拍两散
索性林东被抢救过来了,到早上就已经过了危险期。
本来阮江州早上就要下班的,却因此留到中午。这事俱体要怎么处理是医院的事,秦漫只是看热闹,并不深打听。
林玉上午过来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上碰到阮江州,本来加快了步伐,反倒被他叫住。
阮江州看似怒火攻心,所以到现在也未完全得到缓解。语气自然而然的严厉:“以后不要给她带酒,还有化妆品和高跟鞋,这些东西不适合病人。如果想让她早点儿出院,家属也要极力配合。”
林玉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给秦漫带过这些东西了?
不等辩解,那边一个医生扬手叫着阮江州离开了。
林玉一进来就嘟囔:“真是有毛病。”
秦漫问她:“谁有毛病?”
“那个阮医生啊,告诉我别给你带酒,化妆品和高跟鞋,我什么时候给你拿过这些东西了。”
秦漫莞尔:“不要理会他,神精病院的医生,耳沾目染,敢说自己就没点儿毛病?”她躺在那里百无聊赖,就说:“妈,你看我现在已经全好了,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吧。”
林玉不肯,过来安慰她:“我知道你呆在这里很无聊,不过,阮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出院。你就再坚持一段时间,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其实你恢复的已经算很好的了,等到病情彻底稳定,我和你爸就来带你出院。”
说来说去还是阮江州说得算。
林玉想到什么,担心的问:“是不是因为阮江州是阮家人,让你觉得不舒服啊?要是这样,我们可以再换个主治医生。”
秦漫满是随意的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反正我失忆了,什么都忘记了,阮家人于我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由于阮江州下班晚了,林洛凡直接带人到约好的餐厅里等他。
总算没有很迟,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天,阮江州就走进来了。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着精致的五官,俊朗无边。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全身散发干净儒雅的气质,那样的白净彰显着一种奢华典雅的高贵,也是自骨子里散发出的,由内而外。
这样极修边幅的男人看得人一阵眼晕。
林洛凡喜上眉梢,伸手将人拉到身边的椅子上。
“还以为你得好一会儿才能过来,没想到这么快。”
然后给他一一介绍几位朋友。
阮江州伸出手来,触了下指尖就放下,表情有一丝冷淡。
林洛凡小心的打量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看来是疲惫。
“怎么?昨晚没有休息好?你那些不省心的病人又出什么棘手的乱子了。”
她那样自若的提起他的工作,阮江州不耐烦的蹙眉:“先点餐吧。”
一顿饭下来,虽然不怎么说话,也还是面面俱到,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子平时最有的就是风度。吃过饭,也是他掏出卡来让侍者去刷。
本来林洛凡的得意到了极至。
却听阮江州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当着她那些朋友的面,慢条斯理的说出来。
林洛凡脸色苍白,有些缓不过神来,只问他:“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阮江州冷冷扫了她一眼。
“我的病人没有哪一个是鬼,他们不过就是精神发生了一点儿病变,和你们感冒发烧没有任何区别。你们将他们当成弱者体恤,这个我说不出什么,可是拿他们取笑,便不得不说是素质有问题了。”
林洛凡跟阮江州相处一段时间了,知道他是什么脾气。他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他生气了。
“江州,你听我解释。”
侍者已经将卡拿了过来,阮江州接过后,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林洛凡怔愣的回不过神来,没想到就这样一拍两散?
“江州……”
可是阮江州一路不回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