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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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性的说:“哥,其实你和阮苏荷挺合适的,我觉得她比许婷漂亮。”
林钟会真要板起脸来:“你乱说什么呢。”
正好门铃响。
林钟会看了林洛凡一眼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微微一怔,不动声色的说:“你怎么来了?”
其实阮苏荷一路上都在想,到底要不要过来。几次都有调转车头的冲动,最后还是加大油门,可能就是害怕自己有后悔的余地。
“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替江州向你道歉。”
林钟会摸了一下伤口,轻松的说:“已经没事了。”
这时林洛凡站在客厅里唤:“苏荷姐,你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啊。”
不想进来,骑虎难下。
林钟会已经将门口让出来:“既然来了,进来坐吧。”
林洛凡拉着阮苏荷的胳膊显得很亲近。一个劲的跟她说林钟会,从工作到生活,若有似无,然后悄悄留意她的面部表情。
反倒是林钟会坐在偏远的一组沙发上很少说话,或许是尴尬,只时不时看一眼阮苏荷,眼风很快错开。
但就是这样的刻意而为的轻描淡写,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有一点儿求而不得,也有一点儿欲罢不能,最是让人脸红心跳。
空气中氤氲起暧昧热靡的气息,酝酿发酵,足以让有心人浑身发软,掌心出汗,连嘴唇都干涩起来。
林钟会和阮苏荷同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放下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四目相望。
最后还是阮苏荷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钟会暗中吁气,不留她。
“我送你。”
林洛凡也跳起来:“苏荷姐,我跟你一起走。”
路上阮苏荷安静开车,前方的一切风景都是虚茫的,只有一条路,有时弯曲有时笔直。而她蜿蜒而上,就像一只缓缓爬行的蝼蚁。
握着方向盘的掌心粘乎乎的,心里的粘稠度一样很高,有窒息的错觉。
林洛凡侧首看她:“苏荷姐,你和我哥认识很久了吧?”
阮苏荷仿佛已经忘记车上还坐着一个人,惶恐的看向她,怔了两秒钟才感叹说:“是很久了。”
林洛凡接着说:“其实我觉得我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阮苏荷不可置信的看她。
林洛凡报上的地址已经到了,下车前说:“苏荷姐,有时间我们一起喝咖啡。”
阮苏荷说:“好。”
她回阮家找阮江州,扑了空,却看到温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阮苏荷对上她的目光了也没说话,问下人:“江州在楼上吧?”
下人倒是诚实:“二少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
阮苏荷顿时大脑充血,想起昨天阮江州打了人之后是和秦漫一起离开的,真搞到一块儿去了?
质疑的时候神色恍惚,阮子行叫了她两三声才听到。
☆、(042)是赚到了
“啊”了一声转过头,阮子行正从楼上下来。表情严肃,目光锐利的盯紧她:“江州和方倍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真的这么不懂事,做出让人贻笑大方的事情来吧?”
一时间,阮苏荷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先问他:“谁跟你嚼的舌根?”
阮子行冷冷说:“你先别管谁说的,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那么回事?”
阮苏荷的脾气上来了,忽然一阵恼火。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泼向温峤:“是你到我们家欠嘴了是不是?”只能是她,她没来阮家之前,阮子行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阮安南一样,一肚子坏水。
茶水有点儿烫,温峤尖叫起来。
厨房里的肖文琪听到声音连忙跑出来:“怎么了?”看到温峤一脸湿漉漉的,吩咐下人去拿毛巾,见她半边脸都烫红了,吸着气说:“到底怎么搞的?”
阮子行真被气到了,颤巍巍指着阮苏荷:“你……”
他抡起拐杖就来打她。
阮苏荷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根棍子落到她的肩头上,忘记闪躲,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闷棍。只是迟钝的想,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有一次他想让她利益联姻,她跑掉了,他就是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当初那一棍子是阮江州眼疾手快替她挡下来了。肩膀上清析的一道红痕,她看得眼睛都红了。可是,阮江州若无其事。他把所有人欠他的,都一笔一笔的记下来,等到秋后算总帐,他说那样才有快感。阮苏荷那时看着阮江州,觉得他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当‘别人’,厚积薄发,只等自己实力强大。其实别人是伤不到你的心的,因为是别人,体肤之痛,算不得什么。
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算不得什么,其实没有多疼。
阮子行打完她也慌了,无论如何没想到阮苏荷竟是一脸漠然。
气恼,伤心,通通没有。眼光像碎裂的冰片,和锋利的刀刃一样伤人,又冷又快。
阮苏荷快步上楼。
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阮安南闻声回过头来,阮苏荷一下扯开领口的扣子,露出半片圆润单薄的肩头,纯黑的内衣带子嵌在白皙的肌肤里,视觉盛典,可是不如那道血红的痕迹冲击大。
他怔了下。
阮苏荷怒极反笑的质问:“这样你满意了?”
阮安南神色一敛,伸手拔开她。
“神精病。”
阮苏荷怒不可遏:“阮安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想在他面前保持完美形像就拉着你的女人来说江州的坏话。不就想让他对江州心灰意冷,然后你趁机占取阮家的一切么。你和你妈的花花肠子,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告诉你,你是不会得逞的。也不想想你们是什么东西,跟半路冒出的强盗有什么分别。”
阮南安“哧”地轻笑出声,转身过汵汵的看着她:“我到底会不会得逞,我们拭目以待。阮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接手也是天经地义。不过我奉劝你识相,小心被扫地出门。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工作,年纪一大把,没有阮家的老本供你啃了,你就等着喝西北风。”
阮苏荷扬手扇他的巴掌,手腕却差一点儿被他捏断。
阮安南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开门将她扔了出去。
温峤挫败的靠在椅背上,拿块温毛巾敷脸,想起阮安南不止一次提醒她阮苏荷就是个疯子,而她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阮苏荷竟这样嚣张跋扈。
把肖文琪也吓坏了,其实当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到温峤的头上,阮江州和方倍儿的事是温峤和肖文琪肆意摸黑之后一唱一合说给阮子行听的。阮苏荷一听到有人在阮子行面前嚼她弟弟的舌根子,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算到了温峤的头上。
温峤的脸到现在还疼的厉害,担心自己毁容了,委屈的直掉眼泪。
阮安南打着方向盘安慰她:“不要担心,就是有一点儿红,没什么大事,医生上点儿药就没事了。”
温峤真是不可思议:“我没想到你姐她会那么嚣张,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阮安南及时纠正:“她不是我姐。”
温峤看了他一会儿,越发感觉这一家人貌合神离下的水火不融了。
“这些年你和阿姨生活的很辛苦吧?”
阮安南不喜欢同人讨论自己的家事,看了一眼路况说:“明天好好在家休息,脸不舒服就不要出门了。”
温峤过来攀上他的手臂:“如果我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吧?”
阮安南微微的一耸肩:“别闹,我开车呢。别大惊小怪,怎么会毁容。”
顾长康手臂很长,一把拉过秦漫按到椅子上。
秦漫一侧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呼着疼,问他:“我又没作奸犯科,你干嘛像审犯人一样?”
顾长康幽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将笔记本电脑打开,输入关键词,立刻跳出许多舆论来,中伤讽刺的居多,支持理解的明显占少数。
秦漫眯起眼睛,辨别出图片里的人是她和阮江州,长焦距拉出的镜头自然是很清析的,虽然只是背影,却足以分辨。秦漫自鼻子溢出一声冷笑,操手靠到椅背上:“拍的不错么。原来阮江州这么帅,真是赚到了。”
☆、(043)戳脊梁骨
柔和的夜灯下,空气中仿佛洒满细微的粉尘,像下着一场黄金极雨。而阮江州将她抱在怀里,当时他是急迫的,可拍出来闲庭阔步,说不出的优雅,身姿也越发显得挺拔清隽。侧脸映着微光,鼻高唇薄,眉目清浚妖娆,唯美得好像一幅画。
其他几帧也毫不逊色,男人高大挺拔如乔木。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是一双腿荡在空气中,线型均匀,弧度美好得令人喷血。由其挂在男人脖颈上的那一双皓腕,像两条蛇一样。那样一个画面,光是想一想就能让人血脉贲张。
秦漫冷眼凝睇,语气不屑:“不满的人有一大半是羡慕,人就是这么虚伪。”自己得不到的,就来诋毁。她撑着额头想,了然:“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顾长康靠在桌沿上,定定的看着她:“那阮江州是不是吃着葡萄的人?”
秦漫嘴角钩笑,原来重点在这里。她就说么,他们都是我行我素,不会被舆论左右的人。而他却候在方家大宅前,一副逮到她就地正法的派头。
她实话实说:“阮江州当然也不是。”
顾长康绷紧的脸颜明显一松,伸手弹她的脑袋:“跟个男人回家过夜,你怎么想的?没长脑袋是不是?”
秦漫垂着眸子思考,现在问题的重点是,这些照片是谁发上去的?
诋毁的成份居多,现在看来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有的时候舆论失真,可是效果可怕。而阮家和方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搞不好就会演变成一个笑话。
秦漫没有回答顾长康的问题,给阮江州打电话,接通就说:“有人跟踪你。”
阮江州悠然自得,不咸不淡的说:“我知道。”
秦漫微微一怔:“你知道?”
阮江州修指习惯性的轻轻叩动方向盘,淡淡说:“可惜了。”
“可惜什么?”没当场将偷拍的人抓获?
不想阮江州疏淡的说:“被人说得跟采花大盗一样销魂蚀骨,其实我只是看过摸过,也不是每个地方都亲到了。可惜没做个全套的,一会儿我爸骂起来,也很难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德感受。”
秦漫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阮江州,你脑子没毛病吧?”
阮江州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不过效果是一样的,在全世界看来你已经是我阮江州的人了。”
他说话总是不紧不漫,却听得人一阵脸红心跳。
秦漫语穷,在旁人看来一定是这样。而他们竟然都是一副管别人说什么,一副我行我素的独行侠模样。
顾长康伸手拿过她的电话,黑着脸替她挂断。
“这样足以刺激到阮安南的情绪,你该收手了。”
秦漫望进他的眸子内,深邃一片。
半晌,淡淡说:“我若要一晌贪欢呢?”
顾长康怔在那里,薄唇抿紧:“这不是梦。”
秦漫微微一笑,站起身说:“人生如梦,梦里梦外你又怎么分得清。”
顾长康伸手攥紧她的手腕。
“漫漫……”
他的手很温暖,只要在他的掌心里,一下就能感觉到。就是这个温度秦漫一辈子都不想失去。
笑着说:“再怎么胡闹,我也不会失了理智。就让我放纵一次。”
顾长康的指掌一点点无力松脱,秦漫的手腕像细砂一样流走了。
方家很快也得到消息,这回真把方宗仁气到了,不停的嚷着“胡闹。”一遍遍的催促林玉给秦漫打电话。
林玉在电话里一阵唏嘘:“倍儿啊,你爸生气了,你快回来吧。”
不用林玉说秦漫也知道因为什么事,东窗事发,天下大乱。她和其他男人再怎么百转千回还都好说话,唯独绯闻是和阮江州一起,那就涉及伦理问题了。
“我马上就到家了。”
阮江州一进门,阮子行大发雷霆。将当日的报纸甩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江州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头版头条,一大段文字下面配有几帧照片,画面暧昧,秦漫缩在他的怀里,难得小鸟依人一回。他又想到了她当时的娇羞模样,晕黄的路灯下粉嫩欲滴,整个人反倒一阵燥热。
“一个成熟的单身男性,和一个成熟的单身女性成双入对怎么了?如果这种事情都叫见不得人,惊世骇俗般争相传颂,那这世上遍地都是衣冠禽兽。”
“你……”阮子行指着他:“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戳我们阮家的脊梁骨吗?”哥哥之后就是弟弟,这世上没有女人了么?
阮江州眼眸澄亮,唇角钩起讽刺的弧度:“这样你就气着了?我又不是有妇之夫勾搭其他女性。我们都是单身,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有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合理又合法,更不违背伦理道德,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