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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重生之暴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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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苏长卿被强行带走,对方惨烈的吼叫怒骂声响彻了地狱。
牛头马面将苏长卿带到了回到过去的白光面前,嘲笑道,“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宁可留下来受没完没了的折磨也不愿意回到人间好歹躲个几十年的光景,不过你老兄可不要怪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苏长卿死死地瞪著那道给自己带来过无数痛苦回忆的白光怎麽也不愿意再进去,无奈之下,马面牛头只好将他抬了起来直接扔了进去。
熟悉的眩晕感又袭上了心头,苏长卿带著满心悲愤痛楚,终於再一次丧失了神智。
“爹,你不要死……不要死……”
孩童的抽泣声响起在了苏长卿的耳畔,他心中微微一沈,不知这次自己又重生回了何时。
苏长卿费力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极为破败的小屋之中,而床边那个站著的小孩子莫不正是他的儿子苏重墨。
“你……”
苏长卿吃惊地发现现在的苏重墨只有几岁大,小小的脸蛋上满是泪痕与脏污,一双冻得开裂的小手捧了一只装满水的破碗守候在自己身边。
他微微一动,随後却又感到浑身疼痛难当,如受火炙。
“唔!”
苏长卿刚想起身,胸口一处伤口顿时撕裂流出血来,他费力地掀开被子,这才看见自己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而这些伤痕也让他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当年他因为被诬谋反,带著苏重墨贬为奴籍发配至北地做苦工,那段日子他原以为是自己一生最为苦楚的回忆,哪想到他历尽千辛万苦登上帝位之後与那小子之间的纠缠反倒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起过往种种以及渺渺人生,苏长卿不由地苦笑了一声,阎君把自己弄回来是想要他与苏重墨再为一世父子,只怕是还想戏耍一番自己,那小子要是真对自己有半分感情,当初又怎会三番两次将自己生生逼入绝境。
“爹,你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呢!”
苏重墨看到苏长卿挣扎要起来,稚嫩的脸庞上充满了不合年龄的担忧。
苏长卿淡淡看了他一眼,心中却难以平静,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早点死了便可摆脱这个噩梦,也可以摆脱这个反正自己永生永世也得不到的孩子。
“不要叫我爹!”挟夹著内心的怨愤,苏长卿突然轻斥了一声。
苏重墨对於苏长卿的话显得大为吃惊和不解,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麽,只是捧了碗双唇嗫嚅个不停。
“爹……爹,你怎麽了?”
苏长卿又看了眼这个傻小子,闷闷想到自己虽然带著前後记忆重生再世,只不过这小子只怕什麽都不曾知晓,还当自己是那个疼爱他非常的父亲,也难怪会由此反应。
“没什麽,我烧糊涂了。把水放在这里,你出去吧。”
苏重墨微微一愣,也不管辩驳,要不是因为自己没用,也不会害父亲受人刑责,他放下水碗,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半坐在床头神情恍然的苏长卿,这才乖乖退出了门去。
待苏重墨出去之後,苏长卿这才开始慢慢清理思绪,回想自己如今的一切到底是如何。
不知是不是在地狱受了太久的非人酷刑,如今身上这些苦痛对他来说,只不过如儿戏一般。
苏长卿捂住伤口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慢慢坐正了身体,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声,又四处看了看这间破败漏风的小屋,脑海中的记忆一点点变得更为清晰。
是了,当年苏重墨与自己来到北地相依为命,自己每天白日便被监工押出去在石场做劳役,而苏重墨因为年纪太小则守在采石场旁边的小茅屋里等著自己每日回来。
不久之後,苏重墨长到了七八岁,采石场中的几名监工竟是看上了儿子年少稚嫩,居然想强行狎玩,自己一怒之下打伤了其中两人也因此被奉了自己皇兄命令的官员令人毒打刑责,妄图借机折磨死自己。
而这一身伤,应该就是那次刑责之後的。
想起自己为了这小子一辈子吃了不知多少苦,到头来却被他屡屡背叛伤害,苏长卿冷笑了一声,却牵动喉头的一阵猛咳。
便在此时,小茅屋的门偷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直担心著苏长卿伤势的苏重墨将头探了进来,带了些委屈的神色关切地望著床上的父亲。




苏长卿看了眼悄悄躲在门外看著自己的儿子,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这段日子他在阿鼻地狱受尽酷刑,心中曾有的爱恨早被惨烈的地狱之刑折磨得一干二净,尤其是他当初对苏重墨的爱,在他看来只是一场谵妄笑语。
他不会再相信爱,也不愿再相信什麽父子之情。
这具身体上的疼痛虽然比之在地狱受得不算什麽,可是凡人的肉体也自然比不了鬼魂的灵体,苏长卿喝了口冰冷的水,直冻得浑身一颤,想来这水大概是雪水所化吧。
也是,他与苏重墨被流配此地,身为下奴,又哪有人会著意照顾,也只有他们父子互相依靠度日罢了。
只是……现在的他又岂是当年的自己?
苏长卿皱了皱眉,转过身不去看那在门口偷看的小子,他知道苏重墨心中必然会生出许许多多的疑惑与委屈,但是对方要承受的痛苦与他又有何干?三番四次将自己逼迫至死,就算为最初自己害死他赎罪,也早就够了!
没一会儿,一身伤痛的苏长卿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之时,头脑又是一片混沌。
“咳,咳……”
苏长卿身上痛得厉害,又发著烧,等他勉强睁眼坐起身时,屋内仍是没有苏重墨小小的身影。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心里不知不觉就有些担心,想起儿子现在只有七八岁大小,毕竟这小子二十多岁之前也算是个孝顺孩子,自己这样对他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苏长卿想起北境的恶劣环境,越想越觉得不安,干脆撑著重伤的身体下了床。
苏重墨此时正蜷坐在一颗大树下,不停地搓手跺脚,呼啸的北风如刀锋一般刮面,没一会儿就将他整张脸都冻紫了。
在酷烈的寒风吹掠之下,苏重墨那双清亮的双眼里映满了委屈和恐惧,可是那副唇却死死咬著不肯哭出声。
他知道都是自己没用,这才害了爹被那帮子坏人欺负重病,也难怪爹醒过来便会生气。
苏重墨想到这里,泪水不自禁地就流了下来,以前爹从来不会对他这麽凶,更不会不管自己,难道是爹气自己没用,所以不要自己了吗?
不争气的泪水越流越多,苏重墨小小的身体也在酷寒之下显得愈发虚弱。
渐渐地,他连搓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抱紧穿著一身破衣烂衫的身体,却得不到任何温暖。
出了门之後,重伤在身的苏长卿这才惊觉外面的风雪居然肆虐如此,他想起之前自己竟下意识地就将儿子赶了出来,却是全然忘记了这外面的风寒雪冷!
“墨儿!墨儿!”
苏长卿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踏行在雪地之中,呼唤著苏重墨的名字,他左顾右望,终於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看到了已被白雪掩埋了一半身体的苏重墨。
他赶紧拂开了苏重墨身上厚厚一层的白雪,将已冻得昏迷过去的儿子抱在了怀中。
苏重墨感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身上也渐渐暖了许多,这才微微睁开了眼。
他一睁眼便看到了满面焦急的苏长卿,之前的委屈之意也尽然消失。
“爹。”苏重墨低低地唤了一声苏长卿,刚要挣扎从对方怀抱里站起来,却冷不防地挨了一巴掌。
苏长卿猛咳了几声,嘴里也呛出了一股血腥味,他怒视著醒过来的苏重墨,出声斥责道,“外面那麽冷还不进屋!冻坏了怎麽办?!”
虽然是抱著对这个儿子的恨意而再次重生於世,然而苏长卿却仍是忍不住要去关心爱护这个害自己几世痛苦的小子。
他原以为自己受了那麽多世的劫难与痛苦,心中对苏重墨的恨意必定深如大海,然而当两人再度重逢之时,苏长卿方知自己的内心依旧放不下这孩子。
苏重墨被苏长卿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小脸一皱便要哭起来,可他还没哭出声,却见苏长卿长叹了一声之後便一把紧抱住了他,既而更是嚎啕痛哭不已。
自从苏长卿从昏迷中醒来之後,苏重墨便发现对方变得怪怪的。
看见爹哭得如此伤心,苏重墨也忘记了该哭的人本是自己,他伸出小手竭力想擦拭去苏长卿满面的泪痕,嘴里不停向父亲道歉,“爹,墨儿知错了,墨儿以後不会再乱跑,让您担忧了……您不要哭了……”
苏长卿哭了片刻,这才慢慢恢复平静,他苦笑了一声,看著眼前这个明明只是个小屁孩却强自镇定的儿子,不由想起对方长大之後的种种。
这孩子倒是真比自己要冷静不少,也难怪当初能那麽狠心地设计背叛自己。
“好,爹不哭了。你也不要……难过。”
说完话,苏长卿勉强笑了笑,将怀中的苏重墨渐渐松开,自己却因为方才出去受了寒咳嗽得更加厉害。
就在苏重墨忙著找药给苏长卿时,小茅屋的门猛然被人一脚踢开了。
为首的正是之前被苏长卿狠揍了一顿的两名监工。
“苏四,你快滚过来,李大人要见你!”
这李大人便是此采石场最大的官,他乃是太子一派,更奉了太子之命在此处对苏长卿多方为难。
苏长卿想起自己当初在那李大人手中所受的欺凌不由眉间一沈,他扭头看了眼满面畏惧的苏重墨,心中却已慢慢变得坦然。
“好,我这就来。”




“爹……”
似乎是知道苏长卿这一去不是什麽好事,苏重墨依依不舍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低头看了眼儿子满满担忧的小脸,苏长卿爽朗地笑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没事的。爹一会儿就回来。”
被苏长卿狠揍过的监工这时候倒也不敢再随便动手,只是嘴上依旧凶巴巴地呵斥道,“你这臭贱奴还拖拖拉拉的干嘛,李大人等急了可要你好看!”
苏长卿眉间微微一蹙,冷锐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投了过去,当即让过来押他的监工噤声不语。
经过那一顿打,他们都知道苏长卿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在没有把对方完全制服之前,还是别去惹他为妙。
苏长卿刚走出了茅屋,便被人狠狠地踢倒在地。
粗糙的麻绳刺破了他的肌肤深深勒进了肉里,丝毫不留情。
“哼,叫你这贱奴还敢反抗,以为挨一顿打就完了吗?嘿嘿,今晚就是你这家夥的死期了!”
一切都和记忆中的发展无二,苏长卿麻木地由他们捆绑拉拽著,并不把那监工的话放在心上。
他的死期若是能这麽快就来到,对现在的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李大人一边喝著热茶,一边打量著被绑著跪在地上的苏长卿。
他屏退了左右之後,独自走到了苏长卿面前。
之前就已经受了重刑未愈的苏长卿显得有几分难以支撑,他费力地保持著身体的平衡,额头上却因为身体的痛楚而渗出了丝丝冷汗。
“四殿下,别来无恙啊。”
听见那个忌讳的称呼,苏长卿冷冷地抬起了头,他在被流配之初便被褫夺了皇子的身份,而在这里的监工和其他奴隶们也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可以说,身为四皇子的苏长卿早就死去,留在这里带著孩子艰难挣扎度日的只有贱奴苏四而已。
“大人,下奴当不起您这样的称呼。”
苏长卿是个识趣的人,他知道这姓李的这阴阳怪气的语调里必定藏有什麽阴谋。
果然,李大人听见苏长卿这麽说很快便又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在苏长卿耳边悄然说道,“太子殿下可关心你这位皇弟了,听说你最近不太安份,太子说,在这里做苦役委实委屈四殿下了,他要我特意找几个下人好好伺候伺候你。不知四殿下你意下如何呢?”
苏长卿不会忘记自己在北境时的那诸多不堪遭遇,这些欺辱简直堪比自己重生第二世被林安和魏明之玩弄於股掌的经历。
“事到如今,我就算想拒绝也不成了吧。只求你们不要动我儿子,至於我,随你们怎麽处置都可以。”
苏长卿淡淡地笑了笑,饱经风雨沧桑的他如今已经没有什麽可以难倒他了,不就是受人欺凌吗?这样的事他经历得多了,便也变得不那麽在乎了。
原本当初他还为此抗争过,可是到了这一世,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了。
反正到最後,他也逃不了既定的命运,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算拖延得了一时,也拖延不了一世。
“瞧四皇子您把话说得,太子殿下只是担心您没人服侍,不惯这里的生活,所以才特意关照我好好招待下殿下。至於小皇子,他毕竟也是龙脉,微臣又岂能眼睁睁看著那些不识好歹的人乱来,您就放心好了。”
李大人阴险地笑著,往门口站的心腹投去了一个冷冷的目光,随後便有几名男子陆续走了进来。
苏长卿平静地看著那些曾在他身上留下无比屈辱记忆的男人们,脑海里不由闪现出了这些人後来被自己下令残杀的景象。
身上的捆绑被解开,四肢却被人紧紧按住,本就单薄的衣衫也被撕裂,露出血污满身的裸体。
苏长卿静静地被人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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