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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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之也没想到寒却他们会这样对待苏长卿,他原以为就是似刚才那般用湿锦帕教训苏长卿几次便是,但是这一次他扶了林安下来,见到眼前的场景却是被吓得心惊胆颤。
“你们这是作何?!还不放他下来。”
哄笑声被魏明之愤怒的声音赫然打断,正围著苏长卿的诸人急忙闪开。
赤身裸体的天启帝已经被从刑床上解了下来,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後,而在苏长卿脖子上正套著一个粗粗的绳圈,将他的身子半吊了起来,微微地晃动著。
苏长卿此时无法说话,他的面色涨得通红,连双目也布满了血丝,半张的唇间只能勉强正发出无助的呜咽。
魏明之上前一脚便踢开了站在绞架边的寒却,他飞快地取下了苏长卿脖子上的绳圈,将对方抱了下来。
苏长卿刚一缓过气来,便咳嗽不已,他涨红的脸色很快开始变得灰白,继而更是痛苦地蜷起了身子。
“没事吧?”魏明之後悔自己将他留在星字间中,只是此时後悔又有何用?
他们给苏长卿的伤害终究是越来越多。
苏长卿微睁著眼,气息微弱却凌乱,他挣扎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却只能靠在魏明之的怀中。
“下面好痛……”
林安心痛地也半跪了下来,他听见苏长卿说痛,立即回头去看,却见对方的男根居然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了起来,只露出被勒得紫红的铃口处。
他颤抖著双手替苏长卿解开了分身上残忍的绑缚,不顾周围还站著那麽多小人,竟俯身将对方的分身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13鲜币)六十七 移宫
众人似乎都被当朝太傅之举惊呆了,他们一直以为这个昔日的暴君如今沦为帝奴,便当是受这世间最轻贱的对待,却没想到,本该比谁都恨暴君的太傅大人此时此刻居然这般甘心情愿乃至卑微地讨好伺候著对方!
魏明之似是不愿让众人见到这一幕,随机便挥手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唯独剩下林安虔诚地跪在苏长卿身边,俯身费力地替对方轻轻舔弄著那根饱受凌虐的分身。
苏长卿在魏明之的怀抱里缓缓睁开了眼,一抹惯有的冷蔑在他看到林安竟在用嘴伺候自己时,赫然浮现在了他那双充血的眼里。
嘴角一丝傲然的冷笑如以往那般目中无人,苏长卿的嗓子里甚至发出了嘶哑的笑声。
即便自己落在他们手里,受他们侮辱,受他们折磨又如何?
骨子里是贱奴的人,在自己心中在自己面前终究表现得像一个贱奴。
他们居然连放任自己死的胆子也没有,却妄想著分享自己只愿给儿子的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苏长卿边笑边扬起了脸,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抱住自己的魏明之脸上亦露出了赤裸裸的渴望,那渴望显得那麽激烈,又显得那麽卑微,让他觉得那麽好笑。
没等苏长卿泄出来,林安忽然捂住嘴吐出了他的分身,头扭向一边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苏长卿瞥到林安指缝间一行行血丝溢出,阴狠的眼中更是添了一分喜悦。
这个男人活不久了,他早就该死!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我还没死,你倒是要先死了。”
嘶哑的笑声刻薄尖锐,苏长卿慢慢撑了个身子,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鲜明的红色绳印,但此时他已不是刚才那个还在受人绞杀的可悲可怜之人了。
林安抬眼看了看对方那依旧张狂的笑脸,不由苦笑道,“对,我是要死了,不过,长卿,你又真地赢了吗?”
“朕输了帝位,失了儿子,然而在你们这两个卑贱小人面前,却没有输,哼,这也算是赢!”
苏长卿语气冷厉非常,他重重地喘著气,穿了乳环的乳头随著他胸口的起伏而上下挺动,看上去颇有几分淫糜之意。
魏明之神色微微一黯,忽然伸出将苏长卿又压回了自己怀中。
他掐著对方的下巴,直视著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淡淡说道,“你已经失去了苏重墨对你的信任与关爱,不然,你也不会沦落到我们手中,任我们摆布了。这样都还不算输的话,你还有什麽可失去?”
林安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拎起了苏长卿的乳环,满口是血地对他说道,“输赢已不重要。你与我们之间,终究是两败俱伤。长卿,我真不想死,我真是舍不得你。”
林安的眼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诡魅色彩,他就那麽目光含笑著盯著满面怒容的苏长卿,手轻轻攀附到对方脖子上的绳印处,温柔地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苏重墨今日难得有空,特地来到苏宁远所居住的含元殿,这个小他十来岁的弟弟此时正在和宫人一起嬉戏,肉呼呼的脸上充满了孩童般的天真与快乐。
苏重墨在一旁静静地望著对方欢快的身影,不由想起了自己这麽大的时候又在做些什麽。
那个时候似乎正是他与苏长卿生活最为困苦艰难的之时,苏长卿身为被贬斥的皇子被流放到了北域的苦囚营中,与其他的罪犯一起每日起早贪黑地搬运石料,修筑城防,而自己因为年纪太小,身体孱弱之故被特别允许呆在单独关押他和苏长卿的小木屋里看家。
他们的家说是家,其实不过是一个单独的囚室罢了。
苏长卿好歹也是皇子,那些看管他的人也不愿让他与其他囚奴一同居住,免得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来。
他都还记得那个小木屋里的摆设,进门右边又一张小桌,上面摆著苏长卿借来的一些书籍,以及一盏油灯;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石灶,以及一张不能称之为床的稻草堆所铺就的床板。
如今,想来,那时候的日子真是苦,自己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呆在这囚室中透过铁栏等待父亲回来的身影。
苏宁远终於注意到了自己的皇兄,他很喜欢这个比父亲更为亲切仁慈的哥哥,很快就高兴地奔了过来。
“皇兄,你来了!”
“呵呵,宁远小弟,你玩得可真高兴呢。”
苏重墨一把抱住弟弟,眼前忽然闪现出了一个灰暗的影像。
多年之前,他也是像苏宁远这样热情迎向父亲的,那时候,苏长卿的怀抱对他来说永远是那麽有力,那麽温暖,让人深深怀念。
入冬之後的永昌城变得越来越冷,让本就重伤在身的林安一度病势沈重。
御医替他看过病之後,建议他暂时移去温暖一些的地方过冬,於是,林安不得不上书苏重墨,恳求能在这段日子内离开永昌城去南边的鹿鸣城休养。
与此同时,他还“好心”地提出了将上皇苏长卿一起带过去休养的建议。
苏重墨询问了御医关於苏长卿的病情,对方说苏长卿的情绪依旧十分不稳定,需要静养,而这皇宫大内对苏长卿来说或许已成了刺激他心病复发的不利因素,最好也是能离开这里去别处休养。
既然御医都这麽说,苏重墨也不愿苏长卿的病情加重,况且他与苏长卿之间到底心结已生,此时还是父子二人暂且分开,都好好静思一下,或许更有利於两人日後重归於好。
但是苏重墨并不知道,自己这一轻轻地点头应允,却将他心中那个威武英俊,魄力十足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父皇,一路小心。待你休养得差不多之後,孩儿必定亲自接您回来。”
苏重墨走进豪华的马车之中,看到苏长卿此刻正躺在一张特制的床上,一床宽大的锦被已经盖到了他下巴下,将他整个人都裹在了里面。
苏长卿目光缓缓地扫视过苏重墨,眼里的情绪依旧复杂,他对这个儿子仍是充满了不可抑制的爱,却也同时充斥著一丝丝责怪与憎恨。
他怎麽能视老父对他的深情如不见,却那麽信任林安那条贱狗呢……
苏长卿张了张嘴,费力地喘了一声,终究没有说出什麽来。
身边随侍的魏明之看见苏长卿这番模样,立即将水杯递了过去,将掺了药的水喂进苏长卿口中,同时苏重墨说道,“陛下,上皇有些不舒服,那我们便尽早启程吧。”
看见苏长卿喝下水後便缓缓闭上了眼,苏重墨只道对方不愿多见自己,当即只好点头离开。
而此时,林安正站在马车边恭迎著自己最疼爱的弟子下来。
他的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神色也显得更为虚弱。
“陛下,老臣这就去了。”林安神色从容地对苏重墨长长一揖,身边的小厮紧紧地扶住了他。
“太傅,好生休养。希望你不要怪父皇伤了你,毕竟他也是……可怜人。”
苏重墨连忙搀住了林安。
林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坦然说道,“怎麽会呢?我追随陛下多年,心中对他只有敬慕之情,并无憎恨。况且,我也有对不起他之处,今日得此报应,也算天理循环,怎敢有丝毫抱怨?唉,只是他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实在令人叹息啊。”
苏重墨沈默地低下了头,重重地捏紧了拳,苦笑道,“这一切都是我这个不孝子所造之孽,父皇要恨便恨我吧。”
“傻瓜,你父皇怎麽会恨你呢?他不会恨你的,陛下,你要知道,这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如你父皇那般对你好了。”林安颇为怜惜地看著年轻的苏重墨,倒是真有些同情起了苏长卿,对方是那麽爱这个儿子,爱得那麽压抑,又爱得那麽痴狂,但是到最後,却连和儿子一起相守这样的小小愿望也被他们毁掉。他们对苏长卿还真是狠,只是他们不能不对那个人狠,不然今天站在这里的便不是他们了。
(10鲜币)六十八 竹字间调教之秘药
苏长卿一路上都不安分,他变得更为狂躁,但是却更为无奈。
脱离了苏重墨的势力范围,魏明之与林安更是没了顾忌,他们将苏长卿捆在身边,恣意玩弄对方的身体,不再需要随时提防为外人察觉。
“现在不痛了,应该还很舒服吧?”
魏明之把弄著苏长卿割去包皮後的铃口处,玩味般地打量著对方这根在自己手中变得红彤彤的小东西。
这两天苏长卿不太听话,他也没那麽好的耐性,干脆将人一直绑住,解手之类的便以导尿和灌肠替代。
尿道里一直被插著柔软的羊皮管,每一天的进食也是被强迫灌入胃中,苏长卿知道,自己在这帮畜生的眼里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除了吃饭外,苏长卿的嘴都被堵了起来,他所能发出的只有呻吟。
在他咬伤了试图亲吻他的林安的舌头之後,对方便不得不放弃善意的沟通。
“呜……”
男根被魏明之玩弄在手心,这滋味虽然已经尝过很多次,但是苏长卿依旧觉得难以忍受。
他骨血里的骄傲与尊严,无论何时都不能甘心受人践踏。
裸露在外面的龟头晶莹透亮,敏感异常,苏长卿微微扭了扭腰,但是却只换来更多的刺激和摩擦。
林安半躺在一边的毛毯上,不时轻咳一声,他疲惫地看著被魏明之玩弄著的苏长卿,贪慕地望著对方赤裸而有力的身体。
“魏兄,还是先将长卿交给七字间的人调教吧。”
看见苏长卿眼中那抹抗拒的恨意,林安轻笑著摇了摇头。
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之人,哪怕这固执带来的只是惨痛的结局。
“也好。你我对他总是太温柔了。”
魏明之笑著松开了手,身边立即竹字间的小厮立即上前规矩地捧了苏长卿的男根,然後用一根布带将其缠绕起来,一丝不苟地固定在对方腰上。
鹿鸣城的飞花宫是胤国历任皇帝的行宫,此次林安一行至此,因为借了上皇苏长卿之名,也得以入住其中。
飞花宫的下人知道国都的大人物们要来,一早便以守候在外了。
待到数辆奢华的大型马车有序地驶到之时,下人们立即跪了下来,迎接从未来过此地的天启帝与当朝太傅。
林安被魏明之搀扶了下来之後,随即站到了一边,接著几名小厮便抬著一床厚重的被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那床被子中间乃是被裹在另一床被子中,无法动弹无法做声的苏长卿,下车之前他便被人将身体捆成了一条人棍那般,嘴也被重新塞得紧紧的,连呻吟都难以发出。
下人们知晓这必是前来养病的天启帝,纷纷都跪了下来,口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万岁二字让被裹在被子里的苏长卿显得更加迷惘。
他费力地想探出头来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这世间真地还有人尊他为帝王吗?
但是厚重的棉被遮住了他的视线,便连他的呼吸也一并压抑了。
住进飞花宫之後,魏明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带来的人手安排满了整座行宫,以前在这里服侍的下人都被他找借口逐了出去,所差遣的尽是自己的心腹属下。
七字间的宫人们也急急忙忙地将各间的用具搬了进来,做了一番简单的布置,随时准备继续对帝奴的调教。
苏长卿还未从昏睡中回过神来,侍从们便奉命将他抬去了新布置好的竹字间中了。
厚重的皮囊套住了他的身体,五感也被残忍的剥夺,苏长卿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便被紧密地封入了皮囊之中,唯独露出那根被蹂躏得发红的男根垂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
竹字间的总管的陆望满意地看著苏长卿漂亮的男根,用手指捏了捏对方的两颗阴囊,被封死在皮囊里的苏长卿连挣扎都做不到,呻吟也被压抑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