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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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杀你太简单了,我不杀你。”
魏明之渐渐冷静下来,他扯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将他拖到了自己身边。
“帝奴,这个名字真适合你,你说过自此之後世间再无天启帝,只有我们的帝奴。但是现在你还不是完整的帝奴,我期待著看到你彻底成为帝奴的那一天。”
魏明之的手伸到了苏长卿的胸口,他狠狠掐著对方那两颗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肿大的乳粒。
果不其然,持续的调教让苏长卿的身体发生了剧变,对方几乎是连这样的逗弄也忍不住,很快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无法忍耐的表情。
“唔……”苏长卿拧著眉,因为乳头被魏明之不断搓弄而忍不住发出几丝诱人的呻吟。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地能坚持到最後,他只期望,这一世不要再後悔,不要再伤害他心爱的儿子。
(13鲜币)五十一 父子重逢
自苏重墨回来後,在没有试探出他将怎样处置“发疯”的苏长卿之前,魏明之并没有再让苏长卿去地宫之中继续接受调教,而是亲自将对方看管软禁在重华宫中。
为了减少苏长卿身上被捆绑出来的伤痕,往日用来捆他的麻绳或是铁镣都换成了轻柔但是极具韧性的锦带。
魏明之坐在一旁,看著被绑在床上不发一声的苏长卿,饶有兴趣地走了上前。
平日里为了方便调教和他们的玩弄,苏长卿一早已被禁止穿衣,如今苏重墨回来了,为防对方发现他们如此虐待堂堂上皇,魏明之著人替苏长卿穿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锦衣华服,也顺便可以遮挡一下对方因为残酷的调教或是虐打而留下的痕迹。
苏长卿的双手被柔软的锦带牢牢缚在背後,脚上也被捆了起来。
他微蜷著身体,侧躺在床上,似是睡著了那般没有睁眼。
“到现在陛下还未作出对你的处置,不如你来猜猜,你儿子会想怎样对你?长卿,毕竟你可是一个怙恶不悛,死性不改的大恶人啊。”
魏明之坐到床边,将苏长卿抱进了怀里。
他看著对方紧闭的双目,冷冷一笑,伸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拍了拍。
苏长卿果然没有睡著,他听见魏明之的话後,很快就睁开了眼。
“怎麽对我?大不了关我一辈子。”
说这话的时候,苏长卿并非心甘情愿,他一旦想到父子二人之间越来越深的隔阂就只能一声叹息。
世事无常,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变幻到这般地步。
正在说话间,一名内臣忽然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魏明之瞪了他一眼,顺手放开了苏长卿。
“何事?”
那名内臣来的非常匆忙,进屋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他看了眼被绑在床上的苏长卿,这才小声回报道,“陛下已下令设宴重华宫,要来看他了。”
魏明之略一沈吟,点了点头,斥退了那名心腹内臣,转而又回到了苏长卿的身边。
“哈,你儿子已下令在这里设宴,看来是想好好款待你这被软禁的父皇一番,他还真是孝顺啊。”
苏长卿内心的期待并没有轻易表现出来,他只是微微捏了捏拳,既而将目光悄然投向了门外。
一味的逃避也并非办法,苏重墨知道自己总还是要见见苏长卿的。
他先一步令人在重华宫中摆上了酒宴,自己静坐著等待苏长卿的到来。
魏明之仔细检查了苏长卿的衣装,确认对方身上的伤痕全然被藏在衣服下之後,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扶他起来,此时,魏明之又看到苏长卿面上有一处难以遮掩的淤青,似是昨日自己一时鲁莽出手打出来的伤痕。
“你知道该怎麽说话吧?”
魏明之轻轻抚著苏长卿脸上的瘀伤,内心之中也并非全然冷酷,但是如今事实所迫,他也无法表现出过多的温情。
苏长卿冷笑了一声,径自说道,“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和重墨的命来开玩笑。现在你们的势力占上风,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
“知道就好。那麽就去吧。”
魏明之冷眼看著神色淡然坚定的苏长卿,真是恨极了对方这副即便已经彻底落在他们的圈套之中依然不肯屈服的样子。不过他现在也不急著收拾对方,因为他知道一定还有很多时间给他们将苏长卿慢慢调教成为一个合格的帝奴。
听到外面陆续而来的脚步声,一直静坐不动的苏重墨终於抬头望向了门口。
月余不曾相见的苏长卿在魏明之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进来,对方穿著一袭黑红二色的龙纹锦服,举手投足之间仍是不改往昔的潇洒帅气。
苏重墨其实一直觉得,自己的父皇真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不管从相貌还是从能力上来说他都远远比不上对方,便连心狠这一点也是不及对方一二。
大概是父子之间芥蒂仍存,两人虽然四目相接,却是没有说话。
倒是魏明之出声打破了这尴尬,“陛下,上皇已带到了,宴席这便开始吗?”
苏重墨被苏长卿那两道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点了点头,随即抬手说道,“父皇请入座吧。”
“哈,吾儿……”
苏长卿没想到到这时候苏重墨还是能叫出一声父皇来,他万般感慨地苦笑了一声,缓缓坐到了一边。
魏明之随即替他斟了一杯酒,同时递了个警告的眼神过去。
苏重墨举起杯,遥敬苏长卿道,“父皇,这一杯酒是墨儿敬您的。”
苏长卿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盛满了美酒的水晶杯,缓缓伸出手举杯在了唇边。
忽然之间,他瞥到苏重墨看著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纠结乃至是愧疚悔恨的颜色……
这孩子是觉得对不起自己吗?苏长卿微微一愣,目光仍不住久久停驻在苏重墨面上。
他一手将对方带大,也曾设想过孩子长大之後的事情,却万万没想到他们父子之间,会有今日。
苏长卿轻笑了一声,仰头便将美酒一饮而尽,美酒的滋味令人回味,苏长卿也是忍不住舔了舔唇。
自从落入林安他们手中之後,他已经很久没喝到酒了,每日都只被灌一些滋补的药汤药粥,早就吃得他想吐。
就在苏长卿回味著美酒的滋味时,苏重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麽哀伤那麽无奈。
“父皇,我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心怀愤懑,只是……你也应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对大家带来了多少痛苦。为何到现在,你仍是执迷不悟呢?我曾是那麽崇敬你,视你为榜样,可……唉,太傅他从都没有怪过你,他怎忍心对他屡次下毒手呢?!如果你真地要恨,便恨我这个不孝子吧!”
苏长卿沈默地听完了苏重墨的这一席话,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痛难当,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他在很多地方都太过恣意妄为,残暴不仁,他对别人冷酷,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人不值得自己对他们好,事实也证明,不管是看上去温文儒雅与世无争的林安,还是忠诚隐忍为人老实的魏明之,不过都是想害自己的人而已,一早,自己就不该一念仁慈留他们活到现在。
这世间唯一能令他信任的人,只有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可最後,出卖他的人,让他坠入如今这个万劫不复地步的人也是他的儿子。
除了苦笑,苏长卿已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麽。
他举起杯子,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既而疲惫地看了眼满面痛楚的苏重墨,笑著叹道,“墨儿,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一个残忍狠毒的人吗?你或许真地是忘了父皇的好了,才会帮著外人这样对付我……”
魏明之一直谨慎地听著苏长卿的话,一旦听出些端倪,他便立即变了神色。
他往前站了一些,悄悄地用膝盖撞了撞苏长卿的背,示意对方不要胡说八道。
而正在此时,苏重墨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猛一挺起身,大声辩解道,“没有!我从未忘记过父皇对我的好!可正是如此……我才痛苦万分,不知该如何处置你!”
“处置我?你要弑父还是想做什麽其他大逆不道之举?”
苏长卿冷笑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中已只剩深深的倦怠,而他那双冷锐的眼中目光如电,如刀锋一般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这个世间就是这样了,不如意十之八九,便连爱也不自由,不为人理解。
(9鲜币)五十二 父子约定
“不……我只求父皇你放弃吧,不要再试图胡作非为,你就不能乖乖在重华宫颐养天年吗?我还是会你很好的,你还是我最敬爱的父皇啊!”
苏重墨声嘶力竭地将自己内心中压抑的痛苦宣泄了出来,他低下头,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
与苏长卿之间的纠结让他已是身心疲惫,而对方身为他的父亲,他不愿伤害对方,却在如今的局势下不得不伤害对方。
“你老子我没有胡作非为……”
苏长卿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魏明之一声咳嗽打断了,对方迅速站起来,走到苏重墨身边,轻轻地扶起了当今天子的肩,同时侧目瞪了眼渐渐不守规矩地苏长卿,嘴上却是对苏重墨温言劝慰,“陛下仁爱忠孝,想必上皇必定能感怀圣意。”
魏明之的手渐渐落在了苏重墨的颈边,苏长卿知道对方的举动是在向自己做出威胁的暗示。
面对被儿子误解得越来越深,苏长卿的内心已是不堪折磨,如果他的墨儿对他真是那麽敬爱,一开始便不会串通林安背叛他才是,如今……两人之间隔阂已生,自己就算再怎样解释,或许也压不过苏重墨已认定的事实。
他神色顿变消沈,随即噤声不语,只是默默凝视著抽泣的苏重墨。
片刻的安静後,苏重墨终於又抬起了头来,他看著不再出声的苏长卿,料想对方必定是对自己失望至极,而自己又何尝对这个过於残暴的父皇不生出几分失望?
“此次之事我便不再追究了。希望父皇恪守本分,在重华宫中好好休养,别再妄想其他。如果您愿意,我会时常带著宁远弟弟来看望您的。如果……您还是执迷不悟,那麽……那麽……你我之间,父子情绝!”
“混账!”
苏长卿怒喝一声,猛地掀倒了自己面前的矮桌。
他终於是怒了,这个臭小子怎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当年辛苦将他带大便是为了换来今日父子情绝的一幕吗?
“你没资格这样与我说话!”苏长卿愤然起身,却被旁边的侍卫紧抓了双臂。
苏重墨也是没料到苏长卿会对自己这番话反应如此剧烈,他微微一愕,却又见自己的父亲浑身都颤了起来。
“老子那麽辛苦将你抚养成人,这天下也是老子打下来的,现在你拿走我的皇位还不够,还要拿走我唯一剩下的父子之情!苏重墨,你这小子何其忍心这样逼迫你爹啊!”
苏长卿惨然一笑,突然俯身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越咳越是厉害,竟有鲜血从口中呕出,苏重墨见状急忙奔了过来,跪在苏长卿的脚边痛哭不止。
苏长卿无力地看了眼痛哭悔恨的儿子,虽说是对方逼他,而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亲情逼迫对方。
“罢了,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地在重华宫颐养天年,不会再坏你的事。小子,你不要哭了啊……”
“父皇!”听到苏长卿这般的应允,苏重墨却反倒哭得更加厉害。
一块放在他心头的巨石落下了,但是与此同时,他却觉得自己也失去了什麽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早知道他们父子入主永昌城後会有今日的反目,苏重墨真希望时光能回到他小时候,他永远是苏长卿怀中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子,而对方也永远是他敬爱依赖的父亲。
御医奉旨来了之後,急忙替苏长卿诊治,魏明之在一旁冷漠地候著,不时与战战兢兢的御医对望一眼。
苏重墨坐在床头紧握著苏长卿的手,面色焦急地看著昏睡中的父亲。
“御医,父皇的病势如何?”
“启禀陛下,上皇这是……多年酗酒伤了肺腑,又兼之郁气难纾才导致的咳血之症。”
御医小心地回答著自己诊治的结果,他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将苏长卿受了刑虐後内腑受伤的症状一应隐瞒了下来。
苏长卿酗酒之症是一直都有的。最初他们没钱买酒,苏长卿便自己动手酿酒,尔後随著身份地位的变迁,苏长卿更是美酒在手,每日都要豪饮数斗。
苏重墨以前也曾劝过他数次,勿要饮酒伤身,可对方每次都是当面笑著答应,背了仍是狂饮海喝,以至於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也越来越嘶哑。
“唉,这确是父皇的旧疾了。”
苏重墨心疼地看了眼神色憔悴不堪的苏长卿,猜想对方这次被软禁在重华宫中或许真是伤了元气。
以前的苏长卿是那样意气风发,潇洒帅气,即便处於弱势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颓丧,或许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亲儿子将他伤得太重!
“那应当如何调理呢?”
“呃,只要让上皇戒酒,辅以饮食药膳,多加静养,很快他便会好起来的。”
魏明之在这当口也笑著插话道,“陛下,上皇征战半生,颇为辛苦,若能好好地过一段安宁祥和的日子,想必他的病症也会不治自愈,这重华宫中上下,一应俱全,正是上皇休养的好地方啊。”
“也好,朕这阵子刚回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一时也不能照顾父皇。魏叔叔,此事便辛苦你了。”
苏重墨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