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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权倾东汉-第8部分

小说: 权倾东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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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脸色不好。”他放下桃儿,来到我身边。
那只是个孩子,我不该嫉妒的,“没事,走太久,有些累。”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弯下身对桃儿说道:“桃儿自己走,大姐姐要生小弟弟喽,所以——”
桃儿拍着双手,“我喜欢小弟弟,桃儿自己走。”
就这样一路笑语来至桃儿的家。这是山脚下的一座茅屋,天色已是傍晚,山中升起青雾,袅袅娜娜。推开门,一片漆黑,桃儿连忙点起灯,跑至床边,“爹爹,神医来了,你明天就能好了。”
我替他稍作检查,便和李雨翰一起上山找草药。他执意要我留下自己上山,虽我曾教他认识几味草药,到底不全,故留桃儿和小洛在家,我陪他一起上山。
“天色已晚,怕吗?”他牵着我的手,如此温暖。
“不怕。”我对他点头道。
突然想起与他初次相逢的场景,在他击倒贼盗后,也曾飞身到我身边,深情的问我“怕吗”。
“你和师傅是怎么相遇的?”我突然很想知道他的身世。
“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师傅。他照顾我,也教了我很多东西,师傅很疼我的。记得有一次他教我一套拳法,可能当时太小,一个月都不曾练会,师傅很生气,罚我每日寅时起床练习。可是他又怕我太累起不来,每早都会提前到我屋外,学啄木鸟敲击门板,估摸着我醒了,便即离去。”
很温馨的画面,我不想打断。
采了草药回去,替桃儿爹覆上,并将每种药都教桃儿认了,嘱她每日换药。
“神医,请留步。”一切安排就绪,正打算离开,那位猎户开口了。
“神医,我们村子里,还有好多腿伤不能下地的人,有些已经躺了多少年了。还劳神医好心,去看看他们,行善积德啊。”他已无初来时的疼痛,只是声音还有些嘶哑。
蛮荒之地,人心虽淳朴,怎奈教化不及此,文化医术等知识也相当落后。流血时只会拿草灰覆伤口,却不识草药之妙用。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不如就由我来传授他们一些医学常识,也算是我的一点造化。想来闲着也是闲着。
桃儿爹的腿伤在一月后已经痊愈,活动自如。我也该开始行动了。
首先,我让他去村子里四处走动,让村民知道他的腿已经无碍了。等大家都兴奋焦急的来询问他原因时,再让他将我隆重推出,以此获得大家的信服。第三步,我会走家串户挨个治疗伤者。等大家逐渐恢复,便会感叹我的神奇,接着他们便会不请自来听我讲习医术。
这只是我的想法,在这种每日为吃穿发愁的深山,该不会有人主动听我讲无聊的医书。
“也不知道我的计策是否可行?”我叹了口气。
“这位先生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明显他在打趣我。
“不如,就让桃儿教他们认些草药。”这段时间里,桃儿已经认识了不少草药,也记了几副方子。
我知道,他是怕我劳累。
时令已是盛夏,荷花开了满池,粉的、白的、黄的,伴着团团荷叶,交映生辉。地上铺着一扇草席,我半躺在他的臂弯。草席由草茎编成,是我跟桃儿学的手艺。池里蛙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傍晚,阵阵暖风吹来,轻柔的滑过我的脸,我的臂,我的踝,就像他温柔的爱抚,使我不禁心荡神摇。侧脸,不等我寻找,他火热的双唇已经覆上我的唇。他的吻,温柔中带些霸气。我的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宽阔的肩,挺拔的背,结实的臀。
突然,他轻轻将我推开,“绥儿——”
我目光迷离,不及想他为何停止,立即娇喘吁吁向他身上贴去,她再一次将我推开,故作生气,“绥儿——”
顺着他的眼神,那是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他对生命最原始的崇敬与膜拜。
我不禁涨红了脸,刚刚,我竟然——
他一把拉我入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等老大出生了,我们再生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只要你喜欢,多少都行。”


自在飞花轻似梦4
更新时间2011814 10:16:23  字数:2031

 虽然他一直都在想名字,却没有一个合我意。想来他的师傅偏重于武艺,忽略了文学教养,他虽识字,也略通些《诗经》《论语》,可取的名字却是“杏花”,“狗蛋”之水平。
“看来给孩子取名字,还是得由我来喽。”我无奈的叹息。
“我想到了,我想到一个好名字。”他突然坐直,满脸兴奋。
“什么?”
“你喜欢读《诗经》,又爱荷花,那么生女孩就叫李诗荷,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名字不错吧。”
果真是个好名字,雅致如荷,清淡似菊,甚合我意。原来是看着满池荷花来的灵感,也难为他,能想出如此名字。
“那男孩呢?”我故意刁难道。
“男孩由你负责,我不管了。”
“那等我慢慢想来。”
“大哥哥,大姐姐——”远处传来桃儿的声音,不一会就见她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大哥哥,大姐姐,村里来了好多兵,拿着大刀,爹爹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好多大人都被他们带走了。”说到她爹,桃儿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我还未及反应到发生何事,李雨翰一把抓住我的手,“绥儿,抓紧去山顶,快走。带着桃儿,我去村里看看。”
“或许,并不是——”我心里还有些侥幸,不想去相信他们是针对我俩来的,虽然,上次出现的那黑白两位已经无端死了。
“绥儿,快走。以防万一。”
万一?会是什么万一呢?
“万事小心。”我轻声嘱咐道。
趁着些微的日光,我带着桃儿往山顶走去。那里已经搭好了一间茅屋,虽然李雨翰当时拒绝了,谁料他还是偷偷建好了。走到半山,小洛也从背后跟了上来,并走在前边为我们引路。
“大姐姐,小弟弟什么时候出生?”桃儿望着我隆起的小腹问道。
“等到荷花落尽,等到秋菊绽完,等到白雪落下,他就出来了。”
“等到下雪的,是吧,大姐姐?桃儿喜欢雪。”她拍着双手,带着笑,好像已经忘记刚才的泪水。
走至山顶,天已全黑,我点起油灯,坐在桌前。桃儿抱着小洛,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想是做了什么好梦,或许是梦见了她的母亲。山坡上升起一轮明月,月光柔和的打到桃儿的脸上,那么美丽。
桃儿说来了很多人,而且都配着刀,想来不是侍卫就是军队,可是不管是宫内的侍卫,还是各州的军队,都不是皇后可以调动的。难道是皇帝?难道为了寻我,他竟大费周章派重兵去各地查问?
不知村里到底是什么情形?如果仅仅是查问我的下落,想来不会对村民如何,即使追兵至此,桃儿想来也无意外。只是,不知皇帝是否知道李雨翰的事情,若是得知,是否会痛下杀手呢?
以他的力量,肯定已经知道一切了。我不禁冷笑。
又想到班昭,她如何会有“长秋宫”的牌子,她和皇后又会是怎样的关系?
不知李雨翰现在如何?望着这间精致的茅草屋,我想起那日,本要一起上山采药,而他却推爬山太累,执意要我自己上山。等我到得山顶,一眼看到了这间满是鲜花的屋子。
他不说,却偷偷做了那么多。他每早会偷偷的先我起床,去山间采一大束野花,放在我枕边,然后再安静睡去,等我醒来,他还未醒。顺着头发,我又摸到那根金银玉润簪,也是他偷偷买了,趁晚间插在我的发上。早上醒来,竟差点折断。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跌跌撞撞上山的声音,我急忙跑出去看,竟然是满身鲜血的李雨翰。
“绥儿,快点走,他们是来找咱们的,快走。”他瘫倒在地,声音如此虚弱,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破烂处留着鲜红的血,脸颊处也有被刀割的痕迹,头发凌乱如干枯的草。
“不,我们要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哭着大喊。
“不,绥儿,你得活着。”他虚弱的抬起右手,替我挽起耳后垂落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怜爱。
我来不及去想什么仇恨,来不及去想母兄,更来不及去想山下随时会出现的官兵,这一刻,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即使是一起死了。
山下真的传来嘈杂的声音,“绥儿,他们来了,快走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我大喊,并狠命的将我推开。
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我不忍舍他而去。皇后何以如此歹毒,我已出宫,丝毫不存与其争斗之心,为何苦苦相逼至如此程度,为何要赶尽杀绝。过往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的眼前,他的浅笑、微笑、坏笑、大笑,不停出现在我的脑海,赶都赶不走。
“不,我不走,我想好了,咱们死都在一起。这才是爱。”他不知道,没有他的世界,该是多么无趣。他不知道,心里藏着一个人,然后孤单的生活,该是多么辛苦。我不是男子,不求显达于世,更不求流芳万古,我只想与自己爱的人守在一起。可是这样朴素的要求,都无法实现。
我该怨谁,还是该恨谁?这一切的一切,又是谁引起的呢?难道真的是我的容貌,引来了如此的灾祸?先是害了父亲,又让母兄受辱,现在是他,我最爱的那个人。既然如此,何不一死百了呢。只要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何况是和自己爱的人共赴黄泉。
声音越来越大,而我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绥儿,孩子,孩子。”
我的头脑一下清醒了,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孩子?我下意识的摸摸小腹,我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母亲,我是否有权利决定未出世的他的生死呢?我可以为了爱,为了他从容赴死,但是肚子里的生命,又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陪着殉葬呢。
他再一次用力推开我,我满眼含着泪,隐隐已经听到士兵们谈话的声音,是他的鲜血把他们引来的。
我必须做出决定了。是走还是留,是生还是死?


烟蓑散响惊诗思1
更新时间2011815 7:25:52  字数:2042

 那一晚,我慌慌张张的逃到一个隐秘的山洞。脑海里只有两件事,我的孩子,为了孩子,我必须坚强的活着,第二就是他,他临死前那张凄美的脸,就像沾满鲜血的白色山茶花,美的让我心碎,他是为我而死的。
士兵一个个上来了,我撒腿就跑。背后,是不停的惨叫,是他在竭力奋战;是他在为我做最后的拼搏,是她对我所能做的最后爱的表达,“绥儿,下辈子,我——”
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已经跑远了。
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哪。将至黎明,行至一条小河,掬一抔河水,抹净脸上和发丝的灰尘,又仔细理了理衣襟。
柳锁莺魂,花翻蝶梦,自知愁染潘郎。轻衫未揽,犹将泪点偷藏。念前事,怯流光,早春窥,酥雨池塘。向消凝里,梅开半面,情满徐妆。我坐在河边,对着清澈的流水,望着东方徐徐上升的巨大光团,眼泪一滴一滴落进河中,随河水流走。
那个人,也这样顺着河水流走了吗?
肚子突然一阵疼痛,原来跑了太久,又累又饿。掏出随身携带的钱囊,这几块金子,一年,想是够用了。自从那日随蕊珠出门之后,我便养成了随身带钱的习惯。
站起身,抬头,四周一看,北方竟有袅袅炊烟顺直而上。我循着炊烟的方向,一路走过去,竟是一座小小的村落。
之后,我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在为他报仇之前,我先要完成作为母亲的使命。我已经想好了名字,如果是儿子,就叫李雨思,寄予我对他永久的思念。
“李姑娘,在家吗?”
这是隔壁的张大娘,是个经年的老寡妇,儿子刚出生,男人上山打猎掉进山崖摔死了,等儿子长到十五岁娶了亲,她刚觉得自己有了盼头,谁料儿子又在山上被毒蛇给伤了,抬到家时人已没了气,现在只剩一个儿媳妇相依为命。为躲人耳目,我自称李盈,因没了男人,受尽婆家打骂,不得已才逃出家门,自讨生路。
“张大娘,在家呢,您请进来说话。”我艰难的从床上挪下来,去为她开门。
“哎呦,李姑娘啊,怎么下床了,快点躺着去。这女人啊,这个时候可不能再伤着啊。孩子要紧。”她见我出来,急忙将我扶到床上。
“大娘,叫我盈儿就行了。再说,都要当母亲的人,也不敢再称姑娘了。”
“是,是啊,你也是孩子他娘了。大娘就是看你长的俊儿,太俊儿了。”
她拉着我的双手,陪我坐在床上。
“你这个时候,可得小心着,这一不留神,要是摔倒了,那可不是说的。以后吃饭啊,我就让兰花给你端过来。你就安心给我养着,到时候生个大胖孙子,叫我一声奶奶,我也知足了,想我那儿子要是还在——”
说到这,她的眼里已有泪流下,我连忙抬手帮她抚干。
“大娘,只要你不嫌弃,你就是他的亲奶奶。”
“那敢情好,要是有那么一大胖孙子,我——”说着说着,她的泪再一次流下。
“兰花姐还在刺绣?”兰花就是她的儿媳妇,她年老之人,哭多了伤眼,我只能暂时转移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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