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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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尝,这个小黄瓜做的很好吃哦。”海愿干脆打算不再想了,从一个盘子里夹起一块脆脆的“小黄瓜条儿”放在了钟离域的碗里,却再一次看到了钟离域那奇怪的眼神。
“难道……”海愿发现钟离域的表情很不自然,忙又夹起一块自认为是小黄瓜条儿的菜放进嘴里,咬了几下发现是很脆,但好像没有小黄瓜的水分足啊,但又一时吃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忙着问钟离域:“你快告诉我,你吃的这个是什么?”
“我吃起来像是嫩笋啊。”钟离域把海愿夹给自己的菜放在嘴里仔细的嚼着,不管是味道还是样子都应该是嫩笋的,可海愿居然会以为那是小黄瓜!
“难道我的味觉也有问题了?”海愿又夹了另外的一道菜,她看着像是南瓜饼,但夹给钟离域之后,钟离域都没有尝就告诉她,那个应该是香芋饼,颜色到口味显然都弄错了。
“应该不是固定的某一种感官出现了幻觉。”钟离域替海愿解释着,虽然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不安,但还是不敢把过分的担心写在脸上。
“没事,慢慢来吧,也许只是暂时的。”而海愿则是出乎意料的平静,继续吃着饭,却不再积极的求证什么了。
这顿饭表面上吃的很平静,其实海愿和钟离域心里都涌起了不小的波澜,但却都各自隐忍着,都是怕对方担心,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
而似乎有人拿捏着分寸,在海愿和钟离域吃过饭不久,就有人进来将东西收拾出去了。随即那个老年的女人再次出现在门口,看看钟离域,却对海愿说道:“小公主要去看看其他的人吗?”
“可以吗?”这句话让海愿很意外也很开心,赶紧拉起钟离域的手,快步的向门口走去。那老年女人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在前面带路。出了门下楼,从那个华丽的正厅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海愿被灿烂的阳光照的暖暖的,却低头看到了台阶下面的一处暗色,猛然间就想起昨天晚上,在这里有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而且是身首异处。虽然现在尸体不见了,血迹也都清理了,但台阶缝隙间那深谙的颜色分明是血迹。
如果不是那一些隐藏在缝隙间的血迹,如果不是那猛然惊觉的一颤,海愿不会想到后果;突然间好像有种恶寒从心底升腾起来。她想起了蓝子寒,想起了从蓝子寒口中知道的蓝婠婠。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似乎都过分的偏激了,各自都有些和正常的人太多的不同,而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来源与他们共同的血脉,源于这个嗜血的外公!
“海愿,你没事吧。”看到海愿呆呆的站着,看着面前的台阶发呆,钟离域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这已经是海愿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发呆了,而且每一次都过分的深沉,却又不肯和自己说的太多,究竟是海愿变了,还是她要瞒住自己什么。
“没事,我只是在想子寒而已。”海愿轻轻的一带而过,她也没有说谎,确实有想到了蓝子寒。但仔细想想,也确实发现蓝子寒和那个外公的惊人相似之处,那么说来,如果蓝婠婠的灵魂没有死去,而自己也没有替代她,那这现在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就顺理成章了?还是说因为隐藏在蓝婠婠本性中的嗜血也会慢慢显露出来,而自己也会一点点的改变!
“走吧,在前面。”那老年女人似乎不高兴了,这也是这两天以来她第一次表现出一点点情绪来。说完便径自的往前走去,似乎不担心海愿和钟离域有没有跟上来,就只是快步的走。
而海愿跟钟离域对视了一眼,没有钟离域的眼神四处看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他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带海愿离开;海愿也点了点头,她明白,自己确实现在还不能离开,因为自从来到了这里之后,她的身上一定已经因为某种力量而产生了奇怪的变化,而今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大的改变。
现在海愿唯一希望就是自己不要变的偏激不可理喻,也不要变成嗜血的恶魔,也许有些东西是她所不能控制的,但她永远都不想要抛弃的就是善良。
前面的老年女人带路,将海愿带到了昨天她刚刚来到这里的那间小院子,门口还有卫兵,但却没有人过问,那些卫兵就好像是摆设的偶人一样,直直的站着,目不斜视。
“在后面。”那老女人指着后面说了一句,随即就把路让开了,似乎没有和海愿他们进去的意思。虽然奇怪为什么可以如此松懈的戒备着,但海愿和钟离域还是快步的走了进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蓝子寒和穆子羽他们还好不好。
后院并排的几间小屋子,门都是敞开的,屋子也都不大,从门口就可以看到里面简单的摆设。海愿和钟离域才一到了后面,穆子羽就眼尖的看到了,从屋子里快步的走了出来。而蓝子寒也从另一间屋子出来,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只是结了血痂;曦和夜都各自叫着“主子”,脸上同样有伤痕,不过几个人的衣服都换过了,看精神和状态也都很好,这才让海愿微微放下心来。
正文 152竟然可以放他们走
“皇姐,你还好吧。”蓝子寒先抓住了海愿的手,从声音里就听出浓浓的关切来。
海愿点点头,看看一脸玩味和淡然的穆子羽,咬了咬唇瓣,想了一下才开口对穆子羽说道:“穆子羽,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行,来吧,我这屋里正好比他们屋里多一把椅子。”穆子羽笑眯眯的说着,然后将海愿往自己屋里让。而其余的几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穆子羽就自作主张的把门关上了,随即又放下了窗子。
“呃,你这样子……”穆子羽鬼鬼祟祟的样子倒是让海愿一愣,没有想到穆子羽把事情弄得这么大阵仗,外面几个人怎么想呢。而且现在是患难时期,自己好像有事情故意瞒住其他人似的,不太好吧。
“不是就要说给我一个人听吗?还不关门、关窗仔细说啊。”穆子羽一笑,说的云淡风轻,随即捡了靠窗边的一把椅子先坐了下来,指着另一张椅子示意海愿坐下慢慢说。
“我只是把心里的感觉告诉你一下而已,我知道旁观者清的道理。”海愿看到穆子羽点点头才继续说道:“我是担心有一些不可预见的事情发生,或许就危及到我的生命,或是把我整个人都根本的改变了,只是希望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能劝域和子寒放弃我,并把他们安全的带离这里。”
海愿的声音很深沉,本来娇小而稚嫩的面孔此时也有着出乎寻常的稳重,她知道有一些东西是她无法控制的,而且她现在的身体根本不是她自己的,甚至比第一次穿越的时候的海刹的身份更要艰难,所以,即使她不舍、她深爱,但为了所爱的人,还是要做出选择。
“明白了,我会的。”穆子羽回答的也很简洁、轻松,好像这件事情真的就和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那就谢谢了。还有这个……”海愿从怀里把塔塔送给她的那个彩色小荷包拿出来,交给了穆子羽,郑重的拜托着:“这个是我的母亲塔塔送给念儿的,你回去的时候务必将这个让念儿带上,一定要不离身的带着,对他会很有好处的。”
“这个……不行。”这次是出乎海愿的意料之外,穆子羽竟然将那只小荷包又推了回来,郑重其事的对海愿说道:“我答应你危机时刻将域和那个臭小子带走,不是因为要成全你的大义,让你去死,而只是担心他们一时冲动反而铸成大错。而你自己难道就要放弃生的希望吗?为什么要说的这么决然,做的这么不留退路?还是说你认为一切都交待好了,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也算是找到你的自由了?”
穆子羽的话让海愿愣住了,她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啊,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穆子羽,似乎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好像自己就是在交待着后事一样,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出去,希望钟离域好好活着,希望蓝子寒得到幸福,希望念儿带上这个荷包之后可以脱离自闭症的空间,做回一个正常快乐的小孩。可是她自己呢,她把自己放在了哪里?
念儿还小,需要母亲的照顾;自己离开的三年里,钟离域几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会处理公事的机器,闲了也只会和念儿一起;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不爱说话,互相对着发呆或是各自伤心;难道现在自己还要那么决然的离开,把他们重新推回到原来的那种生活中去吗?
自己那么辛苦才能够回来,才有机会和念儿、和钟离域在一起,现在只是一个未知就要将自己从他们身边拖走吗?海愿啊,你可不应该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起码要努力一下才会知道结果啊,再不济,也应该有一个不悔的理由,起码挣扎过、奋斗过。
“哈哈,我明白了,这个我收着,我会回去亲自给念儿戴上的。不过,域和子寒你可要看好了,别让他们过于冲动了。”海愿笑眯眯的恢复了原本的笑容,心境也是豁然开朗起来。
“好。”穆子羽同样爽朗的一笑,随即转身推开了窗,他推窗的时候很用力,以至于窗外发出轻微的“扑通”声,海愿一愣,忙向着窗外看去,原来是钟离域和蓝子寒他们正在窗外——呃,偷听!
“你们……”海愿的小脑袋也从窗子探出来,看着外面满脸带笑的钟离域,又看看刚刚因为靠的近而被穆子羽推窗打到了下巴的蓝子寒,说不出的一种窝心的感觉。
而且她知道自己好笨啊,原来穆子羽关窗、关门不是怕有人偷听的,而是根本就是为了遮住海愿的视线,让外面的人可以大大方方来偷听的。要知道,钟离域、蓝子寒、曦和夜的武功哪一个不是深不可测的,要听简直太容易了。
“海愿……”伸出大手捏了捏海愿的小鼻子,钟离域给了她一个安心而宠溺的笑容。虽然听到她在屋里说着那份决然的话的时候心里很是难受,可钟离域也知道,海愿不是那种自私和畏缩的人,她会勇于承担、敢于面对的。
“小公主。”几个人正隔着窗子笑着,那老年女人的声音又出现了。而海愿也发现,这女人每次到来都是悄无声息的,甚至连钟离域他们都不一定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冒出来,那是不是就证明——这个女人会武功,而且是很深厚的功力!
“有事吗?”海愿点头微笑着,表情和语气都很客气。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的冷漠和呆板,但她应该一切都是奉命行事而已,怨不得她的。
“大祭司吩咐将他们带过去,小公主您要来吗?”那老女人的话问了也等于白问,要将钟离域等人带去见大祭司,海愿会不想要跟着吗?
“当然。”海愿快步的从屋里出来,走在最前面,她怕的是又不准她去了。
依然是回到了那间精致华美的小楼,海愿他们才一进门就看到中间的那张黄金大座椅上坐着大祭司。而早上他发病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了,只是低头看着他自己手里捧着的一只白玉瓶子,反复的把玩着,连几个人进门都没有看上一眼。
这间华丽的屋子里不知道摆上了多少的珍宝,就连一尺多高的白玉花瓶也不知道有几个呢,可那位大祭司却始终都认真看着自己手里的这只只有三寸来高的白玉小瓶子。那只瓶子的玉质十分细腻,但白中微微透着一点的青色,虽然是玉中上品,但却不算是极品,更谈不上是珍品了,让海愿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祭司独独对这只小白玉瓶子这样上心。
又把手里的小瓶子摆弄了好一会儿,大祭司才抬起头来,看着厅下几个都在好奇的瞅着自己的人,微微一笑。这次大祭司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有了一点和煦的味道,而且不是做作的,很自然的笑着把手里的瓶子一扬,说了声“接住”,随即将瓶子向钟离域抛了过来。
钟离域虽然一身的内力被药物封住了,可灵活的身手还是有的,手轻轻一抬就将那只白玉瓶子接在了手里。本来钟离域还有丝戒备,担心这是大祭司运了暗劲儿打过来的,那自己的手就算不是被打断,起码要要疼上好一阵子,但瓶子虽然是直朝着钟离域飞过来的,其力道却恰到好处,刚刚好到了钟离域面前的时候收力,让钟离域可以将那只瓶子稳稳的接在了手里。
“其实我不想要表扬你的身手,因为和神力比起来,你这样的三脚猫功夫真不算什么。”看着钟离域将那只白玉小瓶拿在手里,大祭司摇摇头叹了一声,但又补充道:“不过,和普通人比起来,你也算是强手了。打开看看吧,每人一颗服下。”
大祭司最后的这句话完全是两个意思,几个人虽然都挺懂了却没动,钟离域更是将手里的瓶子握紧了,盯着大祭司看。
“婠婠不用吃,这里面的药是解你们身上软筋散的。”大祭司这次再补充解释,几个人的眼神才将信将疑。钟离域将瓶子打开,倒出一粒朱红色的小药丸,托在掌心看了一眼,随即一下就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