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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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睡觉吧,怎么学的那么长舌,喜欢问那些有的没的。”钟离域也坐在桌子旁,拉了穆子羽一下,从中给蓝子寒调停着。其实这两次明明都是穆子羽挑衅,蓝子寒只是忍无可忍才迎战的,说起来真是蓝子寒要大度很多呢。
穆子羽却不怎么甘心,趴在桌子上还故意歪着头向着蓝子寒这边,正好蓝子寒无意中转了下头,就看到穆子羽等着眼睛笑眯眯的在看他。
“小子,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穆子羽故作什么的说着,引的蓝子寒好奇心起,没有转回头,就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眼穆子羽,不明白他就是怎么猜的。
看到蓝子寒那好奇的眼神,穆子羽就是坏坏的一笑,“你把人家摸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这次蓝子寒真的吃惊了。他从来都不屑和穆子羽说话的,除了打架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突然发现他猜中了就很吃惊。
“摸的是不是这里?”穆子羽眼睛带着邪肆的笑,拍了一下蓝子寒的屁股,还挺重的一下,“啪”的一声响。
“不是。”蓝子寒这次知道他是乱猜了,把头一转,不再理他。
“那就是这里了。”这次蓝子寒转头,穆子羽的手就在他胸膛上又抓了一下,笑声挺响亮,“嘎嘎”的就好象他当时亲眼所见一样。
“你怎么知道!”
“噗”蓝子寒这句话一出口,躲在暗处的曦就忍不住笑了。这位蓝桐国的二皇子还真是天真、性子又直,羽公子分明就是诈他的,居然他就承认了。
“哈哈哈,我自然知道。曦,你也不用笑,我可不单单是诈他,也是有根据的呢。”穆子羽这次又重新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的说着:“你也是个姑娘家,你想想要是你的那些地方给一个男人摸了,你会怎么样?那个小辣椒被我抓了、捆着过来也没那么大的火气啊,是因为我够君子,没有乱动手。这小子才一出门就给小辣椒盯上了,非要拼命不可,不是给人家摸了,就是给人家看了,所以怎么猜都是中的。”
“扑哧……”这次,海愿躺在床帐里也忍不住笑了,可不就是这样的事情嘛。不过那个少女也确实够奇怪了,明明第一次之后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第二次确认了蓝子寒是男人才想起要报仇的,而且打不过就跑了,还跑的够快,确实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子寒,睡吧,说多错多。”钟离域也是脸上带笑,眉眼弯弯的看着这个妻弟很有趣。要知道,给穆子羽捉弄的不是独独蓝子寒一个,但给捉弄了还这样一幅懵懂可爱的清纯模样的,蓝子寒却是第一个了。
从骨子里,蓝子寒确实是透着至真至纯的,他所沾染的不是世间的俗气和奢靡,而单单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执念而已。而那些外表的浮华,则是他可以随意为一个人而抛却的,就好象前不久他还躺在那无尽奢华的帐篷里,一身炫目的红衣绝色天人之姿,现在却可以一马一人随着海愿去了天启又到这海国来,那一份心念和执着确实难得了。
“哼。”瞪了穆子羽一眼,蓝子寒这次又将头埋进了臂弯,趴伏在桌子上再不动了。
“羽,明天还有正事,你别总是玩闹了。”钟离域说一句,也同样趴伏在桌上,劝一句也只是怕明天山上和巨鼠一战,穆子羽说不定又要怎么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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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愿躺在床上又琢磨了很久,想到了那个月族的少女,也想到了那神秘的月族和月族的大祭司——自己和子寒名义上的外公。可还有那个月族的公主呢,那个蓝桐国的神秘月妃,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就连子寒都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哪里?
那少女灭了鼠患之后会带自己去月族找大祭司吗?而她就是月族的神女,如果连她都说情蛊无解,那自己和钟离域还要万水千山的去月族寻找吗?如果真的一无所获又该怎么办?
反复的思量着,直到天色渐亮了海愿才蒙蒙胧胧的睡着,这一觉就睡到了艳阳高照,直到曦轻轻推了推她,叫道:“主子,吃饭了。”
“啊?”海愿坐起身来,就看到窗户上塞住的破布条已经拿下去了,屋里挺亮堂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份早餐,看着虽然简陋但也是有粥有菜,还有两个豆包。而昨天晚上趴在桌上的那三个男人却不见了。揉揉眼睛,海愿问道:“曦,什么时候了?”
“辰时末了,主上和羽公子、二皇子都在外面看马匹呢。”曦边说着,边拧了一条布巾过来,让海愿擦了脸和手。
“马怎么啦?”海愿心里一寒,想起之前自己的小红马也受伤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照顾,不知道怎么样了。
“主子的小红马坡脚了,伤口好像在化脓;踏雪虽然前腿受了伤,但好在已经结痂了;倒是二皇子的那匹马,后腿有两处伤口,昨天没有来得及处理,今天一早发现深可见骨,勉强扶着才站起来的,不也撑不了多久。”曦说完,叹了口气,显然是因为那匹白马看起来伤的不轻。
“什么,子寒的马伤的那么重!”海愿没有想到,那匹俊逸非常的白马居然会伤到站不起来了,而且昨天还见它驮着子寒跑走了啊,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恶化了呢。
“是啊,昨天看着还好,估计是马儿忠心,拼着命也要驮着主人,这一歇下来就撑不住了,昨晚好像就卧着睡的。”
马本来都是站着睡觉的,除非是累到了极点或是重伤的情况下才会跪伏下来,如果是站都站不起来了,那就是很严重的伤势了,难怪一早上蓝子寒、钟离域和穆子羽就都跑去看了。
“那我也去看看。”海愿忙穿上小靴子,也顾不得吃饭,就出了门。
前院有几个人在忙着收拾,海愿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直接往后院跑去,过了腰门就看到蓝子寒半跪在地上,面前趴伏着他的那匹白马。马想要努力的站起来,但是前腿才支撑住,后腿却使劲儿的蹬了几下都没能撑起来,最后又倒了下去。
走的近一点,可以看到那匹白马的眼中闪着痛苦和焦急的光,眼角竟然有水水的雾气,那像是……像是泪水!
“子寒,别再拖了。”钟离域的声音沉沉的传来,比平时任何的时候都要庄重,明显可以感受到此时的心情有多沉闷。
而一向嘻嘻哈哈的穆子羽此时也静立在一边,仰着头没有看蓝子寒也没有看那匹白马,好像在凝神想着什么。但从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肃穆来。
蓝子寒背对着海愿,所以海愿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却看到他趴伏下去,用手臂抱住了白马的脖颈,然后将脸贴上了白马的额头,修长的手在喜儿的鬃毛上一下下的抚摸着,轻柔而充满爱怜,好像是对恋人一般的呵护,又像是老朋友将要离别般的不舍。
最后,蓝子寒的大手移上了白马的头,用单手盖住了喜儿的眼睛,头还和喜儿的头紧紧的靠在一起,另一只手却高高的举起,紧握成拳,就要砸下去。蓝子寒天生神力,他的一拳下去,就是一块石碑也能砸裂了,何况是一匹马的脑袋!
“子寒,不要!”海愿惊叫一声跑了过去,顾不得许多就一下抱住了蓝子寒将要落下的手臂。
蓝子寒一下收势不住,海愿又抱的紧,猛的一下砸偏了,捶在地上就是一个土坑,海愿也被甩了一个趔趄,感觉胸口像是给大锤击中了一样,闷闷的一疼,随即就是喉咙一腥,嘴角涌出了鲜血。
那是因为子寒的力道太大,海愿又是使出全力将他向反方向拉的,虽然没有直接被砸中,但也等于一下那一拳的作用力大部分都施加到了海愿的身上,所以被震伤了。
“海愿!”
“皇姐!”
钟离域一下冲了上来,将海愿从地上抱了起来。蓝子寒也惊了一下,立刻放开了抱着白马的手,站起来看看海愿到底伤的多严重,他知道自己那一拳的力道,海愿那样纤弱的身子一定是伤的不轻。
“咳咳,我,我没事,就是……噗!”海愿勉强想要将胸口涌上喉咙的腥咸咽下去,却又呛咳一阵之后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胸膛闷的难受,好像有一股力量重重的压着一样,把胸肺里的空气都要挤压干净了。
“别说话,我给你疗伤。”钟离域赶紧又将海愿放下,两人盘膝坐在地上,钟离域用掌心抵住海愿的后背,将真气输送过去,把她体内翻腾的气血压制下去,再将那股紊乱的气息梳理顺畅,海愿才能平稳的呼吸了,胸口还是疼,却也没有再吐血了。
“我好了。”海愿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说话也有些力气了,抬眼看向一脸焦急、满眼都是心疼和悔意的蓝子寒,柔声的说道:“我没事了,刚刚确实是很着急,你为什么要杀了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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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4 她其实不坏
“因为伤的太重了,估计治愈的希望不大,如果等到最后还是要……”蓝子寒说着,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实在不忍心再看。刚刚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要下手的,被海愿这样一拦,心疼的难受,只怕再也狠不下心了。
“为什么治不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也许还有希望的。”海愿眨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就杀死这匹白马,不是只伤了腿吗?不会危及生命呀。
“对于一匹千里马来说,不能再跑了会比死了更难受。”钟离域从身后拥着海愿,替蓝子寒解释着。
蓝子寒低下头不再回应,心里有满满的自责。昨天和钟离域从山上下来就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喜儿的伤势的,因为自己被巨鼠都抓破了手背,喜儿的后腿也有好几处被巨鼠抓伤和咬伤了,可自己竟然还骑着它到处奔了一天,如果不是太严重又太累了,喜儿一定不会倒下来的。
“试试吧,活着总还有希望啊!也许要恢复的过程会很艰难,但你是它的主人,你应该给它活着的勇气和力量的。只有不负责任的人才会想要安乐死呢,什么都没有生命来的重要。”
海愿说着,拉起了蓝子寒的大手,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喜儿的鬃毛,柔声的说道:“其实,你们之间早就不是主人和一匹马而已,就好象是一对生死与共的老朋友了。即使它不能再奔驰了,难道就不能陪着你在寂寞的时候散散步,在喜悦的时候遛遛弯儿吗?”
海愿的一番话,说的蓝子寒一愣,就连一直仰望天空的穆子羽都转回神来,定定的看着海愿,看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把一匹受伤的马和一个心灵受伤的男人都温暖起来,周身都带着柔柔的光,一股祥悦之气将所以人都围绕起来。
“皇姐……”蓝子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低头看看还躺在地上、满眼水汽的喜儿,哽咽了一下,却再说不出话来。海愿说的每一个字都敲进了蓝子寒的心里,多年来,他又何尝不是将这匹马和那只鹰当作了最亲密的朋友呢。
“其实,人也有受伤的时候,有些人并不是天生就残疾的,但是后天的灾难造成了他们身体上的残缺,可每个人都还坚强的活着啊。相信喜儿也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而且它的坚强动力都来源于你对它的鼓励和信任,你也要相信它,帮助它重新的奔跑起来。”海愿说完就快速的站起身来,只是刚刚受伤的胸口又是一疼,身子摇晃了一下,好在钟离域也马上起身将她扶住了。
“曦,你去帮我找些药来,还有纱布和清水,我们帮帮喜儿和我的小红马,它们都会好的。”海愿自己跑不动,忙着叫曦去准备东西,想了一下又喊道:“再找把快刀来哈!还有蜡烛。”
“呃!”最后这句话让穆子羽惊叹了一下,随即又抬头看向了天空。在他想来,海愿或许是抱着一半对一半的希望,如果真的治不好,那快刀可就派上用场了吧。难道海愿是要亲自解决了它们吗。
曦和夜一起将东西准备过来,动作很快,东西也很齐全。海愿看看躺在地上的喜儿,摸了摸它的额头,竟然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喜儿乖,我要给你检查伤口,动一个小手术,肯定会疼哦,你可要忍着点,别踢了我哈。”
说完,海愿才拿起了曦准备的那把快刀看了看,刀刃很锋利,刀身很轻薄,和之前曦给海愿的那把差不多,但明显刀锋更长一些。海愿点点头对这把刀表示满意,然后过去看了看喜儿后腿上的伤。
这两处伤口都在右后腿,一条是竖条的伤口,从大腿到关节上近一尺长,皮肉都翻卷起来,深可见骨,而且有脓血流出来,应该是被巨鼠的爪子用力抓伤的;如果后腿一用力,这道伤口就会重新崩裂开来;所以现在不能站立也因为这道伤口太长太深,确实无法用力。
另一条伤口看着不大,只有两寸来长,但是横向的伤口,伤口呈不规则形状,应该是被老鼠的门齿大力撕咬开的,而且在小腿上,几乎就咬断了腿筋;加上昨天又带着伤跑了很久,所以现在那条腿筋只有半截相连,如果完全跑断了,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