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剑立云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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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前他又回身看了看熟睡的女人,眼中乌晶闪烁,嘴角快乐轻扬。他和她比翼双飞,远离这喧闹尘嚣,真好啊。
玉心半梦半醒,男人的吻落在颊上,她的嘴角勾了勾,想睁眼却觉眼皮沉重,索性接着睡去。
迷迷糊糊房门开启她仍懒得睁眼。唉,腰背酸麻,身下胀痛难受,她夜里根本没有睡踏实,总感觉男人的手仍在她腿间,在她最隐密的地方摩挲。好不容易似入了梦,那男人还要闯到她梦里来,开心地冲她大笑,轰也轰不走。
坏祁风!小女人嘴角含笑嘟哝着,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要一动,下面便扯痛,她皱了皱眉。
朦胧中,怎么忽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似乎有人走到了床边。
小轩中仍充斥着欢爱淫靡的气息,男女交合的痕迹比比皆是。脏污的锦褥被扔到了地上,上面的斑驳扎人眼目。那人冷冷地看着榻上女人从锦被中露出的光裸的后背,嘲讽地笑了。
、衰草斜阳无限意 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节日快乐啊!么么么么么……
另外,今日一更后,休息几日,嘿嘿,是要出去玩。祝亲们玩好、吃好、休息好……。
六日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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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出了内室先在轩堂中小坐,诗儿早候着呢,听见堂上动静赶快进来,端茶奉水为男人漱口洁面。
“诗儿,你已有了男人,再做这些不妥。我不是吩咐你不要来伺候了么?”
“主人说的是。只是我家男人见我闲来无事也愿意我来服侍主人。我既是您的奴,做这些也无不可。何况羽瑶又要伺候夫人又要配制草药,忙得顾首不顾尾,只怕有些想不到的地方。我年纪虽小却是王府中的老人了,做事还是稳妥的。而且我有了男人、伺候在主人身边夫人也放心不是?”
“你哪来这么多话?”
诗儿乖笑:“主人不知,女人再怎么大度也会嫉妒的。表面上夫人待羽瑶极好,但夫人其实断不喜羽瑶来服侍您的。不仅是羽瑶,那些清丽秀美的女孩子夫人都是不喜她们来您身边伺候的。所以咱们府上现今除了羽瑶都是些小媳妇老妈子。”
祁风闻言,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是哦,他只道自己吃醋,其实小女人的醋劲更大呢。
他忽问:“方胜待你可好?”
女人立刻眉梢带笑、面露羞涩,说话也忸怩起来:“自然是好的。”
祁风见诗儿如此也不再坚持。这女人乖巧地上前来为他穿上锦袍、整理衣襟、系好丝绦革带,又跪在地上换下他的布履为他穿上豹皮靴。之后恭顺起身,布置早膳,伺候祁风吃饭、出门。
祁风走上游廊正见羽瑶端着陶罐从厨下的方向来。他挑了挑眉,长身伫立等着女子。羽瑶也看见了他,过来微微福身:“祁将军。”
“这是什么?”祁风一指陶罐发问。
“哦,这是羽瑶为夫人熬的药膳,有补气醒脑之效。”
“好,你很尽心。”祁风点点头,忽有些烦躁,回头吩咐还伺候在身边的诗儿,“竖着耳朵仔细在门口听着,夫人醒了就端进去。”
“是。”诗儿屈膝行礼过来就要接药膳。
羽瑶倒是一愣:“还是我伺候夫人吧。”
“羽瑶姐,”诗儿巧笑,“怎么仗着夫人宠你,就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羽瑶大怒,可面上无痕,也轻声浅笑道:“妹妹哪里话?在主人面前说话千万注意分寸,这么编派姐姐,姐姐如何担待得起?”
诗儿不再说什么,径自接过陶罐退到一边。羽瑶笑得更加温婉柔和,只是诗儿不知,原本羽瑶只想在查明断魂的事后让她痛快地死。但现在,她得罪了她,羽瑶改主意了,慢慢折腾死你。
“羽瑶,你随我来。”
“是。”
祁风在前、羽瑶在后,沿着游廊穿过二进院的大门,向前院大堂去了。诗儿捧着陶罐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巧笑倩兮。只是,渐渐,那笑冻在脸上,如霜似冰。垂头看看手中的陶罐,那冰霜中又含了阴狠。葱白细长的手轻轻拍着罐身,诗儿向倒座房走去。
前院大堂,祁风与羽瑶一前一后往里走。方彪在门口等候多时,正欲跟着进来。祁风回睇他一眼:“外面候着。”
“是。”方彪立刻明白了,迈进门槛的腿撤了回来,接着反手关上了大门。
晨曦被挡在了门外,严冬中那微薄的光似穿不透厚厚的窗纸。四下里立时暗了暗,大堂上沉静无声。两人本向前走着,哪知祁风忽然回身抬手拍向羽瑶天灵。
女子面露震惊、迷惑与惊恐之色,眼睛瞪得老大,似是被吓得丢了魂般一动不动。手掌携风而来,她额前的秀发扬起,神情诉不尽的凄美。
玉心倏地大睁双眼,身后有人,不是祁风,也断不是羽瑶。这里是将军府邸,谁敢进到祁风的内室?气运丹田,她转过身来。
“诗儿?”心中不是不吃惊的,人也随之坐起。
“夫人您醒了?羽瑶姐熬好了药膳,主人命奴婢给夫人端来。”
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已经消失,但心头的惊悚未去。玉心按捺住狂跳的心,淡声问:“怎么是你来了,羽瑶呢?”
“她被主人唤到前面去了,主人命奴婢在来伺候您。”
玉心蹙起了眉头:“祁风找羽瑶?你可知何事?”
“奴婢不知。”
“哼。”玉心冷哼一声,“诗儿,你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啊?”诗儿吓了一跳,立刻跪地叩头,“奴婢不知犯了何错,请夫人示下。”
“主人的寝室岂是你随便可以进的?”
“哦,是、是、夫人说的是,诗儿逾矩了。只是这药膳须趁热吃,反复热了又不香,诗儿才斗胆进来看看夫人可醒了?”
“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了你?”
“不、不、不,都是诗儿的错。”
这妮子可真会演戏呀。玉心淡淡地看她,心中有戒备,脸上不动声色:“算了,起来吧。”
“遵命。”诗儿立刻起身,乖巧地一笑上前,“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玉心皱皱眉,她被祁风宠坏了,又被羽瑶惯懒了,如今真成了一个四肢不勤的贵族女子,成天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前世里,她最恨的不正是被人摆弄伺候却无力挣脱的命运吗?人真的是会变的呀。如今,她和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已相去甚远。
“夫人?”诗儿迈上前小心察言观色。
“嗯。”
玉心点点头,诗儿嫣然一笑回身击掌。立刻,两个妇人抬了水桶进来。玉心不能不承认,诗儿笑起来是极其妩媚的,似乎她骨子里天生的媚,看得人心里颤颤的。自己是女人尚且如此,祁风呢?会不会也心弦拨动,方寸有失?转而玉心笑自己小气,诗儿美又如何?再美,美得过羽瑶么?祁风对羽瑶都不动心,一个诗儿这点颜色算得什么?
诗儿扶她入水,温热的水激荡在腿间胸前,她竟起了一阵战栗。耳畔女子诚惶诚恐、柔柔地问:“夫人,是水太热了么?不舒服了么?”
“哦?”水汽扑面而来,玉心有些迷眩,身体向后仰、头枕在桶沿上,她轻笑,“很好,很舒服。”
女子更加柔媚地笑了:“那奴婢给夫人推拿一番吧。想来昨夜主人要狠了夫人,夫人这浑身上下都有些淤青呢。”
这话似乎含着讥刺,让玉心有些不快。但诗儿的脸浮在她面前,妖娆地笑着,她便点了点头。诗儿见了忙捋起衣袖用带子扎紧,手就伸到玉心肩颈按揉起来,嘴里还轻声说道:“第一次伺候夫人,手上不知轻重。夫人若有不适,赶快知会奴婢。”
她说着话,手可一直未停,按揉推拿力道恰到好处。玉心因祁风狠狠捏*弄身上又酸又懒,此时忽觉浑身松快,真是惬意极了。
“夫人,可觉得舒服么?”
诗儿的脸贴在她面前,她觉得有些恍惚,“嗯”了一声,头向旁歪了歪。
女子似乎在咯咯咯地笑:“还会让你更舒服呢。”
她又嗯了一声。
诗儿拿起几案上的一只玉碗:“来,先喝了羽瑶的药膳,可口得紧。”
一匙香浓的肉汁立刻喂到她嘴里。玉心本想躲开,目光与诗儿相对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
“真乖。”诗儿似乎又在咯咯咯地笑,“昨夜你是不是也这么乖啊?主人好像也夸你来着。”
“嗯。唔……”玉心本又点头,诗儿下手却快了起来,一匙一匙塞进她嘴里,点了她的穴,让她快速咽下。玉心的头很晕,此时她看着诗儿,目光涣散,似乎眼前的不是诗儿、而是祁风。她使劲瞪大了眼睛,只见祁风过来,用力拍她的脸,疼哦。
“真乖,待会你会更乖。”
“嗯。”
祁风哈哈笑了,手重重地捏住她的柔软。疼!疼!她张嘴大呼,却只发出低弱的嗯嗯呀呀的声音。
诗儿冷笑着,手捏着女人的胸狠狠地掐,她笑得狰狞:“你有什么好?看你这身黄黄的肉,分明就是一个乡村中的下贱野丫头,还敢勾引祁风那样的男人。我看你浑身上下也就这里中看,这么大这么圆滚滚的招人疼,他是不是玩了你一夜啊?”
“嗯。”
“哈,真贱啊。”诗儿恨恨道,下手更狠地掐,“回头我给你用些药,让你贱,让你浪个够,让他看看你究竟有多不知羞、多不要脸?等他玩够了你,看他还会不会怜惜你?”
她拿出一只白色的玉瓶,开了盖子,立刻一股白烟升腾。诗儿屏息将瓶口放在玉心鼻下,那道烟被女人缓缓吸入,眼见女人的目光更加涣散,最后一点点意识全无,任诗儿怎么狠狠在她身上下手,她也不挣不动了。
玉心被捞出水,扔在榻上。诗儿恨恨地看她,要不是怕羽瑶会回来,她还想狠狠整治她。哼,她有的是办法呢,来日方长。又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出些白色的液体涂抹在被她掐出的青紫上,片刻后痕迹全消。
俯身在玉心耳旁,诗儿柔媚地叮嘱:“夫人乖哦。”
见女人大瞪着双眼无声无息死人一般,诗儿笑:“你肯定会乖的。用了这药,你想不怪也难。日后等我成了事,念在你乖的份上,也可饶你一命。到时候,我也会好好挑个男人伺候你的。”
她不再理会玉心,目光在室内四处扫着。
祁风的手恰到好处地停在羽瑶头顶上方一寸处。
“祁、祁将军饶命!”半晌羽瑶才回过神来,扑通跪倒。
祁风根本没想杀羽瑶,他只是在试探。练武之人的处变反应、在应激情况下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动作。他倒要看看这女子会不会武功?女子的表现倒还算过关。
“羽瑶,说实话,我不杀你。”
“将军此话何意?”
“哼!羽瑶,别装糊涂。别的暂且不说,昨日可是你陪着兰心去见了叶修衍?我现在想来,你应是那叶某人布在我和兰心身边的内应。你今天若老实,我或许会饶你一命。你若不乖乖就范,真当我不敢杀你么?”祁风冷冷一笑,“你骗得过兰心,骗不过我。”
、衰草斜阳无限意 四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啦。
亲们节日过得怎样?么么
羽瑶看着祁风冷毅嶒峋的面庞,明白这个男人动了杀心。是为了玉心那个臭丫头么?还是他发现了其他端倪?
装出惶恐状,女子轻声询问:“羽瑶实不知将军为何震怒?将军刚刚说的话我是真的不明白。昨日是夫人命我陪她去君欲仙酒楼的。到了酒楼,我只在雅间中候着,夫人被人引走,实不知她去见了谁。”
祁风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娃娃么?若无人穿针引线,兰心怎会知去哪里和叶修衍相会?而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半路来的人,你又伺候在兰心身边,不是你还会是谁?”
羽瑶在心里骂着玉心,她昨天回来毫不隐瞒对祁风说了实话。早知如此,她何必大费周章地带她去见贺兰昀?而这男人自然会心生疑窦,最先怀疑的当然是自己了。死妮子,你害死我,我也只好往你身上推,倒看看你选的男人会怎样待你?
“将军,昨天的事真的与我不相干。我服侍夫人起床用膳,之后夫人闲来无事便要出门走走。我陪她先去了城中闹市,进了几家铺子,帮着夫人选了些年货。后来夫人便带我进了李记金饰店,我本以为她要选些金钗手饰,谁知她进了店就有一绸衣男子上前搭话,极短的功夫那男子就走开了。我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夫人就立刻吩咐我跟她从后门走出,那里早候着辆安车,我们坐稳了,车夫就驾车径自往君欲仙去了。”
祁风愣愣地看着羽瑶无辜且苍白惊惧的脸,胸中忽压抑闷痛。昨天,长风卫正是在李记金饰店跟丢了兰心。她瞒着他去见那个男人,他就已经介怀。如今得知她竟有自己的联络暗线,他更是心中一凉。她此举何意?
祁风忽觉有些累,良久,他挥挥手轻轻地道了声:“下去吧。”而他重重坐在软榻上,手扶着几案,发起呆来。
羽瑶一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