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7%90%a2%e8%ac%bb%e8%8b%9c%3ftxt-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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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甲戌正月庚辰,乾清宮災。嘉靖辛丑四月辛酉,九廟災。辛酉十一月辛亥,萬壽宮災。其年月皆己酉午戌丙丁。
皇莊:慈慶宮、慈寧宮、乾寧宮,共莊田二萬一千一百六十六頃十五畝,征五萬五千八百十五金,煤窯七十口座,征百七十金,果樹六千餘株,征六十五金。
教諭李璧:仁和學舍有宋高宗手書石經,正德時巡按張承仁欲徙郡學,教諭李璧力爭之。張曰:「吾徒府學,非私之也,何執為?」曰:「明臺為一浙之主,徙之無所不可。璧官仁和學,知守故物,他非所知也。苟從命徙是,猶子孫不能為祖宗守祭器,尚可為子孫乎?」張怒,欲撻之。璧曰:「官可棄,身不可辱也。去官而移石經,非典守責矣。官猶在也,豈可以奪乎!」乃止。自璧去,或移之郡學。(《杭州府誌》)
教職左遷:正德時,龍泉教諭宜山高蒿,以亡功降霍邱訓導。
提學官疏耍瞬艑俟伲赫戮拍辏釋幾L擙S先生(莘)任陝西按察副使,提督學校,奏耍У胤饺瞬牛骸搁L安縣劉璣、高陵縣呂柟、蘭州段炅、鄠縣王九思、盩厔縣王元凱、商州南鏜、華陰縣屈直、鞏昌府範鏞、慶陽府王荆В紘L相接,其所議論規為皆非常才,士子所共推尊,軍民所共敬服。是皆先帝與陛下作養簡拔,殆非一朝一夕之故」云云。又奏耍зt才:「如同州儒學學正魏謐、長安縣儒學訓導樊華、渭南儒學訓導李應陽、興平縣儒學訓導秦錡,學既醇正,行尤謹嚴,前提學副使朱應登推教書院,功緒甚著。長安縣儒學教諭董儒、三原縣儒學教諭申偉、泰安縣儒學教諭江萬玉、長安縣儒學訓導胡山,才德俱美,卓立不群。米脂縣儒學教諭蘇文、耍锟h儒學教諭劉萬祿,出身雖由歲貢,學行無忝科目。」云云。按耍У胤饺瞬拧⑺'教職,今系撫按事,而舊見之學憲,想亦例也,正德後不復行矣。檢先生遺集,錄之以存餼羊。
富春郑骸父魂柦~,富陽山之茶,魚肥賣我子,茶香破我家。採茶婦,捕魚夫,官府拷掠無完膚。昊天何不仁?此地亦何辜?魚胡不生別縣?茶胡不生別都?富陽山何日摧?富陽江何日枯?山摧茶亦死,江枯魚始無。於戲,山難摧,江難枯,我民不可蘇。」按察僉事朝邑韓邦奇疏載之削籍。
省掾何麟:武宗微行自大同抵太原,城門椋Р蝗搿I吓仓泄俅轿魇爻季荛T者,按撫而下皆怖。佈政司吏沁水何麟曰:「來旨未有主名,此易為耳。若厚賄中官,不令羅織,願與俱往。即上怒,麟一身不足卹也。」至京奏曰:「陛下巡幸晉陽,維時司城門者實臣麟一人,他官無與也。臣不能啟門恭迎鑾輿,臣罪萬死。但陛下輕宗廟社稷而遠事巡游,且易服微行,無清道警蹕之詔,白龍魚服,臣下何由辨焉?昔漢光武夜獵至上枺T,守臣郅惲拒而弗迹馕湟詯翞槭胤ǘp之。今小臣欲守郅惲之節,而陛下乃有不敬之誅,臣恐後世以為臣之不幸不若郅惲,而陛下寬仁之量亦遠遜光武也。」有旨杖六十釋之,各官皆不問。(《沁水縣誌》)
楊循吉:武宗南巡,於北固山上見楊循吉留睿蛘僖娦性凇R娚喜荒軐Γ炝T遣歸。忌者因以為伶人臧賢所耍А2恢穗H循吉貧不能糊口,其赴召也,典衣為裝,惡從市伶人。王元美輕信,筆其事於《卮言》,因而傳播天下,冤哉。徐文貞雲,世廟初年欲起君謙,聞其顛而止。楊公實顛,不以伶人事也。(馮元成文集)/愚按:正德十六年八月癸未發京師,是日即杖臧賢等於午門戍邊,安得從南巡、耍а玻坑纸瓕幮熳尤柿匾嘣魂百t所耍АJ悄晔拢现聊暇t死久矣。流聞之謬如此。
蔡鼎:貴池蔡鼎,正德辛巳進士,歷雲南巡撫、都察院右僉都御史。訪黔國公沐崑,堂設椅,自中坐,左右列長杌,侍坐撫按。蔡不耐坐,沐怒,命懸其杌,竟立啜茗而去。自嘉靖中撫按始均席。
御容藏殿:嘉靖時,祖宗御容藏永孝、景神二殿。
勛位:嘉靖乙酉二月乙未,故事朝參序爵,南京元會習儀,靖遠伯王瑾協同,守備居首列。南和伯方壽祥不平,詬斥引下之。事聞,得旨班序如舊,戒責壽祥。祟禎辛巳冬節,南和伯方一元協同守備班,安遠侯柳祚昌上忿論。監察御史詹士恒謂「方領敕,宜先之」。兩事適合,又皆方氏祖孫,惜未引前案也。
白衣山人詩見夢:薛應旂嘗夜夢白衣山人誦吊朱中丞紈詩:「玄墓山堂月色明,烽煙照見闔閭城。徙薪自古無恩澤,宿草於今有甲兵。生死已隨朝露盡,是非猶逐夜烏鳴。何年精衛能填海,常使人間恨不平。」
大司馬起復:天順後,大臣俱終喪。嘉靖庚戌九月,起復揭陽翁萬達兵部尚書。崇禎丙子冬,起復武陵楊嗣昌兵部尚書。
鷹犬蟲蟻歲給:嘉靖丙戌二月,御史雷應龍疏曰:「內坊鷹犬歲給豬肉一萬六千五百餘斤,蟲蟻歲供菉荳孙迩Ф兖N石,費財損德。」命核其費,罷之。
禦駟:世宗七駿:玉麟飛、白玉馴、碧玉驕、照夜璧、銀河練、瑤池駿、飛雲白。神宗十二駿:玉垺⒊嚯婟垺⑤d月烏、五花駿、彩麟、文豹、金麟、剑A、攢玉騮、玄雲駿、躡雲驄、五口驄。熹宗:烏騅、束玉帶。思宗四駿:太平騟、玉龍媒、吉良乘、璿臺駿。
貢象尾:嘉靖癸丑暹羅貢白象道斃,使者以珠寶飾牙,置金盤中,並獻象尾。按劉向《說苑》,魏文侯使舍人毋擇獻ъ洱R侯,毋擇行道失,徒獻空弧
嘲邊:嘉靖庚戌,大將軍仇Эv俺答出塞,書我亭障曰「仇馑汀埂3绲澅樱鹑松钊腌軆龋蹠叡ぴ弧赴俟倜馑汀埂
金甌再卜:丙辰,上密書內苑撰青詞諸臣之名,貯金甌中,手探得嚴訥、李春芳,遂拜相。崇禎元年,上卜相亦如之,得來宗道、楊景辰、劉鴻訓、周道登、李標、錢龍錫。
青田:嘉靖初,郡縣率八月成白冊,九月散青田,至十一月畢稅。後青田之散恒至歲終,萬曆以來民間並不知青田矣。
泉州誌:隆慶黃光昇作《泉州誌》載晉江知縣張文宿貪虐之跡。而《萬曆杭州誌》文宿以本貫,陳善具述其美,雲晉江險惡難治。今兩存之,俟考。
宥隨瘢O生:萬曆初幸太學,有監生派執壺者竟隨瘢雽m,被詰,其人懼甚,上諭令扶出。
李偉:武清侯李偉微時業圬墁,既貴,函封圬刀。慈拢髧辣淹饧遥蜃拥荜惼颍M圬刀示之曰:「當時藉此為活,今極富貴猶患不足耶?」潞簡王之國,微行擅殺人,太后命大璫封杖撻四十。
詰惠山神文:無錫周子義,萬曆己卯主北闈,受邑子之賄,拔置八十名。周歷禮部左侍郎,贈尚書,謚文恪,祠於惠山。談修作《詰惠山神文》,末曰:祠亦安足重乎?象至不仁而祠於貴陽,王振铡畤綮堆嗍校职灿犓轨糁餍埃≡囉沙G橐哉劊舳鲮度诵闹鮿t可久,倘祠而出於一人之私乎必不久。子不見祠於前者,陸羽、李紳唐人也。秦觀、尤袤宋人也,倪瓚元人也,乞命享祀不絕。彼西施莊以獻西施而作,蕭莊以蕭侍郎而作,通惠亭以錢伸仲而作。曩時非不選勝以章得意,而今安在乎!
少宰被杖:江陵籍產,遣太監張程同刑部侍郎丘橓等往追逮曾尚書省吾、王少宰篆等。曾角巾青衣,王直囚服乞哀,中官杖之。事聞於朝,時沈光祿思孝戲陸少宰光祚曰:「君善為之,不聞少宰杖乎?」
緬酋詭貢:邊人有持平緬夷二迦胍娗瓝幔吘捛跤笕胴暋岢歼z申相國時行書,欲奏聞。申答曰:近時暹羅求貢持上金葉表文,今第以一人持二鍋恚孚I未可必,宜審實而善遣之,非得金葉表文不當為代奏也。撫臣乃止。後卒亡。驗求其人,則亡去久矣。夷情未可輕議也。
長昂射子:三衛屬夷,長昂為雄,年六十餘時入寇。一日出帳房遙見二鹿,彎弓迭射之,應弦而殞及其二子,遂稍戢。
朱國祚:萬曆癸未,秀水朱文恪進士第一,臚傳日文恪父太醫院使枺焦p服侍班。/乙未,修撰朱國祚為司經局洗馬。故事,鼎元無任洗馬者。八月充皇長子侍班,尋清理貼黃,靖難功臣舊署「奉天征討」。文恪曰:「文皇不得已值此,奈何以同姓加征討名?」悉改「靖難」。
宸翰:宣城沈修撰懋學,賜禦書「謹言行、明義理」六字。徑四寸,遒整有法,嘗見之。
太廟羊角燈:丁亥孟秋享太廟,風猛燭滅,太常寺丞讀祝,高聲索燭。因制羊角小燈二持照。
傳戴暖耳:癸巳閏十一月十二日,輔臣王錫爵請傳戴暖耳。故事,十一月朔傳戴暖耳,百官傳衣不謝,傳暖耳獨謝。
喪儀:仁拢侍笾畣剩笞诓犞t衣白入朝,至闕門忽傳各官衣青布袍,急出易衣以進。次日則白紗帽烏靴成服,斬衰,朝夕哭臨。期畢而退署,衣冠皆白,絰帶不除。二十七日後用三烏:為烏紗帽、皂靴、黑角帶也。又逾月易青素,大約百日更湹幸啤Ef案:有白紗帽,白布袍,布襪,蒲鞋。末年中宮之喪。浙省詔至,疑所服青白,竟青袍迎詔。
日本關白求封:萬曆乙未正月甲戌朔,庚辰,日本差來小西飛、彈守藤原如安:謹稟天朝兵部尚書太保石老爺臺下:小的日本求封,蒙老爺天高地厚之恩,擔當如此。昨見四位閣下老爺、禮部範老爺,俱同老爺盛心,大事已就。今在議封之時,特將本國應封人員開報,伏乞老爺照依。後開緣由施行,舉國得安,萬代頂德。謹稟。/計開:冊封敕書印信並各項儀制,務求老爺留神要好,不致貽笑朝鮮琉球海外諸國。至懇至丁R唬毡驹瓏鯚o有,舉國臣民乞封關白。自豐臣秀家以上五員,乞封大都督獨行,長加世西海道,永為天朝沿海藩籬,且與朝鮮世世修好。一,釋玄蘇封日本禪師。一,豐臣家康、豐臣利家、豐臣秀保、豐臣秀俊、豐臣氏鄉、豐臣輝元、平國寶、豐臣隆景、豐臣晴信、豐臣義智,以上十員乞封都督。一,釋宗逸封日本一道禪師。一,豐臣玄以、豐臣長吉、豐臣正家、豐臣正成、豐臣全宗、豐臣眨拧⒇S臣吉隆、豐臣正信、源家次平、行親平末鄉,以上十二員乞封都督指摚АR唬缴轿逍l門、早田四郎、兵衛宅甚藏、西山久助、吉田善吉、下甲石衛門、西川與郎、松井久大夫、小昌久次、大灒偌陨鲜迕麆诳嗳辏蚍饩簟T賮肀M應人員,乞給賜督札府十五張、亞都督札府二十張,臨時頒賞,使日本大人臣僚俱各叨受天朝爵秩,遵天朝命令。/二月甲辰朔,壬子,詔封日本國王平秀吉曰:朕受天明命,覆幬無私,仁育遐荒,有同宇下。惟爾日本遠隔鯨波,昔嘗受爵於先朝,中乃自攜於聲教。爾平秀吉能統其眾,慕義承風。始假道於朝鮮,未能具達,繼歸命於闕下,備見真铡qY信使以上表章,幹屬藩為之代請。恭順如此,朕心嘉之。茲特遣後軍都督府僉書署都督僉事李宗粘湔梗遘姞I右副將署都督僉事楊方亨充副使,持節封爾為日本國王,錫以冠服金印誥命。凡爾大小臣民悉聽教令,共圖綏寧,長為中國之藩維,永奠海邦之黎庶,恪遵朕命,克祚天休。故茲昭示,俾咸知悉。/敕諭平秀吉:朕恭承天命,君臨萬邦,豈獨乂安中華,將使薄海內外,日月照臨之地,罔不樂生而後心始慊也。爾日本平秀吉,比稱兵於朝鮮。夫朝鮮,我天朝二百年恪守職貢之國也。告急於朕,朕是以赫然震怒,出偏師以救之。殺伐用張,原非朕意。乃爾將豐臣行義,遣使藤原如安來,具陳稱兵之由,本為乞封天朝,求朝鮮轉達,而朝鮮隔遠聲教,不肯為通,輒爾樱埃詿┐蟊然诘溡印=裢诉朝鮮王京,送回朝鮮王子、陪臣,恭具表文,仍申前請。經略諸臣,前後為爾轉奏,而爾眾復犯朝鮮,以失鄰好。披露情實,果爾恭眨奘且酝菩牟灰桑闻c為善。因敕原差游擊沈維敬,前去釜山宣諭爾眾盡數歸國。特遣後軍都督僉書署都督僉事李宗諡檎梗遘姞I右副將左軍都督府署都督僉事楊方亨為副使,持節詔封爾平秀吉為日本國王,錫以金印,加以冠服,陪臣以下亦各量授官職,用溥恩賚,仍詔告爾國人,俾奉爾號令,毋得摺剑谰訝柾粒澜y爾民。蓋自我祖文皇帝錫封爾國,迄今再封,可謂曠世之盛典矣。自封以後,爾其恪奉三約,永肩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