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7%90%a2%e8%ac%bb%e8%8b%9c%3ftxt-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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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米四鬥折穀一石,歲迹拙攀霍Y二昇。/南京屯制,每軍額田五十畝,歲輸十八石,即以其租月給本軍一石計,歲每軍餘米六石,以餉城守之軍。後鄰屯耗,令十二石存留自贍,止迹/《寧國府誌》:屯田正軍,人給四十畝,歲征米六石。/《杭州府誌》:總旗人十八畝,糧二十四石。小旗人十四畝,糧二十石四鬥。軍人十二畝,糧十八石。正統元年減征。未並槍者總旗迹∑彀耸聂Y。並槍者總旗六石,小旗與軍同。/《嘉興府誌》:總旗十八畝,小旗十六畝,軍十二畝,各糧六石,本折均平。未並槍總旗加辨六石,小旗加辨二石四鬥。並槍後,各糧六石。/《福州府誌》:洪武時軍稱舊屯,永樂時軍稱新屯。俱分給三十畝,歲正租十二石給本軍,餘糧十二石給守城軍士。/《平涼府誌》:屯軍人百二十畝,畝輸穀豆例一鬥,以五升給屯丁,實輸止五升,為銀二分而已,遠者每石折銀四錢。又曰「營田」,一頃征子粒糧六石。按,屯田贏縮不一,因地制宜,具見其略。/南昌衛及饒州、撫州千戶所,屯田俱在池州。
照略官:《金華府誌》:金華守禦千戶所洪武三年設正千戶一、副千戶二、百戶十,其聽訟設鎮撫一,以上皆世襲。其幕僚初設照略一員,後革,改吏目。
吏卒支給:衛所每月指摚L事米四石八鬥,正千戶米三石二鬥,副千戶二石八鬥,百戶三石,鎮撫二石四鬥,漕卒月支米八鬥。操備及諸雜差,有妻者六鬥,否則四鬥五升,羸老殘疾者三鬥。
衛所遙轄:鎮遠衛、清浪衛、偏橋衛、五開衛、銅鼓衛、瞿塘衛,俱在貴州境,以湖廣都司遙領之。如山西磁州守禦千戶所置在河南,蒲州守禦千戶所置在山西。撫州衛屯田有在徽州,新安衛屯田有在應天。
戶口婦女:《上海縣誌》戶口備載婦女。洪武二十四年,男子二十七萬八千八百七十四,婦女二十五萬三千九百二十九。永樂十年,男子十九萬九千七百八十一,婦女十七萬八幹六百四十七,其數相准。至弘治十五年,男子十七萬九千五百二十四,婦女八萬一千二百九十七。隆慶六年,男子十五萬八千五百三十二,婦女三萬四千四百三十五,數不相准。則今昔醇偽之殊也。按,各郡縣誌戶口不載婦女,特錄之。/《臨津縣誌》載戶口分男子成丁、不成丁、婦人大小。
賀節:萬壽節、元旦、冬至諸節,京省諸臣俱於進表日行全禮。至日,但行八拜禮,不舞踏,不呼嵩。此太祖所親定,後人不知,俱再行禮。南京則並出表日亦不行全禮,隆慶中林退齋署南都察院,疏請禮部覆從之(《客座贅語》)。
詔敕筒:外夷詔敕事竣,使臣上其筒。禮部轉繳內府,不得損壞。
夜鈴:南京皇城巡夜金鈴百枚,搖訖即曙,數之未嘗闕一。
總兵體統:國初列侯總兵,體極尊重,有司伏郑鐚俣Y。近內地守令昧於掌故,輒欲鈞禮,往往取累。
品官酒具:一二品官酒器俱黃金,三品至五品銀壺金盞,六品至九品俱銀,餘人用瓷漆木器。按,太祖起兵間,習於節儉,又深懲貪墨,而定品官器具,不為寒乞,則所謂「彬彬鬱鬱」也。正統三年,品官房室,除貪污罷斥者改拆外,餘許子孫居住。
御史首道:御史聽選聽察首浙江道,內計掌察則首河南道。
蓋國初首下浙枺仍O官。洪武元年詔開封為北京,示其重也。《名勝誌》雲,北宋以河南為京畿道,故《寰宇記》首列河南。南宋以臨安為京畿道,故《紀勝要樱А肥琢姓憬N页w沿兩宋制,非也。
鳳陽興福宮:洪武九年四月,上如風陽,居皇城興福宮(《中都新誌》)。考史不載。
爪哇移文:爪哇移文,嘗書一千三百七十六年,蓋自其立國始。
佔籍:民籍灶、軍、匠外,儒籍、商籍、官籍、先賢籍。按,崇禎丁丑科進士,四川《齒錄》書儒籍,同輩頗異之。以祖父三世皆教職,又蜀中有例也。/天地壇壇戶,天壽山種樹人戶,宛平、昌平墳戶,光祿寺酒戶、陵戶、廟戶、園戶、瓜戶、果戶、米戶、藕戶、窯戶、羊戶。
官儺:歲十一月朔,太平人奉郡符直入應天尹,中道儺於南京。
太廟銀葉:立春立冬日,京尹進太廟銀葉。
不禁服內生子:御製《孝慈錄》序有曰「禁服內生子不近人情」,故《大明律》無服內生子之條(《敖枺Y贅言》)。/莊皇在枺鼘m時,康妃服未畢生元子。上不懌,諭嚴嵩曰:「禮官得毋言乎?」嵩詢諸朝士,皆莫敢對。少詹事尹洞山(臺)曰:「曷不舉《孝慈錄》序中不禁民間服內生子語乎?」嵩以其言對,上釋然。
孔子像:唐李元瓘言:「孔子廟,顏子配,其像立侍。」則像在唐前已有之。洪武十四年二月建太學,自夫子以下,各設神主數百,夷習乃革。然外學仍如元人之舊。嘉靖元年始撤像。
朔望行香:洪武十七年,敕每月朔望祭酒以下行釋菜禮,郡邑長以下詣學行香。按,朔望行香之禮,古未有也。/北齊每月朔望祭酒博士諸生展拜階下,郡縣朔朝。是時未爇今所謂香也。然朔日行禮則始於此,其後遂以朔望行香。朱子曰:「郑}焚香不是古禮。捻香不當叩頭,只直上捻香,即出笏叩首而拜。」繇是言之,則宋亦然矣。但儀節與今不同,今則行拜禮(《登海縣誌》,枺柾跫沃抑
湯信贈世子:信國公湯和世子鼐早卒,贈信世子,葬鍾山,勛裔同於藩嫡。
木鐸老人:木鐸老人,國初專理本裏事,權侔縣令。縣令不法,老人能持之。後為泛役、胥徒等。
課栽桑棗:洪武二十七年,令百姓多栽桑棗,每一戶初年二百株,次年四百株,三年共六百株,摺呷野l遣充軍,有司據實以報考績殿最系之。今典史具成牘,以備故事。如蘇松常鎮不桑不棗,歲報如例。官課虛飾類此多矣。
昭示奸黨錄:太祖誅胡丞相惟庸及其黨,所匯爰書曰《昭示奸黨錄》。耍裰當。掷砬鞍福讶霟o遺,定曰《奸黨錄》,自為序。
江南牧馬:洪武十四年,令蘇松嘉湖四郡民,佔田四十頃以上出上馬一匹,三十頃以上出中馬一匹,二十頃以上出下馬一匹。(長溪《沈氏家傳》)
沈萬三:南京會同館,富人沈萬三(秀)故居也。館圯遺礎尚存,人疑其有藏金,頗坎掘。翰林院四書櫝各高丈許,工部節慎庫四銅櫝,高可過人。國子監四銅缸,光錄寺鐵木酒榨,每榨用酒米二十石。俱其物。
郊燈:南郊燈杆有十二丈有奇,燈淮笳绅N,容四人剪燭。郊之夕,洪武門、皇城各燈如之。
征南將軍印:征南將軍印,沐氏世佩。其印不全用,量事大小,或用一角,或半角,夷人奉之如尺一。
國初抄剳法:令各處抄剳人口家財,解本處衛所。成丁男子,同妻小收軍充役,其餘人口給與官軍為奴。金銀珠翠本處官司收貯,年終類解。馬匹令本衛收養,給與騎卒,牛只給與屯卒。無屯處,並一應孳畜粗重物件,盡行變賣值錢,於有司該庫交收。犯人家產田地外,內有墳塋,不在抄箚之限。
勛嫡:凡公侯伯最尊嫡長、其承襲世封者,舉宗呼為「爵主」。一切吉凶大事以及爭簦嬼Y,皆聽爵主分剖曲直。其罪稍輕不必送法司者,得自行笞禁,不避尊行。亦猶天家規簿及郡王體制,最合古人宗法。然惟開國靖難諸故家為能,其他暴貴者不能盡聽約束矣。又軍中僚伍偏裨,以及幕賓稍為雅談者,每呼正位總兵官為「兵主」,此惟大將專生殺者為然。副將以下即貴至橫玉,僅呼為「帥主」耳,蓋亦唐人以使主稱節度大使意也。宋世使者出疆,亦名「正使」,為使主。其副使為「令」,雖得尊官,亦得用軍法誅之。(沈德符《野獲編》)
鎮江輕租:鎮江民糧全免,官租半征。民糧本邑亦免徵,惟折馬價。
番經臺:南京大內番經臺,多六朝古石。
內庫:內府供用庫,廳前懸木魚一,長三尺許,示有餘之意。後庫上有瓦鴿子一。左順門內庫設木欄杆秤閱,凡有事而出,皆搜檢,即埂畮靸瘸家嗳唬毼墓俨凰选#ā渡畚那f集》)
神宮監:神宮監不許畜犬。萬曆間掌監杜用養一小犬,為枺鼜S訪知,費千餘金方免參。
奉先殿耍拢耗暇┓钕鹊钏'新,正月:生菜十斤,韮十斤,虀十斤(上元江寧辦),雞子鴨子各三百(太常寺辦)。二月:子鵝二十二隻,外副鵝二隻(兩縣辦,值六兩二錢),芹七斤,蔞蒿七斤,苔菜十五斤(兩縣辦)。三月:筍十五斤(山川壇辦),鯉二十五斤(河泊所)。四月:梅二十斤,櫻桃十五斤,杏十八斤(園戶),王瓜百三十枝(兩縣),彘{月者}三斤,雉六斤(兩縣)。五月:桃十五斤,李十五斤,來禽十五斤(園戶),茄二百五十枚(兩縣),嫩雞二十隻,副雞八隻(江寧)。夏至曰:李五十斤(太常寺)。六月:蓮百六十枚,甜瓜三十枚,西瓜三十枚,冬瓜十八枚(兩縣)。七月:雪梨二十斤(寧國),芡實十斤(園戶),葡萄十二斤,菱二十斤,棗十二斤(江寧)。八月:茭白二十斤(池戶),芋二十斤(園戶),薑二十斤,藕三十枝,鱖魚二十五斤(河泊所),粟米一鬥,罚滓霍Y(山川壇),粳米三升(江寧)。九月:香橙二十斤(園戶),鯿十五斤(河泊所),栗子二十斤,小紅豆三斤(江寧),砂糖一斤八兩。十月:柑二十五斤,橘二十五斤(吳縣),活兔六隻(溧水、溧陽),山藥四十斤(句容),蜜一斤(太常寺)。十一月甘蔗百。
淨海:寧波金塘、大榭臺、溫玉、環石塘,皆懸海山田,周數百里。舊有居民,國初因倭亂,徙入內地。
武職貤封:洪武十七年正月,濟南衛指摚购握乞封繼父,時生父已封,許之。今世弁必都督,其崛起至參將始封。
門禁:南京洪武、朝陽、太平三門,禁出柩。魏國公家葬鍾山,許太平門倒出。
同宗:翰林學士新安朱昇,誥命有「眷我同宗之考,實為耆喆之英」。詞臣代言,恐未敢稱同宗,或上旨然耶?野史謂太祖嘗欲系族元晦,容或有之。
李韓公燈榜藏敕:李丞相善長,史謂定遠人,實世居徽郡,祖口葬郡城枺铩X┫嗌僮x書臁鹕剑粲小督馃羰杩獭贰V性澐偈鑴t燈見,歲久板漫漶,改刻焚之燈耄А=袢郧翱獭/丞相洠В馬都尉祺次子盛慶,謫佃績溪之龍關。家藏太祖手敕二,稍明胡黨之冤。謫滿二百十六年,准後人伏闕訴復還所籍六萬金之半。藏敕後伲存偡绞稀L靻⒊酰绞蠅糌┫喙趲硭鳎袂乙姷湥粟H去。亡何,方氏火。崇禎二年,十世孫李世選投敕上奏,下閣臣韓云:高皇帝遺旨一道,乃手書,皇封之。上敕:賜勛臣皇親外甥李盛慶之祖善長,因國事罰貶,去守龍關,二百十六春為民。依敕滿,捧此敕到京,見主開拆,復忠臣功爵謚。聞依近世世不忘李、徐、劉,勛臣保障我為主,收伐陳友諒,天下俱克復,十大功勞,秋毫無犯。洪武二十三年出給李盛慶收執。欽此。臣祖盛慶,奉敕遂同媼襁負龍關,相延八年,不知封中所言何事,無敢輕棄,今限已逾期。臣父應寵,年六十有七,衰殘遲暮,臣謫長代齎云云。下閣部勘閱,大學士韓爌等言。文書官賈宗誼奉拢贾灵w云:「朕讀皇史宬尊藏御筆,拆對封面上亦有二三字相似,其寶篆辨「永昌」但其封內文書正為不類。所言二百十六春,便當應期來,何延至今?既曰李盛慶,又曰李盛。是一人,還是二人?卿等詳查揭奏。」於是大學士韓爌等言:「臣詣皇極殿恭驗皇祖御筆,以李世選所進敕比對,可疑不止一端。皇祖親筆行草皆化健有法,而所進不然,即封面『長』字、『臣』字、『爵』字稍似,亦未畢肖,若中幅則不同已多。可疑一也。皇祖初年戒敕諸帖諭敵國,出自親裁,詞意淵卓。豈臨禦二十三年之後,手書文義不類若此?貶守龍關亦屬無據。可疑二也。其雲二百十六春為民限滿,自洪武二十三年至今二百四十年矣。前此應期何不來奏?可疑三也。封面稱李盛慶,封內又稱李盛。李世選疏有福慶、延慶、盛慶三名,則盛慶為一人明矣。然考善長子駙馬都尉祺,祺子二:芳,留守中衛指摚В幻焓中l鎮撫,至芳子恒始停襲,並無盛慶等名。善長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