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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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但在此之时之译语即不很适当。
2 终勤勇十五支者,以上舍弃五心之荒野,断五心之束缚,指最之四如意足和最后之勤勇。
第十八
1 心材(sara)木之中心的坚硬部,对此请参照第二十九、第三十两经。
第十九
1 考想(想念)vitakka,虽可译念,但为区别译为念之sati而译为考想,vitakka,亦有译寻、觉(知),但在此这些都有差异,谓“思考”程度的意义。(依此意,考想改译为想念。)
2 离欲(nekkhamma)离可译为远离,在此nikkama想是(Sk。nisama)的转讹,而译为离欲。
3 夏之最后月,北传汉译有秋后月,汉译似合我等之常识。但巴利文哟意义亦无不通。
4 以下三段,有同于第四经。
5 驯牡兽,原语okacara,用于诱鹿群。驯牡兽是okacarika之译。
第二十一 锯喻经
北传 中阿一九三牟犁破群那经(大正藏一、七四四页。)增阿四八、八(大正藏二、八一三页。)
本经是长老牟犁破群那和比丘尼常常遇会,因人之非难,却大忿怒,无论如何场合亦不应嗔恚,为教其应常住慈心,喻娑罗树林之保护,喻吠提希伽(vedahika)及其女用人,喻大地非地者,喻以草炬令煮沸恒河之水者,喻猫皮,喻锯子等说。
第三品 ※譬喻法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之聚会,即:若有比丘于尊者牟利破群那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尊者牟利破群那即怒、不悦而为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尊者牟利耶破群那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为抗议。尊者牟利耶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之聚会。于是一比丘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彼比丘白世尊言:“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聚会。即:若有比丘于尊者牟利破群那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尊者牟利破群那即怒、不悦而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尊者牟利破群那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抗议。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聚会。”因此世尊呼其他一比丘曰:“比丘!汝以予之名,告尊者牟利破群那:“尊者破群那!师呼尊者。””“敬知矣!”彼比丘应世尊而往尊者牟利破群那处。往而告尊者牟利破群那:“尊者破群那!师唤尊者。”敬知矣!”尊者牟利破群那应彼比丘而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尊者牟利破群那曰:“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为事实耶?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聚会耶?即:若有比丘于汝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汝即怒、不悦而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汝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抗议。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之聚会耶?”破群那曰:如是!世尊!”世尊曰:“破群那!汝善男子岂非因信而由在家而出家为行者耶?”破群那曰:“如是!世尊!”世尊曰:“破群那!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出家为行者之汝,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者,实不应当。其故,破群那!若此有人于汝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对此,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破群那!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破群那!有人,若于汝之面前虽以手打、以土块打、以杖打、以剑打彼等比丘尼,被群那!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破群那王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破群那!又于此有人,虽于汝面前诽难,因此,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被群那!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而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被群那!于此,若有人虽以手打、以土块打、以杖打、以剑打汝,破群那!于是,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被群那!故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如是世尊告诸比丘曰:“诸比丘!诸比丘实曾一时以喜悦予心。诸比丘!于此予告诸比丘:“诸比丘!予实受一坐食,诸比丘!予以受一坐食:无病、健康、爽快而有力,安祥也。诸比丘!于此,汝等亦应受一坐食。诸比丘!汝等亦受一坐食:无病、健康、爽快而有力、安祥也。”诸比丘!此等比丘不须要予之教诲。于彼等比丘唯必要令唤起念。诸比丘!恰如于四衢街道平坦之地,系善驯练之马,成车乘之准备,有置鞭,如是乘其善巧马术师之调御者,左手以执纲,右手以持鞭,令随意往还,如是,诸比丘!于彼等比丘不须要予以教诲。彼等比丘惟必要唤起念。诸比丘!是故于此,汝等以舍不善法、努力于善法。如是,汝等实亦应于此法、律达到增大、兴隆、成就圆满。诸比丘!恰如村里或聚落之附近,有大娑罗树林,为伊兰草所覆,对此,若人欲利益、欲饶益、欲安稳者,彼伐娑罗树力衰之曲干,以舍于外,以清净林内,实保护娑罗树干,使实直良好成长。诸比丘!如是,实如彼娑罗树林、以达他日增大、兴隆、成就圆满。如是,诸比丘!汝等以舍不善法、努力于善法。如是,汝等实亦于此之法、律以达增大,兴隆、成就圆满。.诸比丘!昔舍卫城有一信士女名为耶蒂希嘉。诸比丘!该信士女耶蒂希嘉如次大名流布,即:“彼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温雅、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柔顺、信士女耶蒂希嘉为静淑也。”诸比丘!该信士女耶蒂希嘉,有婢名为嘉利,伶俐而精励,以作适切之行者。诸比丘!于是婢嘉利作此之念:“我主妇如次大名誉流布信十女耶蒂希嘉为温雅、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柔顺、信士女耶蒂希嘉为静淑此主妇实对妾于内心有嗔,唯不显现此?或实无嗔耶?或又要于此等行适切故,主妇对妾内心虽有嗔,唯不显现?或实际无嗔耶?然妾乃试主妇。”诸比丘!于是婢嘉利次日起床甚迟。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哎!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十女曰:“今日起迟为何耶?”婢曰:“此于主人,没有任何关系?”信士女曰:“恶婢!今于日中起者,不应舍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而颦眉。诸比丘!此时婢嘉利作此之念:“主妇对妾内心有嗔而不显出。非是无嗔、妾此等适切之行故,主妇虽内心有嗔而不显出,非无嗔也。然妾更大试验主妇。”诸比丘!于是婢嘉利次日更晚起床。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哼!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十女曰:“今日起床更迟为何耶?”婢曰:“此与我主人没有任何事!”信士女曰:“恶婢!今于日中起者不应放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以发不快之言。诸比丘!于是婢嘉利以作此念:“主妇对妾内心实有嗔不显出,非无嗔也。妾此等适切之行故,于主妇虽内有嗔,不显出,非无嗔也。然妾更大试验主妇。”诸比丘!如是婢嘉利昼更晚起床。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呜呼!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士女曰:“今日起迟者为何事?”婢曰:“此于我主人没有任何事!”(信士女曰:)“恶婢!于今日中起者,不应舍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执栓以打彼头,头受伤,诸比丘!于此婢嘉利受伤流血,以头示诸邻曰:“见尊女,此乃所谓温雅者之行!见尊女,此乃所谓柔顺者之行!见尊女,此乃所谓静淑者之行!唯一人之婢于日中乃起床,即怒、不喜,执栓以打头,头受伤者是何事耶?”诸比丘!如是信士女耶蒂希嘉后如次恶名流布。“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乱暴、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不温顺、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不静淑。”如是,诸比丘!一比丘只要无以不快语触犯于彼,彼即是温雅者、是柔顺者、是静淑者也。若然,诸比丘!若以不快之语法触犯比丘时,其时比丘于此应令知道是真温雅者,应令知道是真柔顺者,应令知道是真静淑者。诸比丘!比丘为衣、钵、床座、医药资具,从顺以示从顺性者,予不名之为从顺者,何以故?诸比丘!彼比丘实不得衣、钵、床座、医药资具时,即非从顺,以不显示从顺性也。诸比丘!而比丘以恭敬法、尊重法、崇敬法,从顺而以示从顺性者,予名之为从顺者。其故,诸比丘!如是汝等应当“恭敬法、尊重法、崇敬法,从顺而示从顺性。”汝等应如是学之。
诸比丘!此等有五种语之方法,以此,他之语者语汝等。其五者:时与非时,实与非实,软与暴,利与不利,慈心与嗔心也。诸比丘!若他语时,或有以应语时语,或有应语时而非语。诸比丘!有以话事实,或有语非事实。诸比丘!或有语柔软、或有语乱暴。诸比丘!或有语添利义,或有语不添利义。诸比丘!汝以语有慈心,或以语有嗔心。诸比丘!于此亦于“我等之心不得变,我等不发恶语,我等是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着嗔恚,而且对彼入以俱慈心,充满而住,以彼为出发点,俱慈一切世间,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之心,充满而住。”诸比丘!如是汝等实是应当学。
诸比丘!譬喻有人持来锹与篮曰:“我欲此大地作为非地。”彼乃处处掘起、处处掘散、处处吐唾、处处洒尿言:“汝成为非地、汝成为非地。”诸比丘!汝作何思耶?彼人以此使大地变为非地耶?”诸比丘曰:“不然!世尊!何以故?世尊!实此大地甚深无量,彼人虽疲劳至死灭,彼大地亦难成非地。”世尊曰:“如是,诸比丘!此等有五种之语法,以此,他之语者语汝等,即:时与非时……乃至……慈心与嗔心也。诸比丘!他语时,或有以应语时语,或有非语时语……乃至……有以慈心语,或嗔心语。诸比丘!于此亦于“我等之心不得变,我等不发恶语,我等是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而且对彼人以俱慈之心,充满而住,以彼为出发点,俱慈一切世间等于地之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之心,充满而住。”诸比丘!如是汝等实是应当学。
诸比丘!譬喻有人持来或拉伽(胭脂)、或诃立帝(姜黄)、或篮、或茜曰:“我于此虚空,以画形像、以显形像。”诸比丘!汝作何思耶?彼人于此虚空,以画形像、以显形像否?”诸比丘曰:“不然!世尊!何以故?世尊!实此虚空是无形、不可见也。彼人虽疲劳至于死灭,于其处难画形像、显形像者也!”世尊曰:“如是!诸比丘上有此等五种之语法,以此,他之语者语汝等,即:时与非时……乃至……慈心与嗔心。诸比丘!他于语时,或有以应语时语……乃至……有以嗔心语。诸比丘!于此,“我等之心不得变,我等不发恶语,我等怜愍心、而于慈心住、不抱着嗔恚,而且对彼人以俱慈,充满而住,以彼为出发点,以一切世间等于虚空、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之心,充满而住。”诸比丘!如是汝等实是应当学。诸比丘!譬喻有人持干草之火炬曰:“我以此干草之火炬,以令热、煮沸恒伽河。”诸比丘!汝作何思耶?彼人以干草之火炬,得热、煮沸恒伽河耶?”诸比丘曰:“不然!世尊!何以故?世尊!恒伽河实是甚深无量也。彼人虽疲劳至于死灭,彼以干草之火炬,亦甚难令热、煮沸之。”世尊曰:“如是诸比丘!有此等五种语法,以其他之语者语汝等,即:时与非时……乃至……慈心与嗔心也。诸比丘!他之语者,或有以应语时语……乃至……以嗔心语。诸比丘!于此,“我等之心是不得变……乃至……我等不抱着嗔恚,而且对彼人以俱慈之心,充满而住,以彼为出发点,以一切世间等于恒伽河之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之心,充满而住。”如是诸比丘!汝等实是应当学。
诸比丘!譬喻猫皮,善击而揉之,善鞣(熟)之,如(绢绵树)之软,无有沙拉沙拉吧拉吧拉之音。而且有人或持来木片或砾曰:“我此猫皮,善击而揉熟之,如绢绵树之无有沙拉拉吧拉拉之音,或以木片、或以砾令出沙拉拉吧拉拉之音。”诸比丘!汝作何思耶?彼人以此善击而揉熟,如绢绵树之软,以无沙拉拉吧拄拉音之猫皮,或以木片,或以砾,得令出沙拉拉吧拉拉之音耶?”诸比丘曰:“不然!世尊!何以故?世尊!实此猫皮善击而揉熟,如绢绵树之软,无沙拉拉吧拉之音,故彼人虽疲劳至死灭,彼或以木片,或以砾令作沙拉拉吧拉拉之音是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