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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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见少色。而且,若我有不少三昧时,其时,于我有无量眼。故其我以无量眼见无量光明,而且见无量色如是终夜、又终日又终夜终日。”然,阿那律!我为‘疑惑是心之随烦恼也。”为知如是,令舍断心之随烦恼之疑惑。‘不作意是心之随烦恼也。”知如是而今舍断心之随烦恼之不作意。‘惛沈、睡眠……欲望……种种之想……诸色之极观察性是心之随烦恼。”知如是而令舍断心之随烦恼之诸色极观察性。然,阿那律!此我起斯思念:‘其我心之随烦恼,此等于我令舍断之。所以我今当修三种三昧。”阿那律!其我修有寻有伺定,亦修无寻唯伺定,亦修无寻无伺定,亦修有喜定,亦修无喜定,亦修乐俱行定,亦修舍俱行定。然而阿那律!我修有寻有伺定,亦修无寻唯伺定,亦修无寻无伺定,亦修有喜定,亦修无喜定,亦修舍俱定故,而于我更生智见。‘我解脱不动,此是最后生,今亦无后有之事。”
世尊如是说已,欢喜之尊者阿那律随喜世尊之所说。
第一二九 贤愚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九九、痴慧地经(大正藏一,七五九页。)佛说泥犁经(大正藏一,九O七页。)
本经乃世尊说贤者和愚者的受报。即愚者于现世有三种苦,死后生于地狱,对地狱畜生,说明其种种相状。又虽由恶趋没即生于人中,亦是生于卑贱下劣之家。其次,贤者于现世有三种喜乐,来世生天上之善趣。述天上之乐,非地上之转轮圣王之胜乐程度所能比较的。以详说轮王之七宝,或其四禅变。说由天没生于人中时,贤者乃生于富贵之大家。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其时,世尊言诸比丘曰:‘诸比丘!”彼等比丘对世尊答曰:‘如是,世尊。”世尊如是曰:‘诸比丘!此等三之愚者:有愚者之特征、愚者之特相、愚者之特质。何者为三?
诸比丘!于此,愚者思惟恶思、说恶说、行恶行。诸比丘!若彼愚者,不为恶思之思惟者、恶说之说者、恶行之行者,依何彼诸贤者知:‘此人是愚者、不正之人。”然,诸比丘!愚者,恶思之思惟者、恶说之说者、恶行之行者故,是故彼诸贤者知‘此人是愚者也,不正之人也。”诸比丘!彼愚者于现世觉受三种之忧苦。诸比丘!若愚者或坐于聚会中、或坐于路巷、或坐于四衢街头时,其处若有人,为与彼相应、适彼之论。诸比丘!若愚人之为杀生者、偷盗者,于爱欲处为邪行者、虚诳语者、饮酒者,其时,诸比丘!于愚者有如是之思念:‘若人为与彼相应、适彼之论者,于我有诸法。又我住于如是之诸法。”诸比丘!愚者于现世,觉受如是之第一之苦、忧。
复次,诸比丘!王人捉捕愚者之盗贼、犯罪者,以作种种之刑罚,即以杖打、以鞭笞、以棒掷,截手、截足、截手足,截耳、截鼻、截耳鼻,于粥锅煮、拔取头发、切口、着灯火之冠、点火于手、如剥蛇皮以剥取皮肤,以发结缚所剥之皮肤,如羚羊缚悬其手足,打钩入其内、段段截断、以碱水灌之、以铁棒串转之、如槁之敷物打之,注以热油、令犬啮之、活活串刺、以刀截头、见如是。其时,诸比丘!于愚者有斯思念:‘实因如是类之诸恶业,王人捉捕盗贼、犯罪者,作种种刑罚。即以杖打、以鞭笞、以棒掷,截手、截足、截手足……以刀截头。而如是之诸法我亦有,且我亦住如是之诸法。王人亦若知我者,王人亦捕捉我,令行种种之刑罚。即以杖打、以鞭笞……以刀截头。”诸比丘!愚者于现世觉受如是第二之忧、苦。
复次,诸比丘!愚人或升坐于椅子、或升坐于禅榻、或虽卧于地上,凡彼于以前之诸业,即种种之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此等,其时,来悬彼之上,落悬、垂悬。诸比丘!譬喻大山案之影,日暮来悬地上、落悬、垂悬。恰如是,诸比丘!愚人虽升坐于椅子、或升坐于禅榻、或卧于地上、凡彼以前之诸恶业:即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彼等其时,来悬于彼上、落悬、垂悬。诸比丘!其时,愚者有斯思念:‘我实不作福、不作善、不起怖畏心、而且唯是作恶、作凶暴、作罪过。不作福、不作善、不起怖畏心、而且只作恶、作凶暴、作罪过者之趣,于其处死后,应赴他趣。”彼悲哀、恼疲、啼吠、打胸、丧神。诸比丘!愚者于现世,如是觉受第三之忧、苦。彼其比丘是愚人,作身恶行、作语恶行、作意恶行已,身坏命终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诸比丘!凡彼正语者言:‘一向不爱好此一向不爱乐此、一向不适意此”者,其地狱始彼正语者言:‘一向不爱好此、一向不爱乐、一向不适意此。”诸比丘!虽以任何譬喻亦不能说于地狱如何之苦耶?
如是说已,一比丘白世尊曰:‘然者,世尊!得为我说喻耶?”
世尊曰:‘得也,比丘!”世尊告比丘曰:‘比丘!譬喻捕捉盗贼、犯罪者以示王:‘王!此盗贼、犯罪者也。请加于彼所欲之征罚。”而彼王如是言曰:
‘汝等当往之,而且于清晨对彼者刺百刀。”而清晨对彼者刺百刀。时,王于午时如是曰:‘汝等!彼者如何?”彼等言‘王!如是彼尚活。”而彼王如是告彼等曰:‘汝等当往之,而且于午时对彼者刺百刀。”午时刺彼者百刀。时,王于晡时如是言曰:‘汝等!彼如何?”彼等言:‘王!如斯彼者尚活。”王告彼等曰:‘汝等当往之,而于晚时刺彼者百刀。”于晚时刺彼者百刀。诸比丘!对此如何思惟耶?彼被刺三百刀,为其缘,应受忧、苦耶?”
比丘言:‘世尊!虽唯刺一刀,为其缘,彼者当受忧、苦,何况刺三百刀耶!”其时,世尊手取拳大之小石告诸比丘曰:‘诸比丘!汝等如何思惟耶?我于此手所握拳大之小石与雪山之山王,何者为大耶?”
比丘言:‘于此,世尊!世尊之所握手拳大之小石与雪山之山王者比较不入其数亦无有至千万分之一,不得取为比较也。”
世尊曰:‘恰如是,诸比丘!彼者被刺三百刀,为其缘而受忧、苦者其与地狱比较者,不入其数亦无有至千万分之一,不得取为比较。诸比丘!诸狱卒对彼行五种名之刑罚。即名以五技之赤热铁代,刺其两手、两足及中胸。彼其时受激甚之苦受。而只要彼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狱卒诱行彼,以斧截之。彼于其时受激甚之苦受。而只要其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比丘!诸狱卒置彼足于上,以头于下,以利斧切之。彼其时……乃至……只要彼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比丘!以彼轭于车、令往还于热、烧燃之地上。彼其时……乃至……只要彼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比丘!诸狱卒令彼上、下于炭山、热、烧燃之大山。彼其时受激甚之苦受。而只要彼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比丘!诸狱卒捉彼足于上、头于下,投进于热、烧燃之大铜釜中。令彼于其处煮沸。使彼于其处煮沸,或上、或下、或横。彼于其时受激甚之苦受。而只要彼恶业之未尽,于其间无有命终。诸比丘!诸狱卒捉彼投于大地狱中。诸比丘!而且彼大地狱,有四隅、四门、相分平等之部份,围着铁壁,以铁蔽之,其铁制之地令敷燃烧之火,有扩偏上下四方百由旬存续一切时。
诸比丘!由种种之异门,我虽说地狱之论。诸比丘!究竟如何是地狱之苦?依言述不能尽。
诸比丘!畜生之类,有草食之生物、彼等以齿龃生、干诸草而啖。然,诸比丘!如何畜生类为草食之生物?种种之马、牛、驴马、山羊、鹿、乃至其他凡畜生类为草食之生物也。诸比丘!彼愚痴者,曾于此处人界为食味之贪著者,于此处作诸恶业,身坏命终后,即生为彼诸草食之有情、彼诸有情之类。
诸比丘!畜生之类,有粪食之生物。彼等从远嗅至粪臭而趣:‘于此处我等可饱食,于此处我等可饱食。”譬如诸婆罗门之由供物之香而趣:‘于此处我等可饱食,于此处我等可饱食。”诸比丘!恰如是,畜生之类,有粪食之生物。彼等从远嗅到粪臭而趣:‘于此处我等可饱食,于此处我等可饱食。”然者,诸比丘!如何畜生为粪食之生物耶?鸡、豚、狗、豺乃至其他之凡畜生类而为粪食之生物也。诸比丘!彼愚痴者,曾于此处人界为食味之贪著者,于此处作诸恶业,生坏命终后,生为彼诸粪食之有情、彼诸有情之类。
诸比丘!畜生之类,有生于黑闇中、老于黑闇中、死于黑闇中。诸比丘!而如何畜生、有生于黑闇中、老于黑闇中、死于黑闇中?即昆虫、蛆虫、乃至其他凡畜生类,生于黑闇中、老于黑闇中、死于黑闇中三生物也。诸比丘!彼愚痴,曾于此处人界,为贪着食味者,于此处作诸恶业,身坏命终后,生于彼诸黑闇中、老于黑闇中、死于黑闇中之有情、生为彼等诸有情之类。
诸比丘!有畜生类,生于水中、老于水中、死于水中之生物。然者,诸比丘!如何诸畜生,生于水中、老于水中、死于水中之生物?即鱼、龟、鳄、乃至其他,凡畜生类,生于水中、老于水中、死于水中之生物也。诸比丘!彼愚痴,曾于此处人界为贪着食味者,作诸恶业,身坏命终后,生于彼诸水中、老于水中、死于水中之有情,生为彼诸有情之类。
诸比丘!有畜生类,生于不净中、老于不净中、死于不净中之生物。然者,诸比丘!如何畜生类,有生于不净中、老于不净中、死于不净中之生物?诸比丘!凡彼成生于腐败鱼中、老于腐败鱼中、或死于腐败鱼中之诸有情,或生于腐败死体中、腐败食物中、或污池中、或秽水淈中……乃至……诸比丘!彼愚痴者,曾于此处人界为贪着食味者,作诸恶业,身坏命终后,生于彼诸不净中、老于不净中、死于不净中之有情,生为彼等诸有情之类。
诸比丘!我虽依异门得说畜生论。诸比丘!毕竟,于任何之畜生类,不能依言说尽其苦!
诸比丘!譬如有人,以有一孔之轭投于海中。而且东风从彼吹去西方,西风吹去东方,北风吹去南方,南风吹去北方。其时有一瞎龟,彼过一百年始一度浮起。诸比丘!汝等对此作如何思惟?彼之瞎龟,应以其首,入其一孔之轭中耶?”
‘世尊!在混杂中,若久历其时,于何时之间或有此可能。”
世尊曰:‘诸比丘!彼瞎龟,欲从首入其一孔轭中应甚迅速。诸比丘!我说,无宁此一度趣险难处之愚者言得为人更为艰难。此何因由耶?诸比丘!不论如何,于其处险难处无有法行、寂静行、善行、福行,诸比丘!于其处,是彼此相食、弱肉强食之行也。诸比丘!如是愚者,若经时已久,于何时还来人位,彼还生于种种卑贱之家,即:或旃陀罗之家、或猎师之家、或竹工之家、或造车人之家、或屠杀者之家、如是类贫困缺乏饮食、穷苦生活之家。于此,得衣、衣亦甚艰难。因此,彼之容色不佳、面颜丑陋、倭小而多病。或成为瞎眼、曲臂、跛足、跸足也。或不得饮食、衣服、车乘、花环、香料、涂油、座位、住宅、灯火。彼身为恶行、语为恶行、意为恶行也。彼身为恶行、语为恶行、意为恶行已,身坏命终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
诸比丘!譬喻有博戏者,最初演艺失败而失子、失妻、失一切财产,自己更受随缚。诸比丘!彼博戏者,如最初演艺失败而夫子、失妻、亦失一切财产,自己更受随缚,其失败轻少也。而彼愚者,身作恶行、语作恶行、意作恶行已,身坏命终后,生于无幸处、恶趣、险难处、地狱,如是失败即甚大也。诸比丘!此乃一向为偏满愚者之质地也。
诸比丘!此等三之贤者:有贤者之特征、贤者之特相、贤者之特质也。何等为三?诸比丘!于此,贤者思惟善思、说善说、行善行者也。诸比丘!若彼贤者,思惟善思、说善说、行善行者,依何诸贤者而知彼:‘此仁慈者是贤者,善士也。”诸比丘!而且贤者之思惟善思、说善说、行善行故,由此故,诸贤者知彼:‘此仁慈者是贤者、善士也。”诸比丘!如是彼贤者,于现世觉受三种喜、乐。诸比丘!若贤者于聚会坐、于路巷坐、于四衢头坐时,于其处若人相应于彼、行适彼论。诸比丘!若贤者是远离杀生者、远离偷盗者、于爱欲远离邪行者、远离虚诳语者、远离须罗、迷罗耶酒之放逸处者,其时,诸比丘!贤者有如是思念:‘若人相应于彼、行适彼论者,我有如是之诸法,又我住于如是之诸法。”诸比丘!贤者于现世,觉受如是第一之喜、乐。
复次,诸比丘!贤者见王人捕捉盗贼、犯罪者,令种种之刑罚,即:以杖打,以鞭笞……乃至……以刀截头。其时,诸比丘!贤者有如是思惟:‘因如是类之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