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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清净道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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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其心。他对于彼相数数修习而多作。当他如是行的时候,便得安止他的识无边
  处心于那遍满于虚空的识,如对虚空而安止空无边处心相似。至于安止的方法如
  于空无边处所说的同样。
  因此而说这(修行的)人为:“超越一切空无边处,(思惟)‘识无边’,
  识无边处具足而住”。
  (释识无边处业处的圣典文句)此中“一切”已如前述。
  “超越空无边处”——此句如前面(空无边处)所说的方法,以(空无边
  处)禅及(空无边处的)所缘为空无边处。依前面所说的空无边是所缘,因为它
  是初无色禅的所缘,故以住所之义为处,象诸天的住所为天处,故名空无边处;
  又空无边是(空无边处)禅的生起之因,则以产生之处的意义为处,故名空无边
  处。譬如剑蒲阇是马的(产)处等等。如是由于他不起及不作意于(空无边处)
  禅与所缘,故得超越于二者,(换言之)即他具足此识无边处而住,是故把此
  (禅与所缘)二者作为一起而说“超越空无边处”。
  “识无边”——是说他对“虚空无边”如是遍满而起的识,而这样“识无
  边!识无边!”的作意。或者以作意为无边。因以虚空为所缘的识,为全部的作
  意,而彼比丘作意“(识)无边”。
  正如《分别论》说:“识无边,是他作意那遍满虚空的识为无边遍满,所以
  说识无边”,这句中的“识”字是用作对格的意义解释。诸义疏师对于此义作这
  样的解释:“无边遍满,即是说他作意那遍满虚空的识”。
  “识无边处具足而住”——此句中:没有他的边际故为无边际。无边际即无
  边。本来识加无边的合为“识的无边”,但现在说“识无边”,就通俗的用法。
  那识无边是它的相应法的(识无边处)禅的住处,故以住所之义为识无边处,犹
  如诸天的住处为天处。余者如前所说。
  这是详论识无边业处。

  (三)无所有处业处

  (无所有处业处的修法)欲求修习无所有处(业处)者,曾以五种行相于识
  无边处定修习自在,他看见了识无边处有这样的过患:“此(识无边处)定依然
  近于空无边处之敌,不及无所有处的寂静”,欲求离去(识无边处),于无所有
  处的寂静作意,便作意那为识无边处的所缘的空无边处的识的无,空及远离。如
  何(作意呢)?即不作意于识,却对“无,无”,或“空,空”,或“远离,远
  离”的数数念虑、作意、观察与思惟。
  他这样的运用其心于那相中,镇伏了五盖,安立于念,以近行定等持其心。
  他对于彼相数数修习而多作。当他这样行的时候,便得安止他的无所有处心于那
  遍满于虚空而起的广大的识的空、远离、及无等(所缘),如对遍满虚空的广大
  的识而安止识无边处(心)相似。
  至于安止的方法当知已如前说。但这些是它的差别:当他的安止心生起之
  时,譬如一人,看见了为些事情而集会于园堂等处的比丘众,便到别的地方去,
  在比丘们终结了集会之事离座而去之后,此人又来(园堂处),站在门口,再看
  那集会之处,只见空,只见(人已)离去,此时他并不这样想:“那些比丘都已
  命终或去诸方了”,但见此处空、离去、及无有。同样的,这比丘以前是用识无
  边处的禅眼而见依虚空而起的识而住,后来由于“无、无”等的遍作(准备)的
  作意而消除那识的时候,则他见被称为(识的)离去的无而住。
  因此而说这(修行的)人为:“超越一切识无边处,(思惟)‘无所有’,
  无所有处具足而住”。
  (释无所有处业处的圣典文句)此中“一切”如前所述。
  “识无边处”——此句亦以前述的方法,以(识无边处)禅及所缘为识无边
  空处。依前面所说的识无边是所缘,因为它是第二无色禅的所缘,故以住处之义
  为处而名识无边处,如诸天的住处为天处,又识无边是(识无边处)禅的生起之
  因,则以产生之处的。意义为处,故名识无边处,如说剑蒲阇是马的(产)处等
  等。如是由于他不起及不作意于(识无边处)禅及所缘,故得“超越”于二者,
  (换言之)即他具足此无所有处而住,是故把此(禅与所缘)两者作为一起而说
  “超越识无边处”。
  “无所有”——是说他“无!无”!“空!空”!“远离!远离”!这样的
  作意。正如《分别论》所说:“无所有,是令那(空无边处)识的无有,令成非
  有,令其消灭,见无所有,故名无所有”。虽然似乎是说灭尽识的思惟,但此义
  是这样的:即不念虑不作意不观察那(空无边处的)识,单是作意那(识的)无
  的自性、空的自性及远离的自性,而说为无有、非有及消灭,实无他义。
  (无所有处具足而住)在此句中,没有任何东西故无所有,是说连一点残余
  也没有。无任何的有为无所有,和离去空无边处的识是一同义语。那无所有是
  (无所有处)禅的住处,故以住处之义为空无边处,如诸天的住处为天处。余者
  如前述。
  这是详论无所有业处。

  (四)非想非非想处业处

  (非想非非想处业处的修法)欲求修习非想非非想处(业处)者,曾以五种
  行相于无所有处定修习自在,他以为:“此(无所有处)定依然近于识无边处之
  敌,不及非想非非想处的寂静”,或者以为“想是病,想是疖,想是箭,而此非
  想非非想是寂静,是胜妙”,他看见无所有处有这样的过患并见上面(非想非非
  想处)的功德,欲求离去无所有处,于非想非非想处寂静作意,便对以无(所
  有)为所缘而起的无所有处定“寂静,寂静”的数数念虑、作意、观察与思惟。
  他这样的数数用意于那(无所有处定的)相中,镇伏了五盖,安立于念,以
  近行定等持其心,他于此相数数修习多作。当他如是行时,便得安止他的非想非
  非想处心于那称为四蕴的无所有处定,如对识的离去而安止无所有处心相似。至
  于安止的方法当知已如前说。
  因此而说这(修行的)人为:“超越无所有处,非想非非想处具足而住”。
  (释非想非非想处业处的圣典文句)此中“一切”已如前述。
  “超越无所有处”——此句依前述之法,以(无所有处)禅及所缘为无所有
  处。依前面所说的无所有是所缘,因为它是第三无色禅的所缘,故以住处之义为
  处,名为无所有处,象诸天的住处为天处;又无所有是(无所有处)禅的生起之
  因,则以产生的意义为处,故名无所有处,  如说剑蒲阇是马的(产)处等等。
  如是由于他不起及不作意于此(无所有处)禅及所缘,故得“超越”于二者,
  (换言之)即他具足此非想非非想处而住,是故把此(禅与所缘)两者作为一起
  而说“超越无所有处”。”
  “非想非非想处”一语,称此禅为非想非非想,是因为实有那样的想的存在
  之故。为了先示那行道者的想,《分别论》提示为“非想非非想的人”,并说
  “他对那无所有处寂静作意,及修习残余的行定,所以说为非想非非想的人”。
  前面引文中的“寂静作意”,是(作意)这(无所有处)定实为寂静;即以
  无所有为所缘而安立,因有这样寂静的所缘,故作意那(无所有处)为寂静。如
  果作意为寂静,怎么能够超越它呢?因为他不欲再入定故。即他虽然作意那(无
  所有处)为寂静,但他没有“我要于此(无所有定)转向,我要入定,我要在
  定,我要出定,我要观察”等的思惟、念虑及作意。何以故?因为非想非非想比
  较无所有处,更寂静更胜妙之故。
  譬如一大威势的国王,乘大象之背而巡行于都城中的街道上,看见雕刻象牙
  等的技工,紧着一衣,另以一布缠于头上,四肢沾满象牙的粉,制造各种象牙等
  的工艺品,并对他们的技艺感觉满意地说:“诸位呀!此等技师能制造这样的工
  艺品,多么技巧啊”!但他不会这样想:“啊!如果我成为这样的技工,我将放
  弃我的王位”。何以故?因为光辉的王位有更大的功德之故。同样的,此瑜伽者
  虽对这(无所有处)定而作意为寂静,但他不会这样的思惟、念虑与作意:“我
  要于此定转向入定,在定,出定及我要观察”等。
  如前面所述的瑜伽者,因对无所有处定作意为寂静,得达那最细妙的安止定
  的想(即非想非非想),即以那样的想而名为非想非非想者,并称他为修习残余
  的行定。“残余的行定”便是到达究竟细微的状态的行的第四无色定。
  现在为示到达了这样的想而称为非想非非想处的意义说:“非想非非想处是
  非想非非想处入定者的(善的心、心所法),或生者的(异熟的心、心所法),
  或现法乐住者的(唯作的)心、心所法”。在这里,是指(入定者、生者、现法
  乐住者)三者之中的入定者的心、心所法的意义。
  次说(非想非非想处的)语义:因为没有粗的想而有细妙的想,故不是与其
  他的相应之法共的禅的想亦非无想,故言“非想非非想;而非想非非想是属于意
  处及法处的处,故名“非想非非想处”。或者此(非想非非想处的)想不能有利
  想的作用故“非想”,因有残余的诸行的细妙的状态的存在故“非非想”,是名
  “非想非非想”。非想非非想是那其余诸法的住处之义而为“处”,故名“非想
  非非想处”。不仅这(非想非非想处的)想是这样的,但那受亦为非受非非受,
  心亦为非心非非心,而触亦为非触非非触,当知那说法是由想而代表其余的诸相
  应法的。
  这个意思可以用涂钵的油等的譬喻来辨明:据说一位沙弥用油涂了钵而放在
  那里,到了饮粥的时候,长老对那沙弥说:“拿钵来”!他说:“钵内有油,尊
  师”。“那么,沙弥,拿油来,把它倒在油筒里面去”。沙弥说:“可是没有
  油,尊师”。在这个譬喻,因为钵中涂着油不适用于盛粥之义故说“有油”,然
  而又没有油可以倒入油筒故说“无油”,如是而此(非想非非想处之)想不能有
  利想的作用故“非想”,因有残余的诸行的细妙状态的存在故“非非想”。
  然而什么是想的作用?即想念所缘及(其所缘)成为观境之后(而对那境)
  生起厌离。譬如温水中的火界(热)不能行燃烧的作用,而此(非想非非想)不
  能行敏捷的想念作用,此想亦不能如在其他诸定,对那成为观境之后(的境)生
  起厌离。事实若对其余,(色受等)诸蕴不作思惟的比丘,对此非想非非想处蕴
  既思惟而又厌离是不可能的。但尊者舍利弗可以那样做,或者与生俱来而有观及
  有大慧如舍利弗的人则有可能;然而他(舍利弗)也是用“如是此等诸法实非有
  而后生,生已而后灭”这样的总体思惟才可能这样做,并非依各别法观而生的。
  这是此定细妙的状态。
  此义正如涂钵的油的譬如,可用道路的水的譬喻来辨明:据说一位行路而走
  在长老前面的沙弥,看见少许的水说道:“有水!尊师,脱掉你的鞋子吧”。长
  老说:“有水吗?那末,拿我的浴衣来,我要沐浴”。沙弥却说:“没有水,尊
  师”。在这个譬喻中,是仅足以湿鞋之义为“有水”,然不能作为沐浴之用故言
  “无水”。如是它(非想非非想)不能行敏捷之想的作用故名“非想”,因有残
  余的诸行的细妙的状态的存在故为“非非想”。
  不但可用此等譬喻,亦可应用其他的适当的譬喻来辨明此义。
  “具足而住”已如前述。
  这是详论非想非非想处业处。

  杂论

  无等伦的主(世尊),
  已说四种的无色,
  既然知道了那些,
  更当认识其杂论。
  由于超越所缘而成无色定的四种,
  然而慧者却不希望超越此等定的支。
  (超越所缘)此四无色定中,因色相的超越而成初(无色定),因虚空的超
  越而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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