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故事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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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下了车,阿兰并不熟悉这个路段,显得神色沮丧,她借着车灯,看到前面有一块标有“湾村”的路牌,便问小伙子:“这里有没有修车的地方?能不能请个修车的师傅来?”小伙子摇摇头,想了想,接着就掏出手机,往县城的一个修车点打了一个求助电话,可对方却说,今天过年,值班的师傅少,可能要迟一点派人来,让他们在车里耐心等候。
阿兰对小伙子歉疚地说:“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走,进车里坐吧,外边太冷。”进车之前,阿兰随意朝远处望了一眼,发现山脚下不远的地方有几盏灯光,忙问:“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有人家。”小伙子说:“荒山野岭,有几户人家也不稀奇,反正不是修车的,帮不了我们的忙。”突然,小伙子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对妈妈说:“妈,您别急,我没事,好着哩,车坏在了路上,正在等修车的师傅,啥时到家还说不准。”
山野里静悄悄的,阿兰非常害怕,两人在车内一直坐到零点,突然,山脚下传来辞旧迎新的爆竹声,小伙子下了车,在公路边遥望了好一会,直到山脚下的爆竹声完全消失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车内,阿兰知道,小伙子肯定想家了。
也就在这时,两个修车的师傅开着工具车来了,摆弄了好一阵,车子总算修完了,然后小伙子把两个师傅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又返回来对阿兰说:“我们走吧。”阿兰心里顿时疑惑起来,走了一程,阿兰突然问道:“修车的师傅怎么没跟来?他们不回县城吗?”小伙子说:“他们还有事,不回县城了。”
阿兰的心不由紧张起来,她甚至怀疑小伙子是不是设下了什么圈套,可小伙子一直静静地坐在后面,根本不像一个居心叵测的人。
凌晨五点,终于抵达了县城,阿兰心中的那块石头放了下来,想到路上对小伙子的怀疑,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她歉意地一笑,对小伙子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小伙子也笑了:“不用了,再说天都亮了,我去街上随便转转再走。”
小伙子背上行囊准备下车,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付车费。”说着,就往衣兜里掏钱,就在这时,他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掏落了,掉在车里,阿兰随即打开车灯,弯下身子拾起那东西一看,那是小伙子的身份证,证上还写着—刹那间,阿兰的心猛地一颤,小伙子身份证上的家庭地址写着“湾村”,就是昨晚修车的那个地方,阿兰这才恍然大悟:昨晚修好车后,小伙子问修车师傅回不回县城,如果回,一路上他们就可以照应阿兰,没想到他们还要到别处修车,这样,小伙子只好陪她回县城了……
(题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5期 一个“品牌”的诞生 作者:萱 钟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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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的创意工作室开办了半年多,正经的生意没几个,可净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业务,这不,刚一上班,一个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乞丐就堵上门来,要求帮他策划策划。
乞丐说:“麦克先生您好,我以前是个老板,但做生意赔了,房子也抵押了,老婆也跑了,干老板多年,除了有点脾气,什么本事也没有,现在只好以乞讨为生,不过现在乞讨这个行业门槛太低,竞争太激烈,我想让您帮我出出主意,提高一下我的乞讨业绩。”
麦克觉得好笑:“你都混成叫花子了,还讲究什么业绩!”
乞丐说:“人即使再落魄,也得精益求精、追求卓越吧?”
麦克被那乞丐的话逗乐了,说:“那好吧,就冲你这精神,我也接你这活了。”
乞丐很高兴,说:“我现在没钱付给您咨询费,等我挣了钱,我再给您,您看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麦克思考了一下,说:“你看,你要在乞讨业有所建树,就得先有个品牌—”
麦克为那乞丐想了个名字,叫“上帝的儿子”,然后又问他有没有固定的乞讨场所。
乞丐说:“我一般在圣都广场乞讨,那儿人多。”
麦克接着说:“你呢,以后每天就在圣都广场守着,手里拿个碗,碗里先放上点零钱,在你前面立个牌子,上面写上‘上帝的儿子’,这样你就和其他乞讨人员不一样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品牌。”
麦克喝了口水,又侃侃而谈起来:“有了自己的品牌,这还不够,你必须在乞讨方式上和竞争者区别开来,你必须差异化经营,让别人觉得你有个性,有特色,就是和别人不同,你的不同在于—以后不管什么人给你钱,你只许收人家五美分。你还像过去一样,面对熙熙攘攘的人流,拿个碗,伸向人群,嘴里做着广告:‘行行好吧,行行好!’我估计大多数人连看你一眼都不看,躲着就过去了。你别泄气,这是正常现象,不要奢望把所有的人都变成你的客户,记住了,我们只为一部分人服务,要找到我们的目标客户群。”
乞丐听了麦克的话,有点不明白:“那样,我岂不是要得更少了?不行不行!”
麦克语重心长地说:“你要想在乞讨业有所突破,必须按我的话去做,刚开始是有点损失,但你和其他乞讨的人不同了。你想想,如果有人给你一美元,当你把钱找给人家的时候,那人是什么感觉?估计那人会站在那儿愣了:怎么回事?要钱的还带找钱的?你相信不相信,回家他就会把这事宣扬出去。那个给你两美分的家伙就更惊诧了,估计当时他就得跟你翻脸—‘什么?你有没有搞错,你这里还设最低消费?我问问你,你还是叫花子吗?’回去,他也要为你宣传宣传的。这些人都免费为你宣传,免费为你做口碑广告。你想想,你的知名度提高了,无形资产就增加了,现在这个年代,是‘注意力经济’年代,你只要聚集了人气,就不愁不来钱。”
乞丐听了非常兴奋:“真的?那我就试试。”
过了两个星期,麦克来到圣都广场找那乞丐。一进广场,老远就看到在广场一角围了一群人,挤进去一看,中间果真是那人。在他面前,立着一个牌子,上书:“著名职业乞讨师—上帝的儿子”,旁边还放着一个无家可归人员登记证,那乞丐正忙着收钱、找钱。
人群中有位中年妇女说:“嘿,我们家先生回来跟我一说,我还不相信,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叫花子?只收五美分,多了还不要?到这儿来一看,还真是,你看人家这个乞讨,还真够职业。”
旁边一个小伙子气不过了:“我倒是不相信了,有人会见钱不眼开的。”
说着,小伙子走上前去,拿出一张100美元的大票来,递给那乞丐:“看你挺辛苦的,别找了。”
那乞丐连忙把他拉住,一边数出一堆毛票塞到他的手里,一边说:“谢谢您的好意,您也不容易啊,我就收您五美分,多了不收,欢迎您下次再来。”
围观的人看到这场景,竟然鼓起掌来。
麦克看到这里,觉得很满意,也没和“上帝的儿子”打招呼,便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过了两三天,一个雨天,那乞丐来了,他一进门就对着麦克连声道谢:“麦克先生,多谢您的策划,我现在的乞讨事业蒸蒸日上,要不是下雨,我都抽不出空过来看您。您说也怪了,那几个和我一同在圣都广场乞讨的,长得比我惨,可他们一天却要不来几个钱。”
麦克摆出一副学者姿态:“这你就不懂了,麦当劳的老板曾经说过,不要以为麦当劳是经营快餐的,其实麦当劳是经营房地产的,通过做餐饮,把一个个好地方都给占了。你也一样,不要以为你是经营乞讨业的,你是经营娱乐业的,你在乞讨的同时,给大家带来新奇,带来快乐。”
乞丐听了非常兴奋:“真的?没想到我的工作这么崇高,好,我回去继续搞我的眼球经济、娱乐产业。”
过了几天,麦克在当地的一个地方性小报上看到了一篇报道,题目是《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叫花子》,麦克看完之后,心想,这个“上帝的儿子”现在已经出名了,我应该找他收点策划费。
第二天,麦克就来到圣都广场找乞丐,一进广场,老远就看到广场一角围了很多人,比上回人更多了。麦克挤进去一看,虽然地上放的牌子还是“上帝的儿子”,可人已经换了一个。
麦克走上前去问那人:“上帝的儿子呢?”
那人边找钱边回答:“您问我们老板啊?您去百货大楼门口找他吧。”
麦克问:“他去那儿干吗?”
那人说:“他说要在百货大楼门口开个分店,我是他雇来的,在这儿看着老店。”
(推荐者:曹龙彬)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5期 百雀袍 作者:九 斗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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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二十九年十一月,宋大将军府一片肃然,宋夫人坐卧不安地等待着被突然召进宫的宋谦。就在昨天,宋夫人还劝丈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不要以为你是开国老臣就能保平安,那些被诛九族的臣子哪个不是功名显赫?”
宋谦不以为然地说:“你这是妇人之见,皇上杀的那些都是有反心的人,像我这样忠心不二的臣子,皇上怎么会加害?”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宫里就传诏下来,让抱病多日在家休养的宋谦即刻进宫。
直到掌灯时分,外面热闹起来,原来是大将军回府了,只见宋谦满面喜色地闯了进来:“夫人,大喜!皇上是记起下月初七是我的寿辰,要来府上盘桓一日,这可是皇恩浩荡。”
宋夫人闻言未语,若有所思,宋谦却喜不自胜,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就在这时,后院传来喊声:“有贼”,宋谦闻声回身冲了出去,只见一个黑影正向院外疾跑。宋谦顾不得许多,抬手一扬,打出几颗他的独门暗器透骨钉,那人应声倒地。宋谦上前,低头查看,只见那人仰面躺着,已经气绝身亡,怀里抱着的锦盒滚到一边。这时宋夫人也赶到了,看到锦盒中的滚落之物,不觉惊叫出声,那不正是洪武皇帝亲赐给宋谦的百雀锦袍吗?这锦袍是由绣工花数年的工夫精绣而成,上面一百只黄雀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当年洪武皇帝披这件袍子亲迎凯旋的宋谦,并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将其从自己身上解下,披在他宋谦的身上。
宋谦与夫人抖开锦袍,赫然发现锦袍上多了几个洞,想来是刚才宋谦用力太猛,透骨钉冲出那人身体打入锦盒所致,宋谦见此情景,顿足叹道:“宋门休矣,损坏圣物只怕要诛九族了!”话音未落,忽见又一黑影冲向院墙,看功力这人犹在死去那人之上,宋谦刚要追赶,宋夫人拉住他:“让他回去报信吧,可保宋宅二十日平安。”
宋谦还想再问,宋夫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回到内室后,宋夫人这才说道:“今日之事很是蹊跷,先是圣上要来宋府,接着有人来盗百雀袍,看来是有人想加害宋家。宋府上下百十口人命在旦夕,只怕那扶老拖幼上刑场的惨状要重演了。”宋谦急道:“那夫人为什么不让我把刚才那人杀掉?”
宋夫人摇头道:“不放他走,自会再来人盗袍,宋府再无宁日。他既亲眼见圣物已毁,自会回去报信,那害您之人只怕正在得意。将军您想,现在百雀袍上破了几处,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您的暗器所损,只怕您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也罢,这二十日不会再有人光顾宋府,我们也早做准备罢。”
从那日起,宋夫人推说有病,再不见客,只和贴身丫环搬到后院调养,饮食都由专人送到门口。宋谦听从夫人的安排,日日照常上朝,可是眉间总是愁云紧锁,夫人虽然说凡事由她调度,可没交给他实底,总是不放心。宋谦暗中观察,有几个亲近的家人不知被派去何处,失踪几天又回来,转眼又不见人了。
很快二十天过去了,宋谦的寿诞将至,这日他刚进后院门,就听丫环哭成一片,冲进屋一看,宋夫人面色苍白倒在地上,宋谦忙上前扶起,宋夫人吃力地睁开眼睛说:“锦袍我织补好了,明黄线是宫里才有的,只能用普通黄线应付一下,这百雀袍只能在暗处看,以后的事老爷就自己多费心思吧……”说完又昏了过去。宋谦忙命人去请郎中,看爱妻形容憔悴,不禁悲从中来,恨不得把那件锦袍撕个粉碎,可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