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故事会-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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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失踪
唐太宗时期,绵州有一商人,姓孙名意兴,靠着父亲留下的家业,加上自己又肯动脑子,所以生意做得很好。
这年春天,孙意兴要出一趟远门,去收一笔父亲留下的老账。临行前,他从箱底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肚兜,交给新婚才半年的妻子荷儿,说:“这肚兜由万根金线编织而成,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今天就交给你了。我这次出门,也是不得已的事,父亲的老账散在外面,恐时间太久不妥,得去把它收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白天可以和小月做伴儿,小月虽说是丫环,可她是你从小的玩伴,你们情同姐妹;晚上你一个人的时候,就把这个肚兜戴在身上,就如我在你身边一样。”荷儿听了,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孙意兴就上路了,荷儿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院门口,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尽头。从此,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和小月在房里吟诗作画,晚上有金丝肚兜贴身,倒也不怎么觉得寂寞。
时间一晃就到了夏天。绵州的夏天,特别闷热。这天晚上,荷儿在房里舒舒服服地泡澡,泡了好久,还不想起来,就让在院里忙活的小月再给她送点热水。只听院里“咚”的一声,荷儿一惊:“小月,你没事吧?”小月说:“小姐,我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荷儿说:“罢罢罢,我其实也泡得差不多了,你自己收拾收拾吧,我不洗了。”她一边说一边就起身穿衣。就在这时,她发现,她洗澡前搭在门口竿子上的那件金丝肚兜,不见了!
荷儿慌了:“小月,你把我肚兜放哪儿去了?”小月一愣:“我没拿呀!”“我洗澡前明明搭在竿子上的,怎么现在没有了?”“不会吧?小姐,你一定记错了,就我们两个,还有谁会拿它?”小月四下帮荷儿找,可奇怪的是,从屋里找到院里,连所有的柜子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找不到。荷儿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夫君离家才几日,传世的宝贝就没有了,回来可怎么交代?
夫妻不和
再说孙意兴,出门在外,无一刻不在思念家中的娇妻,所以一收完账,就日夜兼程往家赶。这晚走到成都府,他实在走不动了,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听说绵州有个戏班也在店里住,孙意兴喜出望外,觉得特别亲切,便上去和他们攀谈起来。戏班里有个男子,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孙意兴不由心中赞叹:好一个“俏娇娘”!
正想着,那花旦端杯过来,问孙意兴道:“兄台府上在绵州哪里?”孙意兴一一告之,花旦听后喜上眉梢,说:“小弟姓蒋,名玉春,寒舍离兄台府上不远。小弟先敬兄台一杯,今晚戏终,请兄台到小弟房里痛饮,小弟有事相求。”孙意兴不知蒋玉春所求何事,但既是同乡,哪有不帮之理?便很爽快地答应了。
当晚蒋玉春戏罢,孙意兴去他房里,恰逢蒋玉春刚脱下戏装,孙意兴猛然发现他贴身戴着一个女人的肚兜,竟和自己家传的那个一模一样,不禁心里一动。蒋玉春见孙意兴盯着自己的肚兜看,连忙穿上外套,随后就请孙意兴坐下喝酒。可孙意兴哪里还喝得下,推开酒碗,着急地问:“不知贤弟这个贴身肚兜从何而来?为何不将它换下呢?”蒋玉春羞得满脸通红,解释说:“此物是我家小娘子所赠,小弟舍不得换下,实在是因为思念心切,还请兄台不要见笑。”孙意兴一听,悲愤不已:想不到我才出门数月,荷儿就成了这个戏子的小娘子!他端起酒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蒋玉春看他情绪不佳,以为他是赶路累的,看看天色太晚,于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孙意兴,说:“劳烦兄台将此银两带与我爹。我们戏班已出来多日,我爹在家一定牵肠挂肚,请兄台转告我爹,我在外一切安好。”孙意兴看这蒋玉春虽然可恨,但还是个孝顺之人,就勉强答应了他,接下银子,起身回房。
第二天,孙意兴继续上路,但心里却别是一番滋味,他越想越生气,越走越没劲。待到家推开门,荷儿惊喜地迎上来,孙意兴竟粗鲁地一把将她推开。小月看小姐突然被姑爷冷落,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趁给孙意兴上茶的当儿,悄悄对孙意兴说:“姑爷,小姐天天都盼你回来呢,这下可好了!”谁知孙意兴却气冲冲地说:“怕是盼我永远不回来的好!”说完,掉头就到房里去了。
荷儿莫名其妙,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想了想,便跟着孙意兴跨进房去,她要弄个清楚。可她刚踏进门,孙意兴就一把掀开她的衣服看,厉声问道:“咱家的宝贝呢?”荷儿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夫君对自己如此冷落。其实,从孙意兴到家的一刹那,荷儿的心就提了起来,她本想找个机会慢慢告诉夫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此刻,荷儿心里又慌又乱,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不见的。那天洗完澡,就突然找不到了。”孙意兴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还真是怪事,洗完澡丢的?怎么没把你这个大活人丢了啊?哼,明天我让你爹把你领回去,以后你爱跟谁跟谁,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丫环顶罪
却说荷儿一听孙意兴要休自己,急得不得了:“你把话讲清楚,我怎么偷偷摸摸了?”孙意兴便把碰上蒋玉春的事说了一遍:“人家都叫你小娘子了,你少在这儿装疯卖傻!”荷儿心里真是冤啊,想想这件事自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那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到此,她一头冲出门外,往院墙上撞去。
正在院子里的小月被荷儿这突然一撞吓坏了,赶快把她扶回房里。荷儿哭着对小月说:“你为什么要管我?你让我去死吧!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姓蒋的人,我怎么会去……宝贝没有了,你让我到哪儿去找回来啊……”
小月是个机灵丫环,一听荷儿这么说,就知道她撞墙的来由了。她心想:肚兜是姑爷家的传世宝贝,姑爷决不会就此罢休;现在姑爷要休小姐,小姐蒙冤撞墙,差点丢命;如果我把事儿揽下来,说肚兜是自己拿去的,姑爷就不会休小姐,小姐也不会去寻死。小姐待我情同手足,这恩我不能不报,我宁可不要自己的名声,保全小姐要紧啊!她想到这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对荷儿说:“小姐,小月罪该万死,不但坏了你的名声,还差点让你丢了性命,你惩罚小月吧!小姐的肚兜是小月趁小姐洗澡的时候拿的,也是小月送给蒋……蒋少爷的,他一直和我暗中来往,送了我很多东西,我没有什么值钱的回他,就打起了肚兜的主意。”
孙意兴在旁边一听,将信将疑:“你……你怎么会认识这个戏子蒋玉春的?”小月低头喃喃道:“小月……小月平时常出去采买家用什么的,这才认识了蒋少爷。姑爷,小姐,小月不懂事,就请你们原谅小月吧!”
孙意兴和荷儿一听小月这话,都大吃一惊。荷儿气得脸色惨白,说:“小月,你怎能如此待我?我们从小就情同姐妹,你明明白白说出来,我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嫁过去,何至于此啊?”孙意兴更是怒不可遏,“腾”地拿出蒋玉春让他捎带的银子,往小月面前一丢,说:“这是你那个戏子带给他爹的五十两银子,你给他爹去。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小月顿时痛哭流涕,可是没办法,她只好带着银子离开孙家,离开她相伴多年的小姐。她在孙家大门外坐了一夜,天一亮,就一路打听着向蒋家走去。找到蒋家老爷,小月将手里的银子交给他,说:“这是您家少爷托我家姑爷带的银子,您老人家请收下吧!”蒋老爷一看,又气又恼,又爱又恨,说:“这个畜生,我又不缺银子,怎么不给我带封信回来?”小月看老人家难受,便安慰说:“能有银子带回来,说明他在外面没有受冻挨饿,您老就宽心吧!”蒋老爷一听,这丫头说话有道理呀,刚才还沉下的脸立刻舒展开来。
知县查案
告别蒋家老爷,小月一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想想天下之大,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不觉泪水涟涟,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转悠起来。也是事有凑巧,当她经过县衙门口时,看见那里有许多人,一打听,原来是衙门里在招聘打杂的,女佣也要。这不是“芝麻落在针眼里”吗?巧了!小月凭着自己的容貌和做过多年丫环的经历,一试就被选中,从此就在衙门里落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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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8期 编读往来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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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读往来:你的问题我来答
安徽读者杨阳:今年7月绿版有一篇故事《飞来的大奖》提到欧·亨利文学奖的事,我是欧·亨利的铁杆读者,请问真有这个文学奖吗?
绿版编辑部:收到你的信后,我们特地查了一下资料。可以告诉你的是,《飞来的大奖》中的故事情节是作者创造的,但欧·亨利文学奖倒确有其事。较为规范的名称是“欧·亨利短篇小说奖”,主办方为美国艺术科学协会。从1919年起,该协会每年都要评选出版一部最优秀的短篇小说集,其宗旨是“促进短篇小说的艺术性并激励年轻的创作者”。只要是在美国或加拿大杂志上发表的英语作品,都有资格参评当年的欧·亨利奖。
河北读者王前程:在“故事中国网”上我就曾提议《故事会》涨价,我注意到咱们杂志9月份终于涨价了。不过,我觉得故事也更好看了。我是《故事会》的忠实读者,我会永远拥护咱们这本杂志的。
绿版编辑部:谢谢你对我们杂志的支持。近年来,纸张价格上涨幅度、速度都比较大,给我们杂志的发行带来不小的冲击。经过市场调查研究,并经上级主管部门同意,我们决定从今年9月上开始调价,从原来的每本2。50元调整至3。00元,但订阅价今年维持不变。细心的读者可能感觉到:1.与以前相比,我们现在每期平均要多发表三四篇作品。2.每则作品的含金量都有所提高。3.纸张质量仍保持不变。
一年一度的杂志订阅将要开始了,希望广大读者届时前去邮局订阅,成为《故事会》大家庭的新成员!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8期 3分钟典藏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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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英尺的母爱
露茜十一岁那年,妈妈得了癌症。露茜知道后心里很难过,但妈妈却说她只需要去医院住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天下午,妈妈把露茜叫进卧室说:“请你为妈妈做一件事,好不好?”
“是准备去医院用的东西吗?”露茜知道妈妈明天就要开始化疗了。妈妈摇摇头,在露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想请你为我理发。”
露茜大吃一惊,哪有让小孩子理发的?况且,妈妈有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足有一英尺长,妈妈对头发非常爱惜,平时都去高级发廊打理的。
露茜拿起妈妈的一绺头发,放在剪刀中间:“您确定吗?”
“确定,请动手吧。”妈妈调皮地一笑。
露茜有点儿兴奋,也有点儿紧张,虽然她平时最喜欢摆弄芭比娃娃的头发,但剪真人的头发,这可是头一回。只听“咔嚓”一声,一绺头发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哎呀,太短了!”
“没关系,很好看,哈哈。”
“糟糕,又剪短了……”卧室里充满了母女俩的欢声笑语,地上的头发也越来越多。等露茜完工的时候,妈妈的头发只剩下两三英寸了,而且长长短短,像是被人胡乱修剪的草坪。妈妈对着镜子哈哈大笑,搂着露茜说:“谢谢宝贝,我太爱这个发型了,看起来就像一个有个性的摇滚明星。”母女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自从妈妈病了以后,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乐的笑声了。
晚上,爸爸看到妈妈的样子吓了一跳,说:“亲爱的,你的头发怎么了?”妈妈若无其事地说:“哦,我让露茜剪的。反正化疗以后头发也会掉光的,不如先让孩子开心一下。”
现在,露茜也是一个母亲了。回想起那个冬季的下午,她终于明白妈妈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女性。面对病痛和死亡,她先想到的是让女儿开心。为此,她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最后可以奉献的东西。
(编译者:王悦;推荐者:张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