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故事会-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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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涣大惊失色,忙带着丁丘来为徐豹诊治。徐豹还被绳索紧绑,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丁丘解开他的衣衫一看,只见皮肤上尽是青绿色鳞片,周围渗着血水。看毕,丁丘道:“果然是被花腰蛇精所害。”
徐涣急问如何医治。丁丘迟疑一下说:“方法倒是有,就怕大人不肯。”
为了医好儿子,徐涣岂有不肯之理,忙让丁丘说出来。丁丘说:“得给少爷重换一张人皮,而被换上的人皮必须是大人您的。”
徐涣惊得差点晕倒,心说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要人命啊!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丁丘另想他法。丁丘微微一笑说:“如果不换皮,就只能让少爷自行蜕皮,我有一个奇方,叫做‘万鞭笞’,能让少爷身上的蛇皮蜕下,解除痛苦。”
“什么叫万鞭笞?”徐涣问。
丁丘说:“所谓万鞭笞,其实就是让一万名百姓每人抽上一皮鞭,直至把皮肤抽烂脱落。”
徐涣听完,捶胸顿足道:“我儿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等酷刑啊!”丁丘只好摇摇头说:“如此说来,小人也没有办法了。”说完,侧过身去站在一旁,再不发一言。
徐涣见丁丘也束手无策了,再看看儿子的样子,一咬牙吩咐家丁道:“去,把鞭子取来!”家丁一溜快跑取来了鞭子,徐涣叹了口气,对家丁们说道:“来,给我用这鞭子打少爷。”
家丁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去接鞭子。徐涣大吼一声:“难道你们要看着少爷死?”几个胆大的家丁这才走上前来,其中一个抖抖索索地拿过鞭子,说了声:“少爷,得罪了。”说完,一鞭子绵软无力地挥了下去。
丁丘站在一旁只是摇头,徐涣见此情景,发狠说:“重一点,再给我重一点。” 几下重鞭落下,徐豹身上立刻皮开肉绽,倒头晕了过去。
丁丘看不过去了,说:“大人,这鞭子必须是百姓打才有用,如此这般,只是徒增少爷的痛苦,事不宜迟,再拖延下去,恐怕性命就不保了啊。”
徐涣老泪纵横,只好点头答应。
很快,徐豹被脱掉外衣,吊到大街的木杆上。百姓哪里见过徐豹这般模样,都在一旁指指点点。
徐涣气得刚要发作,丁丘一把拦住他,说:“大人,不可动怒,还要指望他们解救少爷呢。”
徐涣心想:至于吗?难道讨打还得求人不成?
让徐涣想对了,百姓们听说徐豹患了怪病,个个解气,都想让他生不如死,哪个愿意救他?
丁丘也急了,说:“大人,如果不在晌午前打完万鞭,恐怕神仙也难救了。”徐涣闻言,只好放下架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路人赏鞭,可是百姓并不领情。
徐涣没办法,只好又向丁丘求救。丁丘想了一下说:“那只能用‘千金散尽’之策了。”
徐涣不明白,丁丘解释说,就是让徐涣把所有的金银拿出来,花钱买鞭笞。徐涣急了,心说那些钱可是他一辈子的积蓄,可为了儿子,徐涣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命人抬出万贯家资,向百姓买打。
哪知,面对金银,百姓也不为所动。就在徐涣快绝望时,人群中有一个女子喊了声:“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看在徐涣爱子的份上,就每人卖他三鞭子吧。”
话音方落,一个老汉提起鞭子冲了过去,朝徐豹狠狠地抽了三鞭子。其余人跟着上去,将无数怨气全都发在了徐豹身上,片刻工夫,徐豹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一个月后,徐豹身上的伤疤开始脱落,露出了新鲜的皮肤,那钻心的痒痛也消失了。散尽千万家资,徐涣无法在京城居住下去,便收拾收拾,准备带着妻儿还乡。
启程那天,正好碰到街上有两人在演杂耍,那女孩徐豹认得,是阿娇,细腰间那青绿色的花斑还让他心有余悸;老者也被徐涣认了出来,是丁丘,尽管他乔装改扮过了。徐涣看着他们,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下一个经历蜕皮之痛的,不知是哪一个?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4期 谍影危情 作者:翟丙军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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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酒吧里,人影憧憧,角色迷乱,是谁在导演这场戏……
意外邂逅
有些人天生爱幻想,成天期盼着遇见什么离奇艳情。宋阳就是这么个人,他是芭娜娜酒吧的常客,经常来这里等待奇遇,不过美梦似乎从来没有成真过。
这天晚上,跟往常一样,宋阳要了一杯德国黑啤,静静地独自坐在吧台一角。忽然,他依稀察觉旁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便下意识地将头扭过去。
眼前是个电影明星般的美女,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宋阳与女孩的眼神对了个正着,那女孩冲宋阳笑了笑,宋阳也礼节性地点点头,不曾想,那女孩竟端着一杯“红粉佳人”径直朝宋阳走过来。
“嗨,我叫李婷。”女孩很大方地自我介绍。
宋阳有点慌乱:“你好,我叫宋阳。”
女孩在宋阳身边坐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他们派来的吗?”
宋阳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女孩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这时,一个穿黄西装的男人从他们身后走过,似乎扫了他们一眼。女孩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失色,宋阳看出了女孩的异样,忙问:“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女孩点点头,说:“他是一个杀手。”
宋阳乐了,女孩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没骗你,刚才你冲我点头,我还以为你是便衣警察,所以才会坐过来。”
“什么?”宋阳搞不清女孩是不是在开玩笑,“怎么冲你点头就一定是警察?”
“因为我跟警方约好了,今晚要在这里会面,”女孩神色惊恐地又朝西装男扫了一眼,“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派杀手来跟踪我。”
“他们又是谁?”宋阳问。
“黑道老大朱青蛇。”女孩压低了声音说。
宋阳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想来还是少惹为妙,便干咳了一声:“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宋阳放下黑啤,匆匆向洗手间走去。
宋阳趴在水龙头前冲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重重地推开了,透过眼前的镜子,宋阳看到那个西装男走了进来。
这一下可把宋阳给吓坏了,他本能地飞快转身,一下子动作过猛,手上沾着的水珠溅了西装男一脸。
“你有毛病啊?”西装男不满地擦着脸上的水珠,瞪着眼珠子说。
宋阳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西装男打量宋阳一眼:“废话,来这里面能干什么?撒尿,满意了吧!”
宋阳被羞得满面通红,连声道歉,逃也似的冲出了洗手间。回到吧台时,那女孩斜着眼冲宋阳笑:“怎么样,吓着你了吧?”
宋阳也笑道:“你可真能编,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杀手,你也根本就不认识人家,对吧?”
女孩坦率地承认:“是啊,不过刚才你还是有点相信了,对不对?”
宋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装得还挺像。”
离奇遭遇
这时,有个戴墨镜的瘦男人进了酒吧。宋阳不由好奇地看了那人一眼。可看到那个瘦男人,女孩的表情一下又变得惊恐起来。
宋阳笑着说:“你别告诉我,他也是杀手。”
“这次是真的了,”女孩的身体似乎在颤栗,“这个戴墨镜的是一个比杀手还危险的人物,其实……他是个间谍。”
“我晕,间谍都出来了,再过一会儿,你是不是又该变出机器战警了?”宋阳笑嘻嘻地说。
女孩狠狠剜了宋阳一眼:“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间谍,我跟他以前都是为同一个组织效力。但是……现在我想做一个普通人,本来我已经跟警方谈好了,只要我把组织的秘密说出来,警方就会帮我改头换面。今天晚上,我跟警方的牵线人约好在这里会面,刚才我误以为你就是。”
“拜托,这一套词你已经用过了!”宋阳嘻嘻哈哈地说。
“是的,”女孩好像确实被吓得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承认刚才是在逗你玩儿。但是我没想到,组织里竟然真的派人来了。我想,现在酒吧里,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组织派过来的。”女孩越说越玄乎。
宋阳全当笑话听,心想:这女孩跟我这么多话,是不是看上我了?莫非今天我真要走桃花运了?
宋阳正美美地想着,忽听女孩又说:“我现在处境很危险,想必那个牵线人也意识到了,所以才迟迟不露面,不过不要紧,我还有另外一套联络方式。”
宋阳觉得这女孩越来越有意思,索性就配合她一下,问:“什么联系方式?”
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到了,找不着他,我就会点唱一首指南针乐队的《回来》,他自然就会过来跟我相见。不过,如果他认为这里很危险,那他就会点唱指南针乐队的另一首《南郭先生》,提醒我赶紧逃走。”
女孩刚说完,酒吧的歌手竟然真就唱起了指南针乐队的《南郭先生》。宋阳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这首歌已经好久没有人点过了,却偏偏在这时响了起来,这绝对不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女孩的脸色越发苍白:“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我得走了。”说着,女孩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可是,刚一转身,突然又退了回来。
宋阳也被女孩的这些举动给弄得莫名紧张了起来:“又怎么啦?”
女孩一脸苦笑:“来不及了,门口有人堵着我。”
宋阳闻言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口除了站着一个穿超短裙的迎宾小姐之外,空无一人。
这时,女孩笑了,说:“又被我骗到了吧!”
宋阳摇着头说:“怎么会这样,明知道你会骗人,还是被你给唬住了,你可真会演戏。”
说到演戏,女孩眼神里浮出忧郁的神情,说:“我本来就是个演员,我刚才是在练习我的演技呢。”
不过,宋阳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问:“刚才那首《南郭先生》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巧?”
女孩刚想张嘴,忽然她身后多出一个人影来,那个肥头大耳的西装男不知何时站到了女孩身后。
西装男目光凶狠,死死地盯着宋阳:“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阳一怔。然后他便看到,西装男的手里竟然握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枪管压得很低,抵在宋阳的小肚子上。宋阳被吓傻了:“大……大哥,您这是干什么?”
“少废话,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背叛了我们朱青蛇朱老大。想必你就是那个警方的接头人吧?今天算你倒霉。我不想在这里面杀人,跟我出去。”西装男恶狠狠地说。
酒吧里灯光昏暗,乐声悠扬,没有人注意到宋阳这里发生的事情。
宋阳急忙辩解:“一场误会呀,老大,我不是什么警察,也不认识这个女的,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宋阳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堆证件,“你看看,我真不是什么警察。”
西装男匆匆扫了一眼,然后阴森森地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把你的姓名、电话留下,如果万一我们查出你在说谎,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都休想逃过我们的追杀。”
宋阳被吓呆了,连忙乖乖地照做了。
西装男用枪顶着女孩走出了酒吧,临走前还凶神恶煞般警告宋阳不准报警。宋阳吓得双腿发软,从酒吧里出来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特殊真相
此后的日子里,宋阳天天在忐忑不安中度过。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就在宋阳压抑得快要疯掉之时,他又见到了西装男,仍然是在芭娜娜酒吧里。
“是宋阳先生吗?”西装男出现在了宋阳面前,“实在对不起,那天我弄丢了您的电话号码,一直联系不到您,所以我就天天来酒吧等你。”
“没关系,”宋阳有些紧张,急忙说,“现在您调查清楚了吧。”
西装男笑了,说:“真是抱歉了,那天的事情是一场误会,我早该跟您解释的,那个女孩其实是我女儿。”
宋阳怔住了,满脸疑惑。
“是这样的,我女儿精神不太正常,她总觉得自己是个演员,天天吵着要演戏,我那天其实是在陪她演一出她事先排好的戏,而您是她选中的临时演员。”西装男不好意思地说,“那天乐队唱的那首《南郭先生》是我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