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故事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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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王二再拿火折子去照棺材里面,只见棺材内零散地有一些手镯戒指类的银器,一件值钱货也没有。在墓葬风俗中,有个基本的“衔口垫背”的习俗,除了嘴里含东西外,死者身体下面会铺上金银珠宝或者银饼,于是王二抬高了死人,从死者背部摸到他小腿那儿,可也没摸到什么东西。
看来,就剩下最后的希望了。王二取下尸体脖子上的绳套,一手抓住他的右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掀,让尸体背朝上脸朝下,然后用匕首割断死者的腰带,伏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去脱死者的裤子。
原来,从极古的某个年代,便流传下一个下葬的风俗,那便是在死者肛门内塞一块玉,雅称为“玉塞”,俗称“屁塞子”。令人称奇的是,这块玉往往是陪葬品中最贵重的,至于为何要在肛门上塞上最好的玉器,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已无从考证了。
王二在棺材里没寻到好东西,他把给黑老大进献见面礼的希望,全部放在死者的肛门上了!
裤子一点点被脱掉,露出了尸体的光屁股,正当王二低着头,伸手准备从肛门里抠东西时,突然间,今天晚上最怪异最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这尸体的屁股猛的一下弹了起来,狠狠地撞在王二的脸上,王二被撞得眼冒金星,好在他反应机敏,知道事有变故,“噌”地跳出棺材,站在墓坑边儿,双手护胸,先做好防护再朝下望去,这一望,王二的魂都快吓没了:只见那具男尸“哗”地在棺材内直直站了起来,接着一跳,便跳出棺材,随即伸直双臂,冲着王二扑了过来……
遇到了僵尸?王二一阵头皮发麻,一时间胆战心惊,双腿发软,竟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男尸跳到王二面前,挥动一条胳膊,带着一阵阴风,一巴掌打在王二的脸颊上,王二的嘴角鲜血直流,这一巴掌也把王二打醒了:不管是不是僵尸,总不能傻站在这里挨打啊,得拼!
僵尸有几怕,王二带的糯米、桃木剑等物便是对付僵尸的,可今天的事奇怪了,王二从背后的小包里抓出一把糯米,一把撒在男尸的脸上,可男尸毫不惧怕;王二又从背包里抽出桃木剑,一剑刺向男尸的胸口,人们都说僵尸身子僵硬,可今天的这个僵尸身子却十分灵活,而且竟会擒拿格斗,王二虽说自幼习武,却也渐渐抵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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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期 我们的妈妈 作者:王 辉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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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关于不久前那起谋财害命的凶杀案的一个细节,就在昨天上午,他遇到了负责这起凶杀案的刑警队长,从他那里,苏雷知道了案件最新的进展情况:死者的尸体被挖掘出来后,技术科根据他的外貌整理出了一组照片,贴在各处征求线索,后来真的有人向他们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死者出事那天,有人在郊县车站附近见过他,目击者见他乘上了一辆“摩的”,后来就不知道了……现在,苏雷一方面知道死者那晚上了一辆“摩的”,然后就被锐器刺杀,身负八处创口;另一方面,此刻却又在这个“摩的”驾驶员身上突兀地出现了一把匕首,他本能地在这二者之间作出了某种联想。
3。 惊蛇
苏雷改变了马上去找那个“摩的”驾驶员的决定,他示意治安员先不要声张,然后,他走到僻静处,悄悄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刑警队长的,这两天刑警队的人也正对郊县车站周边的“摩的”展开摸排工作,两下一碰头,觉得这个身带匕首的摩托车车主很可疑,如果直接从他身上展开调查,也许又是一条侦破线索。刑警队长会同苏雷的老所长很快赶过来了,几个人一商量,决定先由苏雷出面,正面接触一下这个可疑的摩托车车主。
苏雷再次走进病房,来到那个“狗娃”的病床前,想先和他聊几句。这时,“狗娃”头上缠着绷带,人已经完全清醒了,刘老师还陪着母亲守在床边,可能刘老师刚向这位“狗娃”解释了母亲的事,“狗娃”显得有些惊异和激动,他和“母亲”互相拉着手在说话,一会儿叫妈,一会儿叫大妈,场面滑稽而感人。
苏雷看了看,没有再打扰他们。
一边病床上的那个摩托车车主,也正看着“狗娃”和他“母亲”这边发呆,苏雷来到他床前,那人这才回过神来。苏雷问他:“要不要喝点水或上厕所?”他先是摆了摆手,说“不用”,然后又很快挣扎着要下地,说得去方便一下。他的腿受了伤,脚也有点肿,病床下的拖鞋穿了很久没穿上,苏雷俯身帮他套在了脚上。苏雷一边扶他往外走,一边说:“这床位的拖鞋有点小了,你穿多大的?等会儿我找护士帮你换一双。”那人随口说:“44的。”苏雷心里一跳:鞋码与现场留下的嫌疑犯脚印也对上了!
在厕所里,苏雷点上了一支烟,也给那个摩托车车主点了一支,又和他聊了几句家常,还要他和坐车的客人协商好,在赔偿人家损失时,不要再发生争执,那人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回到病房,苏雷给摩托车车主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做出要走的样子,又提醒他:“以后开车要小心点,尤其天气不好的时候;天黑后更得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一个人晚上出来拉客,最好也随手准备点防身用的东西。”
说完,苏雷向他点点头,向病房门口走去,那人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浑身乱摸起来,就在这时,苏雷突然站住,冷不防地问了一句:“你在找什么?”
那人哆嗦了一下:“没……没找什么。”
很显然,这人是猛然想起了那把匕首,却又下意识地回避它!
苏雷盯着这人,看了足有半分多钟,这人的眼神一直在躲闪着。这时,苏雷笑了一下,拿出了那把匕首,说:“是在找它吧?这是你刚才掉在救护车上的,这属于管制刀具,按规定,我们得没收……”说着,苏雷叫进了那位治安员,拿来有关材料,又询问了摩托车车主几句,按程序让他在上面签了字。
当晚,刑警队的人对摩托车车主实施了秘密监视。
第二天,进行外围调查的消息很快反馈过来了:这个人刚刚刑满释放不久,借钱买了辆摩托车,干起了“摩的”生意,因为有关部门不允许“摩的”营运,查得紧,所以他大多是晚上出来拉客。他的社会关系比较简单:父母早亡,本人还没有成家,他还有两个哥哥,但都不是很亲近,很少来往;还有一条重要线索是:案发那晚,村里人曾看到他骑着摩托车出去了,而且他出车的时间与案发的时间正相吻合!
4。 抓捕
这个摩托车车主越来越可疑了,但现在仅有几份证人证言,还有就是主观上的推测,没有直接证据,显然是不行的,警察可不能随便抓人,专案组的人一时发了愁。
苏雷他们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商讨案情,大家面前的桌面上,就静静地躺着那把匕首,如果它就是杀害死者的凶器,它会开口说话吗?刀子显然已被洗得干干净净,除了主人的几枚指纹,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刑警队长两手握着一支签字笔,不停地把笔帽推进拔出,发出轻微的响声。突然,苏雷指着刑警队长的左手叫道:“别动!”刑警队长猛然停住,左手正捏着刚拔下来的笔帽,那笔帽是透明的,从外面可以看到,它内侧沾了许多碳素的墨渍,大家见到了笔帽里的墨渍,突然眼睛一亮!
可以做出如下推测:如果凶手是用这把匕首作案,在杀完人后,刀上粘满鲜血,凶手胡乱一抹,又匆匆装进刀鞘收了起来……凶手回去后,会仔细地清洗刀子,这时,他能完全洗去刀上的血迹,但是,他却洗不去刀锋插进刀鞘时粘在鞘里的血渍!
刑警队长马上让技术科把匕首拿去仔细检验,结果很快就有了,他们真的在刀鞘里面发现了血迹,经初步检验,可以确定血渍的血型和命案死者的相同,关于DNA的检验,已送去相关部门,要两天后才能拿到结果……
随即,刑警队长暗中安排人员对嫌犯的住处进行了搜查,但收获不是很大。这时,负责在医院布控的人员说,嫌犯好像已经察觉到什么,有明显的焦躁情绪,随时可能会逃匿。差不多也就在这时,DNA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正与死者的相同!刑警队长立即下了抓捕的命令。
当抓捕的警察走进病房时,“狗娃”和那个摩托车车主正一边一个躺在床上,警察快步走过去,突然出手摁住嫌犯,给他戴上了手铐。那人来不及动弹,只是“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狗娃”爬了起来,拖鞋也没来得及穿,慌忙跑过来阻拦:“你们这是干什么!交通事故的事我又没打算追究,你们也用不着抓人吧?”
一边的苏雷拍了拍他的肩,悄声说:“抓他和撞车的事没关系,这人是个杀人嫌疑犯!”
“狗娃”目瞪口呆,傻傻地呆在病房里……
嫌犯被直接带到了苏雷他们的派出所,突审开始了,可这家伙却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负责审讯的警察对他说:“我们知道你有前科,对付审讯有一套,可你别忘了,你犯的是什么罪!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能抓你吗?现在我们有证据,就是你不说,也照样能定你罪,零口供的说法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人翻翻眼皮,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从中午到下午,整整几个小时,嫌犯就是不开口。傍晚,派出所大部分民警都下班了,审讯室里的两个警察还在和嫌犯干熬着。过了一会儿,留下值班的苏雷过去敲了敲门,负责审讯的老李出来了,苏雷问:“吐口了?”老李道:“还没呢,看样子这小子是想和咱熬夜,那咱就和他熬熬。”苏雷说:“那好,我到小食堂让师傅给弄点吃的,晚上我们继续。”说完,苏雷就来到了旁边的伙房。
做饭的师傅没在,苏雷刚要往外走,突然,伙房的角落里猛地窜出一只老鼠来,苏雷“哎”地一声大叫,老鼠一下跑到走廊上去了。苏雷在后边跺脚,那老鼠又窜到了走廊尽头,苏雷急中生智,朝审讯室大叫:“老李开门!”审讯室的门一开,老鼠“霍”地跑了进去,苏雷提着拖把杆紧接着追到了屋里。
屋门一关,苏雷就挥着拖把杆折腾开了,撵得老鼠四处乱窜,老李哭笑不得:“你这是干吗?”苏雷悄悄指指旁边的嫌犯,老李偷偷瞟了一眼,只见那人坐在审讯椅上直打哆嗦,苏雷附在老李耳边道:“这人怕老鼠!”老李一听,乐了。
5。 突破
老鼠在屋里没处跑,很快被打死了,尸体就放在一边的墙角落里,苏雷故意没往外拿,这时,老李再看那嫌犯,还在那儿哆嗦,老李偷偷笑了,他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支烟,笑着对嫌犯开了腔:“哎呀伙计,真没想到啊,你还怕老鼠?哈哈哈!”接着,他又吸了两口烟,“案子的事咱先不说啦,就闲聊几句吧。看你这个熊样,我就奇了怪了,你上回进去是犯的故意伤害罪,和人打架,对吧?可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你说像你这样的,连个老鼠都怕,怎么和人打架?噢,对了,那回是你们一伙打一个,你也就是个垫背的吧?就你这德行,能干出点阳刚的事吗?说出来谁信?”说完,老李又偷偷看嫌犯,嫌犯的脸色慢慢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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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见此,就耍起了嘴皮子,又是讽刺,又是挖苦,嫌犯这时又是害怕又是烦躁,老李继续乘胜追击:“……要我看,你这熊样的,也就小偷小摸欺负妇女行,是不是还隔三差五打人家小孩啊?”
说到这儿,嫌犯的情绪出乎意料地激动起来,他干嚎一声:“你这是在侮辱我!你这是在侮辱我!”
老李厉声道:“侮辱你什么了?你不开口,无非就是怕死,你像是不怕死的吗?连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你就是连老鼠都不如!”老李说到这里,抬起脚来,对着墙角落里的那只老鼠狠狠踢了一脚。嫌犯这时浑身发抖,发疯一般地嚎叫起来:“那人就是我杀的!我捅了他八刀!”
老李一拍桌子:“好,是好汉就全撂下!”
嫌犯的口气立刻又软了下来:“先把老鼠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