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净空法师第1001-1200集-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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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广佛华严经 (第一0八四卷) 2003/8/29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12…17…1084
诸位同学,请看《华严经?四圣谛品》,娑婆世界「苦灭道谛」末后这一句:
【或名十藏。】
『十藏』,前面将信藏、戒藏、惭藏、愧藏、闻藏介绍过了,今天我们看第六「施藏」,施是布施。菩萨秉性仁慈常行布施,看到众生有需要,尤其是迫切需要,无论是财还是法,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欢喜布施;布施之后,决定没有一丝毫后悔的念头。这个事情我们常常会遇到,有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初学佛的时候,老师教我们要学布施,也认真学了,可是布施之后确实有后悔,无论财施、法施都常常有这个现象。慢慢学久了,自自然然培养成习惯,这个念头才逐渐消失。到最后,布施只有欢喜心,而且布施出去之后,决定不要问他做些什么。如果我们布施,譬如最常见的财布施,布施财物,总是常常念著:他拿这些钱去做些什么用处去了,用得恰当不恰当?这样的布施心,心不清净,这不是菩萨。
布施心不清净,他得福报,但是得福报也很辛苦;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社会上有许多人赚钱,无论经营什么样的行业,钱确实是赚了,赚得很辛苦。这是什么原因?就是过去修因的时候,是布施了,布施得不痛快,布施得很勉强,布施之后又有后悔,所以果报还是会得到,就是很辛苦。如果是欢欢喜喜布施,施了之后,根本就不问他是怎么做法,心地完全清净,将来得果报,你说施财,你得财的时候很容易;你经营一个事业,赚的钱自自然然而来的,不操一点心,不费一点力气,他就得来了。这是什么?所以说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报。佛经这个说法,基督教《新旧约》也是这个说法。
佛经传了三千年,好在古人非常慎重,决定不能改动经文,这是世世代代高僧大德们都遵守的。如果怀疑这个经文哪个地方有错误,字错了,这一句有问题,只能够注解在旁边,你怀疑,用注解,原文不可以更动,这是做学问正确的态度。但是西方人就没有中国人这样的严谨,他们经典确确实实世世代代都有人在那里改,改得大概原本的面目我们都看不到了,最后变成以讹传讹。有很多人提出很有力的证据,《新旧约》在这么长的时间,这两千年的时间,很多人把它改了,所以它有很多不同的版本。通过翻译之后,翻译的人有的时候也用自己的意思把原文改了,这个都是很常见的。因此我们在经典里面有看到很矛盾的话,这是决定不应该的,这是最明显的,原文被改动,要不然耶稣说的话,前后不可能矛盾。
无论哪个宗教,创教的圣人都教导我们要仁慈、博爱,要常常帮助苦难的人,帮助那些需求的人,决不求果报,只为利益众生,这就是布施。布施是菩萨行第一个重要的科目,菩萨修十波罗蜜,布施是第一。十波罗蜜要是把它归纳起来,总不外布施,因为布施的内容有三大类,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财布施里头又有内财布施,又有外财布施,把十波罗蜜全都包括了。我们这才明了,诸佛如来、菩萨、声闻教化众生,教什么?这些人学习、修行成无上道,他学的是什么?修的是什么?说穿了,布施而已!就是修布施。
《华严经》上讲十种施,我们在此地也略略的为诸位做个介绍,因为这是我们现前就应当学习的。第一个叫「分减施」,这是我自己能够节俭一点,我把我节俭的来做布施,我想有这种心的人不少。我早年初学佛的时候,最初印经,我第一部印的经是《安士全书》,台北志莲精舍,以后这个机构没有了,那个时候是曹居士发心,他建的精舍,请我去讲经。我那时候提倡印《安士全书》,精装一册,印得确实很庄严,让人看到这个书能生欢喜心。当时印这个书一册是台币二十块钱,民国六十年,三十多年前了,现在民国是九十多年,三十多年前。我民国六十年在这个地方开始讲《华严经》,讲《华严经》当然要印经本。当时我找了一家印刷厂给我估价,印《华严经》一千套,每套十二册,完全照台中李老师所用的经本。但是李老师用的经本是线装十二册,字很大,是十六开的,我把它缩小印成袖珍本,平装,也是十二册。十二册合起来大概有这么厚的样子,一册两块钱,所以一套《华严经》的成本是二十四块。
从那个时候以后,我用钱就很自然的会想到:我要能省两块钱,这世间就多一本《华严经》,我能够省二十四块钱,这世间就可以多一套《华严经》,这样叫做分减施。自己在生活上尽量节省,把钱用来修福。印经真是福慧双修,印经需要钱,财布施;但是你所印的经书是法,你把这个法供养给别人是法布施。所以印经是财布施、法布施一举两得。我做印经这个事情,实实在在讲,是受印光大师的启示。印祖一生几乎没有做别的事情,他真的是专,教我们修行,「一门深入,长时薰修」,教我们用钱也是一门深入,他老人家不做第二桩事情。
祖师七十岁才被人发现,换句话说,七十岁之前没有人知道他,默默无闻。他在普陀山,这是观音菩萨的道场,在普陀山藏经楼担任一个执事,就是管藏经楼的。就像我们现在的图书馆,我们图书馆的馆长,就是这样的职务。他管藏经楼三十年,所以这三十年他没有离开藏经楼,天天在读经、在阅藏、在念佛。这么长的时间,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讲的厚积薄发,他的道德、他的道行、他的学问成就了。
七十岁那年,上海有些学者,学佛的居士们,那是民国初年我们佛门里面的大德,真正有学问、有道心、有修行的在家居士,他们到普陀山去拜佛,旅游、拜佛,无意的在藏经楼遇到印光法师。看到这个老人道貌岸然,威仪跟一般出家人不一样,叫这些人一接触生起恭敬心;跟他谈吐,才发现是佛门真正一个大德,这被他们发现了,没有想到普陀山真的有一位高僧大德。以后,离开之后,常常写信提出佛法一些问题向老和尚请教,老和尚都很详细给他答覆,这些往来的信件就是现在《印光大师文钞》。这些大德很难得,他们在学术界也有相当地位,将这些信件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於是许许多多人都知道普陀山有这么一位高僧大德,他的名就出去了,以后去访问、去请教的人愈来愈多。
他离开普陀到苏州,晚年就住在灵岩山寺。灵岩山寺这个道场,当时人家请他去住持,这个道场送给他,他老人家也很欢喜接受了,不做住持,他请一个法师来做住持,妙真法师。他自己任何执事不担任,在灵岩山寺辟了一个关房,在那边闭关,在那边清修。老法师的声名远播,求皈依的是愈来愈多,有些远地的,那时候交通不方便,老和尚大开方便之门,用什么?通信皈依。把皈依证寄给你,给你起个法名,写一些文字开导你,教你怎么样修行。十方供养多了,他老人家收到这些供养就做一桩事情,印经。
所以在苏州报国寺成立一个弘化社,弘化社就相当於我们现在所讲的佛经流通处,拿这个钱做基金,专门印经布施。所印的这些经论、善书都是他老人家选定的,校对很仔细,很少有错字。所以我们在台湾看到弘化社的本子,我们都把它看作善本,善本就是很少有错字,是个很可靠的版本,它的排版、纸张、装订都相当考究,让人看到这个本子就生欢喜心,无论分量是大小,就是小册子也让你看到生欢喜心。这就是十方供养做一桩事,我怎么知道这老人家只做一桩事情?我看到,也是弘化社出版的小册子,在上海仁王护国息灾法会开示,这印光法师讲的,他一生没有讲过经,就讲这么一次。仁王法会七天,每天有一场开示,讲了七天,最后一天举行一个三皈五戒传授。这个三皈五戒的开示也附在后面,所以总共是八天的开示。第一天的开示里面就提到,当时北方有灾难,老法师听到了,他就从弘化社印经的款项里面,提拨三千元大洋去救灾。我看到这一条,我才晓得,他老人家一生一切供养都印经,都做法布施,没有做其他用途,救灾是拿印经钱里头拨一部分出来。
我从这个地方学到了,所以我这一生所有大家给我的供养,我也统统都拿去印经。早年华藏图书馆成立,我们图书馆印送经论、善书。以后有缘分,我们在台北成立一个「佛陀教育基金会」,这个基金会不是一般佛教道场,这里面真的像印光大师所说的,我们没有法会,没有经忏佛事,没有一切佛事的活动,专门印经布施,而印经的范围不限於净宗;佛门无论是大乘小乘、显教密教、宗门教下,我们统统都要尽心尽力来服务。当时我们财力还很有限,我告诉总干事简丰文居士、告诉大众,我们印经有两个方向,第一个是孤本,我们要印。为什么?希望能保存,使这个经本不要断绝,印孤本。第二个方向,是现前各宗各派所需要的,现在他们需要这些典籍来修行的,这个我们要优先印。有这两个目标,我们认真努力。到以后,外国,像小乘国家巴利文的经典、越南文的经典、暹罗文的经典,他们也来找我们。行,我们发心赠送给他们,只要他把经本送来,我们一看确确实实是佛经,不是伪造的,我们都欢喜筹款来帮助他印,印了赠送给他们。
所以「佛陀教育基金会」是全世界佛教的一个后勤单位、补给单位,做了很多的好事,印送经书、佛像,我们做这个服务工作。实际上基金会性质跟印祖的弘化社没有两样,只是名称不相同,我们的业务是相同的。我们印送的范围非常广大,遍及全世界,决定不是专弘一宗,不是的,我们为全世界佛教来服务,这个缘就结得广了。所以,以后我到世界各地去参学、去讲经,法缘非常殊胜,这殊胜是什么原因?就是我们基金会对全世界结的缘,所以不结缘不行。这就是我们做布施的工作,我们这是财、法、无畏三种布施用一次完成。我们大家(里面所有工作人员)真的是志同道合,欢欢喜喜做这个工作。做了这么多年,将近三十年,原来都是年轻小伙子,现在差不多都将近花甲之年,我们非常感动,真的,工作人员把一生都奉献了。所以,简居士打电话给我,这些人在我们这里做了二十多年,拿最低的薪资,仅仅能够养家,晚年怎么办?晚年我们要全心全力照顾他们。所以最近在乡下找一块地,我去看了,风水还不错,风景很好,树木、小溪,尤其小溪里面的水非常干净,一点染污都没有。在山谷里头,大概合中国亩差不多有十亩地,买下来准备在那个地方建一个小型的念佛堂,建几间宿舍,我们的员工将来老了,有养老的地方。衣食住行,我们基金会要负责、要照顾他们,这是道义,应该这样做法。这就叫「分减施」,从我自己这一分里面减损、节俭下来布施给一切需要的众生。
第二种,「竭尽施」,这就难了,真正是牺牲奉献,舍己为人。我自己可以不吃饭、可以不穿衣服,我统统布施给你,这是讲外财。像刚才我举的例子,我们佛陀教育基金会里面这些工作人员,在这里面做了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这是内财布施。把自己的智慧、自己的精神、自己的体力全部奉献,这一生虽然很苦,一生做布施,内财、外财布施,来世的果报不可思议,我们世间人常常讲修来生福。大家这么多年做得很起劲,做得很辛苦,别人不知道,我很清楚、很明了。
第三「内施」,第四「外施」,这个内外施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外财,身外之物能够尽心尽力做布施;内财是以自己的体力,为一切众生服务。而服务的对象是全世界的佛教徒、佛教机构,实在说这种缘分,就是我们讲的机会,这个机会也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经典上、古来祖师大德也常常告诉我们,世间大富大贵之人、帝王将相,今天工商业的巨子,他们那么大的福报从哪来的?从三宝里面种的福,所以得这么大的福报。早年,黄念祖老居士跟他的学生们说,这是以后我到北京,遇到他的那些学生,学生告诉我的。他说黄老那个时候常常讲法师,他说净空法师如果要是不往生极乐世界,来生的福报不得了!把这个话传给我。这是什么?一生都在修布施,财、法、无畏,内施、外施,我们基金会这些同仁,我们可以说(也能讲真的是一生,他们二十几岁就跟我在一起,现在都是五十多岁了),我也能学黄老居士这个话,他们要不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来生的福报不得了;这一生虽然好像很艰苦,但是来生的福报不可思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