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满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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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不同,各守其分,这应该是我们的座右铭。
十月 喝倒彩
·十月十四日·喝倒彩
任何一种新意见提出来,总有人喝彩,也有人取笑。
其实,正确的态度只有一种。
在兴高采烈的人头上泼冷水是一种罪。
要是看见人家充满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你就觉得不耐烦,看不起他,这是一个人真正老了的现象。
作家沃金森有次带着他的小孙儿散步,路上遇到一位老牧师。那位牧师好像有一肚子的牢骚,仿佛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对的,人人都是错的。而更糟的是他因为太阳晒得太多,患上头昏病。
小孙儿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和这位灰色消沉的老人分手之后,小孙儿望住沃金森说:“爷爷,我希望你别像他一样患上黄昏病。”
这孩子可能没有把大人用的字听清楚,把“头昏”听成了“黄昏”,可是他把意思倒完全弄对了。有些人的确患着“黄昏病”他们的世界一片灰暗。
有些人专爱道人短长,批评的器官好像特别发达,长于挑剔人的短处,却很少看见人的好处。他们喜欢说人坏话;很难说人家一句好话。要批评应该遵守一个基本的原则:你没有权利批评别人,除非你能做得好过他,或者愿意帮助他把事情做得更好。
这个世界要是没有了肯积极批评的人,时局、教会和人生会变得越来越糟。
但只有自己决心把事做好,或者愿意帮助人去做好的,才有权利批评。
在各种的喝彩声中,最坏的是喝倒彩,可是在教会、在世界上偏偏有许多人喜欢喝倒彩,成了他们的国歌。要是我们能一生立志经常鼓励那些愿意冒险、愿意尽力把事做好的人,决不泼冷水,就是错也不会错到哪儿去的。
十月 最重要的还是人
·十月十五日·最重要的还是人
人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实体,我们必须记住这一点。
做学问的人应该记住它。
美国著名的教育家伊比,在他写的《上主在你里面》那本书中说出了他对教书的感受。他说:“我知道研究是重要的;可是我也知道人比解释他行为的注释更重要。”
社会工作者应该记住它。
巴黎的工作者中做社会工人的牧师都记住一句话:“要改变一个人,你得先把他当作一个人去爱他。”
做社会工人很容易把注意力放在人的环境上,反而忘记了人,其实人才是基本;人改变了,环境也会改变。
教会工作者应该记住它。做教会工作的人会误以为人生最重要的事是教会的体制、管理的方式、各种礼仪、祷告词、礼服等等。事实上最重要的是人的灵魂。不管礼拜的仪式多壮丽,要是人不能在里面找到朝见上主的路,再华丽也没有用。
神学家应该记住它。
神学家的毛病是把基督信仰过分知识化、以致于普通人茫然莫知所云。这真是大不幸。谁也别轻视神学家。但是能把更多的人带领来认识基督的人还是布道家,因为他关心人。
十月 无可躲避
·十月十六日·无可躲避
我们都有一种习惯,遇到不愿意见的事物,就给一个不同的名字。
我们面对上主的时候是如此。
我们不愿意说上主,喜欢用“第一因”、“创造能源”、或者“首动力”来代替。本世纪初有首著名的诗叫做《各用各的语言》作者是W·H·卡拉思。其中三节如下:
星云,行星;一粒结晶,一个细胞;水母,蜥蜴;山洞,让原始人居住;
秩序感和美感,从泥土中塑出一个脸庞。有人叫这做进化,有人叫这做上主。
远远地平线上的薄雾,无垠的柔美天空,玉米田茂盛、成熟,野鹅在水上浮游,
高地、低地遍满金色的花朵,有的人叫它做自然,有的人叫这做上主。
卫兵为职守而冻僵,母亲为孩子而饥寒,苏格拉底为真理饮下毒药,耶稣为世人钉死十字架上。
还有千千万万无名无姓的人,在崎岖的正直路上奔走。有人叫这做牺牲成圣,有人叫这做上主。
今天仍旧有许多人,用各式各样拐弯抹角的说法,来避开说、避开想直接和你我有关系的上主。可是仅仅替祂换个名字决没有办法把祂赶走。
对罪来说尤其如此。
今天的人无论是思想、是说话,什么都说,就是不讲罪。
替上主换个名字,不能逃避上主;同样,用其他的名字来掩饰罪,一样逃不了我们对罪应负的责任。无论给玫瑰起个什么名字,它总是一样芬芳。给上主一个别的称呼,丝毫不能减损祂是上主;给罪一个别的名字,也不能减损罪一丝一毫。
十月 记忆的功用
·十月十七日·记忆的功用
不用记的事不要去记它:别花脑筋去记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凡是随时随地可以顺手找到的材料,不用去记它。
这正是为什么我反对记诵圣经各卷先后次序的理由。你要是想找那一卷书在圣经什么地方,只要看目录就行了。硬要把先后次序记诵在脑里,是给记忆增加完全不必要的负担。
与其花时间去背诵圣经各卷书的次序,不如把这些时间用在记诵圣经宝贵的话语上面。
人人都有一个能记住每一件事的本能。
我们一生所见所闻的大小事情,都会下意识地收藏在我们心灵里头某一些地方。
人人都有一个能忘记我们想忘记的事物的本能。
要是我们不想看一样东西,会自觉或不自觉的无视那件东西。比方说,我们忘记赴一个约会,很可能是因为我们不愿意去参加,也可以是我们不敢去出席。
英国历史学家威尔斯认为有三大主要障碍影响一个人的记忆;第一是接收得不正确;第二是储存得不好;第三是要用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找。
要克服第一个障碍,也就是接收得不正确,可以在听的时候聚精会神。
要克服第二个障碍,也就是储存得不好,可以用我们前面说过的办法,也就是不把完全不用记忆的东西塞入脑袋。
要是能养成习惯;每天都记取一些美好的、有用的东西,应该是很好的事。熟能生巧这个原则一样适用在记忆上。
十月 慈爱的心
·十月十八日·慈爱的心
古罗马哲人塞尼卡说:一个人最需要的是一只肯去拉人一把的手。
仁慈总比聪明好。这不是说有了聪明就不仁慈,而是常常会有这种危险。
英国宗教小说家金斯利劝人不要一天到晚空做梦,要用行动去爱人。他又说:
从最靠近你身边的事做起,即使枯燥又乏味;跛脚的小狗过不了门栏,你看见应该搀它一把。
世人羡慕聪明的人,但是爱戴仁慈的人。聪明人的聪明已在人的记忆中忘却,仁慈人的仁慈仍旧长铭心头。
我曾有荣幸上过一位最伟大的学者约翰·麦克法迪恩的课。他教过许多和我同年纪的人的希伯来文,让我们能窥见旧约的堂奥。但让我们记得这位老师的不是他的学问,而是他像基督般的仁慈。
我记得大学有次足球比赛,他也在观众里头。球队中有一个人受了伤,他是当地一座礼拜堂的助理牧师。这位受伤的年轻牧师当晚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是麦先生。这天是礼拜六,麦先生对他说:“今天比赛中你被球打伤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明天可以代替你讲道。”
人生最难得的是慈爱的心肠。
十月 慈爱不断增加
·十月十九日·慈爱不断增加
这世上有些人能有今天的地位,几乎完全是基督教会为他们争取来的。
首先是儿童在社会上的地位。
沃克博士在他的近著《新时代要有新心灵》里面提到一块碑石,树立在靠近曼彻斯特城的一个煤矿村,是为了纪念一次塌矿惨剧而建立的。碑上写着:“一八三二年,主基督可怕地来到这座由克拉克拥有的煤矿场,召走了下面所列的各人去见他们的创造主。”然后是一张死难者的名单,一共有二十三个人。
我们希望今天不再会有人把矿场的灾难说成是主基督来到的结果。除了这一点之外,叫人震惊的,是在这次塌矿事件中死去的二十三人,个个都是九岁以下的儿童。他们当时都在那暗黑的矿坑里面工作。
这种事在今天至少不可能发生,因为我们开始注意保护儿童。
其次是工人在社会上的地位。
亚里斯多德说得很坚决:“主人与奴隶之间,决无共同的地方。奴隶只是活的工具,就像工具是没有生命的奴隶一样。”罗马学人瓦如的看法也同样坚决。在他给罗马人写的谈农业的论文里面,他把农业分成三大类——会说话的,不会说话的,哑的。会说话的工具包括奴隶;不会说话的指的是牲畜;车辆等等运输的工具属于哑的。因此奴隶和畜生、车辆之间的不同,只是奴隶会说人话。
十九世纪英国慈善家沙夫茨伯里一生为工厂工人、矿工生活的改进而努力,人家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因为我认为我所工作的对象跟我们一样是同一位上主所造;同一位救主所救赎,同样可以进到永生里去。”
还有女儿在社会上的地位。
基督教没有建立前,无所谓尊敬女人的骑士精神,基督徒的和非基督徒的社会之间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妇女地位的差异。
我们最起码可以说:什么地方有基督信仰,就没有谁把活人当作死工具。
十月 镜子
·十月二十日·镜子
对着镜子看,可以有许多种反应。
对着镜子看自己,难免会顾影自怜。
希腊神话中的纳克素斯,是个不大关心别人却非常爱惜自己的美少年。有天,他望见清水池里自己的影子,开始自怜自爱。他整天对那镜子看个不休,终于憔悴而死,变成了水仙花(水仙花的英文就叫做纳西塞士Nacissus)。这个神话所要告诉我们的,是自怜自爱会招致灵魂的死亡。一个人要是觉得他目前的样子最好,就不愿意改变。对不想改变的人来说,他的灵魂是死的。
对着镜子看自己,难免会顾影自问。
有张著名的漫画,画了一个小人物,坐在庞大的书堆上,对着镜子望。书本上面写着:历史、哲学、生物、神学等等。这个小人物当然是饱读诗书的有学问的人。他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一脸迷茫;在他的头顶上画了一个大问号。他什么都懂,就是不懂自己。
我们常常是我们自己的大谜。
对着镜子也可以根本不看自己。
我们常常不愿对自己作检讨,因为怕面对现实。但这是于事无补的。诚实的自我检讨,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事。
我们应该常常“照照镜子”检讨自己。
十月 命运
·十月二十一日·命运
我们生活在一个力量的世纪。人类所控制的力量是我们的祖先从没有梦想到的。人的心智已经渗透进大自然的秘密里。黑格尔说:“宇宙的性质原来隐藏不让人知道,但抵挡不住科学的进攻,不得不把它深藏的财富向人显露,让人来享受。”
哲学家罗素说:“科学给了人一种力量感,靠着科学人不再像从前一样任由环境摆布。”
现代人拥有的力量是空前的。地理上距离的障碍已经消除;空间正是不断为人征服。传播工具让隔洋的通话好像就在身边一样。过去难置信的高速,现在司空见惯。若从破坏这个角度来看,人类控制的力量,已经出神入化。
这种力量给我们带来了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这问题已不是力量的取得,而是怎样用它。能力本身是中性的,没有好与坏的分别。它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可以为人类造福,也可以毁灭我们。
要是把距离消除,天涯海角的人可以相聚一堂,结果彼此仇视,冲突,又有什么用处呢?
要是人类所控制的力量,只用来毁灭自己,倒不如没有发现它们的好。
有了力量,最要紧的是使用这些力量的人要有好的品性和德行。力量操在良善有爱心的人手里,便能成为祝福;要是落在自私自利而又暴戾的人手里,力量便会变成罪恶。
十月 观察人
·十月二十二日·观察人
我最近遇到两件对人类将来的生活真正有影响的事。
英国爱丁堡大学生理学教授帕斯莫尔博士在《刺络针》这本刊物里写过一篇文章。
帕博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