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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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好一个两不相欠!”他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是!今后雪儿会本-本-分-分按照契约为少爷办事!请少爷放心!”这就是我的身份吧!说罢,我便转身闭上眼,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就想这么走了?”身后的他狂吼道。
“不然少爷还想怎样!”我不敢转身看他。
“转过身,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深深的闭紧眼睛,将泪水逼回去一些,而后转身一笑:
“少爷可是觉得昨晚雪儿表现不错,想打赏雪儿?”
他攥紧的拳头上暴出青筋来!想打我吗?那就来啊!
“或者少爷是想找雪儿讨赏?雪儿随身就带了这几两银子,您若是不嫌少就收下吧!”我掏出几两银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雪儿,不打扰少爷办公了!告退!”我赶忙别过掉下的泪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听见身后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声!我的心也被摔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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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帐内,一片寂静。心“汩汩”的抽着血,我双眼放空的看着地上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将手按于左胸,却无济于事。好痛!痛得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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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冷山求见!”他来做什么?是龙非云派他来的?
“进吧!”
冷山进帐就跪倒在地:“求求少奶奶,救救我二哥吧!”
“他不是出外办事了吗?”我的脑子居然还能转动。
原来昨晚救回我后,龙非云要杀红姬泄恨,不想冷好却出面力保红姬;龙非云一怒之下,将冷好先前为救他私自拿出密函的事情翻了出来,鞭打了冷好还……
“少爷禁止大夫上药,也不准我们送饭过去,说是让我哥反省思过……少奶奶,我哥现在奄奄一息了,只有少奶奶您可以救他!”冷山带着哭腔说道。
“事情因我而起,我定会尽全力,你先起身。” 我可以救他吗?他……会听我的吗?
“谢谢少奶奶!”
“红姬现下如何?”
“被关在北边的帐篷,还未有任何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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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的人是不是可以勇敢一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很……
“何事?”他似乎还未从盛怒中清醒。
“请少爷准许让大夫为冷好上药、让他吃饭!”我慢慢跪下,毕竟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为何!”他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瞥见他正在流血的右手,心里一紧。
“当时情势紧急,冷好是在我的授意下拿出密函。”明知他打冷好只是为了撒气,可这由头却是因为我。
“那又如何?”
“如果要罚就罚我吧!他是无辜的!”身痛可不可以代替心痛?
“罚你?”他转过身,怒视着我。
“是!”为何他总是看不清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可受得起?”他压低声音威胁道。
这样近的看着他,让我鼻子又酸了起来,我闭上发热的眼睛,坚定的答道:
“是!”
“你竟看都不愿看我!”他低声的自言自语。
他是这么认为的吗?我不想解释。
“冷山,将江雪鞭笞三十,即刻执行。”听到这话我身体一颤,胸口仿佛有块大石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这……”冷山犹豫道。
“还要让我重复一遍?”龙非云厉声训斥道。
“是,少爷!”
我脱去裘毛外套,着单衣跪在地上领罚。
“少奶奶得罪了!”冷山不忍心的说道。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我眼睛直直的盯着龙非云紧崩的背影,我知道他一定可以感觉得到。
那一柱香的时间,大概有一辈子那么长吧!
每一次冷山挥起鞭子,我都期盼着眼前这个人可以喊停而后转身抱紧我,可我的天真在一次次失望中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毕竟生活不是肥皂剧,它并不会随人意愿而改变发展的轨迹。
三十鞭,一鞭不少的打在了我的心上。
可我咬着牙,哼都没哼一声!女人的名字不是弱者!
“少爷,鞭笞完毕。”
“带冷好去大夫那儿,为他准备饭菜!”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是被我气的吗?
“多谢少爷!”鞭打不至于去掉我多年的礼数。
我要站起来,却膝盖一软,向前栽去。
“少奶奶……”
冷山还未叫完,我便掉入那个曾经给我希冀与温暖的怀抱。
背上的灼痛提醒我一把将他推开:
“江莱不敢污了少爷的手!”
我是江莱,我想回到那个自我的江莱,那个不让自己受伤的江莱。
“还请少爷宽宏大量放出红姬!”我请求道。
“不可能!”
“难不成少爷想让男人替我上药?”这里就我和红姬两个女人,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不管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但为了你的面子,少奶奶应用的矜持你还是不得不有所顾忌。
刚才我们还近在咫尺,可现在……沉默在你我之间像是一面无法跨越的海洋,不知何时我们却已天各一方。
“放了红姬。”
“谢少爷成全。” 我不想看他,不想让自己有更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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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山的搀扶下坚强的走出这个男人的视线。虽然冷山手下留情不至于“肉绽”,但“皮开”却是在所难免。
“给她松绑!”我吩咐冷山放了蜷缩在地上的红姬。
然后又对红姬说:“走吧!”
红姬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想洗澡,帮我准备盐水好吗” 我现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
“是!”她见我如此,也不再多问,起身扶我回去。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也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在爱的名义下,任何荒唐、卑劣以及愚蠢都是成立的。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我,哪有力气再去责备一个同样可怜的女人。
如果说早上泡在水里还曾触摸到幸福,那么现在的我只觉得创巨痛深。
我看着水中那张疲惫的脸,背后一阵阵火烧般的伤痛让我想起今天的种种。忽而幸福忽而痛苦,一切仿佛梦魇一般让我透不过气。
我自己埋入水中,水的声音让嘈杂的心渐渐静了下来,满是伤痕的心向我重复着那个流传广泛的故事:
“鱼对水说: 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鱼,
你也不是水,
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
如果你是水,我是鱼;那么我宁愿做一条可以在陆上行走的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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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特木尔那样的人再丑的妓女对他来说都是赏赐,所以为保护女性同胞,阿莱才……
不要小瞧那一腿,在那样的状态下一个膝盖,足够让他休息很久……很久……很久……and 很久……
3。你睡了吗?我不知道,而我却又是无可就要的失眠!
4。周三学校有事,不更新!
看右边看右边……
心凉如水(完)
“阿莱,我变笨了,是不是?”
“那是因为你真的爱了!”
无数次午夜梦回,小雪与跟阿莱相对无言,这便是她们唯一的叹息。
曾几何时
相遇变成了一种痛楚
相处成为了一种折磨
回眸记忆的瞬间
是否会让人
觉得生活本应是美好幸福!
眼中的失落
心中的无奈
都将幻化为灰烬与尘埃
被时间的风
吹散于心底每一个角落
……
尘埃多了
灰烬厚了
心也就麻木了
再回首时
面无表情
或是
讥讽微笑
已不再重要
心都没了
我们还剩下什么?
曾亲见身边无数女人都义无反顾的栽进那个叫做“爱情”的深渊,还曾对其嘲笑不已,更有甚者还曾怨恨她们让“飞蛾扑火”成为女人的专利!
可如今,当自己遭遇爱情,竟也同她们一样!
终于明白为何前人称此为“陷阱”,它极其隐蔽的伪装让你避无可避,不知不觉便会深陷其中;任你诸葛再世,倒栽葱的猛扎进这渊涧,脑子又怎会灵光如初?
已过数日,那隐形的伤口并无愈合的迹象,每每想起仍如利剑在心。只能艰难的挨着每一分每一秒,妄想着某刻惊醒,发现一切若梦,而自己仍可以感觉到自己!
“嘶~~”
“夫人,还是很痛吗?”红姬停下帮我擦药的手,忙问道。
“小红这么温柔,怎么会痛呢!” 我回头伸手勾起红姬的下巴,暧昧的调笑道。
痛——似乎成为了最近的主旋律,但我却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不想让他们的同情让自己陷入自怨自艾。
“您可是堂堂龙家九奶奶,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小红假嗔着。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我知道她心里并不比我好过。
“这儿就我们俩,谁能知道啊!”我笑道。
“最近您跟少爷没事儿吧?”小红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愣了一下,这么多天小红第一次提起他,我答道: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们这样,我真是……”她垂下头不再说话。
傻丫头,哪关你的事,我跟那龙非云本就不是一国的,本就只是雇佣关系。是我自己想多了,才会如此啊!
“哈哈哈,傻丫头,我们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我笑得心都是痛的,继续说道:“难不成丫头你盼着我们出事?”
“瞧你说的!”她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
“其实少爷罚您,他的痛不会比您少!”
他痛?呵呵……会吗?
“小红,你多心了!我没心情跟他怄咧!”我的心忙着流血呢,哪有空啊!
“那您又拒绝与少爷同车?”看来这些话,她忍了几天了。
“他一个伤者,我一个病患。两人呆在一辆小马车里,叫人怎么照顾啊!”我在说谎……
“说的也是!”
“最近冷好恢复的怎样了?”出来没多久,竟有这么多伤兵!
“他身体可比您好,已经没窝在床上了!”她笑道。
“死丫头,你这是在夸他壮,还是骂我懒啊!”表面笑闹无常,可心却被重石压得喘不过气。
龙非云没有再责难任何人,最近甚至很少露面。只有冷山伺候左右,但每次红姬拿饭回来,都会有意无意的提起从冷山那里听来的有关龙非云的点点滴滴。对于这些八卦,我很想做到左耳出右耳进,可偏偏一听到这些脑中就会浮现那个孤独的背影。
孤独?我是这么认为的吗?
“夫人、夫人你有在听吗?”小红在叫我吗?我忙回神看着她,她接着说道:“少爷让您明个儿回头车去,说哪儿比较宽敞舒坦。”
“那他呢?”
“少爷好的差不多了,说是要骑马疏疏筋骨。”
“哦!是吗?”他倒是恢复的快!
“夫人想什么呢?”小红问道。
“我想他倒是有狗的恢复能力!”
噗哧~~,小红笑了出来,她怕是没听过谁说龙非云像狗吧!
次日,换车之时免不了再次相见,自从那日他转过身,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吧!礼数是不能少的,我仍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见过相公!”我低头福身道。
“恩。”他应了一声,然后是一片沉默,我起身便想上车。
“身体……可好些?”他这是没话找话说吗?
“谢相公关心,雪儿恢复的很好,请相公放心!”我又是一福身。古代女人是不是看地比看自家老公机会还要多?
“恩!”说完他叹了口气转身上了马。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知刚才的表现算不算过关,不知道我刚才的表现算不算坚强!
进了马车,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最后的叹息。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你和我本非一体,
不同时空,不同际遇,
但都紧抱自己,横冲直撞在自我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