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 2006年第04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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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更在于如何发掘、深化和突破,如何用大视野构架。我一直注重把深沉、厚重和社会最底层生活的原生态色调统一到大视野的观照中,这种追求像炼狱之火燃烧在我的字里行间。一个个作品就在这苦火中锻烧出来。比如这篇《妈妈》,我把它放在一个很普通的、不善言词而近乎木讷的士兵身上,放在社会最底层、最弱势的山区农村和城镇残疾老妈妈身上,质朴地写人生的态度,同时把人性的美好的一面,与家事、国事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力求一种大气,或者叫以小见大,在这种貌似相反相成的情感交融中,用质朴的力量推情掀波,自然生发出作品自身的震撼力。
有句话叫“质而后文”。“质”是初学写作者质朴的、纯实的、本事的质说质描,“文”是“质”到一种程度后产生的文采,有了打动人的文学效果,这是文学创作的两个阶段。而到了“文”的境界后再升华,就是“质而弃文”了,“弃”是自觉地放弃,是出神入化的超越。就像武术的最高境界,不讲技巧和形式而彻悟了精神的内核一样。至于我,现在仍然在“质”的阶段上跋涉,还没有达到“后文”和“弃文”的境界,这是以后不懈努力的目标。想起辛弃疾的两句诗:“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最后的境界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感谢创办57年的优秀期刊给我的这份鼓励。
祝愿《长江文艺》越办越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