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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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晚,一段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爱情就永远划上了休止符!
未来,也许不会有那样的爱,也不知道何时我还会开始新的恋爱?只是现在我不敢再投入太多!
如果有来生,下辈子,绝不与你相识!
情感尚未毕业。txt
情感尚未毕业
作者:李大力
前序
大学三年留给我了很多东西,每次在嘴中回味的很有滋味,很想在嘴中反复咀嚼,不愿咽下;同时,我很想把这些食物拿出来让大家品尝一下,体会一下人间美味。但是,我爱吃的不见得你们都喜欢,可能还会感觉恶心。不过,在你们饿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会主动拿出这些东西的,并且会吃的一干二净。
是的,我写东西了。闲的时候,我总是拿着咱们班的照片看个不停,想想咱们班的每一个人,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每一件事。处于怀念再加上一些冲动,我决定利用我肤浅的写作水平把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回忆下来,让大家多少年以后记得曾经有一个这么电子商务01…2班,有一帮曾经一起生活过亲如兄弟姐妹的同学们。
訾江涛:又名出血,个子不高,发音很有个性,猴头猴脑,调皮捣蛋,但是工作认真,乐于助人,慷慨大方。什么事好像都会做,让人非常佩服。
张少斌:又名包皮,心眼坏,但是个好人,平时在班里充当笑料角色,说话幽默、逗乐,整天一开口就逗的全宿舍人很开心,可能是由于鹿泉口音再加上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的缘故吧;尤其是那颗虎牙,长的真是不是地方,每次吃完饭,那颗虎牙上总卡些菜之类的东西。
李民:人内心老实,我觉得他靠得住,爱憎分明,平时跟我们老故意装糊涂,晃点我们,很多人都上了他的当;沉迷于电视,爱看文艺性节目:东北人,二人传什么的或是过时八辈子的老歌。
朱岩光:又名莽夫,表面看不像一个蔫坏的人,但确实是,第一眼感觉像是黑社会的,但处久了感觉这个人肚量很大,你跟他闹,他很会进入状态,顺的你的意思陪你开心!就是很会做绣。任何事只要他一下决心好像没有办不到的,包括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脸皮很厚,对异性有着无尽的追求欲望。
张建光:是兄弟就管他叫光光,很胖是吧,胖子一般有意思,平时自娱自乐,爱开玩笑,正经话中带着幽默,惹一群人大笑;天意弄人,大二患上了小儿麻痹从此以后好像更傻了。
袁哲:咱们班的班长,人长的成熟、稳重、平易近人、会说话、能办事……最近发现他泡马子一流,晚上不回家让他老子找到我家来了。
侯子峰:峰哥,老实、单纯的让人看不过去、迟钝,一些事情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记性比我还差。平时喜欢和袁哲混在一起。
苏立宾:人不错,兄弟义气,人很愣,不太会交谈;但他是练武之材,为弘扬中华武士道精神每天跟傻子一样带个拳套冲着墙练拳,时间久了具有了施瓦星格的身材,泰森的拳速,近亲产物的智慧,是百年怪才。
刘璐:他本善良的,后来慢慢为人狡猾、多疑,非常爱看别人的笑话,嘲讽别人(当然嘲讽我)总能一针见血,弄的人家红着脸跑了;毫无运动细胞但动作潇洒倜傥,惹来一大群女人们。将来是块跳舞料子。
张琪:动画思想浓重、幼稚、单纯、风流、异想天开。但是够兄弟,靠得住!
郭须光:又名南哥,人非常的不错,仅次袁哲,诚恳老实、谦虚、有责任感,工作认真,什么事都能做的有模有样,能体谅帮助别人,但是,我感到南哥“命苦”什么坏事他也能碰到,得不偿失。
付烁:又名二蛋,在街上很远碰到他冲他笑的话,就会看到他平时总紧绷的眉毛立刻塌拉了下来,也笑了起来,阳光一照,满面春光,因此又名春光灿烂付二蛋。他平时一脸严肃,不爱打扮,爱吃吃喝喝的,不愿动。
施立谦、周立柱、董永鹏、孙颖曾经都也给班里带来了温暖与欢乐,也够兄弟!
韩芳:老是对自己的身高很不自信,人长的漂亮就行了吗!他有着野蛮女友的性格,比一般女人要狠,若和你节了粱子估计你死定了。爱说爱笑,讲义气,够“兄弟”。
陈学英:爱笑,脸圆圆的可爱,一笑眼都眯进去了!留着一头披肩发,楚楚动人。工作狂。
宋园园:自称美女,从她的动作,说话上看确实具备了淑女的特点,但是百分之一,主要是内在美表现无疑,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这辈子她也做不到了。
杨美娜:一般管她叫九段。有着健康的肤色,“魔鬼”的身材,爽朗的笑声,额头长的有特点,贪吃,不爱运动,爱管闲事,但用张少斌的话说就是“好……哥们儿”
李晓:我知道她好独来独往,爱看漫画,电视每天必看,而且很痴迷,你要不叫她,估计给你看一天;她有着一双迷人的大腿。
李英:在我脑海里她出现的次数很少,好像把精力放在了各种考试上;跟我一样爱吃辣椒,爱吃蒜和葱,吃完第二天嘴上就长疮。
石方:属于贤妻良母性格,热情,对好奇事物充满着无尽的求知欲;理财有方、持家有道。
岩岩: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么。但是她在我印象里是稳重、老实、刻苦的性格。
张伟亚:她说话很有特点!声音悦耳,说话直率。
房萍:相逢恨晚,身材不错,办事认真,事事都很小心,在工作上属于女强人的性格,但实际上是外表坚强而内心软弱的姑娘,不信可以让她自个穿高速公路去……。
彭浩:真正属于事业型的女子,善于社交,大方、爱笑、喜欢帮助别人。
高丽艳:我印象中好像总是在笑:你笑她笑,你哭她还笑。
罗萍、程荣花:恩,不错。
下面,我将我所能够回忆出的一些事情写出来,当然,只是发生在我身旁的一些琐碎小事。
报道
大一是我最难忘的一年,那一年发生了对我来说不少的新鲜事儿,是我过的最充实的一年。
初来学校的时候,下着雨。一切都很陌生、很新鲜,现在我还能感受的到当时空气的味道;第一感觉学校很大很大,当然现在闭着眼都能跑了。刚一进自己的宿舍,又湿又暗,屋内弥漫着发酵草子的味道,极其难闻。这里能睡吗?宿舍在我来之前已经来了一个了,不知这人咋样,后来才知道他是出血。他人不知所踪,听他说是提前一两个月就跑过来了。正收拾着被褥时,莽夫杀了进来。他身穿黑色紧身T…恤,胸肌尽显,浅灰色牛宰裤,头发很长。完了蛋了,来了个黑社会的。我向他打了个招呼,互相点了点头。紧接着李民、包皮都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李民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儿,包皮的出现又让我眼圈一黑,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嘴真TM大,个子又高,脸上毫无笑容,当然与现在有着天地之分。晚上,就只剩下我和李民了,称这个机会我俩畅所欲言,无话不说,在很早就成了知己的好兄弟。也就在那时我知道了晚上熄灯时间。
几天过去了,通过平时开个玩笑,聊聊天什么的,很快和莽夫、包皮都熟识了,他们人都不错。尤其是包皮,他老子一走,趿拉的脸皮立刻直了起来,那颗具有帅哥标志的虎牙从傻笑中尽显。只要一说话,包准开心,在一笑,硕大的酒窝一览无疑。可能是因为那时他把普通话和鹿泉口音相结合的缘故吧。也就在那几天,出血出现了。一推们,我们以为是门卫的儿子过来调皮来了,我身上当时也有些糖球儿。正在掏的时候他伸过来一只手冲着我们,嘴里说道:“抽只烟吧!”。我们差点酿摆过去。
这马上就要军训了,这几天赶紧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一天上午我叫上出血,往西边转了一圈儿。他跟在我后面,起初很少说句话,只是有时来一句“昂!”“是”“对”。在我和他寥寥无几的对话中,感到他懂得很多,逐渐的我开始向他问很多问题,慢慢的,我俩兄弟相漏出来了。这大一的一道风景线就是一到打饭打水的时间,总是六人一波儿五人一组的,每人拿个饭盆子和一个暖壶。晚上吃完饭也是六个人并排有说有笑走在水泥路上,一看就是大一新生。我们当然也不例外,“排着队”在街上穷晃荡。
“魔”练
还记得咱们教官吗?“今天大家精神不错,都比较饱满”还有那个首长“个儿班,个儿班”的叫,挺有意思的。
这军训确实挺累的,尤其是站完军姿后的一些惩罚训练,比如端腿。这一端一二分钟不等,军姿站了一个来小时,练了队列,打了军体拳,再端这两分钟的腿,确实不好受,别说两分钟,三十秒钟就到头了,脚放底了教官拿皮带抽你脚,本来就麻,一抽脚都快掉了。我记着包皮不知咋回事,好象是端腿不严肃,和咱们一起端完后又罚他端了两次。“还有20秒钟”,“报告教官,不行了”,“坚持,还有8秒”,“报告教官,腿快抽筋儿了”,咱们就一起为包皮到计时,4,3,2,1到了,他一下子瘫到了地上,开始揉他那发麻的脚,心里一万个不甘心。还有一次,包皮站军姿好像动了一下,教官揣了他一脚,包皮当然不服了,教官看出来了,拽了他出来:“不服和我单挑”,我看见他俩腿吓的开始痉挛了。当时把我吓的也差点傻了,你们估计也不轻吧!由于个性和作风问题,包皮很快的成了特殊照顾对象,受到了“器重”。
军训期间,我结识了不少同学。九段打喷嚏很有个性,好像是用鼻音发出来的!我要那样的话鼻涕也会跟着一起出来的,我总是被她的喷嚏声所吸引,眼圈一黑,心想:这样打的爽吗?看九段同时认识了李英,宋园园,认识了和我并排的房萍同学,在教室练歌的时候认识了韩芳同学……
军训是全面的,一体化的。除了平时的训练外,还要整理内务,都是军事化标准的。宿舍的豆腐被怎么叠,水壶怎么摆,每张床下有几双拖鞋……,在那一段,首长经常检查,也就是在那一段我们谁都不敢怠慢,当然以后又成老样子了。
九月份,可以说是秋天了,看阳光能看出来,光线明显发暗。昼夜温差变大,白天站在暴晒的阳光下,汗珠顺着额头往衣服上滴,一干校服上留下了一条条白色汗渍条纹。这么站着每个人脸上都能脱一层皮,再一出汗,别提多疼了。晚上,必须盖上被子,否则肯定感冒。每天回来头就扎到枕头上昏昏欲睡了。
一转眼,军训到了尾声,因此为了向校领导有个满意的汇报,这一段的训练强度也明显的加大。我记得军体拳总是记不住,苏立斌老牛B了,每套掌法名字都倒背如流,打出来的拳钢劲有力,确实为练武之材。电子商务01…1班有个叫徐建的,不知大家有没有印象,后来大一下半年就不上了。他个头不高,黑黝黝的皮肤,看上去非常的硬朗,下巴向前突出,一眼看上去像是干木匠活儿的,因此我们就管他叫木匠。他人老实,活泼,每次集体休息的时候,他们班很活跃总是有说有笑,我总看见他笑的最灿烂,最天真。因此说个不好听的话,后来逐渐的成了我们108宿舍的笑柄,每次军训回来总要说说木匠,开心一下,后来跟木匠也熟了,见了面打个招呼。记得有一次全体预演,站队时木匠被分到了咱们班末尾。站完军姿后,让全体坐下,我感觉坐着还不如站着舒服呢!挺胸,抬头,手放在两膝上,不能动一下。木匠这个人确实非常的实在,一向作风严禁,丝毫不敢怠慢,我们呢实在坚持不住了,称教官首长不注意,动一下松松筋骨,就是实在不行了,宁可被点名或是挨揣也值得。要不腰和腿实在难受,尤其是你两条腿,麻的都没知觉了,想站都站不起来了。也就在这时候,首长发令了“个儿班,都有,全体起立”,我们立刻站起来用很快的速度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立正站好。就在着拍土的同时,我感觉后面有人在笑,而且笑声很熟悉,是包皮,平时他很幽默,只要他一笑,别管为什么,一看见他你就想笑。我回头望过去,包皮看见我摆了摆头,让我看那边,我看见木匠蹲在了地上,起不来了,摊了。光光站在他后面,他身子胖,又壮,两手抓者木匠两肩的衣领,硬是提了起来,包皮还是在那笑,而且更起劲儿了。“你没事吧”光光问木匠到。“没事,好了,你松手开把,谢谢你昂!”木匠擒着泪感激地回答到,这一松手的同时,木匠又立刻消失在人海中,速度很快,谁都知道肯定是脚麻的又扎在了地上,好多人望着他笑,他脸都红了,痛苦的好像想哭。包皮和周围的人都在捧腹大笑,我也尽兴的笑起来。张建光也红着脸笑起来。坐的时间太久,他人老实的又不敢动,两腿在站的一瞬间,当然抽筋儿了。当天晚上,我们听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