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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顽童-第20部分

小说: 顽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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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纯净,她世世代代,都向村村寨寨默默的奉献着,她成为两岸人民的衣食父母。像仙女这样的赤脚大仙,*小仙,从小只能靠爬行生活的人,竟然百病不生,百毒不侵,还不是得利于这片土地的纯净和厚道吗?大自然帮助父母养育了她,滋润了她。

  这片山水土地,目睹了华家寨生活的辛酸和欢乐,记录了华家寨走过的历程。从单干,到合作社,从合作社,到人民公社,直到一九六九年,生产队还是那么地稳固,那么地有威力,听到敲钟下地,还是一呼百应,生产队的活,还当作是自家的活。因为,这是华家的华家寨,是同一个祖先的子孙,家家睦邻友好,户户相互信任,其它生产队发生的偷工,误工,干的不如站的,站的不如看的现象绝少发生。不是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十个指头不一般齐吗,存在差异是天经地义的。外面包产到户闹得是沸沸扬扬,寨里的人心,也被搅成一锅汤,各种议论莫衷一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谓是众说纷纭。各人虽然都有自个的小九九,但不是翘首以待,而是在等,等着上边发话。

  这一年,仙女快六岁了,六岁这一年,是个不平凡的一年,是七十年代末,跨入八十年代的第一年,随着春雷的不断鸣响,伴随着春雷的滚滚声响,传过来一些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零星信息。进城的人,也道听途说一些风声,“包产到户”这个想都不敢想,说更不敢说的新鲜名词,通过各种小道消息,传到穷乡僻壤的、华氏家族繁衍生息的华家寨,紧接着,什么“不再吃大锅饭”“不搞人民公社”“菩萨镇公社改名为菩萨乡”“今后不许叫生产队了,统一叫村”,“没有三级所有制了,除了交公粮,收入都是自己的了”等等,越传越多,越传越真。这些传言中,有一句最神的话,令华有厚一家欣喜若狂,就是从今往后,不再分地主富农,贫农下中农了,取消成份了。这对十几年来,一直抬不起头来的华有厚一家,特别是对仙女妈妈,无疑是迎来了第二次解放,将身上的这座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大山,请下去了,能不令这家人欢欣鼓舞吗?过去,妈妈最闹心的,莫过于出身地主成份了,一听到“地富反坏右”就闹心,真不是个滋味,嫁给华有厚二十多年了,穷得是噹噹响,闹得是精精光,还是他妈的什么地主啊,还算作是地主,太不公平了,可这*,让谁讲公平了?就这么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地这么过了十几年。连仙女还问过妈妈,什么是地主,她一点也没觉得妈妈是地主有什么不好,她仍然是妈妈的宝。她还跟娃子狡辩过:地主好,地主有钱,你妈想当,还当不上呢。这回好了,大家都平起平坐,不分彼此了,多少年的压抑扭曲,强制性地压服形成的怨气,突然放泄出去,可真叫人轻松自在,走起路来,腰板可以挺得直直的了,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吧。仙女不怎么留意大人关心的这些消息,但相关的一些名词,她到记住不少,在同龄娃子面前,能讲一些道道出来,而且,吵到最后,口径,还得统一到她的指挥棒下。

  俗话说,七岁八岁讨狗嫌,仙女是提前进入到讨狗嫌行列里的。仙女在家里到不怎么讨人嫌,特别是在妈妈面前,乖乖咙嘚咚,简直就像个温顺闲静的小绵羊,她能装得很认真地听别人讲话,大人议论什么事时,她支起耳朵听,大眼睛不停地转动,默默地想她的鬼点子,不念声,不念语,有点小家碧玉风范。脚伤了,都不敢在妈妈面前瘸着走路,说明她没有出去淘气。在妈妈的眼里,一切打架斗殴,爬树捉鸟,上房掏蛋,偷摘瓜果,聚娃闹事,和仙女一点都不搭界,说破大天来,也不会相信这些事会和仙女有关,是仙女挑的头。六岁的仙女,虽然没有到讨人嫌的年龄,但这个不是老实和尚的和尚,比起七八岁的娃,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知怎么又心血来潮,想打鸟吃,于是,她偷偷地做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弹弓子,练习射鸟。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保护野生动物,咱们就原谅她,或不跟她计较,这都情有可原。可她有时欲罢不能,见不到鸟时,竟拿活人练手,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寨里有一个中年光棍,叫有钱,名虽然叫有钱,但实际上他穷得是叮噹乱响,家徒四壁。缝补糨洗的活不但生疏,而且还有那么点蹩手蹩脚,衣服的补丁,针线大不说,还经常让补丁脱线搭拉下来,一看,就知道是个邋蹋人。一天,他正在地里干活,屁股一撅,那块搭拉下来的补丁被风一吹,呼啦呼啦不停地摆动。仙女正潜伏在沟壑处,练射弹弓,无奈鸟太贼,太精,总是落在仙女的射程之外。等了一会,鸟还是不上钩,这一练不上手,心里就有点腻歪,穷极无聊,无可奈何地拂弄她那个弹弓子,看来是自己藏匿的位置不好,那就先到别处去玩玩。手搭凉棚四下一看,真巧,正看见华有钱撅个屁股,那块补丁随风飘动着呢,仙女灵机一动,恶作剧之心大起,想拿这块飘动的补丁做靶子。决心一下,兴趣大增,随手拿一块石子,就向这块补丁瞄准。瞄着瞄着,不知怎么心念一动,将石子仍掉,四处寻找,换了个小一点的子弹,她觉得这还不保险,就用草叶将石子包上系好,确认这发炮弹,既能飞的远,又能有一定的杀伤力,这才放心的瞄准。她只想搞个恶做剧,不想失手打坏了人,再说了,她还不清楚被打的人是谁,她冲的不是人,而是那块随风飘动的补丁。选这发炮弹的目的是,既不会打伤了人,又能给他来个出其不意,吓他一大跳。仙女的枪法不说是百发百中,也是弹无虚发,她将橡皮筋做的弓弦拉紧,瞄准后,手一松,这发草包炮弹,不偏不斜,正中那块补丁上。正在干活的华有钱,屁股上突然遭到袭击,吓了一大跳,跳的那个姿势,真令仙女捧腹。跳过之后,只见有钱随手摸摸被袭击的部位,略感一些疼痛,直起身来,前后左右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事,他很纳闷,搞不清是哪里飞来的不明飞行物,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这回,他挺起腰杆,向四周打量了好长时间,还是找不着门道,捋不出头续,就觉得是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东西,砸在自己的屁股上了,幸而无碍,又撅起屁股干起活来。心里正犯嘀咕时,第二发炮弹接踵而至,落点稍稍偏上一点。这次到没有吓他一大跳,但还是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弹着点,他迷惑不解地又东张西望起来,还是没得一点蛛丝马迹,也没见到任何异常现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遭两次莫名其妙地袭击,这是他在地里干了二十多年的活,头一遭出现的怪事。他自言自语地嘀咕:“是神仙,还是仙女”,越想,越是高兴,不由得喊了起来:“是神仙,还是仙女,天要赐福发财了。老天爷在告诉我,我要时来运转了!”。仙女呢,发射完第二发草包炮弹,看到华有钱遭到打击后的表现,她打枪的不要,偷偷地溜到别处得意去了,这件事,她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藏好弹弓,便溜之大吉了。溜是溜了,但她隐隐约约地听到被打的人喊了“仙女”两字,担心自己被发觉,儿童好奇心的双重驱使,她一定要看看华有钱的后续反应。等到有钱干完活时,仙女悄悄地尾随其后。果然不出所料,有钱一回来,就跟他碰到的人说: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砸在他的屁股上,而且是连砸两次,这可是个吉利信号啊,你们想啊,这石头早不砸,晚不砸,别的地方它不砸,偏偏砸在我的身上,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最近,要连续两次得到外财呀,你们都帮我记着,看我今年会得哪两样好事,发哪两样外财。仙女听了有钱的话,不免心中暗笑,她故意在有钱面前亮亮相,有钱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知道有钱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便装作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连蹦带跳地离开了。对她的稀罕物——弹弓子,她是绝对不会拿回家的,怕妈妈知道了,没收不说,挨顿打可不上算。每次用完弹弓子,她都把它藏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凡是用弹弓子干淘气的事,她都跑单帮,连伙伴都不知道她有一手玩弹弓的绝活。

  春末,麻雀成群结队的飞行,一帮一帮的,飞过来,飞过去,“呼”的一声,一会落在树上,一会飞到地上,一群麻雀得有百八十只。仙女一见,喜从心来,她躲在一棵大树下,树的周围,长着一人多高的茅草,在这打鸟的最佳地点,她隐蔽了起来,拿起弹弓,便向麻雀瞄准,第一颗子弹发出后,一只麻雀扑拉扑拉翅膀应声落下,她急忙将这只打得晕头转向的麻雀逮住,其它麻雀“轰”的一声全飞跑了。仙女第一次得手,很高兴,干这种事,她很有耐性,耐心地等待不长记性的、记吃不记打的麻雀再飞回来。简短截说,仙女如法炮制,打下十几只麻雀。看见一堆的麻雀,仙女首先想到的是吃,怎么吃呢?在吃这个比天还大的事情上,头脑相当发达的她,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她匆忙吃完午饭,趁人不备,将奶奶日常用的一盒火柴悄悄地拿走,来到藏匿麻雀的地方。正好一个叫淑智的姐姐在这挖野菜,她急忙向淑智招手:“快过来,看我给你烤麻雀肉吃。”

  闻声赶来的姐姐一看,果然有十几只麻雀,她有点不信:“吹牛吧,我看你怎么把死麻雀做熟。你不会血呼啦啦地吃吧?那就太残酷点了吧。”

  “你就擎好吧。不过你得给我当下手。”

  “只要你能把麻雀弄熟,当几把手都行。到底怎么弄啊?”

  “你去检些干柴,其它的事我来做。”

  仙女就地取材,先弄一些水来,将土掺水和泥,调成浆糊状,然后,用调好的泥,将她的战利品麻雀,一个一个地包严实了。她在凸起的地面上掘了个坑,坑上面放一块石板,将用泥糊好的麻雀,放到石板上,再将姐姐检的干柴放到坑里,用火柴点着。石板让火这么一烧,放在石板上包着泥的泥团,渐渐地变干,仙女不停地倒换麻雀接触石板的位置,干柴不停地往坑里加,火越烧越旺,一刻钟过后,仙女挑选一个烘干的泥团砸开,淑智一看,和泥团紧紧包在一起的麻雀毛,已经被烧和了,她们俩把一部分的泥团砸开,用手简单地进行一下处理,麻雀的毛,很快全部脱落了。仙女再将脱毛的麻雀,放在烧热的石板上烤,不一会儿,香味立即扑鼻而来,她俩将剩下的泥团,一个一个地砸泥,一个一个地脱毛,石板烤麻雀的吱啦吱啦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很快,肉香四溅,香气扑鼻。看看麻雀烤得差不多了,仙女就将柴火去掉,用石板的余热烧烤,外焦里嫩的、香喷喷的石板烤麻雀,出炉了,二人齐声欢呼起来,跟本管不上满身满脸烟熏火燎的狼狈不堪相,分而食之。开始时,细细品味,还有个吃相,后来,就你争我抢,狼吞虎咽了,姐妹二人进行了一次别具风格、别有风味的石板麻雀大餐。从此以后,仙女的弹弓子,就再也没有对着人,她疯得着魔似的,专和麻雀过不去,只要是弹弓子能够着的鸟,她肯定不会放过,弹无虚发的她,每天都有大量的收获。淑智姐第二次来时,带来了一包盐,这烤的石板麻雀,粘上那么一点点盐,真能香人一个跟头,味道那个美呀,她俩谁也形容不出来了,反正,每次麻雀还没有完全烤熟,哈喇子早流到胸襟上了,吃瘾,一发不可收拾。

  俗话说:好景不长。淑智姐觉得这烤石板麻雀,是天上无有,地上无双的最佳美味,吃的有点忘乎所以,难免不在伙伴面前显巴吹嘘。也招引不少的伙伴来野外聚餐,无不推崇仙女是最够格、最牛气的石板烧烤大师。仙女越是听到娃们的吹捧,她的瘾头越大,越把打鸟的事情看得越重,仙女身边聚集的馋嘴娃越聚越多,仙女疯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天天长在野外,专干打鸟烧烤的解馋勾当。有一天,淑智高兴得忘乎所以,也不看看她说话时妈妈呈现出来的表情,竟然在仙女妈妈面前,吹捧仙女弹弓玩的怎么那么溜,射得有多么地准,麻雀肉烤得是多么地高超,整个寨里,仙女是烤肉的第一高手,这套手艺,可真叫个绝,盖帽了,酷毕了。这个淑智姐,可能是心眼有那么点不够使,也不看看妈妈的脸色变化了没有,还在滔滔不绝地表扬仙女,本意是想给仙女长长脸,谁知,马屁拍到马脚上了,让仙女本来具有的的淘气包形象,露了馅了。妈妈当时没动声色,没有表态,关切地问淑智:“你见她拿弹弓子打人没有?”

  “绝对没有,就是打鸟,这我可敢向毛主席保证。我想好了,拜仙女为师,得让她教我,我一定要把她那用弹弓打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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