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保镖-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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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却并没有太多古怪的地方,因为教官强调了是改良的通用心法,因此安泉后来虽然与同伴交流过军队通用心法的问题,但同伴与自己心法迥然不同这一点,却并没有引起安泉的注意,当然现在再回想起来,这就成了最大的疑团了。
陷入回忆的安泉很快被雪地汽车和电动直升机发出来的声音惊醒,整个人都被埋在了雪堆中的安泉通过之前安装好的全息记录仪看监视著入口的一举一动,为了防止信号干扰,安泉没有使用远程的信号发射设备,而是用了一个有效距离只有五百米的长波发射器,这对于大多数信号监测仪来说,是一个公认的盲区,在知道对方是鼎鼎有名的铁血佣兵团后,安泉一点也不敢大意。
“所有人各就各位!”一个声音穿透了越来越大的暴风雪和厚达半米的雪层,清晰地传递到了安泉的耳朵里,让安泉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这样熟悉的声音,安泉觉得自己以前应当听过很多遍才对。
“我们的时间不多,所有人加快速度!”那个声音继续在安泉耳边回响,爱伤清醒之后,安泉的感觉敏锐度比以前提升了很多,加上记忆力的提高,让安泉很快地从记忆里找到了说话人的资料。
“王司令员?”安泉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虽然用的是疑问的方式,但实际上安泉却很肯定说这句话的,绝对是有『魔鬼长官』之称的前中南海保安部退役教官王建勋。
在确认这个消息后,安泉苦笑了起来,因为王建勋不仅是安泉自己的前任保安教官,同时也是自己之前的长官,安泉之所以主动提出退役的申请,主要的推动者,就是王建勋,当时受到陷害和多方压力的安泉,其实最想做的事情是和对手同归于尽,而年轻的安泉也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调整了全息记录仪的有效范围,王建勋显得有些肥胖的身躯出现在了安泉的个人电脑上,身高超过一百九十厘米,体重超过一百三十公斤的王建勋已经五十六岁了,穿着特制的军大衣却没有戴帽子,任由半根头发都没有的秃顶暴露在风雪当中,满面红光的王建勋,确实是任何人一眼就能从人群中分辨出来。
“所有人加快速度,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收藏卷轴的典籍的三个房间,任何一件东西都要放在特制的箱子里,所有人轻拿轻放,如果文物有任何的损伤,我就把那个人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王建勋的话语依然嚣张,个性十足,安泉微笑了起来,记起他第一次到中南海保安部报导时,王建勋很直接地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稍稍权衡了一下,安泉放弃了现身叙旧的打算,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安泉如果突然出现,被打成筛子的可能性,要超过百分之九十九。
眼前精干的几十号人马迅速采用超声波爆破的手法,将之前被赵正阳用泥士堵上了的六个洞口重新打开,并且很干脆地将六个洞口连通在一起,在地表开了一个直径超过五米的大洞,虽然没有任何爆炸的声响,但超大块的泥土掉落在地底引发的震动,还是让安泉陷进了更深的积雪当中。
苦笑了一下,安泉放弃了迅速撤离的打算,而是安静地控制著全息记录仪,忠实地记录著这些来自中国的不速之客是如何发掘欧洲中世纪宝藏的。
随著时间的流逝,一个个在地下就已经打包好的卷轴和欧洲神话中传说的神器被送上了地面,很有规律地按照编号搬进了一架架的电动直升机里,负载能力只有不到两□的电动直升机一架架地起飞,方向居然是东北方俄罗斯人的领空。
两天后的一个清晨,安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离开了那个他藏身的雪堆,抹除了所有痕迹的同时,安泉还将几个全息记录仪安放在了地表和地底,只不过这一次的全息记录仪发射的不是长波,而是采用定时传输的技术,先记录好所有资料,然后在指定时间向卫星发射高频信号。
在雪层里藏了整整两天,但安泉却并没有不适的感觉,两天来安泉没有补充任何的食物,至于水倒是好办,躲在雪层里,只要愿意的话,张口就能咬上一大块的积雪。
连续两天的潜伏,让安泉有种回到五年前的奇异感受,而相比五年前的艰辛,现在的轻松也让安泉再次明白自己体质变化的巨大,因为五年前不过是潜伏训练,在堆里隐藏了不过三十七小时的安泉在潜伏结束后差点挂了,而五年后的现在,连续潜伏超过五十小时的安泉却觉得神清气爽,只是长期没有进食的肚子有点饿的感觉。
“看样子,那两株人参才是宝库里最珍贵的宝藏。”一边顶著肆虐的暴风雪往卡马宁前进,安泉再次回忆起那一个的奇异体会,看着眼前的绿色植物生老病死,安泉和德娜当时都陷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当中,而最为奇怪的,当然是在安泉把两株人参挖出来放进口袋里之后,石台上湿润的泥土居然在几分钟里变成了干硬的土壤。
“真的是很奇怪的经历,看样子以后要经常接一些这样的探险任务才是。”安泉看着不远处的小镇,知道自长达九个小时的艰辛跋涉终于结束了,与滑雪前往宝库所在地的短短两个小时不同,回来的时候安泉没有办法在那样大的风雪下快速前进,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地回到卡马宁,花了整整五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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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我的中国朋友,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大的暴风雪里,你居然从外面回来了!”安泉刚推开旅馆的大门,坐在客厅里烤肉的马宁夫斯基就站了起来,很客气地跟安泉打招呼:“这几天我和德娜一直都在担心你的安全,还在猜测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大的暴风雪,安先生却能够在风雪中来去自如,看来神秘的中国确实有很多我们难以了解的东西。”
“马宁夫斯基先生!”安泉先站在门口抖了抖身上一寸多厚的积雪,然后才很婉转地说道:“我并不认为在暴风雪中顶风步行七八个小时,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任何看起来了不起的成绩,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安泉一直对西方人的观点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当东方人取得了某种了不起成绩的时候,大多数西方人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东方人所付出的代价上,而更多地是将这样的成绩,说成是『神秘』。不论是武术还是建筑,又或者是经济发展或者是人文理念,虽然近几十年来,西方人开始深入了解东方文化,同时也开始逐渐接受东方文化,但有些一直以来的习惯,却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变更。
马宁夫斯基其实并没有听懂安泉话里的意思,毕竟一个俄罗斯人,一个中国人,却要通过两人都不算熟练的英文来沟通,其中的差距和意义模糊,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听懂,就不必要去弄懂,马宁夫斯基在卡马宁呆了整整七年,经历了太多类似的事情,因此完全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的俄罗斯人,放下了手中的烤肉,从柜台里递给了安泉一瓶正宗的伏特加,很轻松地转移了话题,说道:“了不起的东方人,来,喝上一口正宗的伏特加酒,它会将你身上所有的寒气全部驱除的。”
既然是盛情相邀,安泉当然是却之不恭,加上长途跋涉了近十个小时,虽然吃了两颗人参之后安泉的精气神都有极大程度的提高,但安泉仍然有种疲惫的感觉,喝上两口比二锅头要烈得多的白酒,自然是提神的好办法。
喝了一口伏特加,享受着火绳般的液体从咽喉流到胃里的那种奇异感受,安泉向高大的俄罗斯人竖起了大拇指,慢慢上了楼,而此时的马宁夫斯基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专心地烤著德娜最喜欢吃的牛里脊,当然也少不了要准备同样是德娜最喜欢吃的黑鱼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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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暴风雪!”坐在伦敦第五大街最高的大楼阳台上,霍金斯·迪恩先生在温暖的太阳下面诅咒著暴风雪,喃喃道:“我们的发掘工作看样子只能推迟整个星期了,我的天啊,我又要一个星期后才能拿到佣金,上帝啊,求求你把那该死的暴风雪赶走吧。”
“迪恩先生,这样的问题祈求上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英国王室代表霍金斯·迪恩的身后响起,一个明显受过高等贵族礼仪教育的年轻人慢慢朝迪恩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笼罩了整个芬兰和挪威北部的暴风雪应当是风雪女神斯凯蒂的杰作,与其祈求上帝,不如祈求冬之女神来得有效。”
听到声音响起,霍金斯·迪恩就很有绅士风度地站了起来,很客气地招呼道:“原来是查理·赫尔侯爵阁下,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侯爵大人。”
“不用太客气,迪恩先生,我这次来,只是想找你商量一下我们之前谈好的共同发掘那个『失落的晚霞』宝藏的问题,刚才听到迪恩先生也在诅咒那该死的暴风雪,想来迪恩先生的发掘工作也还没有开始吧。”年纪不超过三十岁,却有著侯爵称号的赫尔的爵位显然是通过继承得来的,而小心地推乱和优雅的语气,也足以证明这位侯爵先生并非一般的贵族败家子。
“没错,赫尔侯爵!”迪恩很郁闷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一天不进行宝库的发掘工作,我就一天拿不到王子殿下的佣金,这对于刚刚将五千万英磅探险费用交给德娜·劳顿小姐下属的人,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没错,”有一个再普通不过名字的查理微微一笑,看着难得阳光普照的雾都伦敦,感慨道:“其实我也想尽快发掘那个传说中的宝藏,如果那这的天气能有伦敦这样的晴朗,那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惜了……”
迪恩看着眼前这个同样在发著感慨的年轻侯爵,伸手打了个响指,悄悄转换了一下称呼,笑着说道:“赫尔先生说得有理,不过我相信暴风雪终究是会过去的,而我们的发掘工作也会在下个星期彻底展开,不如趁这个难得的闲暇,我们先喝上一杯吧,等发掘工作开始了,可能我们都没有时间喝酒了。”
赫尔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加了冰块的威士忌,笑了起来。
※※※
安泉随手将伏特加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仍然把门关好脱掉外衣,安泉倒在了床上,连续几个小时的艰辛跋涉让安泉疲惫不堪,以至于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注意房间里的不寻常之处。十几分钟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德娜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几天来一直没有离开过旅馆的德娜已经恢复了在爱丁堡家中时的良好习惯──裸睡。
具体是怎么开始的已经没有办法考究了,但当安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肌肤因为激烈运动而显得有些粉红的德娜小姐正仰躺在安泉的身边,足有三十八寸的胸部正随著德娜的呼吸而起伏有致。
看到安泉清醒过来,德娜很是满足地说道:“安,没想到你床上功夫也这么强,这是我跟古里安分手一年多以来,第一次感到满足。”德娜的手沿著安泉的胸部慢慢往下滑落,很快就握住了安泉已经软化下来的部分,很小心地呵护了一下后,德娜说道:“安,看样子我要改变一下对东方人的看法了,因为你的性能力与杂志上介绍的东方人完全不一样。”
听着德娜很直接的话语,安泉苦笑了起来,莫名其妙与德娜发生了肉体关系,安泉很是有些意外,幸好经过了邵英齐等女的事情之后,安泉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处理这类的问题,捉住德娜的手,安泉慢慢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菲丽丝,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成为性伴侣,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因为我实在太累了,而马宁夫斯基又让我喝了一整瓶的伏特加。”
德娜并没有制止安泉的行动,反而很不寻常地帮助安泉穿上衣服,然后才说道:“不用感到抱歉,安,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并不能代表什么,这只不过是成年异性之间的一种正当行为罢,而且我对你的性能力感到非常满意。”
帮助安泉穿好衣服后,德娜也披上了睡袍,深深的乳沟在睡袍衣襟的衬托下,发挥著强大的诱惑力,看了一眼似乎不知所措的安泉,德娜笑道:“安,感觉怎么样?对于你这样的成年人来说,十几天没有正常的性行为,一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安泉对德娜直接的话语感到无可奈何,文化的不同造就了观念的不同,对于德娜随意地将这样的话题拿出来讨论,安泉总有一种不适应的感觉,因此稍稍考虑后,安泉开始转移话题,问道:“菲丽丝,我觉得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说说这几天你的情况吧,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打算什么时候回爱丁堡呢?”
德娜微微一笑,被雨露滋润后的那种女性特有的妩媚出现在了德娜的脸上,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泉,德娜笑道:“安,你觉得这几天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我想对我来说,这几天最特别的事情,就是两个小时前和你的性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