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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读者 _2008年合订本-第48部分

小说: 读者 _2008年合订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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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最喜欢的两句,这其中有舍身赴死的侠肝义胆,有同甘共苦的义无反顾,还有如长发一样缠绕的满腔柔情。那是杨柳青青,那是荒原上的燃烧之火。那是浩瀚的大海,海底涌动着无限的深情,而海面上依然是波澜不惊。那是战火纷飞之中的一抹微笑,那是浪迹天涯也紧紧相偎的温暖。那是虞姬在马背上,轻轻贴着项羽盔甲的感觉。

  最后,我回答那个法国人说:所以,这首歌的名字,没有一个准确的外文单词可以对应,也许应该翻译成“传奇”,在汉语里,它叫做“知音”。我这样解释,也有另外的含义。这首歌起源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故事。男女之间的友谊与情感,少一分不够分量;多一分,会滑入爱情的轨道。所以知己,单纯的知己,少之又少。

  但是尽管少,还是有的。电影《知音》仅仅演到将军死,琴弦断,再未交待小凤仙的下落。真实的故事是,蔡锷走,小凤仙被袁世凯扔进监狱。出狱后,她并未回到蔡锷的身边,而是隐姓埋名,隐没他乡。蔡锷死于日本,小凤仙一生缄默其口,终生独自生活,从不提起这段传奇。也有人找到她,但是,她只是沉默。

  所以真正的知音,是一种传奇。那包含相交的懂得与牺牲,心灵的默契于抚慰,心甘情愿地付出,还有君子坦荡的肝胆相照。这有几人能够做到?那是超越友谊,也超越爱情的情谊,所以,称之为“传奇”。

  那个法国人盯着我,沉默了很久。他开口的时候,我打断了他。我轻轻地说,我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

  他还准备说话,我再次打断他,也许,也许你可以去亚洲店,也许找得到这部电影。

  第三次,我说,喝咖啡吧,已经凉了。

  男人不再开口。窗外大雪纷飞,一片苍茫。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可是我不会是他的传奇,也不是他的知音。

  我起身告辞,轻轻唱:“高山流水,云依依;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提。”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53


   

真正的文明
孙贵颂

  有一位叫李杰的中国姑娘在英国读MBA。这一天,要从所在地坐3个小时的火车前去面试。李杰为此从早上7点就对着手表按部就班地进行准备。然而就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手表停了,当她发现时,已经是10:43,离火车开车时间只有17分钟!从住处到火车站,跑步也得15分钟,何况还要找站台。

  容不得多想,李杰飞身下楼,一路狂奔去坐公共汽车(在英国打的需要预约)。当她登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后,问司机:“这辆车去火车站吗?”司机回答说: “这趟车到下一个路口就转弯,不去火车站。”姑娘一听此话,顿时傻眼了。这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问道:“小姐,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出于礼貌,李杰告诉了老人遇上的倒霉事。老人安慰她:“别着急,也许还能补救。”又说:“我也是在下一站下车。我知道一条去火车站的近路,如果你相信我,我想我们能够赶上。”

  车还没停稳,老人已一步下了车,她还带了四个四岁至七岁的小孩。老人说:“孩子们,这位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赶火车,让我们一起帮助她。来,大家拉起手来快跑!”事已至此,李杰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跟着跑吧。一路上,看到奔跑的老人和孩子,路口的司机都停下来,让他们先过。转了几个路口,老人停下来,指着一个建筑物气喘吁吁地说:“快去吧,这是车站侧门,还剩两分钟。”姑娘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老人转身便走。

  这时,一个累得蹲在地上的孩子问:“奶奶,我们还回汽车站吗?”“是的,孩子,快起来,我们还得去学校啊!”原来,老人是专门为了这位中国姑娘才下车的!

  什么样的社会才是一个真正文明的社会?就是文明礼貌不仅施与“熟人”,而且同样施与“生人”,不仅施与“富人”,而且同样施与“穷人”的社会。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40


   

战争中的回形针
高兴宇

  她从没想过,一枚普通的回形针,竟然会让这些经历了战火纷飞、生死之痛的老兵们,深深地铭记十年。

  20世纪曾经爆发过一场战争。

  丽娜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从报纸上看到,参战的士兵因思念亲人倍感孤单,决定以亲人的身份给他们写信:收信人是“每一位参战的士兵”,落款一律是“最爱你们的人”。信的内容则是一首小诗、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者是几句勉励的话语。

  白天她工作繁忙,回家还要照顾孩子,但她每天坚持写完20封这样的信。寄到参战部队之后,部队军官认为这是消除士兵恐惧、提高士气的有效措施,很快将信分发给那些很少收到信件的士兵手里。

  光是写信丽娜还觉得不够,她总想找一些新颖的方法,表达最真切的关爱!偶然,她看到书桌上散落着几枚五颜六色的回形针,便灵机一动,给每个信封装上一枚黄色回形针,附言道:“回形针代表我给你的一个拥抱。当你情绪低落的时候,摸一摸它,就会知道有人在关心你、惦记你、轻轻地拥抱你!黄色也代表胜利,我们在家乡期盼着你们凯旋!”

  战争持续了40多天,丽娜一共寄走600多封装有黄色回形针的信笺。相比于600多亿美元的战争花费来说,丽娜的贡献实在微乎其微。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是战争结束十周年纪念日,丽娜早就淡忘了当初寄信的事情。

  那天早晨,当丽娜打开自家的房门时,感到万分惊诧。

  她家的门口笔直地站立着一排排穿戴整齐的男士,足有500余名,每人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对着丽娜齐声喊着:“我们爱你,丽娜女士!”

  刹那间,丽娜被鲜花和笑容包围。

  原来,在战争结束十周年之际,参战士兵联合会进行了“战争中我最难忘的事”评选活动,“回形针关爱”被老兵们列为首选。陈年旧事一一浮现脑海,感慨万千的老兵们商定,一定要找到寄信人。

  从邮戳上看,所有“回形针”信件都是从一个邮局寄出。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但邮局还在,一位老员工恰好对热情善良的丽娜很熟悉,给了他们丽娜的详细地址。

  于是,在十周年纪念日当日,老兵们相约来到丽娜家,送给她鲜花和惊喜。很多没有收到“回形针”信笺的战友们,也主动要求一起前往,表达他们对一位仁爱女人的挚诚敬意。

  在后来的叙谈中,一位老兵说:“战争期间我曾想过自杀,是这枚回形针陪伴着我,让我从死亡和血腥里,看到了温暖和光明。我知道有人在想念我,爱护我,才有勇气继续战斗下去。”

  另一位说:“在我收到回形针信件后,我一直在思索是谁寄给我的。是我暗恋的女孩?还是邻居好心的阿姨?或者是最铁的中学朋友?后来,我想,不管寄信人是谁,他(她)都是我正在浴血奋战、全力保护的祖国人民。”

  一个年纪30来岁的年轻人,从兜里掏出那枚仍未退色的黄色回形针,感叹地说:“我参军时还很小,幸好有它陪着我,好比给冰雪中行走的人燃了一盆火,让沙漠中跋涉的人有了一眼甘泉——这种陌生的深爱,即使在战争之后也温暖着我,让我对生活永远充满期望和热情。”

  ……

  丽娜的眼睛湿润了很多次。

  她从没想过,一枚普通的回形针,竟然会让这些经历了战火纷飞、生死之痛的老兵们,深深地铭记十年。是的,一个小小的善举,或许就是一粒坚韧的种子,它会生根发芽,抽叶开花,让这个世界芬芳四溢,美如天堂。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62


   

月亮谷
金本

  在全国少年“生命”摄影大赛的终评会上,一幅作品征服了所有的评委。无论是思想前卫的年轻评委,还是资历深厚的年迈评委,都毫不犹豫地投下了自己的一票。《月亮谷》力压群芳,当之无愧地荣获了“生命”摄影大赛的金奖!

  我是评委之一,也是一名资深的摄影记者。各种各样的摄影作品我见过不计其数,但如此震撼人心的作品,我还从未见过。

  这是一幅黑白摄影作品。画面上,两座山峰的形状很恐怖,山体是交织纷乱的网状物,透着阴森森的黑色。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眼前跃出的是两颗骷髅。然而,在这两座阴森网状物的顶端和一侧,却出人意料地闪现出耀眼的亮色。这亮色是那样不可抵御,不可战胜。这是一道神奇的灵光!山峰的背后,是漆黑的墨色。墨色的深处,一轮明月挂中天。这山峰上的亮色就来自这轮皎洁的月亮。哦,这是一道黑暗与光明对峙的幽谷,一道死寂与喧闹对峙的幽谷,一道死亡与新生对峙的幽谷!

  月亮谷——惊心动魄的生命之谷!

  《月亮谷》的作者是谁?他何以创作如此杰作?

  作者的一封附信揭开了秘密。

  ……我是一个癌症患者,今年12岁。

  5岁的时候,身为摄影爱好者的爸爸把我的手,在照相机上按下了快门,我拍出子平生第一张照片——花盆里刚刚破土的绿芽。我高兴极了,我没想到我的小手竟能拍出如此美妙的照片!从此,摄影便与我的生命连在一起。

  每到星期天,爸爸便骑上自行车,带上我外出拍照。大山、大河、树林、原野、海滨、湖畔、都市、村庄,无处不留下我的足迹。

  我拍出了一张又一张照片,感受了一次又一次生活的启示,受到了一次又一次心灵的陶冶,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精神的升华,我终于成了一名颇有成绩的少年摄影爱好者。我的作品多次参加过展览,多次在报刊上发表,多次在比赛中获奖。

  就在我对摄影的兴趣越来越浓的时候,我突然患了癌症。

  那是去年一次登黄山的拍摄中,下山时我突然觉得大腿一阵剧痛。回到上海后,我马上去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对我犹如晴天霹雳:骨癌。已扩散。

  这一年来,治病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内容。然而,在我心中,摄影依然是全部内容。然而,在我心中,摄影依然是第一需要。治病的空余时间,我一直没有停止摄影活动。我想:我的生命可能极为短暂了,越是短暂,我越要加紧拍摄,多拍一张照片,我的生命就多延长一分。

  上个月,医生坦率地对我说:“很对不起,我们必须如实地告诉你:最近的一次癌细胞切片检查,表明你的生命已经临近了终点。”

  我没有惶恐,也没有痛苦。此时此刻,我竟然萌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构想:

  用我切片中的癌细胞,拍摄我生命历程的最后一张照片!

  医生被我的构想感动了。他把我癌细胞的切片在仪器上为我展现出来。看到这怪异的图景,我惊呆了:癌细胞是如此地丑陋,丑陋得令人毛骨悚然!然而,在仪器的一束强光的照耀下,它又竟是那样美丽,美丽得震撼灵魂!丑陋与美丽之所以如此对立而又融合,大概缘于光明的照耀。于是,我在电脑上把两个癌细胞图像扫描了进去,构成了两座大山,在悠远漆黑的苍穹之上,我制作了一轮明月,这轮明月是我在初春的第一个望日拍下的。

  这幅作品的名称,我想了很久。最终,我把它定名为:月亮谷。我想用这幅作品告诉人们一句话:

  只要心怀光明,死亡也是美丽的!

  ……

  太动人了!

  太动人了!

  记者的本能驱使我,赶快去采访这幅作品的拍摄者,我一定要写一篇重头报道,发表在报纸的头版头条!

  我按照作者所写的地址,很快到了上海市××中学,继而又到静安区的××里弄。然而,老师和爱长告诉我的是同一个消息:他已经去了!

  他已经去了!

  在弄清我的来意之后,悲痛的父亲转告了儿子临终时的嘱托,并希望我成为他儿子临终嘱托的完成者。我坚定地答应了。

  回到北京,我一丝不苟地照着死者的嘱托履行了。我把《月亮谷》用最精美的镜框镶嵌起来,专程送到了中国抗癌基金会,请他们转赠给所有的少年癌症患者。作品的下方,我用金字印上了死者用生命铸就的箴言:只要心怀光明,死亡也是美丽的!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10


   

有一颗行星以他命名
江华 张蔚

  田家炳,一个88岁的香港老人,20多年来,在大陆和港台,共捐助130所中学、80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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