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星人的讯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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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自我的方面均可。
“经由各省区永生者所选出的优胜人选,再度在首府集合,委由永生者评审委员会再度选举,推出优胜者中的优胜者来。然后将他们提交给永生者会议,在这里最终选出谁最有资格或为永生的考察生。这是人人梦寐以求的理想目标,虽然其终极目标是这般至高无上,但其娱乐方式却完全呈现在最原始的层面上。”
“那就是说,永生者的生活方式与它人全然不同吗?”
“喔,当然。他们远离人们的都市,而在专为他们准备的住所里离群索居,并定期集会讨论决策。”
“最年长人瑞多少岁?”
“最年长的已25;000岁,即永生会议的议长,而今他远在天边近在你眼前,就是本人。至今我已换过二十五具躯壳,我是第一个验证这种实验的人,所以才当上议长,我亲自监督在地球上创造生命。”
“你的智慧必深不可测。”
“我已累积了相当多的知识,恐怕已不能再多了。照这样看来,地球人的脑容量可以汇集的信息与记忆要比我们大得多,他可能比我们更优越。地球人比我们更能累积知识,且只要运用得当的话,在科技上也会比我们更加先进。就是这些让永生会议中的反对派大为震惊。若没有任何阻碍的话,地球人的进步比我们更神速。”
化学教育
“学生要累积的知识既是如此庞大,想必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去学习?”
“这倒是不用,由于科学上的重大发现,我们可以籍由外科手术传授学生知识。其实你们的科学家也正在从事这项研究。他们已发现可以从受训练的老鼠记忆体中提取液体,注射到另一未受训练的老鼠大脑里。如此,后者虽未有学习事物的经验,亦能获得前者所拥有的知识。我们可由大脑记忆物质的注射,借以传递知识。如此一来,我们的孩子几乎无事可做。他们只要定期从拥有相应信息的人那里接受大脑物质的注射,即可拥有教育上必要的知识信息。因此,孩子们只要全神贯注于自己感兴趣的事即可。他们便会自我安排,诸如建立关于世界的理论体系,达成自己在运动与艺术上的成就。”
“各省区间不会发生战争吗?”
“从来没有过,因运动竞技已足以消弭战争本能。此外,就心理层面而言,年轻人能在有组织的每场死亡游戏中冒险,这足以抑制战争本能。这使得战斗欲望太强烈的人能在拼命的游戏中得到渲泄,而又不致牵扯到不想卷进此类危险活动的人。假如地球上的运动和游戏能更具危险性而又有完善的组织,则就能降低国际冲突的可能性了。”
“你们星球上七省区的人是否相似?”
“不同。就像地球上一样,有各种人种与不同的文化。各省区依据不同人种与文化来区分,彼此相互尊重各自的自由与独立。”
“人类可以造访你们的行星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必须穿上太空服以调节呼吸。但也可以不必穿着那种太空服,只要住在特地为地球人仿造的地球大气特区里。事实上许多来自地球的人象摩西、以利亚、耶稣基督及其它我们所创造的见证人还在这里活着,当时机成熟时,我们会将其送返地球以做为支持你言论的后盾。”
“为什么不马上带他们回来?”
“因为地球人居心叵测,要是耶稣回来准会被送进精神病院。试想,若有个人突然降临地球而自称是‘耶稣’,定会被冷嘲热讽,然后立即被监禁起来。要是我们居中行之,以科学奇迹来证明他的的确确是耶稣,仍会回归到以神为本位的宗教上,使得超自然与神秘色彩变本加厉,那也是我们所不愿见到的。”
接着,外星人跟我做最后一次道别,说等我完成交托的使命后他才会再回来,然后坐进太空船升空而去,一如过去几个早晨一般消失在天空中。
雷尔团体
多奇特的妙事!多意外的启示!回到家中立即重新整理笔记,并加以分门别类。我意识到他托付给我的是多么浩繁的任务,同时亦体会到实现的机会十分渺茫。既然不必为了履行任务而怀抱希望,我决定就按照他所嘱咐的去做,即使被看成梦幻之辈也无所谓。试想如果妄想家即表示是真相的见证人,我宁愿当个妄想家。所谓的妄想家而事实是真相见证人总比自以为头脑清醒而对真相懵懵懂懂的人强吧!
我要对那所有的怀疑者强调:我当时滴酒未沾,而且夜晚睡得好极了。一个人岂能一连六天都在做梦,岂能凭空捏造这些?
你若不相信我所言,请抬头仰望那穹苍,你必会经常看到一些并非科学家或军事学家所能解释的物体。唯有那些想要顾全面子而又愚蠢的人,才会以谎言惑众,认为要是真相并非自己封闭世界中某权威所言,他们就会自觉丢脸。科学家岂有全知之理?正如当年哥白尼勇于提出地球非宇宙中心说,而那些判他有罪的人,总容不得它人比自己更能揭露事实真象。
但你们这些看到过或将看到不明飞行物的人,当中还是会强辩那是海市蜃楼、测量风向的气球、甚或只是幻觉;人们都不敢谈论此事,怕招致嘲笑。唯有将这些相信你的人聚集在一起做讲演,你才能畅所欲言。
所有这些真相的揭露带给我一种良善之感,和一种内心的平静。人生在世却不知要信些什么。不过确知已不再信仰一个胡须霜白的上帝(God),抑或长有蹄角的魔鬼。而正统的科学家也无法提出精确的见解,说明人类的起源及达到的目标。
由于这件令人惊奇的真相大白于世,一切变得如此清澈而单纯。同时亦能意识到宇宙某一处有个行星,那儿住了许多人,他们创造了近似自己的地球人,也从心里爱着地球的人类,却又成天担心着自己创造的人类会超越他们,你能不为之深受感动吗?特别是,当我们体悟到有朝一日我们地球人也将有权参与人类的进化,也能在宇宙他处创造生命,身为其中一份子,你能不为之感到自豪吗?
既然你已读了我所著的这本书,在书中我已尽可能详细地重述所有的一切。如果你仍认为我是个大幻想家,而这些著作只是消遣性的,那就太叫我失望了。或许这些真相在未来会带给你信心,会让你了解造化的神奇以及人类的命运。或许这些适足以解除你自孩提时代伫立夜晚翘首问天:人何以存在及人生于世的目的何在等诸多问题。如是,我便感到十分欣慰。
末了,你若明了我书中所言是深奥的真相,也如我一般期盼看到创造者公然降临,能快些赐给我们知识,那么就快参与实现创造者所嘱咐的一切吧。也唯有到那时,我写本书的目的才能达到。如果这样,请来信,我们欢迎你加入雷尔团体,依其所愿建立使馆,而当全世界总人数足够时,如其所要求的那样以敬爱之心来期待创造者的到来。届时,他们将公开露面,而我们就是浩瀚无边知识的受益者。
所有相信上帝(God)或耶稣者,你们算是信对了。纵使你所想的与教会要你相信的不尽相同,但仍有其真实的依据。相信经典的基本内容并无不可,但仍维持教会的存在则谬矣!若持续捐献金钱供养主教们最华丽的祭袍,任由军队拥有核武器威胁它人的事实存在,所费不赀,这些都示意你们期望保持原始状态,对赐予的黄金时代并不感兴趣。
然而,无论你被动或主动想参与雷尔团体的开创与发展的话,请提笔来信,不久我们便有足够的人数去挑选一块地来建使馆了。
如你仍犹豫不决,看看报纸的报导,仰望穹苍,便不难看到神秘飞行物越来越多的景象,就会鼓起勇气发出信函。
请登录:
rael
或者请来信:
RAEL
International Ra?lian Movement
Case Postale 225
CH…1211; Geneva 8
Switzerland
第二部 永恒行星之旅
永恒行星之旅
第一章 我在奇遇之前的生活
前 言
我只想叙述在还未发生奇遇时,即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我的生活情形,以回答众人的询问:我以前做些什么?孩提时代曾有过什么特殊遭遇以致预兆了我如此的命运。我原以为童年时代平淡无奇,而事实上,在追忆当中却蓦然惊觉,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经归纳整理,竟发现我的童年彷佛是为过去的我以及我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的奇遇而铺路。
就在我回忆录即将完成之际,又发生了第二次奇遇。因此,我又将回忆缩减,以便有足够空间容下第二个“讯息”来叙述第二次奇遇,这次甚至比上次还精采咧。
匆匆已二年
两年了!打从我开始致力于传播伟大的真相那一刻起,已足足过了两年。岁月如流,感觉自己的努力徒劳无功。不过所幸,理解《揭示真相之书》的人们开始在我周围形成一个坚固的核心,目前行笔至此,这个团体已有七百人之多。这七百人可以说少得可怜,但也可以说多得令人欣慰:与世界四十亿人口(注:当时一九七五年)相比较,其数目实在微小,可是继而一想,两千年前,传播真相者同样肩负着教化古代人类的重责大任,其门徒却寥寥无几。而我在两年当中能有这么多的跟随者,着实不容易了。
这七百名成员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那些善于嘲讽的人无疑地必定会说都是些头脑简单的蠢蛋,都是些只会轻信它人的人罢了!不!绝非如此,在这些成员当中,有大学毕业者,亦有些甚至取得了哲学、心理学、神学、社会学、药剂学、物理学、化学等博士学位的知识分子。但我对那些没有任何学位的成员也一样敬佩。因为这些人虽然未能通过学习获得能以科学方法创造生物及人类的知识,然而他们与那些能驾驭物质并与自身所系的宇宙万物和谐并存的人一样能以直觉方式去体会。不过,我必须声明,虽然我怀着乐观的信念,但行笔至此,我深信自己已将所托付的使命导入正轨,无论我个人是否身有不测,MADECH(欢迎人类的创造者耶洛因之协会)也已步上正轨,勇往直前毫不停歇。
在这两年间,我做了大约四十来次的演讲,而每次都会碰到类似的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在此详细阐明讯息的部分内容,此亦我欲完成此书的原因。
一般我所遇到最多的问题是,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接触以前我的生活如何?我得承认直到现在我才开始回顾往日种种一切,审视着自己的生命冥冥中如何的被牵引着,似乎前半生早就为体察现今精神、生理、感情各层面的活动而预做相应的准备,虽然这种体会的时间不算长。分而观之,我的孩提时代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特殊事件发生;然综而观之,其实不然。此刻回忆起来情绪起伏,往事历历在目,但在当时想来并无多大意思。
我实在无意陈述自己的生命史或自以为异于常人,然而,既然有很多人想了解过去的我,与其让人议论纷纷,倒不如自己现身说法。
我的孩提时代及安贝尔上空的UFO
我生来父就不详,没有一般人的童年生活,正是所谓的‘私’生子(如果别人都是‘正’生子的话……)据说我的出生还是个意外事件,至少在这个虔诚的天主教之城、所谓的世界念珠之都——安贝尔(Ambert)小镇都这么说。还有呢,噢,真是造孽啊!竟说那不知名——其实也并非全然不知的父亲像是一名犹太难民!
我的出生被尽量保密,然并非隐匿在洞里,而是在维希(Vichy)的一家诊所里。我生于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上午约二点时分,相当难产。母亲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怀的我。这一点很重要,一个人在母体内受胎时才是他真正的生日,受孕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开始存在并在母亲子宫内开始培育的时候。十二月二十五日在两千年来一直被认为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日子。对于相信巧合的人而言,我的生命也借由巧合而展开了……。
我们回到安贝尔城,和外祖父住在一起。可怜的母亲,有好长一段日子竟充当是朋友的孩子暂时的保姆而苦熬着。当外祖父得知实情后虽然很生气,但据我所知,在那一段不算长的时间里他可说是最慈祥的外公了。不幸地,我尚年幼时他便撒手西归了。后来听人说起我小时候,看他在修剪果树时,我拿起他的剪子剪断他的莴苣,当时他脸上仍露出逗趣的样子。
我由外婆及阿姨抚养长大,她们至今尚住在一起。是她们教我识字和学步的,这些记忆犹新,也是我所能忆及的最早的童年生活了。
前不久,外婆告诉我在一九四七年安贝尔家乡上空,有架奇怪的飞船无声无息、快速地擦过她屋顶,她怕被人指为患有幻想症而不敢告知任何人。如今她在看了我的书后,才决定将此事告诉我,不久便决心加入MADECH。她的加入无异对我是最大的鼓励。
督伊德教团之教宗
在安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