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随笔-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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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近几年的教育产业化,使得中国的高等教育迅速普及,似乎人人都有大学可读,和世界大多数国家一样,高等教育不再是极少数人才能得到的机会,几乎成了一项人人都可享有的权利。现在考生数量的回落固然无需被无端放大,更不必被过度阐释。不过,这至少是对“高校需求无限,大学扩张有理”的一个明确的信号,但愿能够戳穿一些谎言,捅破一些泡沫。弃考的出现固然可以说是多元化的社会有了多元化的选择所致,大学不再是唯一的选择也的确未必是件坏事,社会是多元的,应该给每一种发展的可能提供条件,只要学生经过了认真思考,也应该鼓励他们去尝试、探索,社会、家庭和学校应该对学生的决定持包容态度。人们可以更多地从孩子的自身特点出发,选择合适的成才之路,而不必“唯高考、大学是从”。高考决定命运的观念淡化后,会逐渐将高考降低为一个合理的环节,外国的经验表明其并不会影响初等教育和高等教育的质量,而且会改变我国现在全民有求于教育、千百万人年年有求于高考的现状,也会使目前教育改革很多疑难问题迎刃而解,还会节省大量的全国高考成本。但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大学性价比的下降,84万考生弃考,更多的是给大学的肆意扩张与跑马圈地敲响了警钟。
老百姓也深知“知识改变命运”,然而,对于贫穷的老百姓来说,投资教育的成本和风险都是非常大的。媒体就多次报道过“学费杀人”的现象。一个家庭节衣缩食、辛辛苦苦供出一个大学生,最终却找不到工作,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广大的家长如何能够接受呢?如何解决大学生就业难?国家也做了不少努力。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改变认为职业学校不如本科院校的观念。现在有不少企业很缺优秀的蓝领,但是很多学生还是宁愿读三本当白领,也不愿意去职业学校,这种观念也要转变。要进一步完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科教兴国战略。政府要加大教育投资。进一步完善对贫困大学生的帮助措施,通过多种渠道帮助他们顺利完成学业,坚定他们报效祖国的决心。有关部门必须把尊重知识和尊重人才放在第一位,把对人才的重视落到实处。改革用人机制,打破各种形式的“铁饭碗”,实行能者上、庸者下的用人机制,让更多优秀的大学生有用武之地。
不过现在的大学教育本身,也存在着不可忽视的问题。谁都知道大学是培养高级人才的地方,她担负着为国家建设培养各种各样的人才。培养的人才应该是德才兼备的人:是有某种特长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才,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任何时候都是非常需要的。为何我们当今的大学培养出来的人才没有市场,没有用人单位要,是否“货真价实”,这让人不得不思考,我们的大学究竟是干什么的?试想,几年的大学读完了,毕业后一事无成,无所事事。这样的大学,不但没有人愿意去读,而且还有可能,正在读大学的人也会退出大学校门。可以断定,如果大学毕业生的质量问题、就业的问题得不到妥善解决,今后愿意读大学的人将会越来越少。
对于高考降温的话需要更科学更全面的分析,也需要更加理性地看待弃考问题。如果高考降温可以成为一个信号,让高校产生危机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我们要认真调研,积极反思,我们的人才机制、政策、调配有多少“过时”?人才规划、宏观调控、教育投入、资源平衡有多少失职、渎职?为什么过去高考狂热得“烫伤”整个社会?为什么许多大学只与暴利接轨而不与人才市场接轨?为什么一夜成名的演艺明星能成为大学教授?又为什么大字不识几个的“傻帽干部”花钱就可买个研究生文凭?这都是教育部门需要深思的问题。
神话—小作 讨薪何以成为作秀
不知从何时起,农民工逼迫走上楼顶或者桥梁的最高处,不惜以血肉之躯迫使欠薪者归还本就属于他们自己的血汗钱的举动被媒体称之为“跳楼秀”的?想起这种提法都让人心里滴血,有如鲠在喉之感,不吐不快。现在的媒体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只要发现农民工跳楼,不分青红皂白,一类归结为“跳楼秀”。我看这样的归类实在有点简单化,太不人性化,有置农民工兄弟于死地的危险。是在农民工的伤口上撒盐巴,不人道了。公安机关也竟相出台一些法规制止农民工跳楼,从表面上看是对农民工的一种关心爱护,而结果是对跳楼者既惩罚又打击,可谓花样叠出。而对那些恶意欠薪者总是心太软,在处理方式上网开一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治理无方。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公权机关是在选择性执法,有点像吃柿子专捡软的捏。治病要治根,杜绝农民工跳楼问题根源在老板的恶意欠薪,而不是把权力的靶子总是对着农民工兄弟,这有点本末倒置,或者说烧香找错了庙门。这其中的孰是孰非,从那里动刀,我相信明眼人一看便知,也不需笔者绕舌。
我就不相信农民工兄弟生来就爱表演跳楼秀,难道他们的祖上都是耍杂技的。何况这样的作秀表演会有生命危险和被他人当作笑料的名誉损害,弄不好还会被公安部门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论处,这是何苦来着。实为无奈之下的次优选择。如果说他们投诉有门,老板们不恶意欠他们的血汗钱,打死他们也不愿意作这样的秀。人都是有尊严的,农民工兄弟也不例外,饭香屁臭他们还是懂得的。所以,我认为说他们跳楼是在作秀的人真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痛。可以肯定的说,说农民工跳楼是在作秀的绝对是一些强势集团。用“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来形容最为贴切,他们有被欠薪的切肤之痛吗?可能有人会说还有其它更好的途径,但当正途都失聪失灵,农民工被一些权力部门当作皮球踢来踢去的时候,他们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上访会被说成精神病,弄不好还要进“学习班”学习,忍爱人格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在这里,法律的无助才是导致他们跳楼的真正渊薮。
《晋书。惠帝纪》记载,晋惠帝时期,天下慌乱,百姓饿死无数,晋惠帝问下面的人,“何不食肉糜”。今天这些动辄把农民工讨薪跳楼称为跳楼秀的人和晋惠帝何异?!谁不希望有尊严的好好活着,但对跳楼的农民工来说生存比尊严更重要。古人说,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如果连生存都成了问题,谁还会迂腐的想这些事呢。试问哪个官员愿意作这样的秀?说农民工跳楼是在作秀的人实在是一种心理病态,让哪些无良的媒体记者和官老爷们见鬼去吧!
肉食者鄙。居庙堂之高哪知民生之苦。治下容易治上难,治弱容易治强难。有关部门在处理跳楼者时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出手敏捷,反应迅速。而在处理欠薪老板上总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缺乏一种既来真的,又动实的狠劲。须知,一个和谐社会,一个负责任的政府,应该是在随时维护弱者的权利和利益。
神话—小作 亡母惩子
王本,晋南人氏,贫寒出身。自幼丧父,母耕种供其读。本学业有成,居省某机关要职。娶妻生子,念母年迈,接去赡养。数年,母归,仍居茅屋,养鸡兎种菜蔬以自给。每向邻人夸儿与媳孝,唯自责不忍城里嘈杂,执意回乡。但逢年节,依门而望,切盼子归。如此者数载。母病危,族中有好事者电召本。未及本归,母亡,眼睁睁不肯合。未几,本携媳归,恸哭于地。媳亲为母拭面,母眼乃合;本为母更寿衣,盖新被,复白绢,供于堂前。夜深,乡邻散去。媳旅途劳顿,先宿堂侧。本跑堂守灵,亦困顿难熬。正眼迷离时,风骤起,烛光闪烁,忽见母面所复白丝绢抽动,似母饮泣。本大惧,惊叫跃起。但见丝绢被母吹飞,煽熄蜡烛。本忙外逃,被牵衣襟,急切摆脱不得。忙乱中,觉母执其手,批其颊,扯其发,啮其臂,忙挥手拨打。闻其妻亦跌扑挣扎,惨号声声,震于村野。众乡邻忙起,明火执仗视之。但见母安卧于堂。本与其妻发散乱、面带血、衣不整,跪于堂下,磕头如捣蒜,连声告饶。本骂其妻,妻亦责本。众人方知:先,本接母进城,对同事称母乃保姆。凡洗衣、做饭、拖地、抱孩子,皆母之事;凡残羹剩饭,皆母之食。动辄责骂,呵斥声不绝于耳。本之子渐大,而母年渐迈,厌之,遂逐母返乡,数年不顾。本与其妻乃大不孝也。然众人惊思:今亡母惩其不孝子与媳,何术耶?
后里中智者推测:王母饮泣乃所复丝绢脱丝缠于媳衣襟。媳宿堂侧,翻身即牵动丝绢。王心中有亏,忽见绢动便惊疑母泣。本惊,媳亦惊,带起丝绢,扑灭烛火。所谓母揪打二人,实系二人于黑暗中互相扑揪所致。然里中妇孺不以为然,仍以其母显灵,怒惩忤逆子媳而四处传诵。
神话—小作 这是在讲人权吗?
本人在5月20日北京出版的21世纪英文版上,读到一段很有意思的文字:
“TheChineseleaders’emphasisonthecollectivewell…beingofthepublicisoftenattheexpenseofindividualright。”这句话是法国的AFP引用一个叫“ChengLi”的中国学者说的话,而这位学者又是美国Brookings思想库的智囊人士。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还得从甲型HINI的流感说起。当墨西哥发生这毛病时,中国立即以人道主义之表现,给予500亿美元的支援。并按常规采取一定程度的隔离措施。这样的措施,世界卫生组织是赞赏的,但引起了墨西哥当局某些人的不满和反对,认为中国的措施不妥。紧接着国际上一些“见中就反”的人士絮絮叨叨地发表高论,认为中国的措施是防卫过头了。而过头了又有什么含义呢?就是上述那位Brookings的中国智囊人士ChengLi所言,你“过头”,强调了整体安全,就侵犯了个人的“人权”。
“人权”这个词,已经是某些“反中”人士用惯了的词语,反正“人权”是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令笔者感到好奇怪的是,在这些“反中”人士里,有不少本来就是对中国十分知情的中国的专家学者。他们为什么要违心地这样做呢?在下请教了众多有识之士,有一位先生匿名地提供了一份美国前中央情报局局长艾伦•;杜勒斯提出的《战后国际关系原则》摘录,该摘录说:
“美国要在(社会主义国家)里播种下混乱的种子,应该在他们不知不觉中把他们有价值的东西换成赝品,并使他们相信这些假的东西。美国一定能在他们国内找到志同道合者以及帮手和盟友,这就能使那些世界上最不驯服的人民,一场接一场地演出自身灭亡,及其自我意识不可逆转地完全消失的规模极其巨大的悲剧。美国应消除(他们)文学和艺术的社会本质,使(他们的)艺术家疏远它,使他们不想去描写和了解人民群众内部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的)文学、戏剧和电影都来表现和颂扬人的最鄙劣的情感;我们要千方百计地支持和鼓励那些往人的意识里灌输崇拜暴力、色情和叛卖行为的思想,简言之,灌输崇拜各种不道德行为的思想的所谓艺术家。我们要在国家管理部门制造混乱,使人不易觉察地、但是积极而始终如一地鼓励官员们的恣意妄为和贪污受贿,把不讲原则、官僚主义和拖拉作风捧为美德。我们要(他们)嘲笑诚实和正派;使之成为(社会主义国家)谁也不需要的愚蠢东西,成为过去时代的残余。要促使社会主义国家变成“粗野、撒谎、酗酒和吸毒”的国家,要促使(他们)相互之间出于本能的猜疑,反复无常,民族主义和各族人民的相互敌视,首先是对本国人民的敌视和仇恨等等。所有这些东西应该用巧妙的和使人不易觉察的方式加以培养,使之开出鲜艳的花朵。只有少数人才能猜测到或者甚至懂得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将设法使这些人处于无能为力的地位,使他们成为大众嘲笑的对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诽谤他们和宣布他们为社会渣滓的方法。”
我的妈矣!原来如此。怪不得近年来中国的学界出现许多令人难以理解的议论。应该承认,美国的杜勒斯也真不愧为中情局的老手。但是,如今,美国的总统已经是换成了奥巴马,整个国际关系应该如何调整,中情局想来应有自己的计划和对策。按鄙人愚蠢的想法,杜勒斯这一套是过时了。当今的中国共产党,倡导国际和谐、双赢、共同应对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困难和问题。美国总统和世界上识得大体的政治家,大都对中国的主张是赞许的。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中国人自己。一些中国人,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