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274b02463822ea25cd36d0c262486d9-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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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10%;如确诊为无病的,则由单位报销10%,个人承担90%。
当着开会的几个人,王校长又淡淡地说:“有病嘛,当然是要检查治疗的,老邹啊,这事你自己去把握吧,啊?”说着就将那检查单子还给了他。
邹教授忽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觉得王校长的话意味深长,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地没了主意。他拿着单子出了校长办公室,就开始反复地捋脖颈子,不停地拍着脑袋,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倒是去不去检查啊?我到底是不是头昏呢?
这么问着,邹教授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了,只好回家问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头昏?”
“你头昏不昏,问我干吗?我哪知道啊?”老婆伸手摸了摸邹教授的额头,又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怎么啦?自己的头昏不昏,自己都没数了?”
邹教授摇了摇头,把今天去看大夫和找校长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听说是这样,老婆愣了一愣:“身体是大事情,万一你真的有病,被耽误了怎么办?就是没病,那两项检查你也要去做,一定要做!”
“可是,如果检查下来没有病,那就要自己掏3000多的呀。”
老婆沉吟半晌,心事重重地说:“你啊,真是个书呆子!咱掏3000多元钱倒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你已经骑虎难下啦。”
见邹教授还不明白,老婆叹了一口气:“你想过没?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咱左右两边就都偏不开道儿了。你去做了检查下来,要是被确诊没病的话,咱得割自己的肉不算,领导面前你还落下不光彩的印象。可你要是不去做检查呢,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会被别人误解,认为你本来就是动机不纯,想打着查病的幌子钻医改的空子。这以后,学校里上上下下会怎么看你?”
听老婆说得有道理,邹教授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的确是别无选择,那检查不但非做不可,还必须得查出毛病来,否则,自己的名誉沾上污点,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突然,邹教授开始强烈地希望自己头昏,昏得越厉害越好。
怪的是,偏偏就在这节骨眼儿上,邹教授却又觉得,自己的头好像倒不那么昏了,他急得反复地捋脖子,不停地拍脑袋,可依然觉得,自己的头不昏!
明天就要去医院做检查了,这可怎么办?当晚,邹教授急中生智,守在电视机前通宵没有睡觉,向来不沾酒、不抽烟的他,硬是灌下了满满几杯茅山特曲,又一根接一根地抽完了一包苏牌香烟……这么一折腾,邹教授感觉不错,哈,自己的头终于又昏了!
一大早,邹教授就直奔二院,满怀信心地做完了脑磁共振和颈椎CT。颈椎CT的结果,大夫说要等明天才能看到。脑磁共振的报告,当天下午就出来了:脑丘、脑干、脑回未见病变,两侧脑室形态未见异常。
看着检查报告单上的那两行字,邹教授一下子呆若木鸡,继而在那里自言自语地直嘀咕:“怪事呀,我明明感觉头昏,怎么没病呢?会不会是查错了?”
这话让大夫很不高兴,白了他一眼道:“我说你这人真滑稽,人家都不希望自己有病,你倒是巴不得自己得病啊!再说,我们这是最先进的检查设备,电脑很客观真实的,不像人脑,有时候还会撒谎……”那大夫还没说完,邹教授却一阵头昏目眩,“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旁边几个大夫赶紧过来,将邹教授扶起休息。然后他们又对着那些脑磁共振成像的显影片,重新会诊了老半天,结果仍然维持那个诊断结论,没有病变。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邹教授如芒刺背,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他没敢马上到单位里去上班。
回到家里,老婆更是长吁短叹:“都怪你,没病怕病,疑神疑鬼,你说你,谁没个头昏的时候呀?这下可好,等明天颈椎CT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要是还没有毛病的话,看你今后还怎么做人?”
这一夜,邹教授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次次翻身下床满屋子转悠,拍着自己的脑袋唉声叹气:我明明是头昏的,怎么就没病?我咋这么倒霉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邹教授直奔二院。到那儿一问,他的颈椎CT报告出来了,结论是:颈椎骨质增生压迫颈丛神经,颅脑供血不足。大夫仔细看着那一张张显影片,认真地对邹教授说:“怎么不早来检查呢?你这问题很严重啊!”
“你说的是真的?”邹教授顿时欣喜若狂,他从大夫手里抓过那张检查报告单,高举着直奔王校长的办公室,路上逢人就嚷:“我头昏,我有病……”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2期 如此姐妹 作者:钱 岩 字体: 【 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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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娟和王霞从中学起就是一对死党,一直情同姐妹。王霞的丈夫周学健是一家银行信贷科的科长,实权不小,身边一天到晚围着大小老板。而于文娟的丈夫邓木林,只是五星家电商场的一个送货工,除了一身力气,什么也没有。
这天,邓木林给一个大客户去送货。那客户从他们商场一下买了好几万块钱的电器,有大屏幕液晶电视,双开门冰箱,还有柜式变频空调和全自动滚筒洗衣机。真是有钱人啊!
邓木林拿着送货单,找到了那个豪华小区,敲响了客户家的门。让邓木林料想不到的是,给他开门的,竟是妻子好姐妹的丈夫,周学健。
因为妻子的缘故,邓木林和周学健彼此认识,但两人关系一般,见面也只是点点头。
邓木林见开门的是周学健,吃惊归吃惊,但还是笑道:“周哥,发大财啦,买下这么好的房子……”
周学健看到邓木林,同样也是吃惊不小!要知道这房子可是他背着妻子买下的,是他和情人佟雪的安乐窝。昨天,佟雪一个人去挑家电,没想到这么巧去了邓木林工作的那家商场,更没想到的会是邓木林送货上门。邓木林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婆关系非同一般,在外面包二奶的事情,要是传到老婆那儿,家里还不闹地震?更重要的是这事一旦张扬开来,对自己前途不利,这钱可都是受贿来的。
周学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于是装着很惊讶的样子问道:“咦,这位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姓周?”
邓木林一听,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了,心想:你姓周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好歹我们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把人忘了?于是邓木林感慨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当然知道你姓周,我还知道你是一家银行的大科长,你老婆叫王霞……”
周学健忙打断邓木林,赔笑道:“师傅,误会,纯属误会!你肯定是把我错当成我哥了。我哥叫周学健,在银行上班,呵呵……”
什么?邓木林惊呆了,眼前这人是周学健的弟弟?正说着,女主人从房间里出来了,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果然不是王霞。这下邓木林“刷”地脸红了,一个劲儿说对不起。不过,周学健的“弟弟”也很大度,并没有责怪邓木林,而是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怪只怪我们弟兄俩长得太像了。”
晚上回到家,邓木林忍不住就把白天发生的事跟于文娟说了:“你猜,今天我送货送到谁家去了?呵呵,你绝对猜不到。我送到周学健的弟弟家去了。乖乖,周学健的弟弟比他哥还有钱,他家房子真大啊,装修得金碧辉煌,讨个老婆又年轻又漂亮。今天我可是闹大笑话了,错把周学健的弟弟当作周学健。也难怪,这弟兄俩长得实在太像了!”
于文娟听了可是一头雾水:“你胡扯些什么呀,王霞跟我说过,他老公是独子,哪来的什么弟弟!”
邓木林急了,说:“我可不是胡扯!真的,我开始也把那人当成周学健,以为周学健又买了新房呢。是他自己跟我说的,周学健是他哥,说我认错人了。”
这事就怪了!于文娟仔细一琢磨,顿时有点紧张起来:难道是周学健背着王霞,在外面置了个家包起了二奶?这不是没有可能。周学健有权又有钱,现在有些女孩子,为了钱,心甘情愿当二奶甚至三奶!如果真是这样,那对王霞就太不公平了。不行,王霞是我的好姐妹,我得去告诉她,不能让她蒙在鼓里。
于文娟马上风风火火赶到王霞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王霞说了。
谁知王霞听了,“咯咯”笑个不停,坚决不相信:“我老公这些天在上海学习,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他?再说了,我老公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包二奶?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呀!文娟,肯定是你老公看错人了,人家借机拿你老公寻开心呢。”王霞这么一说,于文娟心里打鼓了,难道真的是自己丈夫弄错了?
于文娟还是有点不放心,继续提醒道:“这事你还是小心点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不,我帮你再去打探打探?不是当然最好,要真是你老公背着你在外面包二奶,我陪你去,把他们搅个天翻地覆。”
这主意合理,王霞当然不反对。几天后,于文娟根据自己老公提供的地址,陪着王霞,找上门来了。
敲开门,于文娟就发现屋里的男人只是身材、衣着和周学健相似,根本不是周学健。于文娟还以为自己敲错了门,仔细看看门牌,没错。于文娟还不放心,便假装说:“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五星家电商场的,现在我们想对客户做一个回访。前几天,你们是不是从我们商场买了大屏幕液晶电视、双开门冰箱、滚筒洗衣机,还有柜式空调?”
男人说:“是呀,这不全都已经用上了。” 王霞连忙接着问:“我们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对送货人员的服务是否满意?他有没有额外收费?”
男人笑着说:“那高个子送货工服务不错,也没有额外收费。只是这人挺有趣的,硬说我姓周,在一个什么银行上班。我就逗他开心,说我是姓周,但不在银行上班,在银行上班的是我哥。哈哈,他还真信了。对了,你们回去要是碰到他,替我向他说声对不起。”
于文娟和王霞听了都会心地笑了,果然是邓木林认错人了!在回去的路上,于文娟不停地向王霞道歉,说自己和丈夫是俩糊涂蛋,冤枉老周了。王霞摆摆手说:“这算什么?我怎么可能怪罪你们?正因为我们是好姐妹,你才会这么关心我。换了别人,谁还管这破事?别看我嘴上说得硬,其实刚才心里好紧张,还真担心老公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这下好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回到家,于文娟把丈夫邓木林好好地骂了一顿:“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连个人都认不准,一点都不像却硬说像,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尴尬。”邓木林听了心里很不服气,那人根本就是和周学健从一个模子里塑出来的,怎么说不像?但人家老婆都去了,难道还有认错的?唉,管他像不像,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吗!这么一想,邓木林也懒得和老婆争了。
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这天,于文娟回家看父母,陪着老人在自家开的小杂货店里闲聊。这时,一个男人来买烟,于文娟抬头一看,感到很眼熟:这不就是那个被自己丈夫错认为是周学健的男人吗!见男人只买了一包三块钱的“盛唐”,于文娟忍不住了,说道:“你这个人,住那么好的房子,买几万块钱的家电,就抽这三块钱一包的香烟,也不怕跌身份?”
男人听了一惊,一下也认出了于文娟,笑道:“你不是那个五星家电商场的吗?敢情这个小店就叫五星商场?”
于文娟觉得这男人说话有趣,于是就笑着解释说那天自己的确是假冒的,主要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姐妹,怀疑丈夫在外面包二奶。但看到那屋子的男主人是他,就知道原来是捕风捉影弄错了。
男人听完,低头沉思了好久都没有言语。于文娟感到奇怪,这时,那男人长叹一声,说道:“其实,你们的怀疑没错,我不是那房子的主人,我只是个打工的。那天在街上,临时被人雇去冒充房主,按要求跟你们糊弄了几句,就得了一百块钱。不信,你现在再去那儿看看。”
于文娟听男人这么一说,大吃一惊,这么说,王霞的老公果真是在外面包了二奶?
于文娟还是不敢相信,又问那男人:“雇你的人是不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戴个金丝边的眼镜?”于文娟说的正是周学健。
男人说:“对,雇我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是白白胖胖的,戴个眼镜,当时就在房间里。不过,那个女的,就是跟你一块来的那个人……”
什么?是王霞?雇人骗自己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