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274b02463822ea25cd36d0c262486d9-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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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中秋到了,西南三省有头有脸的古玩界前辈全都聚首在曹家的大厅里,厅外的天井里还站着来看热闹的古城本地人,因为前阵子他们听到了很多有关曹家两兄弟的消息,说是老大雪道早就准备好了一件稀世珍宝,老二雪德也从周麻子那里得了一个宝贝。
满院子的人正议论得热火朝天,曹老爷子在两个儿子的陪同下进了大厅,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雪道、雪德分别站到大厅左右,面前各有一个长案,来赛宝会观礼的前辈们也都纷纷入了边座。
一声鼓响,赛宝会开始。曹老爷子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碗,品了口茶,对雪道说:“长幼有序,老大你先亮宝吧。” “是,父亲。”
雪道回话后,得意地走到大厅中央,转身向里屋击掌三声,只见从内房出来俩伙计,手捧宝箱,稳稳当当地放在雪道面前的长案上……这箱子有50厘米见方,箱面用红绸覆盖。雪道打开箱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用红绸包裹住的宝贝……
在场的人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直勾勾地盯住了那一大块红绸。雪道把红绸一掀,众人眼前“刷”地一亮:托盘里装的是一尊由整块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的观音坐像,它面带微笑,衣袂飞扬,观之顿生宁静、平和之心。江湖上有传闻,说这是慈禧老佛爷的宝贝,八国联军进北京城那年被遗落在了去热河的路上,一百多年都没消息,不承想这宝贝居然从北到南、现身在这小小的古城里,怎不叫在场的古玩商们拍案叫绝、深感意外?众人欣喜之余不禁齐声赞叹雪道高超的玩宝道行。
曹老爷子轻轻咳嗽了两声,众人连忙住了口,现场又静了下来。 亮出你的宝贝来
这时候,弟弟雪德慢慢地走到了长案前,他没有像哥哥那样神采飞扬,只是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两个伙计也从里屋捧上了一个箱,和刚才那个一模一样,有红绸覆盖着。雪德慢条斯理地掀下红绸,打开箱子,众人乍一看,箱里竟空无一物,曹家大厅里顿时一片骚动,行家们心生狐疑:这是怎么回事?
雪道见弟弟拿不出宝贝,讥笑道:“老二,你的宝贝呢?不会就是这红绸吧?”
雪道此语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哄然大笑。雪德没计较哥哥的话,他依然慢条斯理地说:“哥哥眼力了得,不妨再好好看看。”
雪道走近长案,伸出头来,对着箱子仔细探看,这才发现箱内放着折叠起来的一张纸,因年代久远,这纸已经泛黄了。
雪道将纸从箱内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惊讶地对大厅里的长辈们说:“这是下新街397号的房契。”
众人将房契传看了一圈,都不知道雪德是什么意思,最后,这房契传到了曹老爷子手里,曹老爷子看了看,想了想,问雪德:“你买了周麻子的一套老房子?”
雪德微笑着回答父亲:“不,那不只是一套房子。”
雪道听了弟弟的话,便振振有词地呵斥起来:“这‘赛宝’会历来赛的都是名贵的宝物,周麻子家一贫如洗,你把他的破屋子拿到‘赛宝’会上来,不是玷污我们曹家的颜面吗?”
雪德不慌不忙地回敬哥哥:“周家确实有宝,而且是古城最值钱的宝。” “这古城有什么宝我曹雪道心里像明镜似的,周家怎么会有宝?”雪道疑惑,众人也都一头雾水。
曹老爷子挥挥手,待众人都安静下来后,他平静地问小儿子:“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宝?” 雪德上前挪动一步,望着父亲回答道:“就是周家的一段院墙。”
曹老爷子沉默了好久好久,才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断然说道:“老二,曹家的招牌是你的了!”
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大儿子雪道更是惊讶万分,大步走到曹老爷子身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曹老爷子稳稳地坐着说:“正因为你不明白,所以曹家的老招牌不能给你!”
雪道还是没弄明白内中的玄机,曹老爷子开口说道:“老大,记得你周伯伯家的那段院墙吗?那可不是普通的墙呀,那是历史,那是古城人的魂,几百年来,古城的铮铮男儿,父老乡亲,为了保卫家园,洒下了多少热血。清朝初始,官府要将这段明城墙全部拆毁,周家祖上在一位乡绅的帮助下,暗中傍着一段城墙修了周家大院,那段城墙就因为是周家的后院墙,才得以保住了。后来,周家十几代人一直恪守祖训守着老屋,为的就是要守住这段墙呀!”
大厅里的客人一时间交头接耳、啧啧称奇。 曹老爷子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他突然问雪德:“这古城墙的秘密只有我和你周伯伯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雪德笑道:“爸爸,您忘记了?当年您和周伯伯指着那城墙谈古论今的时候,我在您身边呀,那个帮助周家的乡绅,就是我们曹家祖上嘛!”
曹老爷子“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说道:“我果真没看错你。这个秘密原本早就应该公开的,可惭愧得很,我当年只有真心没有耐心。雪德,你能花十几年的时间去琢磨那段城墙,这就说明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古玩商人,而是一个真正的玩家了。”
三年后,上新街397号挂上了一个新匾额:古城历史博物馆。在这个古城最吸引人的旅游景点里,有曹雪德这些年收集的和古城有关的典籍、印鉴、铜器、瓷器、陶器、木器,还有那段明代的城墙……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3期 毛病出在轿工上 作者:王道庄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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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旅游高专毕业后,看到花果山景区有个招聘广告,说新增了一个旅游服务项目,急需招聘经理,于是就赶往应聘。新增的项目是给游客抬轿子,王道就做了“抬轿经理”。
抬轿点设在花果山景区大门内,共有8顶藤椅做成的简易轿子,16个轿工。
上任的当天上午,王道给轿工开会,宣布说:“你们16个轿工自愿结合为8对,一对一顶轿子,一次一个游客,轮流抬送,按次数提取抬轿费。”轿工们表示没有意见。
到了下午,王道的电话响了,对方是个女的,声音怒气冲冲:“经理,我要投诉!” 王道急匆匆赶到抬轿点,一个女游客气呼呼地质问道:“轿工为什么不抬我?”
没等王道开口,过来一个轿工,把王道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经理,不是我俩不抬,是你的规定不合理。”他说着又偷偷指了指女游客,“她的重量,一人能抵两个,山路崎岖遥远,按一个人提成,我们不是太亏了?”王道暗暗地一看,果然,这个年轻的女游客身材高大而肥胖,一人顶俩绰绰有余。
有人坐轿轿工不抬,于是引来不少游客围观,王道无奈,只好私下许诺增加提成,两个轿工这才勉强答应。
上任第一天就出了问题,王道始料未及,他暗自思忖:来坐轿的游客,高矮胖瘦都不一样,总不能按体重收费吧?再发生争执怎么办?忽然,他想起了读旅游高专时的好朋友张路,张路比自己早毕业一年,在另一个景区做轿工经理,听说干得很出色。电话一联系,张路“哈哈”笑道:“嗨,这个问题很好办。”
王道大喜,想问问张路用的什么妙计,那头只回答了一句:“你来看看就知道了。”于是王道当即赶了过去。
这是个叫“常青山”的自然风景区,王道见到张路后急于取经,便让张路陪着到了常青山抬轿点。这时还没有游客,王道一瞧,这里也是8顶轿子,16个轿工,一问,也是按抬轿的次数提成,那么,门道在哪里呢?张路说:“你先看看轿子。”
王道看去,轿子和自己那边的相同,两根竹竿一个躺椅,上面撑了个帆布篷,不同的是,帆布前面都有醒目的大字:4顶写着“苗条美女轿”,4顶写着“丰满美女轿”,旁边还有免费给坐轿人照相的摊点。张路见王道一直盯着这些大字,便提醒道:“坐‘苗条轿’还是‘丰满轿’,游客任选,收费一样,但是,轿工提成不一样……”
王道顿时明白了:轿工提成,给“苗条轿”的低一些,“丰满轿”的高一些,问题不就解决了?他豁然开朗,便要告辞,张路劝阻说:“等一会,你再看看坐轿的。”
门道已经掌握了,王道操心着自己的抬轿点,害怕再出乱子,便匆匆辞别。
王道回到花果山景区后连夜如法炮制,8顶轿子,4顶写上“苗条美女轿”,4顶写上“丰满美女轿”,8对轿工也作了分工,4对身材瘦小的抬“苗条轿”,4对高大强壮的抬“丰满轿”,并且也安排了免费照相。一切准备停当,天已大亮,只见几个女游客正向轿子走来,王道便躲在一旁观看起来……
几个年轻女子来到了抬轿点,有的走到“苗条轿”前,有的走到“丰满轿”前,轿工马上迎了上去,奇怪的是,女子瞅了几眼轿子和轿工,头一摇,却不坐了。等了整整一个上午,8顶轿子,没有一个生意!
王道纳闷了:为什么常青山的诀窍,在花果山失灵了?无奈,他又给张路打电话求教,张路卖了个关子:“谁让你昨天急着要走?”王道没法,只得又赶了过去。
上午,张路陪着王道来到了常青山抬轿点,刚停住脚,便有几个年轻女游客想坐轿子,张路示意王道:“注意看!”这一看不要紧,看得王道目瞪口呆:这几个女游客来到轿前,瞧了瞧轿上的字,又瞧了瞧轿工,身材肥胖臃肿的,反而都上了“苗条美女轿”;而苗条单薄的,却坐了“丰满美女轿”,起步时,“美女”们笑嘻嘻的,都让照了免费相。
看着王道瞠目结舌的样子,张路笑了笑,说:“坐轿旅游属于高档消费,一次上百块钱,中老年人舍不得,只有那些有钱的年轻女郎,可她们的思维和一般人不同,都想趁着在外旅游,新奇一次,时尚一把,尝试一遭,苗条的,想丰满丰满;丰满的,想苗条苗条……”
王道听张路这么一说,渐渐地醒悟了:毛病出在轿工上!你看,在这里,抬“苗条轿”的,全是彪形大汉;抬丰满轿的,全是瘦小男子。那些身材肥胖的游客,想“苗条”一把,于是就上了“苗条美女轿”,但因为抬轿的是彪形大汉,一衬托,她们反而显得不肥胖了,真的好像很“苗条”了;而那些坐“丰满轿”的苗条女子,在瘦小轿工的陪衬下,也倒显得很“丰满”了……
王道看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自己花果山那边情形恰恰相反,瘦小男子抬“苗条轿”,彪形大汉抬“丰满轿”,生意能好吗? (题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3期 诡异的刀 作者:王 辉 字体: 【 大 中 小 】 宝刀现形
永定城西北角有条小巷子叫平民里,这里住了一个叫阿桂的刽子手。阿桂五十出头,孤身一人。这天晌午,阿桂有事出去了,有个贼,绰号“一阵风”,此刻正在那条小巷子里走,见他家大门紧闭,门上了锁,一时起了邪念,便翻墙进院,钻进房里翻箱倒柜地找起银子来。
“一阵风”无意中找到一个长形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横躺着一把鬼头大刀,那刀身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直吓得他打了个激灵,“啪”地一下扣上了盒盖。恰在这时,院门开了,正是房主人阿桂回来了,“一阵风”怕这时逃出去会和他撞个满怀,情急之下,飞身上了屋梁,一动不动地趴在上面。
刚才,阿桂到集市上向一个杀鸡的店家讨回了半碗公鸡血,他是要用这公鸡血喂刀的。什么叫喂刀?这是当时刽子手这个行当中的一个规矩,就是在出红差——也就是斩犯人的前一天,用公鸡血把刀抹一遍,因为那时处斩人犯被认为是“阴事”,抹一遍雄鸡的血是为了给刀壮阳气。
接着说阿桂喂刀的事:这时候,阿桂坐在屋门口的一个小马扎上,盛着鸡血的碗和盛刀的木匣就放在脚边。阿桂用手拍拍木匣,嘴里又叽里咕噜地念叨了几句,接着他打开匣盖——这当儿,怪事来了,阿桂并没有从木匣里拿出那把鬼头大刀,而是从里边牵出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来,这娃娃光着屁股,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阿桂抱着他坐在腿上,又拿小勺舀起碗里的血,朝他嘴里喂去……
那躲在梁上的小偷把这一切全看了个真真切切,顿时直吓得魂飞魄散!
这时,那娃娃一口叼住了勺子,阿桂一抽,冷不防那血从勺里泼了出来,阿桂呵叱娃娃几句,娃娃这才勉强含了一口;待阿桂再舀起第二勺,娃娃就将刚含在口中的血“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