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宝树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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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金色塔”(藏文)的修建者桑浦哇·萨迦释迦却丹(藏文)云:“诸凡我执所缘我,
是为一切束解主,
未得有别外道论,
如此教理见疑惑。”
他曾以偈、散二种文体遮遣大师有关《中论》和《入中论》的释论;“达那佛教尊胜塔”(藏文)的修建者喀木人阁吾热绛巴·索南僧格(藏文)对大师《入中论释》中的声闻名义释,从无有无色界声闻至文末,多作辩驳,他在给仲罗哇(藏文)的信中,甚至讥毁大师“没有当今沙弥无学僧和始业者的智慧”,这完全是他不公正原形的亲露。如前所述,大师一日之间从头背诵讲授十五部大论,日记十七长页律经合释论,撰写句义二者皆圆满的著述等,由此可知大师智慧之广大。不洁微尘难污虚空,彼等的如此讥毁亦无损大师无垢语教的清净。然而彼等极力挑剔,却阻止啦自己入论之心,如同外道伺察派的歪理,入于垢心自性,垢尽则心尽,宣说佛与圣者无心与心所,世俗谛不过是无明性,以自性成立故为空性断见,甚至破遮龙树师徒,足见其狂妄与自大。
复此,彼等认为显教之佛未断微细色法,故脚之密乘之佛低劣,由此分佛为优劣。达译师的《教派全知论》中云:“见修俱生随意而安立,聚自方为外境与唯识,以破遮遍计之理许俱生不善为邪分别,言说三种法相不相违;”“ 有的应成之规许因寂生自果,承认现、比、圣教、近察诸量,不许今日之人为昨天人之流而非昨天之人的说法。”另外,释迦却(藏文)言“声闻、独觉、圣者虽证法无我,却未证空性,复需证空性,其说自相矛盾,月称之规成立有阿赖耶识和自明,实无寂静成为有为之常”,如此等等,有各种说法。其根源在于若以量成立,须成立谛实,对此产生迷惑,理解为修见之时全不作意等。班钦释迦却往色拉寺于贡如·加哇桑布(藏文)座前闻法时,贡如哇云:“这种所破遮迹的觉受方法被克珠·格勒贝桑再三强调,为所有格鲁派所宣说,宗喀巴大师和至尊仁达瓦辨别所破细微,无些许粗细伺察,无置等待。总之,吾曾闻,如《自经集论》中所说‘草木生火焚自身’,木敌为火,火敌为木,燃木需火,木尽火灭,二者互无则不生,是为缘起观待法。“释迦却自己在《大手印除惑论》中亦云:
“辨别噶当派见之我见,
与持违故而说贪著心,
不思不想完全不作意,
见之根本燃灯祥所言;
世俗以量成立噶当派,
二谛说是无上安立法,
所谓是为世俗迷惑现,
此即噶当诸论所阐明;
察修定智时时作依止,
说此亦为博多哇教诫,
观察智系空性之火舌,
火焰炽燃阿底峡所说;
来自外境极成具光明,
往昔雪域所传诸释续,
以及奉持修续之多数,
各按自派所说大学规,
一切见与修法之安立,
教理日月光鬘无可量,
往昔持规入寝黑暗中,
幻现日月能食之气概,
均皆承举正教之大地;
教理十行化身游戏有,
部分了义虚空无持因。“
由此容易看出是对大师师徒的讥讽。
对上述责难中达仓哇(即达译师)的观点,具义一切智(四世)班禅曲吉坚赞曾攥《答辩词狮子吼音》,大贤哲嘉木样协巴(藏文)著《教派论》。均予回击,嘉木样协巴宰该书中云:
“虽一切智全无所知违,
彼无尽行恶规于九违,
能立胜义缘起修具违,
许业果与绝无果报违,
无寂业之果生同时违,
于劫不坏业与中观违,
自规深广不许中观违,
于无察体区分察义违,
非空解脱静门无二违,
全无所修与修空性违
仅以彼他承许他生与,
仅许我而不许我生违;
众劫诸处虽学果熟时,
一切毫无所知道次惑;
无余色类绝无四身违,
现比二许不许量则违,
有能修与成量实无违
获不共力轮回圆觉违,
成坏聚见'97'贪境破遮违,
无我粗细二见一境违,
有阿赖耶识与许外境违,
胜义理成等引无境违,
瑜伽非现无我现前违,
三根'98'与一静门违,
可离其许与理二相违,
无总体与差施二处'99'违,
等觉'100'复入资粮道相违,
智障遍尽习气'101'运转违,
信口雄黄恶修尔惑因。
他以此指出对方的种种相违和混乱。对于阁释迦(藏文)'102';加央噶维罗哲(藏文)、色拉杰宗巴·却吉坚赞(藏文)、智者德勒尼玛(藏文)等均有过回答反击;对于阁释迦对《根本堕罪论》的回遮及噶尔(藏文)的反驳,班钦·索南扎巴,南雪却格德等曾予回击。
此外,班钦贤林巴·索南南杰·牟盘噶维喜宁(藏文)在其《密乘律汇无垢光论》中对宗喀巴大师的《密道次第广论》和《根本堕罪论》有过所谓的破遮,其大略情形是:在守持律仪方面,《无垢光论》中所谓“彼等对于承许能作而祈祷”,是说彼等为求我生而祈愿奉持,非为彻底之言(是为希求等起合第七目的),虽示外密二乘(于总三昧耶之梵行),但为外内密之殊现,耳贪于事、行二续无五部佛'103'之恶规,故对彼无有许五部佛仪及十四根堕罪之原由,胜义发心无可取(对此机世俗谛,龙树曾作——系列回答),此莫说密乘,即使般若乘亦未能谙习之言。所谓“佛言尔宜杀有情”等,不解为寂静意趣本体,所正为诛业(虽言利彼差别法,却为执实催灭义),言如佛语而修供,则为迷?;又,虽具全行威猛法'104'之内因与外缘,但又云其做法应遮,复引“如此不为者,誓言将受衰”,则自相矛盾。在第二堕罪'105'方面,欲贬律仪规定(各方诸开示),言其过时,却又言摄合黑行师与罕底婆之说为一,则二者相违,若持佛语过时,律仪规定(指思一切如子,时行布施)亦过时之见,则无教理;第三堕罪方面,彼言“非仅恚恨心”,而以瞋恚述其过患,虽引诸多根据(示律仪),但执一为正量而遮破具它,其因(非深奥法器)何在?第四堕罪方面,对每一众生,言此若离乐,则成所想,其慈(《摄真实经》之)如许第一无量'106',其它各无量亦然,此系怪论,所许第一无量亦乏教理(失却无量义)。第六堕罪方面,因以显教二者皆为所谤境,故对彼难分自他(他为合顺外道之法宗派)。第七堕罪方面,境者唯持不以灌顶成熟,范围狭小,未得事续以上诸续之水灌顶,则不可修自生'107',引用(《摄真实经》之)“金刚萨埵于汝心”(迎降智尊)等论据无有联系,故理解此堕罪义及其必要亦不合理。第八堕罪方面,所谓黑行师为言“自性住”(增益自性安住之理)而引“蕴为五佛本体,实际并非为此,修自身念住及不洁,亦将成堕罪。第九堕罪方面,从寂护所说诸怀疑处(心自性与法自性等)仅执其一,则抉择之因空乏,所说“等等”之语亦被抛弃。第十堕罪方面,若分仁慈(母对于子,对于一切菩萨)为一般和殊胜,则所谓不以身语亲近而以意行慈,便不正直公平(无有手印)。等十一堕罪方面,按阿底峡尊者的《金刚铃手印誓言摄论》,所谓“出昼夜堕罪”太过分(年、月亦有)。第十二堕罪方面,境为道之有缘可器,虽言信仰者,但可示彼次第对自信仰之深,是总施主。第十三堕罪方面,说无上瑜伽会供曼茶罗时仅不承认法器,而说瑜伽续时仅舍三誓言,是为片面伺察。第十四堕罪方面,言智慧为大乐智,不显于教言,若察则大乐为方便慈悲之分,故所谓智慧不应为句义(出自黑行师、罕底婆、梨伽佉等言)。
另外,有的印度学者(言大师之见)不属宗派,有的则谓派系混乱等。总之,随心所欲,使自派实出根本堕罪,设有大欲施律仪,则谓恢复密乘律仪不观待灌顶,密乘衰败,不可实际恢复等,有诸多新的说法,但从一切真正显密论典和上下所说回击文中,可知何者正确合理,可为能遮彼等之根据。
主巴·班玛噶布(藏文)亦云,宗喀巴大师对月称学规以现空'108'次第除有无边,则堕常断边,即不知从一本体上遮除,生起俱生乐后,由其决定空性,空乐无别。是说如头破戴盔,成止寂后伺察,是为立观察智,故不变真正胜观因,是为比量(分别),故彼不生无别智,如苦荞(种)与稻谷(苗)。虽言失般若道要之密乘所调伏比前者低劣,但《集密经》与《时轮经》中说圆满次第之时有察于空性,去此不可用竹刀而该用宝剑;秘诀幼时(如圣者卑坚道)亦可得解脱,故断传如冒水(骤然间)不可,如触雪山(由佛)亦不必;因未见世俗谛,故仅为障现,彼等之后虽得无学双运,但尔之双运如牛角,虽言双集而义各异;执色、实、贪、常、坚等为实有法,虽为宗派心非染之感受,但视色为可色,最后为见,故各自空寂,非法无我,若以他实而空,则成他空,入其内垢,落于卑劣。持缘之感受明虽衰,但于心上之似有智别智,若言昏沉,入于无量舍梵住之寂止思色亦然,对念、知二性,总、需双许。前者,如云“束之行十方”唯其而已,不可为住因,故先依止,微猛昏沉清净时,彼于何有益?外火者,若如此,则入于念知,不显同一,缘相各异,赴所缘心。猛利昏沉生气,或见遮处,为住与住时,则知吾之知性如寂止之态作意。所谓止观双修来否之问失反,即许无止观则不悟空性。是故,自己二者皆许。设问空性与一法由谁自造,则谓释迦牟尼所造,即《毗奈耶经》中谓“牛宿(七月)虽见佛法身,不见色身故往观”。诸如此类说法颇多。
自派认为,意念专一谓之寂止,如以有与自性而有,证觉之地有欲界、色界和色究竟天三者,和尚与我等之见有可否行施等之差别(落于似见)等,虽多不相干,却如贡德南喀坚赞之反驳。彼等所引能遮教言,如萨班所说:“不知教言分际位,显密教言虽双运,犹如愚者作对辩,该用何处却不知”。
喜好《莲花生遗教》(藏文)者曾伪造授记说:
“善星化身生朵麦,
住持噶丹名“扎巴“
说彼定为观音化,
实害佛教邪行者;
彼对化身饰宝严(钉铁钉),
旋自下示鬼?心,
释迦牟尼开光力,
日月一卡'110'一?'111'落;
最初星辰无住乱,
寺?一年十三月。”
关于这则授记,有人说由德敦·德哇囊巴(藏文)伪造,有人说由释迦却和白玛林巴二人写造,置入石内,外注铁汁封其口,投入羊卓湖中,复由白玛林巴捞取出,并云是说出自一噶举派僧人的《言说知友所断雪鸡、所取本鸟和所遮乌鸦文》。然而,释迦却系大学者,何以如此无知,故疑非其所造,但观智者色拉·杰尊巴之回驳文,却又生疑惑。一些所谓的格鲁派格西,依据上说,曾随声附和,还说宗喀巴大师向觉卧佛奉献乞钵,故增广妙欲,危害了(佛法)闻思等。
关于对这则假授记的反驳,红帽派却吉扎巴在回答桑桑乃邬仁巴(藏文)提问的文章中说:
“遍知三时莲花生,
彼之授记虽无疑,
真实伏藏不定有,
无据纸上授未来;
薄伽梵前善星言:
汝向开光之塑像,
祈愿未来益众时,
愿吾施设真饰品件。
相传如此发愿后,
遂向觉卧献宝冠。”
对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