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宝树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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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将祈祷、积净【30】和研习经论三者结合,即可悟显密之要。无论显密,应以月称之见为规则准绳”。此如颂中所言“下三续部之道法,……勤习触明无垢光”,应仔细听受无可辩驳的四续及贤哲之秘诀,直会所净、能净和净果,善巧通达深明无二之有相、无相和二次第道。在嘎哇栋,大师闭关专修,于五色虹光中显见阿、惹、巴、扎、那五字文殊。自此,文殊随愿现前,可随时请教。后来,文殊向大师指示写作(乐愿等)的性质、次第、数量等,催促修持,大师遂决意苦修。继后,大师复往觉摩隆寺。在此之前,大师的主要事业是对一切明处,尤对内明显密三藏句义,非片面粗略了解,而是以吉祥草尖一般细繁智慧,仔细心领神会,消除不懂、误解、疑难,以定解为心要,使慧目无比明亮。此如水之润湿米谷,有味、热、渴、解、生发等五次第,亦如火之燃、焦、味、明四者,闻法之果显明突出。除此广闻求法,另是奉行讲、辩、著学者三事,以教理与诸智者辩论情形。在此颂曰:
广闻慧剑时时擎,
无垢教理火熊熊,
无畏辩声朗朗起,
雪山佛狮缓缓行。
(四) 思所闻经义,使一切佛语皆成教诫。
大师在其所著《三宝加行话语》中言:“如同有水狗渴死,虽然广闻法贫者,理论未成教诫然,故宜所学成教诫”。鉴此,首先将于外因善知识尊前所闻之经义,须经内因自己之思,而使一切经教理论变为教诫。大师在这方面,使“能除所化智障胜”的根本上师(巴俄多杰等)与本尊文殊无别,先行祈愿,以积资粮之因。大师往昔听受佛法,即如《大悲妙法白莲经》中所言:“智者如时思,入室就闭门,如理观诸法”。无著亦云:“何者谓思?思者,所以独去静地,将所闻之法,依自之法相(色可色)和总之法相(刹那色)而思者也。若云如何思,此有二种,就数思(五蕴自上而上)和量思(观待、作用、、证成和法尔等四种道理)。”大师按照是说,仔细审思所学论著之句义自性、数量、次序等,使佛陀和印藏诸具德贤哲之一切显密经论皆成正觉教诫。分别言之,精勤于次第传自龙树、无著二深广道次大车师和寂天等,循从阿底峡尊者之噶当派道次以及俄译师高足卓隆哇在《圣教次第论》中所说道次,由此而得定信,将弥勒之般若学说变为教诫,再按此先发心听受教诫,后次第串习对其义的念住等三十七道品【31】、十般若波罗蜜多【32】,彻底领悟二入甲资粮、四定离成就【33】或去资粮、加行二道和见、修、无学道【34】的获得方法。
就其分支而言,将佛教因明论著变为教诫的情况,如言【35】“卅七道品因明论”等,藏地许多贤愚认为,在佛教因明论典中本未讲示从对论及辩法等中解脱和能获一切智的道次。然而,《集量论》中云“变量利众生,顶礼导师佛”,这是说世尊薄伽梵立誓为具量士夫,讲说以顺、逆二序成立有能生、能知因的《释量论》二品;如言“知量无欺者……其许量本身”,是说如何量于自之所量无欺一样,佛将之胜生所化置于善道亦无欺,故言说具量士夫依止事势道理,为消除持无能生之因的邪持,以顺序成立其道从何和如何而来的情形。此如言“能成(于无因及不随顺因不生佛故)悲串习,……如厌(耳勺)离贪(罗汉)贪(他)”是说其因思考圆满,以慈悲为主的七因果【36】及如言“为灭具慈苦……故串习方便”、“许其示自性”等以证悟加行圆满无我的智慧为主的六度【37】,即其二因于说世之间反复串习,在诸多劫中积二资粮,如言“断因功德三如来(详论不善返、入一切)……为了串习断一切”,究竟断证的自利圆满,具足如来三特性,如同“救护自性(如是)说见道(对他)……其故是乃量士夫”,以能成利事业利他圆满、救护众生,得其二果,究竟成就取舍无误之具量士夫,并依止正确果证,为消除持无有能知因之邪证,以逆序成立四谛之自性次序等,此即所谓“救护四谛者,无误而讲示”,是讲示四谛无误而成立救护者。那么,何谓其所示诸苦灭道之四谛?如言“苦难轮回蕴,……”“若是间或性,……”“此为永恒者,……”“所说道串习”中将变位等,以“爱慕定我者”等破遮其对方胜论师、数论师、自在天师、裸形师等所许解脱道;以“护中我自坚,成知一切别”等,获得具三证悟特点(四谛现前、性坚及知一切)之如来;以“示知他义(无我)彼加行(潜伏)”表示加行;以“由此慈弃他利(永远),义成事业不弃故”表示思维。总之,说示彼等皆后者依赖于前者,其摄义则为“以慈善与智,说谛能成具,言彼加行现,故为本身”。如此,无常等十六见现证次第生于心续可得定善,以正理获得决信,知佛祖之正教无有过患,并以此成立说法者导师以及于四谛能取舍之僧伽亦无过患,以内心亦相信三宝及有漏、无漏之因果,从心灵不由生清静虔诚之信仰,从而使诸因明论著成为教诫。
同样,慈氏其他四论及无著、世亲昆仲的唯识论著成为教诫的情况,如言“菩萨地与庄严经”【38】等,地之行第十五地,在《菩萨地戒品》中说由具大乘正理者发心正觉,为成就自他二利,学修六度、四摄事【39】,渐入十地,按《庄严经论》所说意趣,对佛之获一百四十功德情况,得到定信,修习《宝性论》中所说界如来藏,获得无上菩提,并对其功德、事业的获得情况及《辨中边论》、《辨法法性论》中所说正见(非正、有寻思),与《菩萨地本分》、《现观庄严论》真实性品中所说相合一样,对其他地论【40】和世亲《俱舍论》所说基、道、果等大体相合的修持法于心中生起定信。
将中观学论著变为教诫的情况,如言“深广诸佛语”,寂天的《集学论》将别处所说上下错乱或散失的佛语汇集在一起,思暇满难得、生义重大,对大乘尤对菩提心信仰观修,发入愿之心,将佛子之诸广大行等摄为报身善根放、守、净、增四者,依止所排修持次序,领悟龙树之《集经论等及其随顺者中观应成、自续派的一切论著的经义上下结合的修持法,尤其以下观下、上说变上台,深刻理解应成派纯之见的修持方法。
将续部变为教诫的情况,如言“照明佛之后静虑,现 证菩提以大密”及“具祥摄性道之要”、“究竟一切佛善言,吉祥无上瑜伽续”、“其力乐生时轮等,诸续要义成教诫”,依止阿阇梨佛密和迦摩罗尸罗等之秘诀,汇集零乱续义,于事、行二续初得灌顶、变为可器【41】时,誓言清静之人于事续以自他之本基、于心声以量之四支反复念诵近修,以及以火处、声处和声底三静虑不观待念诵而近修,于行续则修各四分支有相、无相道,最后成立事、行二续具足分支之悉地等。同样,对瑜伽续亦成可器后,清静密乘律仪,修以天、空、风、复四者或三等持所摄粗细有相、无相的深明无二瑜伽,而成悉地。对无上瑜伽续,成为可器后,对薄伽梵持金刚讲说本因、方便、果报的父续《集密经》等本续,非能持等引意趣,刻意是否如声,而以六边和总的问句密义等四法束之,加封印契,对佛所说和龙树等人之秘诀而予诠释、抉择,虔修粗细生起次第,尤修圆满四次第或五次第、或六支加行,彻底获得修成共通及殊胜悉地之要。在藏地,往昔未曾有过类如大师如此如意王般的修学业绩,故对大师及其学规,应有即使舍身又不能退转之信仰。在此颂曰:
吉祥草般细明慧,
定解通达诸佛语,
并成教诫使他思,
千目帝释亦成盲。
(五) 对闻思抉择之经义实际修持
大师将经过闻思、断除增益的经义最后日夜修持体验,如阿阇梨马鸣所言“闻后修为要”、“变为教诫藏”。《菩提道灯论》中云:“止【42】若支分弱,虽然精勤修,即使数千年,亦难成禅定。”诚为是言,大师以积聚寂之因为要,对显密道之根本各律仪的规定毫不违越,视小过如大海,不敢合污,如“雪山似牛尾”的俗语,以守戒为根本,按照《声闻地论》和《修行次第论》中所规定,少欲知足、明食度、非时不眠精勤、知护根门而行等,如续(密乘经典)中所言,不违座下和座间瑜伽,为生显密禅定和殊胜智,自青年时代起,即行修福忏罪和本尊近修。特别,在大昭寺南侧门房中大师与邬玛巴在一起时,文殊指示他“如犀角而住”。大师按其催促于各静地专事修持的业绩为下:
大师年届三十六岁(公元1392年)的十月,以前藏的坚噶哇等四人和朵麦的多丹·坚贝嘉措等四人,作为文殊授记的八大清静弟子,一起从觉摩隆乘舟顺水到沃卡曲隆避世专修。他们行伟大佛子之行以修福净罪为至要先行,忏悔顶礼、供养曼荼罗等,石上留下头颅和手足的深深印迹,以磐石作大曼荼罗,殷勤礼供,以致指端裂缝,以如此苦行,曾多次显见三十五佛、弥勒、药师、无量寿等佛圣容。当时,大师欲广说诸论,经文殊指示“不驯难调彼有情,为之讲经岂有益,不如静居一心修,以求自他二利经,”因而中止。第二年,大师往宗切寺朝拜慈尊弥勒像,设供祈愿。次往达布曼垅地方的甲等地沟脑,修力大增,有一次显见文殊,被万道日光庄严,周围有许多佛菩萨及龙树师徒五尊、无著、世亲、陈那、法称、功德光、释迦光等诸班智达,还有因陀罗菩提、萨罗诃、鲁伊巴、铃尊者、黑行师等贤哲簇拥,成为大师依止彼等之著述而弘广佛教、利益众生的缘起。在此地,大师还显见能怖金刚圣容,将许多未来授记写成文字(《幻书》),密藏于贡地。自此,大师修“自入法”【43】,从无间断。另外,与以往身相相同的文殊胸间,有一把有柄利剑,剑锋刺入大师的胸间,顺剑锋流下黄色甘露流,注入大师心中。当时许多在场的徒众,多数张口承受了甘露,有的稍有触接,有的口内虽未流入,却显见其景。对此,大师在其语教中说:“迦(迦罗,即管道)多(孜多多,即胸)惹(惹智,即剑)之大城(身体)中,园林景象(大乐)丽无比,众多蜂群(应化有情)享用此(甘露),殊胜甘露(道次双运)亦饮尝。”又,大师在此地作护摩烧施时,其它地方天降大雪,但烧施处周围,片雪不落,僧俗众人感觉奇异;在神变月【44】十五日晚献供时,曾显见无量五部如来从顶上和四方来此地,享用供品。其后,大师奉文殊修复宗切寺的指示,前往彼地,嘱咐沃卡达孜巴为施主,重修宗切寺。殿顶和地面泥墙工程委托沃卡达孜巴后,彩绘佛像事宜由大师主仆提供材料,师徒十二人的财物及祭祀施食时所用盘架等资具变卖后仅得白银十二钱,于是向毗沙门财神求助,轻易的获得顺缘。首先绘出文殊刹土后开光时,曾有智尊文殊溶入画中以及一盏小供灯从傍晚点燃直到第二天中午灯油不竭、持久不熄的奇征,后来又多次出现这种情况,绘画三十五佛时,曾显见诸佛,画师按照所见景象绘出,开光时诸法亲临,溶入画面,尊者洛扎巴亦从卓哇寺知之。绘画完毕后建立文殊秘密曼荼罗,传授其灌顶,并在此地,应文殊催示,撰《文殊颂宝灯》和《启开最上净土之门祈愿文等。
大师年界三十九岁时(公元1395年),前往洛扎东日尼协地方的静地卓哇寺,谒会由秘主金刚手亲自加持的噶当派大善知识洛扎须布恰多巴·南喀坚赞时,他二人互见为金刚手和文殊。大师于该寺驻锡七月,于堪钦南喀坚赞座前听受从阿底峡尊者传至南喀僧格的内邬素巴的《圣教次第论》和阿底峡尊者、仲敦巴、京俄哇、甲域哇、吉贡桑杰、温敦等次第相传至南喀加布的甲玛巴的《圣教次第论》即噶当教诫派的道次论以及金刚手的法类等。尤其在授《大轮二次第甘露滴》时,出现金刚手溶入师身的显像,消除了大师四十五岁时将有的寿障,并按金刚手的指示,洛扎巴·南喀坚赞亦向大师受学了《集学论》和五部陀罗尼灌顶法等。继后,大师又奉文殊之命为宗切寺的弥勒法像撰写大赞【45】,并派人献去三法衣【46】。大师及其随从弟子为求甚深正见和密集、胜乐的微细法要,本拟往印度拜谒辛格日山的大成就者弥陀罗佐格和那烂陀寺龙菩提的虹身,但行至门温塘,由于本尊劝阻,特别是密主金刚手授记恰多哇,大师若去印度,虽能成为大班智达,将任金刚座的堪布,但对他的寿命和诸弟子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