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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要控制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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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她往往认为,这个虚构的事实确实就是导致他们发怒的原因。明白以上情况后,当施虐者解释他们行为,自认为在讲述真相时,我们是不会感到惊讶的。
  虚构事实对控制者;一个可怕而令人难以置信的影响:当人们把虚幻的东西。当作真理一样对待的时候,就好像已经步入了虚幻的世界。
  没有人愿意在虚幻中生存,因此控制者活得并不潇洒
  没有人愿意被一个假想的人取代,或者受控制者的影响。没有人愿意受任何无形力量的左右。但毫无疑问的是,这样的情况的的确确存在着。许多人已经失去了生活与精神上的乐趣,因为,他们正处于那些深受幻觉影响的人的控制之下。有些人可能已经开始意识到,并抵制这种行为,但是被无情的制止了。因此;我们没有看到控制行为,得到明显消减的趋势。
  无论是否已经了解控制关系,每个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反对企图“塑造我们”的人;我们反对那些假装说过而实际没说过,或者假装没说过而实际说过什么的人;我们反对那些让我们感到不安的人;我们反对那些让我们感觉受抵制的人,即使我们并不十分确信抵制的原因。
  如果意识到这些,那么,我们就能恰当地做出反应,说出我们的反对意见,安静地离开或者跑开,甚至是做好逃脱的计划,不管它是压制性的状态还是压制性的关系。
  我们反应的结果是,控制者在其一生遭受无尽的抵制。当控制者努力地做出斗争而想维持控制关系时,他们越陷越深,越来越处于幻觉的影响之下。他们的脚下没有坚固的土壤让他们立足,没有与内在的联系,他们生活在一个四面楚歌的世界里,分离的威胁接连不断。这样的后果,造成他们对正确性的需要、一体的需要、赢的需要和加强控制的需要。
  于是他们发动连续不断的攻击,承受着与日俱增的压力。从某种现实意义来说,幻觉正在反对生命本身。当一个人沉浸于幻想世界时,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此时;让他们承认假想人、或者其他人、或者其他事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有些控制者坚持他们的幻想,根本不考虑手段或者结果。在一些案例中,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了死亡事件的发生。
  一旦“原因”被虚构出来,控制者可能又向前走了一步。控制者可以从其他人那里获得对其控制行为的认同。我们如何才能在一个;充满控制行为的世界里保持精神健全呢?
  当一个人获取了另一个人的认同,结成联盟去反对另外某个人或者某个企业的时候,他或她的控制关系就被放大了。我们将在下一章进入这个新的领域。
【团体控制】
       在这一部分,我们不再探讨一对一的控制关系,开始进入团体关系的领域。我们要看看,当受制于幻觉的人一起的时候,会有什么事发生;还要搞清楚这些“青密的”关系具有什么深远的影响。

第二十二章 其他“密切”联系
 共同虚构似乎比独自虚构来得更为容易一些。
  沉溺于压制行为的人,总是以一种逆向的方式接近他人,或者与他人发生联系。由于这些人已经失去了与自我真实的联系,他们还会构建出与外界相背离的独特形象。
  因为他们受到了一种无形力量的控制,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非常矛盾的是,他们会不由自主地保持这种控制。他们不断地争斗,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们必须维持一种虚幻的联系,保护那个通过逆向方式构建的自我。可悲的是,由于这种错觉,他们会觉得日常生活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威胁。
  健康团队对其成员有益;对其他人也没有害处
  现在,我们来看看团体的控制关系。当我们进入这一全新的领域时,为了进行对比研究,首先要看一下健康团体的情况。
  绝大部分人都很乐意成为集体的一分子。当我们为了特定的目标和其他人结合起来时,会感到已经建立了某种联系。一个健康的团体,对其成员是有益的,同时;对其他人也没有害处,只是在一致意义和目标的背景下运行。它不是固定和孤立的,它的规模可大可小,一个团体,在刚开始时可能只有两个人,他们是为了某个特定的目标走到一起的。
  团体内部和团体之间的信息交流对成员是开放的。这些团体只是人类社会的一部分,人类社会当然也是由许多小团体构成的大团体。为了使一个团体能够正常运行,成员也必须能够遵守他们内部的规则。
  社会上有各种各样的团体,包括企业、协会,还有社区组织等等。家庭也是一种团体,只是与企业以及职业团体相比较,家庭成员的结合程度要深一些而已。家庭成员互相依赖、彼此分担责任,在尊重和友善的氛围中获得彼此的情感支持。
  不健康团体形成的目的是;损害他人的利益
  与健康的团体相反,不健康的团体之所以结合起来,与其说是为了有利于其他人或其他组织,不如说是为了对付其他人或其他组织。这样的结合可以只在两个人之间进行。不难想象,一个失去自我的人,是多么需要建立多重联系——比如联合虚构的个人或人群,和其他具有相同幻觉的个人或团体建立联系,甚至是和那些,仅仅只是可能具有相同幻觉的个人或团体建立联系。
  为了不良目的结合,除了可以建立正规组织,还可以通过很多极不正式、狡猾、诡秘的方式。在挖掘那些正式的组织形式之前,先来看一下,为对抗他人结合起来的非正式团体。
  当两个人或者更多人,对其他人或组织下定义时,实际上已经结合起来对付那个人或组织了。这种结合,就像其他的任何一种控制关系一样,是正常联系的病态替代。是建立在某种幻觉基础上的。那就是:“我们知道那个人是谁,干什么的,那个人将会怎么样,我们还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才是最合适的。”
  你很可能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在《玉米的故事》中,假设那个男人说完“那家伙自个找骂”之后,我接着说,“是的,她就是那样,”那么,我已经和他产生了共同的幻觉,并且已经结合起来,共同“对付”她真实的妻子。在和同伴交流之后,那个丈夫会更加确信虚构人物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能够感觉到,他已经和我无形地结盟了,而对付的人就是她的妻子。这是个更加病态的关系。
  像其他控制关系一样,结合起来对付他人,也是一种逆向联系。这种结合是建立在共识基础上的,有时大家对这个共识心照不宣,大家或有所作为,或冷眼旁观,共同对付实在的人或人群,而这仅仅是为了支持某个虚幻的念头。
  比如说,当一个恶棍在诋毁和嘲笑某个过路人的时候,有个人加入进来,听到这些恶毒的话还笑容满面,这个恶棍就已经找到了共识。当然,恶棍所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全是虚假的。人们往往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两个人都受到了幻觉的控制。实际效果是,他们形成了某种共同的幻觉。
  为了和他人结合起来去对付第三方,人们需要寻找共识,这和寻求确认是完全不同的。
  悲哀,多数遭受虐待的人会长期忍受折磨和痛苦
  许多遭受过虐待的人,害怕对别人讲起自己受到的侵扰,因为那些都是让他们十分痛苦的事。他们害怕受到虐待者的非难:“恶人先告状,都是你的罪过,活该你挨骂(打),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同时,受虐者担心在工作场所遭到报复:没人相信他们。他们的抱怨会被轻易地抹去,还会成为各种错误的替罪羊。搞不好还可能被开除。
  甚至,当控制者从幻觉中挣脱出来后,把自己的错误行为告诉其他人,听众往往也很难接受其中的关系。回忆一下吉说过的话,“我把这告诉每一个人,包括我的家人和朋友们,他们都没法相信。他们没法理解我的另一面!”
  别说没有见过吉的另一面,他们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有关情况。就像许多受虐者一样,吉的妻子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长期默默忍受着折磨和痛苦。她怕遭到吉的非难,怕吉说她联合别人来对付他。由于她不明白幻觉的存在,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口头辱骂关系中,所以她感到很费解,但是又说不清楚。她无法寻求别人的确认。
  但是,如果我们依靠其他人组成团体,交流观点和信息,需要某个人来理解并肯定我们自己的经历,特别是在我们的经历令人迷惑的时候。
  例如,被控制者可能会问一个朋友,“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想?”经过别人一段时间的评论和否认,许多人都能找到他们需要的确认。这么做的时候,人们并没有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相反,他们只是想确认他们自己的真实性——换句话说,他们是想确认自己没有失控。
  确认是对个人经历的证实和求证,这与同别人达成共识以对付其他的人或组织;是完全不同的。为了对付和控制其他人而达成的共识,会强化幻觉的影响力。
  真的吗?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
  诋毁和攻击真实的人或人群是控制者的习惯。当别人相信他们的话,或者当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抵制时,会觉得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得到了确认。假想的人或人群是那么活灵活现、那么完美,而现实中的人却变得一无是处,似乎不存在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控制者和越多的人达成共识,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就越加肯定,他们感到自己建立了更多的认同关系。
  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有许多方式。下面的这个案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震惊。
  我正和一位男士通过电话交谈,事先知道他是一个反对家庭暴力的人。我告诉了他我所从事的工作。
  突然,他说:“那好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对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连自己做决定都不会,”他说。
  他的反应令人惊讶。
  但是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对他的了解,要比以前深刻了许多。他已经在心里给我下了“定义”,他已预先想象好了,我的思想核心和决策过程。(从某种意义来说,当他奇怪我怎么没有主意时,他已经替我预先做好了决定。这是非常奇怪的)
  他企图用虚拟的方式,来贬低我的现实存在,此时他已经把这跟“男性和女性是对立的”(当然不是所有的男性)这种观念结合起来了;甚至他很可能会因此把我预设得很低,把自己抬得很高;或者他会心安理得地制造他想象中的女性形象,似乎现实中的女性就可以如此被贬低。我不太清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但是,对他有了深入了解之后,我更容易理解一些女性了。她们经常遭到诸如此类的诋毁,因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甚至陷入一种极端的控制关系中。
  一个男人在妻子离开之后找到了我,向我反复强调他的信念: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显然,他正处于幻觉的控制,试图像上帝一样去规定女性。这么做的同时,他把自己和想象中与自己想法一致的男性结合了起来。对我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感到很无助。他很可能是这么想的,他需要内心指导,他需要对想象中的女性进行外部指导。尽管虚构女性(特别是用这么显而易见的方式)显得很可笑。
  但是,试图去虚构整个人群则是非常危险的。只要这种荒谬的压制行为失去控制,惨剧就会发生。
  有些孤僻的人甚至可以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抱的是“我来对付他们”的态度。被传媒广为报道的投弹犯西奥多?卡兹斯基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本书的观点来看,他受幻觉的控制非常深。
  1996年4月被捕入狱,被判处连续3个终身监禁。他被指控;通过邮寄包裹炸弹杀人。大约20年的时间里,一共杀了3个人,29人受伤。在幻觉的控制下,他和很多人联合起来,怨恨科技,视科技如魔鬼,对付那些为发展科技而工作的人们。然后,他就开始了他的暗杀活动,受害者都和他持有不同想法,没有按他的希望去做,或者与他虚拟中的对象不相吻合。
  他相信,只要他给予别人足够的恐吓,施加足够的暴力,再加以足够的威胁,就能把梦想中的世界变为现实。在他的这个世界中,科技没有容身之处。
  信不信由你,联合起来对付他人的现象无处不在
  受幻觉控制的个体,和受幻觉控制的团体,呈现出惊人的相似。控制者可能会说,“你在找麻烦,不要以为你能够逃掉。”一个街头帮派结合起来是为了对付另一个帮派,他们会说同样的话。
  结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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