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6-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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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儿吓坏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影子。老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店里的生意不好,会不会真是因为鸭子的味道不到家?
老婆从娘家回来,老王给老婆说起小男孩儿的事,老婆撇着嘴说:“孩子的话你也当真?”可老王不甘心,真就拿起一只鸭腿细细品尝起来,可实在因为每天都在吃卖不掉的鸭子,他已经吃不出鸭子味道的好坏来了。
第二天.老王也没了兴致再把风扇对着街上吹,想来想去总觉得要想做好生意,不能光靠风扇来吹味道,于是他下决心关了几天店铺,跑遍城里的酱鸭店,逢上生意旺的店家,就忍痛花钱买他们的鸭子尝味道,回来以后赶紧试着配置调料。老王看准那小男孩儿不会说假话,就让他做第一个顾客,每试一种新调料出来,就先让小男孩尝。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老王的酱鸭店生意又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不用风扇吹,门口照样排起了长队。
两个月之后,有一天,有个女人到店里来,进门就要买两只酱鸭,说是要带回去给儿子吃。女人说,她儿子就是以前来闻鸭子味儿的小男孩儿,现在已经回乡下上学去了,一直在家里闹腾着要吃叔叔做的鸭子,说乡下的鸭子没有叔叔这里的香。
老王听女人这么说,心里挺高兴,特地挑了两只酱鸭,包扎好,递给女人。老王说:“这两只鸭子是送你的,不要钱。你儿子帮了我很大的忙,我真得好好谢谢他呢!”
女人怎么也不肯,坚持在柜台上留了一百元钱。她对老王说:“我儿子以前已经白吃你很多鸭子了,这钱也只是个意思,你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女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老王满脑子都是那小男孩儿的身影。因为他真的从心里感激那个孩子,正是他促使老王去用心做好生意,让他的酱鸭店不用风扇吹也能真正飘出诱人的香味来。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6期 你有一百万吗 作者:宾 炜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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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县有位誉满全城的书法收藏家,叫张得梦,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收藏的墨宝不下百件。张得梦平时喜欢广结新朋旧友,加上为人又豪爽,所以家里经常宾朋满座,看过他家墨宝的人不计其数。但据知情者透露,张得梦手里其实还有一件藏品,可谓他的镇斋之宝,如果要看,除非你拿一百万来押着,看完了再把钱拿回去。消息传开了之后,大家尽管心里痒痒,可上哪儿去弄一百万哪,所以也就没人再敢提及此事。
这天,张得梦刚送走一批朋友,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来的竟然是电视里几乎天天上镜头的新县长李爱华。原来李爱华也是一位书法发烧友,自小就痴迷这东西,调到这里当县长,听说张得梦的大名,就找上门来了。
张得梦不敢怠慢,把李爱华请进门,寒暄过后,便主动请他欣赏自己收藏的那百件藏品,李爱华看得直呼“过瘾”,连连叹说“不虚此行”,张得梦只是呵呵地笑着,并不多话。最后,李爱华见张得梦没有要再挽留自己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听说您还有一件镇斋之宝?”
“这个嘛……”张得梦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李县长既然知道我手里还有一件藏品没拿出来,那么想必也听说我关于看这件藏品的规矩了吧?不过,既然李县长开了口,那我……我要不就破一次例?”
李爱华一听张得梦说得这么勉强,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不能坏了您的规矩,那就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吧!”
张得梦似乎松了一口气。李爱华走时,他握着李爱华的手说:“李县长,您是一县之长,其实要看我这藏品也不难,快则一二年,慢则三五年,我就在家里等着您再次光临!”
李爱华听张得梦这么说,不由心中一愣:我一个挣工资的小县长,就是拼死拼活做一辈子,也攒不出一百万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只好苦笑着摇摇头。登门没能尽兴,这多多少少有点让他不痛快,但回到单位,接踵而来的诸多工作让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大概过了半年,县里要对城区进行大规模改造,消息一传出,全县大大小小的包工头都立刻活动起来,跑关系走后门,要给自己拉项目。李县长是这个工程的总指挥,于是每天向他示意的人一拨接着一拨,而且他们似乎一夜之间全都激活了身上的艺术细胞,进门时手里必揣墨宝,都表示要来与李县长交流书法艺术。
李爱华的对策也简单,就是来者统统不拒,他只和对方谈书法,谈完,一概请他们带墨宝走人。其实,李爱华对书法艺术的鉴赏力非常高,这些人拿进来的东西,他一看就知道哪幅值钱哪幅不值钱,但他心里更清楚,如果收下这些东西,就和收钱没什么两样,所以拒收的态度非常鲜明。
有个包工头,人称“王胖子”,已经找李爱华“交流”过好几次了,因为什么名堂都没有交流出来,所以这天晚上又找到了李爱华的家里。王胖子其实是个大老粗,早就不耐烦这种玩文雅的方式了,这次索性“真刀真枪”地上,进门就捧出个大纸包,说:“李县长,这回我想请您看看这个!”他“哗啦”一下把纸包打开,里面全是一叠叠捆扎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李爱华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对不起,我没兴趣谈这个!”
“李县长,您误会了!”王胖子不慌不忙地说,“我是请您去看张得梦镇斋藏品的啊!听说您去过一次,没看成,所以我想把这一百万借给您,您看完之后把钱还给我不就得了?”
李爱华一怔:借钱看字,这倒是个办法呀!他本来已经把这事放下了,现在被王胖子一提,心里不禁又痒了起来。
王胖子一看苗头来了,赶紧趁热打铁说:“李县长,钱留在您这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说着,就要
走。
李爱华点点头说:“也好,我看完了就马上把钱还给你,一分都不会少!”
王胖子一听,喜滋滋地走了。
望着王胖子乐颠乐颠的背影,李爱华再瞧一眼他留在桌上的那一大包钱,忽然就感觉不对起来:我去张得梦家的事,他怎么会知道?这会不会是他们串通起来给自己设的套?他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浑啊!他倒抽一口凉气,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打给王胖子,叫他马上回来。
王胖子还以为李爱华是在张得梦那里出了岔,进门就问:“咋的,李县长,您给张得梦打过电话了?一百万还不能看吗?”
李爱华让王胖子把一百万元钱收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把他推出了门:“对不起,我没兴趣看张得梦的东西!”
第二天,李爱华起了个大早,径直就去了张得梦的家。张得梦见新县长一大早登门,非常惊讶:“想不到李县长这么快就来了?”
李爱华当然听得出张得梦话里的讥讽之意,于是就说:“我今天是空手来的。不过,我不是来看您的镇斋之宝,我是特地来告诉您,今后,我不会为这个事来了。”
这话让张得梦颇感意外:“为什么?”
李爱华语气沉重地说:“一来我不想破您的规矩,我一辈子也凑不足一百万;二来嘛,不少热心人知道我没钱看字,变着法子非要借钱给我,我想让他们死了这条心!”说罢,李爱华转身要走。
“慢!”张得梦突然朗声大笑起来,拉起李爱华的手把他请进了屋。张得梦对李爱华说:“其实,我这件藏品最有资格看的,就是你李县长。”
“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县长?”
张得梦摇摇头。
“那……”李爱华奇怪了,“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张得梦喃喃道,“因为这幅字是出自你自己的手啊!”
“什么?”李爱华瞪大了眼睛。
张得梦含笑点头,说:“当年我是个下乡干部,有一次路过一户山里人家,看到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正趴在炕上练字。我问他为什么不去上学,他告诉我因为家里穷,爹拿不出钱。但我发现这孩子非常聪明好学,小小年纪已经会写很多字了,而且都写得挺不错,于是就把身上的钱和粮票统统掏出来塞给他,叫他让爹送他去学校。临走的时候,为了鼓励孩子,我说要带一张他写的字回来给城里的孩子看,于是这孩子就挑了一张他认为写得最满意的给了我,这张纸我到现在都保存着!”
张得梦一边说着,一边就小心翼翼地从橱柜里取出一张已经发黄了的旧报纸,在李爱华面前轻轻展了开来。李爱华的心“怦怦”直跳,因为他看到张得梦展开的旧报纸上面,用木炭写着一行字:我要学好本领,长大为人民服务。他愣住了,小时候那刻骨铭心的一幕立刻闪现在眼前。张得梦说的这个小男孩就是他自己啊!而且岂止是当年,后来从读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李爱华上学一直都是这位好心人资助的。可好心人从不张扬,也从不露面,每次给李爱华汇来学费的时候,留的都是“过路叔叔”这个名字。李爱华实在搁不下这份情,参加工作后曾经多方寻找,想当面对好心人说一声“谢谢”,可好心人却就此没了音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好心人今天会以这种方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刹那间,多年来慈善资助和受助的点点滴滴,犹如汩汩清泉同时流淌在两个人的心田。张得梦乐呵呵地说:“你肯定已经认不出我来,当年你还那么小嘛!当我从电视上知道你来做我们父母官的时候,我真打心眼里为你自豪啊!可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下来,你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你以后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官。所以我故意用这一百万来试探你。至于这张报纸,这么多年我一直舍不得扔掉,是因为我格外看重山里孩子的这份朴实真情。不过今天我想还是让它‘物归原主’更好。你说呢?”
李爱华激动得热泪滚滚,他紧紧握着张得梦的手说:“恩人哪,倘若我今天真拿着一百万来,我还怎么有脸见您啊!”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061)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6期 冤家对头 作者:刘爱国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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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凶霸,不要轻易低头;面对强悍,不要轻言放弃。学学这个乡下老头吧,看他最终怎样让自己扬眉吐气!
耿老头最小的闺女出去打工好几年了,这天打电话回来,说是要爹给她办一张未婚证明。耿老头知道,开这种证明无非就是让村长二拐子给写几个字,盖个公章,再到乡里跑一趟,再盖个公章。可就是这样一件简单不过的事儿,却把一向能干的耿老头给难住了。为啥?因为前几天他刚刚和二拐子吵过一架。
二拐子平时做事太霸道,那天他硬把原本应该流到耿老头邻居家地里的水给截了,引到他自家的鱼塘里,生性耿直的耿老头看不过去,就出来给邻居打抱不平。说起来,二拐子还是耿老头的侄子,可吵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指着耿老头的鼻子直骂:“要你多管闲事?我看你神气多久?你再怎么神气,以后总有要来求我的一天!”耿老头眼一瞪,嗓门也不低:“我不吸毒,不犯法,求你小子个屁!”两人就这么结成了冤家。
这一来,耿老头的老伴急了,想想如今闺女这事儿还真非求二拐子不可,村里的公章不盖,乡里的章子还怎么盖得上去?可说出的话等于泼出的水,收也收不回来,怎么办呢?她想来想去,只有开导自家老头子了,于是就对耿老头说:“我看你就不如破一回脸面算了,咱自个儿的脸面总不会比闺女的事儿更要紧吧?你就去给他赔几句小话得了!”
耿老头想想也只能这个样了,只好跺跺脚,来到村东头二拐子家。
敲了好一阵门,没回应,耿老头扯着嗓子喊:“屋里有人吗?”喊了好几声,二拐子的婆娘八辣子才磨磨蹭蹭来开门。八辣子有个兄弟在乡政府工作,二拐子就是靠这层关系才当上村长的,所以八辣子平时无论在家里还是村上,都威风得很。
八辣子冷冷地瞧了耿老头一眼,说:“几十岁的人也不晓事,有这么喊人的吗,像叫救命似的!”耿老头气得脸色铁青,硬压着火,问:“二拐子在家吗?”八辣子鼻子一掀,没好气地说:“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