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6-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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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队长在车内足足等了两小时,终于等到了八点半,他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桥上的一切,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微光一闪,疯老头划燃了火柴,接着,桥上就燃起了一堆火。火光一起,桥上就亮了许多。
几分钟后,远处传来了一阵自行车的铃声,一群孩子骑着车过来了,他们是学生,刚上完晚自习课。这些孩子的家在河对岸的棚户区,每天早出晚归,上学放学。此刻,学生们来到了桥上,疯老头就那么傻傻地笑着,望着他们,而这些孩子也嘻嘻哈哈地笑着,俏皮地向疯老头挥手致意。
看到这里,城管队长当即拨通了城建局局长的电话。第二天,石拱桥上就架设了亮晃晃的路灯,疯老头看到路灯,高兴得手舞足蹈,高兴过后,他突然伏在栏杆上,对着桥下的河水泪水涟涟,哭着喊着:“亮子……”
县城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么一件事: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天下着大雨,一个在学校里上完晚自习课的孩子,骑车经过这座桥,由于天黑路滑,一不留神跌入了河中,再也没有爬起来……这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自小失去了爹娘,一直跟着爷爷过,失去了孙子的老人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从此精神恍惚,不久就疯成了现在这样子……
第二个老头
就因为你说了这一句话
有个老爷爷,今年九十多岁,曾经是个老红军。这天,他突然接到邀请,说是为了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市里要举办大型纪念活动,邀请他作为嘉宾参加。
老爷爷很郑重地准备了一番,找出当年的旧军装、旧军帽,穿戴整齐,还把当年获得的好几枚勋章整整齐齐地戴在了胸前,一家人看了这番打扮,活脱脱一个老小孩的样儿,很有几分“另类”,大家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由他去了。
老爷爷执意不要别人送他去会场,于是家里人只好让他自个儿去,不料他去了好一会儿,组织活动的单位却打来了电话,说是老爷爷还没有到。按理说,这段路步行的话不到半小时,可老爷爷出去两个多小时了,他这是去哪了?
一家人都慌了,赶紧分头找,但找了好几个小时,连老爷爷的影子也没见到,这时天都快黑了,一家人坐立不安,一边打电话给公安局,一边到电视台播放寻人启事。
晚上,一家人焦急地守在电视机前等着电视台播放寻人启事,可就在电视台播放新闻时,一家人看得全傻了眼:老爷爷被几个警察推上了警车!新闻里说:最近接到不少报案,说有人冒充老军医贩卖一些“包治百病”的“特效药”。为了蒙骗的需要,这些骗子往往把自己装扮成“老军医”,军装、军帽、军功章装备齐全。事情巧呀,今天老爷爷就是这么一身“包装”,结果在去开会的路上遇到了突击行动的警察……
一家人连忙赶到公安局,果然老爷爷被关在那里。
警察弄清楚抓的是一个真正的“老同志”后,这一下可急了,连连道歉,警察还解释说:这位老爷爷被抓进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辩解,所以才会一错再错,如果老爷爷能解释一下,事情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家里人埋怨老爷爷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警察,老爷爷一听,恼了:“为了证明我不是骗子,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警察看了!”
看了怎么样呢?嗨,看了更糟啦!
这阵子警察刚好抓获了一个制造假证件的团伙,警察对证件特别敏感,当时他们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老爷爷,问:“这么说你都九十多岁了?”老爷爷回答说:“没错呀!”警察立刻抹下了脸:“哼,你骗谁呀!我看你也就五六十岁,你这假证件做得也太离谱了!”警察本来只是怀疑,还断定不了老爷爷是“化装”成“老军医”的骗子,看了身份证,断定年龄上有问题,这才将他带到了局里接受调查。
家里人把老爷爷接回了家,谁知老爷爷一点也不感到委屈,反而十分开心,一直嚷嚷着:“他们说我只有五六十岁,哈哈哈!”
得,就为了这句话,老爷爷宁肯被抓走都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第三个老头
谁家的鸽屎拉到我头上了
莲花小区是新落成的,前前后后有二十四幢楼,住着一千多户,几千口人。“立冬”刚过,小区里突然冒出了一
个卖晚报的老头,这老头看样子有七十多岁了,而且腿脚不太灵便,走路一拐一拐的。每天下午四点多钟,他就推着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出现了,肩上挎着个大背包,里面塞满了报纸,一边走一边吆喝:“晚报!晚报!”
这老头住哪座楼,人们不知道,小区里的人都是这几个月里搬来的,谁也不认识谁。这老头卖报还有点特别,别人卖报,大都往路边一坐,等着人家来买,他不是干等着,而是一幢一幢、上上下下地转着卖。小区都是六层楼,没有电梯,累得这老头气喘吁吁的,有人猜测:他呀,一定是个什么离退休干部,在家憋得难受,出来散心的,这样既能挣外快,又能爬楼锻炼身体,多美的事儿呀!
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和和气气的老头却和人闹起来了。这是个礼拜天,老头突然爬上十七号楼,从二层到六层,挨门挨户地敲门,主人一开门,他就瞪着眼睛问:“你们谁家养鸽子啦?瞧,鸽屎拉到我头上啦!”
屋里的人一看,可不是吗,老头的头上果然有一小块白糊糊的鸡屎一样的东西,于是屋里的人就说家里没养鸽子,老头不相信,硬是要往里闯,遇上好说话的就让他进屋看看,遇上不好说话的就堵着门,吆喝着:“我家即使养鸽子又怎么啦?信鸽协会登了记的,那是合法的;再说啦,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进我们家呀?就是警察,也得有搜查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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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5期 王顺狗肉火锅店 作者:景 天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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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顺今年四十,前些日子下岗了,他东借西借七拼八凑了一些钱,在县城一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段,租了一间屋,挂上了“王顺狗肉火锅店”的招牌,鞭炮一响,火锅店开张了。王顺知道,这地段是太偏僻了点,店面也小了点,可是只要服务跟上,应该还是有顾客的,人们不是说:酒好不怕巷子深嘛。
为了让顾客吃得好吃得放心,王顺的狗是现杀现剥现洗,而且由王顺亲自掌厨。果不其然,自打送走了第一批客人之后,这一批批的顾客渐渐地就多了起来,小店顾客盈门,天天客满,忙得王顺汗流浃背,不亦乐乎。
这天,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停在了王顺的火锅店门前。车门一开,先从车上跳下来两条黑色的长毛犬,一看那绢丝般光泽的长毛,王顺就知道这是很高贵的名犬,有钱人才养得起。但让王顺不明白的是,这狗主人怎么把狗带到火锅店吃狗肉,难不成想让小狗也尝尝它们同类是什么滋味?
王顺正想着,这时车上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其中一个胖子随手指了指带来的那两条名犬,对王顺说:“拿去!”王顺一愣,没反应过来。
“不明白?”那人傲慢地笑了笑说,“我们只要你的手艺,明白了吧?”
王顺为难地说:“这两条好像是名犬吧?再说也太小了点吧。”
“哈哈哈哈……”那些人全都大笑起来,那笑声带着狂妄和傲慢,让王顺听了很是刺耳。
胖子说:“你只管照着做就是了,不就是两条狗吗?那么多废话!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就吃你卖的那些草狗?”他见王顺还没有动,又用轻蔑的口气强调了一句,“不就是钱吗?放心,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王顺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一定很贵吧,拿来吃真是可惜了。”他的话又引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和狗凄厉的惨叫声。
王顺一看,一条名犬躺在不远处,一辆摩托车停在它的面前,地上还有一摊血。刚才大家只顾说话,谁也没注意那狗跑开了。这当儿,摩托车的主人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看见王顺和那几个人向他走来,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这条本来已经要杀的狗被摩托车给撞了,王顺本想看看这些人会有什么反应,可是还没等那些人说话,只见那条已经奄奄一息的狗,忽然间像想起了什么,一跃而起,然后,缓慢地、一瘸一拐地跑了起来。它跑到那条乖乖蹲在那辆高级轿车前的同伴那儿,从嘴里吐出了一样东西,接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王顺好奇地想看看那条狗到底吐出了什么,走过去一看,竟是一块普通的骨头。那条狗在生命垂危时刻,还想把那块骨头带给它的同伴。狗啊狗!可怜的狗!王顺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狗死了!那条活着的狗温顺地趴在它的身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同伴身上被血粘成块的毛。舔得很慢,很专心,王顺见了,心里感到酸酸的。
胖子走过来说:“好了,这下你连杀狗都可以省了!”说罢,这些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那轻蔑傲慢的笑声,王顺听起来就如同鬼哭狼嚎,令他恶心、愤怒!王顺一声不吭地进入小店,拿了一把铁锹,来到高级轿车面前,伸手怜爱地拍拍活着的小狗,然后抱起那条死狗,往不远处的田野里走去。
胖子和那群人见了,大叫起来:“你干吗?快杀了它,我们等着下酒呢。”
“滚!”王顺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着那群客人怒吼着,他还举起铁锹,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
第二天,王顺的火锅店没有开门。第三天,第四天……门仍关着。
(题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5期 感动观众 作者:方冠晴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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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制造一份“感动”,他搜肠刮肚;为了收获这份“感动”,他费尽心思……
市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小西正在为策划一个春节晚会的节目而发愁。这一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被一阵抽泣声吸引,循声望去,不远处的电话亭里,一个女孩子正在那里边打电话边哭。 小西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女孩,年龄不过十八九岁,她正满面泪痕,哽咽着对着电话那端说:“妈,今年春节我回不去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是寂寞了,多往乡亲们家里走动走动,别舍不得买肉吃……妈,我想你。” 这最后一句,让小西的鼻子也有些发酸。也就在这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选题产生了。
女孩挂上话筒,小西立即上前拦住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眼就认出小西,当即破涕为笑,兴奋地嚷起来:“我最爱看你主持的节目,每期都看!我叫李芳,在三农服务城建筑工地打工。我是做饭的,管民工们的伙食。”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你好像说,春节不回家?为什么呀?”
李芳的脸顿时又阴郁下来,她嗫嚅道:“我没回家的路费。”
“就这?”这句话问出口小西就后悔了,但为了他突然冒出的选题,小西还是启发她,“你就不能说一个让人觉得你很伟大的理由?”
李芳一下子就乐了,调皮地眨巴一下眼睛,说:“当然有啊!我们的工程任务紧,很多民工都不能回家,我是做饭的,我回家了,大家吃啥?”
这鬼丫头!小西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脑子转得快,伶牙俐齿,说出的话也上得台面,是上电视的料,就是她了!小西当即详细地了解了李芳的家庭住址,然后给了她一张“春晚”的门票,让她除夕夜去电视台现场看春节晚会的演出。他并没说想请李芳演节目的事,他这个节目,演的成分不算太多,要紧的是感情的自然流露,更何况,过早地说出来,他怕李芳会紧张。
事情办妥后,小西开始字斟句酌地设计自己的台词,挑选音乐。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那天,小西专门请人去了趟千里外的乡下,把李芳的妈妈接过来。
李芳的妈妈五十多岁,土里土气,满面菜色,瘦弱不堪。她一下飞机就着急地问小西:“我女儿呢?你们不是说接我来与女儿团聚的吗?”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