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6-第3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大人决定亲自来断这个案子。
他来到东昌县,先弹劾了县令,再把捕快、仵作、证人牛三等召集到一起,反复问了很多问题,又一起去察看案发现场,细心收集各种线索。据仵作报告,那孙凤仙死后浑身乌紫,七窍流血,确是中毒的症状,毒药是下在她喝的鸡蛋汤里的,可她家的院墙很高,门窗也都非常结实,凶手是怎样进的屋,又是如何作的案呢……周大人推断,那凶手可能与孙凤仙很熟,于是就把她的邻居和亲朋传来审问,可一连忙碌了好多天,最后又不得不一一排除。一时间,案子陷入了僵局。
周大人无可奈何,只好带了随从打道回府,整日苦思冥想,茶饭不香。
这天夜晚,周大人再一次拿起收集来的证物细细察看,突然,他发现那个盛汤的瓦盆上有个小孔,用手指一弹,声音十分沉闷。他把瓦盆小心敲破,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原来,那瓦盆表面上看不出和别的盆有什么不一样,里面却有很大的区别。它的底部虽然很厚,却是空心的,为了增加它的重量和硬度,又被巧妙地安上了几根铁棍。周大人传来仵作,一查验,那空心瓦片里果然还残留有不少剧烈毒药!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周大人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好个狡猾的狐狸!”
那瓦盆是一个姓王的窑匠做的,周大人派人马上把他抓了起来。
王窑匠开始还嘴硬,一见到证物吓得脸色苍白,不待众衙役的棍棒落下便老实招供。原来,他做生意贷了刘贵夫妇五十两银子,一直没能还上,眼见利息越滚越多,心里十分着急,就决定毒死刘贵夫妇。他想过很多办法都觉得不妥,他知道弄不好全盘皆输。一次,他不小心把一团干草做进了瓦盆坯里,最后烧出来时盆底出现了一个大洞。受此启发,他想出了一个毒主意,设计出了一个空心的瓦盆,只留下一针鼻大的小孔通往盆底,然后灌满毒药,再用白蜡封上卖给孙凤仙,好等刘贵回来将他们一网打尽,不想只毒死了孙凤仙一人。他还没来得及做第二个空底瓦盆,就被周大人发现了秘密。
“唉,”王窑匠自知死罪难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生的债务算是彻底免掉了,只有等到来世再偿还了!”由于王窑匠认罪伏法,证物俱在,整个案子便就此了结。
周大人破了案子,不仅受到当地老百姓的赞扬,也得到了上司的赏识。由于他办事谨慎,勤政爱民,后来又升迁为江苏巡抚。这个案子,也渐渐地被人们遗忘了。
峰回路转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五年。这年夏天,周大人因事路过苏州,到寒山寺游玩。寺里的方丈十分仰慕他的为人,不但拿出香茗与他品尝,还亲自陪同他观赏寺里的风景。他们不知不觉来到后山的一座院子里,院子中央吊着一口大铜钟。
两人正兴趣盎然地谈古论今,突然,那口大钟自个嗡嗡地响了起来,震得旁边树上的花朵沙沙地往下落。
周大人很是惊奇,问道:“这钟也不见有人撞它,为何却自个儿响了起来?”方丈笑道:“周大人有所不知,此钟乃前朝所铸,一共有两口,并称‘阴阳钟’。阳钟在前山,只要它一撞响,这口阴钟就嗡嗡地回应。”周大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叹道:“真是奇妙!”方丈说:“这两口钟系同一模具浇铸,里面的纹路也一模一样,故能产生共振。在前朝,很多寺院都铸有这样的铜钟,若佛门弟子犯了淫戒,就会被扣在这口钟里。阳钟一撞,他就会被震得眼珠脱落,周身乌紫,七窍流血而亡,真是残忍至极!”周大人在一旁听了,也不觉连连摇头。
回到衙门,寒山寺的钟声还不停地萦绕在周大人的耳边。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总觉五年前东昌县的那个案子有些问题。那孙凤仙的死状竟和方丈说的如出一辙,眼珠子也是脱落的。难道她不是毒死的?转念一想,不可能呀,凶手自己都承认了,案子也结了。他翻开《洗冤集录》,查遍所有中毒的症状,死者的眼珠都是突暴的,并无脱落一说……看到这里,周大人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五年前那个案子很可能是误判!这该如何是好?如果再到东昌县去查,自己的前程肯定会受影响,如果不去,心中便一辈子不得安宁。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争斗,周大人毅然决定再次来到东昌县。他带了一位富有经验的仵作,令人撬开孙凤仙的棺材。仵作双手涂抹了一层蜡油,认真地验看了她的尸体,最后秉告周大人说:“大人,她的骨头全是白色的,由此推断,她不是中毒而死。”
1 ' 2 '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靠实力吃饭 作者:佚名 字体:
【 大 中 小 】
李 华 改编
白井五郎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夜班门卫,虽说工作枯燥乏味,但是他非常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岗位。这天晚上,墙上的挂钟“当当当”响了九下,白井五郎便习惯性地站起身来,背对着门朝墙壁练习起飞刀来。
练飞刀是白井五郎最近的必修课。他在墙壁上用胶布粘了块板,在板上画了个靶,然后就向靶心投掷飞刀。他这样做,是想有朝一日,这飞刀会派上大用场!就在他练得正起劲时,突然,只听门外“咚咚”有人敲门,白井五郎将刚才投到板上的飞刀全拔下来,放进抽屉里,藏了一把放在手心里,这才谨慎地问:“谁?”
“是我,京都拉面馆的明子。”
白井五郎一听,紧张的神经立即松弛了下来,随手将刀放进了口袋。他知道,“京都拉面馆”离公司不远,明子是在那里上班的女服务员,白井五郎和她见过好几次面,印象甚佳。
白井五郎打开门,明子带着一脸的灿烂进来了,白井五郎招呼道:“欢迎光临!有什么事吗?”
“五郎,你不是说过吗,晚上在这里上班很无聊的,我过来瞧瞧!”
白井五郎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起来:“我说过这话吗?”“哎呀,你怎么就忘了呢!我已经下班了,想到海边公园逛逛,但一个人太危险了,所以特地转到这边来约你。我们一起去看海里的灯影,好吗?”
白井五郎非常遗憾地说:“不行啊,我在上班。”
“就一会,不要紧的!”
“不行,如果让老总知道,我会被炒鱿鱼的。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工资很高吗?”
白井五郎点点头说:“是的,而且老板说了,公司实行的是实力主义,一切靠实力吃饭。做得不好,随时都有可能被解雇。”
“那就是说一点没办法了。”明子站在门口,显得有些不开心。白井五郎听了,心里一软,他不希望明子就这么离开,于是就改口说:“进来喝杯咖啡怎么样?”
“那也行,我就不客气了。”明子进了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白井五郎便拿来一只咖啡壶。明子好奇地四下里看看,当她看到墙壁上的木板时,不禁惊问道:“那是什么啊?”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飞刀啊!”白井五郎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刷”地投向靶心。明子睁大眼睛,缩了缩脖子:“好厉害啊,但是太危险了。”
“这是基本功啊,我不能放弃。”
白井五郎一时兴起,就把抽屉里所有的小刀全都拿了出来,一把接一把地投了出去,明子很夸张地大叫起来:“真的好厉害哦!好,好—”
就在这时,背后的门开了,然后轻轻地、毫无声息地关上了。白井五郎感到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一股寒意从头顶升起,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上拿着把闪着寒光的刀。年轻人厉声道:“不许动!”明子尖叫一声抱住了白井五郎。白井五郎朝年轻人喝道:“你是谁?”说完,习惯性地摸刀,然而,非常遗憾,手上的刀全都扔出去了,明子抱着他,吓得浑身发抖。
年轻人命令道:“让那女的闪一边去。”
明子惊恐地离开了白井五郎。白井五郎暗自高兴,一对一的话,相信自己可以找机会把对方的刀夺下来。
年轻人开口了:“带我去老总办公室!”
“不,不行!”
但是,事态并不是朝白井五郎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年轻人突然一伸手拉过明子,并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怎么样?你还敢不听话吗?”
“五郎,快来救我!”明子哀求着,白井五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如果眼睁睁看着她被杀的话,他的良心将一辈子不会安宁;另一方面,老总威严的命令在耳边回响,使他一时难以抉择。
“快点,不然我就杀了她!”年轻人步步紧逼,白井五郎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好,把手别到背后去。” 年轻人命令明子用带子把他的双手绑住。白井五郎盼望着明子能在绳子上做点手脚。
但白井五郎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年轻人在旁边教明子怎么绑,而且自己还检查一遍,弄得白井五郎两只手无法动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白井五郎看看插在墙上的飞刀,心里真是后悔死了。
白井五郎按照吩咐,让年轻人拿了钥匙,带他去二楼老总的办公室。开了门,点亮灯,三人都走了进去。
年轻人命令白井五郎坐到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绳子把白井五郎连椅子一起绑起来,接着,把他的嘴也给堵上了。这时,白井五郎的眼睛、耳朵可没闲着,他开始细细打量对方,想把对方的每一个特征都记在心里。另外,他还想看看年轻人偷了什么,在什么地方可能留下指纹……
突然,白井五郎听到一阵狂笑声,那个漂亮的明子居然和年轻人打情骂俏起来。白井五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明子和那年轻人是同伙!
这下,白井五郎肠子都悔青了!
一夜无眠。
早上,窗外的曙光弥漫开来,海上太阳慢慢升了起来。白井五郎在明媚的阳光中,看见了自己凄惨的身影。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打开了,公司老总走了进来。他发现了白井五郎,惊讶地叫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啦?”
“对不起,我给强盗绑架了!不过,我记住了他的模样。而且,给他带路的女人我也认识,我马上就去抓他们。”
白井五郎开始形容犯人的样子。老总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如果是那个男的话,就没有报案的必要了,反正你也没伤着。但首先我要告诉你,你被解雇了!”
白井五郎失望地低下了头:“确实是我的过失。被解雇,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抓住那个强盗,让他尝尝我飞刀的厉害!”
老总笑了笑,解释道:“你不用去找他啦,告诉你,他并不是强盗,而是来公司求职的,这年轻人就业愿望非常强烈,曾跟我表态,说一定能胜过你。请你不要怪我。你应该知道我们公司的政策:一切靠实力吃饭!”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一盘玉棋300年 作者:黄 胜 字体:
【 大 中 小 】
车延国听父亲说到这里便问父亲:“难道玉棋就这么失传了?”
父亲摇摇头,说:“我怀疑,玉棋现在还在马家手里。”
父亲接着告诉他,十几年后,这股土匪被剿灭,而率兵剿灭这股土匪的那个总兵,却是马明德的曾祖父。车家人虽然怀疑玉棋被马总兵偷偷藏了起来,却没有凭据。自此,玉棋何在,就成了一个谜。
从父亲的描述中,对古玩玉器颇有研究的车延国揣摸出这副玉棋的价值绝不是小数目,他这才让儿子车宝瑞跟马明德的父亲学棋,希望能探到玉棋的下落。
车宝瑞从小聪明伶俐,悟性很高,马明德跟他同岁,虽然比他早学了两年棋,但很快,车宝瑞的棋艺便追了上来。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天天一起练棋、一起玩耍,好得像亲兄弟。接着,在车宝瑞的提议下,两人还交颈换血拜了把子。
不久后的一天,车宝瑞偷偷领马明德钻进父亲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满了玉器古玩、金银饰品。马明德大开眼界,看看这件,摸摸那件,爱不释手。车宝瑞见状,大方地说:“咱们是拜把子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看好哪一件,尽管拿去。”马明德哪敢拿。车宝瑞就随手抓起一个龙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