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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故事会2006-第10部分

小说: 故事会200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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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刘大伟早早来到店里,按照预料,画有年轻人画像的那副拼图应当拼好后出现在桌子上的,不料却怎么也找不到,刘大伟只得把最后一副拼图装进包中,带回了家,放到了床头柜里。 
  有了这两次经历,刘大伟算是真正知道了这拼图的威力。总共三副空白拼图,一副画上了儿子的漫画,另一副画有年轻人画像的拼图意外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副。 
  这天,店里的生意不太好,刘大伟一个人在店里想心思:最近滞销的商品进了不少,店里资金一时难以周转了,想到钱,刘大伟有点坐立不安了,钱呀钱,没有你真的是万万不能啊! 
  这时,电视中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国内知名的富商王义要来本市作投资考察。刘大伟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打算用这最后一副拼图做做文章,搞一大笔钱,开一个全市最大的玩具店,有豪宅,有靓车,过过富人的生活。刘大伟的计划是:把王义的画像画在拼图上,等到午夜十二点,王义将会经受躯体四分五裂的折磨,紧接着就和他谈判,敲诈一笔钱,十二点半拼图就会拼好,王义也会平安无事,但这笔钱就稳稳到手了! 
  主意打定,刘大伟便想去看看那副空白的拼图,不料打开床头柜,拼图却不见了,正在这时,强强放学回来了,他手中拿着一个盒子,叫道:“爸爸,我把你的画像画到了拼图上,却怎么也拼不成,快帮帮我。”刘大伟一听这话,吓得心惊肉跳,他打开盒子,里面正是那副拆散的空白拼图,只是每块纸片上都有笔痕,刘大伟颤抖着声音问道:“这上面画的是我?” 
  强强怯生生地答道:“我看到一副拼图上有我的画像,就想把爸爸的画像也做成一副拼图,我看到床头柜中有一副空白的,就……” 
  刘大伟来不及训斥儿子,立刻拿起拼图,坐到桌边拼了起来,他的心情十分紧张,心越急,手越抖,于是就越是拼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十一点,拼图还没完成,刘大伟没心情再拼下去了,算了,这种躯体四分五裂的情景已经看到两次了,再说一到十二点半拼图就会自动拼好,自己就会平安无事的,这么一想,心情就放松了。这时,妻子催他快吃饭,刘大伟就坐到餐桌旁,抓起馒头吃了起来。 
  这当儿,餐桌上放着一张报纸,刘大伟无意中看到报上有一则新闻:“恐怖死亡、尸体四分五裂、血染小街”,还有一张照片,画面上正是那个抢劫的年轻人惨死在街头的情景,报纸的日期就是刘大伟被抢劫的第二天,这么说来,那年轻人并没有复活,死了? 
  刘大伟越发弄不明白了:强强被画入拼图后平安无事,抢劫犯画入拼图后死无全尸,莫非是——只有善良的人画入拼图,十二点半拼图才会自动拼好,画中人也会平安无事,而犯有罪恶的人如果十二点前拼图没有完成,拼图就会消失,身体就会四分五裂而死,难道真的是这样? 
  刘大伟想到这里,魂都没了:我刚才还想敲诈王义,那自然也是坏人了……他顿时额头上大汗淋漓,再不敢往下想了,连忙又拿起未拼好的拼图,对自己说:“别慌,别慌,一定要在十二点前把拼图完成!” 
  这时,客厅内的灯突然灭了,借着窗外的月光,墙上的挂钟分明已经指在十二点的位置上,刘大伟的全身关节处开始断裂,眼眶中也渗出了血,手臂“喀嚓”一声断了下来……刘大伟在此之前从没做过一件坏事,仅是这次一念之差,可这又能怪谁呢?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敦厚的杀手  作者:孙新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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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范惊魂未定,抬起眼来瞟了瞟高一鸣,发现他的杀气收敛了,说刚才这番话时倒像是带了些真诚,于是便低声说道:“我要这些你能给吗?” 
  “能呀,真的能。你是谁呀,你是我儿子的亲爸爸呀!你现在就开个口,我绝不打你的脸。” 
  “那……那你就给我一百万吧。” 
  高一鸣又笑了:“少了,再说多些,你真是干不了大事。” 
  “那……那就二百万吧。” 
  “一言为定,我绝不食言!”高一鸣朝王范笑了笑,“想干点大事吗?” 
  “想啊,可就是没这个机会。” 
  “我给你机会。” 
  “是吗?”王范瞪大眼睛望着高一鸣,高一鸣立刻信誓旦旦地说:“是的,我不会骗你,干成了这件大事,你立刻可得二百万!” 
    
  “什么事,尽管吩咐。” 
  “去帮我杀个人!” 
  王范脑袋“嗡”地一响,浑身像被电击了一般,颤抖了好长时间。 
  “这个人我老早就想除掉,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杀手。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很合适,第一,你有过杀人的历史;第二,你是我儿子的生父,他虽然没跟着你长大,可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一旦出卖我,这对他没有好处。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本来就负案在身,一旦被抓只有死路一条,而你帮我做了这件事,我给你二百万,你可以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二百万啊,够你一辈子享用的了。” 
  高一鸣走到王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如赌博,对你而言,这更好比是死前一赌,赌得好,你柳暗花明又一村,赌不好反正是死路一条,也没什么大不了,想想吧。” 
  王范点燃了一支烟,没吸上两口,便用两个指头将烟捻灭,他的脑神经在飞速运转着,由于想得出了神,已不知道手指头被烟燃着时的疼痛,一阵沉默后,他吐出了一个字:“干!” 
  高一鸣满意地点了点头,拉开抽屉,拿出五扎万元一扎的百元大钞,“先拿着花,不要舍不得,”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钥匙和一部新手机,说,“今天你就住华天宾馆888房间,学干净点,别让人小看你;手机我已上了号,你现在就可用,不要关机,随时听我调遣!” 
  接着,高一鸣又教王范如何使用手枪…… 
   
  3。 一个神秘的女人说了一番神秘的话 
   
  从高一鸣那儿出来已是凌晨两点,外面刮着大风,大风夹着大雪,王范本来就还没吃晚饭,刚才又受了一阵惊吓,现在顿时感到饥寒交迫。现代化的城市已分不出白天黑夜、春夏秋冬,餐馆和夜市摊,仍旧高朋满座,人如潮涌,但这些地方他是不能去的,他是一个在逃犯啊!王范来到一条小巷,快到小巷尽头时,看见一个小餐馆正要收摊,他走了过去,要了一个火锅,两样好菜,再要了一瓶白酒。 
  这一餐他吃得好惬意,不知不觉,一瓶白酒所剩不多。一会儿,身子暖了,肚子饱了,脑子也晕晕乎乎了, 步子也摇摇晃晃了。刚出酒店还没走几步,眼前顿时觉得一黑,像是被一个布袋蒙住了头,还感觉到左右有两人夹着自己的肩膀拖着往前走,他被拖进了汽车,汽车很快开动了…… 
  车开了很长时间,停下了,王范又被人拖着往前走,接着又听见敲门的声音,门随即开了,他被人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有人给他摘下了头罩,一睁眼,只觉得眼前雪一样的亮,仔细看了看,这不就是高一鸣刚和他说完话的那间地下室吗?王范认真辨别了一下,确定就是那间地下室。室内有七个人,除了一位中年女士外,个个都是彪形大汉。 
  那女人坐在正中央,她一见王范,立刻故作惊诧地对着那群大汉叫了起来:“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呢?我给你们说过,他是我的朋友,只能请,你们怎么把他抓了来呢?” 
  王范的七分醉意差不多全吓跑了,现在脑子清醒着呢,他知道,那女人在做戏,对自己这位“客人”的“请”和“抓”其实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只是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抓他来。一会儿,女人要大汉们统统离去,她亲自给王范倒了一杯开水,再给他递过一支烟,又亲自给他点燃,也是和他近距离坐下,面对面地交谈了起来,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平和:“高一鸣要你杀我?” 
    
  如同一声炸雷,王范虽然不知道高一鸣要他杀谁,但这事还没过夜,又是在地下室说的,这女人怎么全知道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会对你们的行为了如指掌?”客厅有一台电脑,女人将一张光碟插入电脑,顷刻间,电脑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他和高一鸣在地下室的一举一动,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入耳,王范顿时浑身冷汗! 
  “我把你请来是给你提个醒,我是杀不得的,如果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高一鸣的妻子,我叫郭琳,是你儿子的母亲!”郭琳说着站起身来,又给王范的杯里加了一点开水,继续说道,“我可不会像高一鸣那样威胁、恐吓你,我前面说过,你是我的朋友,再说,你是受人指使又还没有行动,更何况你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我无深仇大恨,我为什么要对你不恭呢?只是有件事我必须要向你解释—十年前的换子,并不是我父亲要嫁祸于人,他懂神相学,你儿子刚出生,他看了后对我说:‘好骨相,将来必定是将帅之材,可虽是人才,也需要好的环境来培养呵护。’现在你儿子在英国上学,受到了最好的教育,待他长大后我会要他认你。我会的,为什么会?你知道吗,这是我父亲生前的遗嘱,他没把财产交给高一鸣,而是交给了你儿子,想想看,你儿子长大后即使认你做了父亲,能割舍得了我和他的亲情吗?” 
  郭琳显得很激动,她告诉王范:她父亲早就看出高一鸣想除掉她,知道高一鸣是一只养不亲的狼,所以就把财产交给了外孙,同时为了防着高一鸣,他又在办公室和地下室都秘密安装了微型摄像机。 
  郭琳说着流下了眼泪,她说:“你不要以为他想除掉我是因为我做了对他不忠的事,不是的,我是外籍华裔,在我们那个国家长大的女孩,比国内更传统,更懂得相夫教子,我对他关爱备至,可我换不回他的心,什么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郭琳说着站起了身,在客厅转了两个圈,“既然他要除我,我和他之间就毫无情义可言,可我不能老防着他,这样对我不利,我也想除掉他,可一直没找着合适的人,现在,高一鸣认为利用你除掉我很合适,可我也在想,只有你帮我除掉高一鸣我才最放心,他不就是给你二百万吗?如果你帮我除掉了他,我可以给你更多,因为,你本来就是我儿子的父亲!” 郭琳的话说完了,她望着王范,想听他的回答。 
  王范的醉意全醒了,他认真听着郭琳的每一句话,心里嘀咕着:过去干哪样哪样都不成,想不到今天无意间做了杀手倒成了抢手货。他站起身来,对郭琳说:“行,只是这事还得容我等几天,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郭琳满脸堆笑:“没问题,不急,高一鸣和你分手后就上了去机场的汽车,他要在英国的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待他回来,立刻动手!” 
   
  4。 杀手的行动也艰难 
   
  高一鸣要杀的,的确是他的妻子郭琳。高一鸣从小就胆大好斗,仰慕武侠小说中那些性情中的侠士。年轻时参与一起带黑社会性质的群体斗殴,他砍伤了人,逃到了深圳。一天夜里,在一条不是很热闹的街上,他见四个年轻汉子围住了一个中年男人,这四人和自己差不多,属于社会上的“混混”一类,看得出,他们是在抢劫,而这中年男人,从衣着和举止,都看得出是一个有钱人。高一鸣认准了这个机会,乘这四个汉子不注意,在附近餐馆操了一把火钳,从黑暗中杀出,朝四人一顿猛劈。四个汉子经不住这摸头不知脑的突然袭击,掉头就跑,就这样,高一鸣认识了这位有钱人,他叫郭子冲,是国外来内地投资的华裔商人。 
  高一鸣就这样进了郭子冲的公司,他天性聪慧,办事干练,很快就成了郭子冲的心腹,郭子冲还把自己的独生女儿郭琳许配给了他。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高一鸣的感觉是郭琳具有外籍华人特有的那种秀丽和高贵,用不着怀疑,这是既得江山又得美人的好事,可是,情况并非如此,洞房花烛夜,他扒开郭琳的衣服,惊异地发现她的身体竟是那样的污秽、龌龊:浑身长满了鱼鳞癣,银白色,在灯光下还闪着鳞光,摸上去冷硬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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