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婚恋的性学分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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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找美国男人结婚也有不协调的地方。比如看书、看电视就看不到一块,毕竟文化背景、民族不同。
“我没有打算跟我丈夫长久地生活下去,所以我不打算要孩子,凑合着过吧。”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走向世界化的两性关系
“性”无国界
在当前的世界,真正能闭关锁国的国家已不复存在。社会的危机与转型,旧制度的解体与变革,原有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的更新,这一切都使性关系和性行为以与从前不同的方式展现。
中东海湾战争时,科威特与沙特阿拉伯,这两个极端保守的伊斯兰国家,不仅受到战火的冲击,更重要的是受到了西方尤其是美国价值观的冲击。在这两个国家,原本恪守传统教规,而不能在社会上抛头露面的妇女,突然见到满街跟着男战友“耀武扬威”的美国女大兵,眼界为之一新,而在心灵上的震动更是令人难以想象。
前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的年轻女郎掀起奔向全世界的卖淫浪潮,仅以色列一地90%以上的妓女来自这个前超级大国。别说港台,就连中国大陆也一度可以看到俄罗斯女郎的芳踪。
美国的按摩院、夜总会和脱衣舞间充斥着各种肤色的“各国佳丽”,有来自西欧、北欧、南欧、东欧、澳洲、中南美以及中亚西亚南亚各国。美国执法机关近年来破获了好几起专门偷运大批中国大陆女“人蛇”到美国卖淫的犯罪集团。
卖淫并非下层女性的专属,也受到因某种成名而进入上流社会女士们的青睐。某富裕小王国,以重金“购买”全球知名的女影星、女歌星、女名模以及环球和各国选美小姐们,为其君主和贵族提供“性服务”。据说,投身此运动的“名女”们至少以上百计。美国好莱坞级的属第一等,美元报酬可达七位数;港台级的属第二等,报酬也至少可达六位数。此事经媒体披露之后,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人们大查历史旧账,凡是某名女在一段时期内突然不知所向,人们就会猜测其一定是到此国服务去了。结果,众名女又掀起一股“摆脱干系”运动。
国际婚姻成了最热门的商业活动之一,甚至形成了跨国大企业的买卖。
在美国,“邮购新娘”经久不衰,近来甚至掀起新一波的热潮。二次大战后,从20世纪50年代到20世纪70年代,先是日本,然后是菲律宾,大批的女子被“邮购”到美国,与美国的各种男光棍配对。20世纪80年代之后,邮购的对象国,更加广泛和多元化,甚至包括中国大陆。
别的族裔不用说,光是华人女子的踪影就已经几乎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不少是卖淫或变相的卖淫,也有不少是婚配。
婚配的结局形形色色,辛酸苦辣甜五味俱全。
丹麦王子与华裔王妃的爱情童话
中国人对北欧的国家丹麦的了解,几乎都是通过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中的小人鱼和莎士比亚反映丹麦王子复仇的话剧《汉姆雷特》等。那一篇篇、一幕幕美丽而怨婉凄凉的爱情故事,让人永远难以忘怀。
华人的国际婚配中,最风光的恐怕就是31岁的华人女子文雅丽与丹麦约亚信王子的婚事。有点嘲讽的是,就在这个婚姻大典的第二天,英国的戴安娜王妃在她的肯辛顿“冷宫”,对媒体公开倾诉自己婚姻的不幸。
后来改名为雅丽珊卓·曼莱的文雅丽是个香港平民职业妇女,比约亚信王子年长五岁,仅这两条就犯了一般王室的忌规。1994年1月,他们在香港的一场晚宴中邂逅,从此堕入情网。第二年的11月18日,他们在腓德烈古堡内一座华丽庄严而又浪漫的文艺复兴式教堂中举行了婚礼。翌日,10万名丹麦民众冒着严寒,夹道欢迎这对王室新人,争睹王妃的风采。礼拜堂内有来自世界各国的贵宾显要,其中包括瑞典、挪威、英国、希腊、荷兰、西班牙和比利时等欧洲七个王国王室的政要。
对丹麦王子来说,在富丽堂皇的仪礼中,完成了一生中的重大转折,从单身汉成为有责任的丈夫。而文雅丽人生的转变相对要剧烈得多,当她用一种全新的语言——丹麦文说出“我愿意”的时候,面临的是全新而陌生的生活。
戴上王妃的桂冠,成为雅丽珊卓王妃,意味着在全丹麦和全世界每时每刻的注视下,必须履行一连串王室的责任和义务。能说英、德、法和广东话的文雅丽,在婚前的三个月内,赶练丹麦话,结果竟能在婚礼上面对大众用流利的丹麦语发表演说,并以甜美大方的笑容赢得了丹麦的百姓。
作为王子和王妃,虽然地位“尊贵”,却命里注定无法享有太多的自由。他们经常必须做自己并不愿意做的应酬,很多时候还不如平民。约亚信王子曾无奈自嘲而又豁达地说:“学着喜欢你一定得做的事,也许有帮助。”但今后不管怎样,他说:“雅丽珊卓已经帮忙开拓了我的视野。我一向对东方文明很感兴趣,他们的优雅高尚,他们的睿智。现在我必须了解得更深,而且把兴趣转变成热情,而热情会带来更多的热情!”
“灰姑娘”的后笑
嫁给日本人的上海姑娘多之又多,但很少有幸福的。其中一些被“卖”到日本偏僻的山村,嫁与农民老光棍为妻,这才觉得上了当。有的受虐待,有的感情不合,以至于后来逃婚者大有人在。
美国中文报纸《美中导报》上却报道了一个“灰姑娘”的成功故事。
许燕虽是大学生,却是一个长得极普通的矮胖姑娘。自从父亲娶了继母以后,她就成了家里不受欢迎的人,后来又遭男友的遗弃,心灵受到摧残。正在走投无路时,有人提出,可以帮助她外嫁,成功后收6000元钱的介绍费。她答应了,那人果真给她介绍了一个43岁的日本男人。不久,那个日本人来到上海,她来到见面地点,竟发现还有另外4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与她们比起来,她很自卑。她们依次被召见,她对那个男人印象不错,但对自己在5个人中的竞争力并没有多大的信心。何况还有其他更多的应征者呢?然而,没有想到,她成了群艳中惟一的胜利者,并来到了东瀛。
她闪电般嫁的这个日本男人叫关利雅,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当她坐着丈夫的车来到东京都中野区那豪华的别墅前时,简直惊呆了。千叶大学毕业的关利雅烟酒不染,也不沾花惹草,只是兢兢业业地经营自家的面包坊。家里只有一个老母和一个老姐。关家有两个儿子在侵华战争中阵亡,关婆婆对中国有着愧疚之意,因此对这个中国媳妇不错。
许燕在关家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伺候丈夫、婆婆和大姑子。其间有喜有悲,有快乐、有危机,甚至冲突。终于,她在这个日本之家站稳了脚跟,而且使关家48年来第一次有了婴儿的啼哭。
她问丈夫,为什么当时在那么多的佳丽中,选上了她。憨厚的丈夫回答说:“我是来找过日子的妻子,不是玩女人。第一,你虽胖,但长得像邓丽君,一副天生的老实相;第二,你是大学生,有文化;第三,你的家庭背景好,气质好、有修养。”关利雅的确点出了许燕的三点优势,而这些都是许多漂亮妞儿们所没有的。
后来,她才知道,当时的那个介绍人,向关家要了200万日元,而她交的那6000元人民币是被敲诈的。
不过“吃小亏占大便宜”,最终还是合算的。
在“情海”与“醋波”中
许燕是幸运的“灰姑娘”,但美国的另一家中文报纸《美中时报》报道的一个中国姑娘却是非常不幸。记者在日本的一家医院里见到她的时候,她遍体鳞伤,浑身青肿,成了“青姑娘”。
这位姑娘也是大学毕业,在国内有很好的职业。为了前程,她告别丈夫和孩子,只身来到日本,一边学日语,一边在一家酒店当陪酒。
某日,一位日本客人看中了她,送她一块手表。她的朋友见到表后,半势利眼半中肯地劝她:“2万日元买的表不算好表,不要和这样的穷光蛋交往。”几天后,这个人又来了,见到她陪客人跳舞,大怒,凶狠地将她拉出去,扒下了那块表。但她却反认为他对她有了真情,尽管用粗暴的形式。不久,他带她去外地旅游,趁机把她当作了泄欲工具。接着,他俩同居,但男方只付一部分房租,而且告诉她,自己的老婆患有子宫癌,另外还有三个分别上大学、中学和小学的儿子。她为了让他给自己,还要给哥哥当担保人,决定忍下去。这个男人开始对她施行一次又一次的暴力,她的身上不断增添一处又一处伤口。
一个夜晚,他来到店里喝酒,看见她陪客人,大为光火,拽起她便走。此时,店里的“妈妈”,不干了,“妈妈”的姐姐更是巾帼不让须眉,脱下高跟鞋就狠狠砸其脑瓜,顿时鲜血直流。他说报警就逃走了。“妈妈”说他以前也喜欢上一位上海小姐,花了不少钱,但没有得逞,便打了她,结果她报警,警方干预,让他支付了“慰谢费”。果然,他没有敢报警。
但她不得不辞去这家酒店的工作,而转到另一家,但仍然要干到早晨四点钟。于是,这个男人便不断打人和砸坏东西。有一次,他带着她,一边开车一边拧她的大腿,嘴里叫道:“我们两个一起死吧。”某晚,他醉醺醺地回来,痛骂:“你的身体已经弄脏了,脏得没有办法要了。说后,便动手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厕所里,用拳脚、皮带、水壶、皮鞋,整整打到凌晨三点。她哭叫,但没有一个人来援救。邻居都知道,这对年差28岁的男女是以“婚约者”的名义住在一起的。她被打得小便失禁,昏迷不醒。
后来,他实在打不动了,倒头便睡。早晨七点钟他醒来后,看见她失去人形,浑身血斑,手指骨折,没有一块好肉,腿软了,扔过一把菜刀,说:“你把我杀了吧!我求求你,我不算人,我没有勇气自杀,你杀我吧!”她费劲地将菜刀扔了回去,说道:“我也没有勇气杀你。要死,你还是自杀吧!”后来,她来到医院,医生护士都惊呆了。
她还想利用这次事件,来一个“一箭三雕”:让他陪一笔200万日元的赔偿,要让他为哥哥作保,还要让他为自己继续作保。但他看到她好了一点,口气全变了,说这里是日本,日本的法律是保护日本人的。你要是报警,我就自杀。你们中国人就知道要钱,中国民族是一个最低等的民族。
读到这里,人们的内心深处会有什么感受呢?
“和尚”的悲哀
《我在东京当‘和尚’》,这是登在专门反映中国留学生生活的《神州学人》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人们一看到这个标题虽然可能十分好奇,却没有想它是涉及国际联姻而使人十分辛酸的故事。郝剑与秋婉原是一对美满夫妻,过着不算很富裕,但还算小康的日子。在高级病房当护士的秋婉得到一个叫渡边三郎日本病人的许诺:担保她到日本去读书,而且立即成行。当时,她已有身孕,而且是一个男孩。丈夫经过痛苦的抉择,为了“长远利益”还是决定做了人流。秋婉答应,到日本后,也把丈夫办去。她走了不久,就提出离婚。郝剑因离婚和丧子之痛病倒了,而丈母娘却带着三个儿子逼他腾出房子,让小儿子成婚。他一气之下操起菜刀砍伤了小舅子,被派出所拘留了半个月。
丈母娘改向女儿施压力。秋婉便与郝剑谈判。无奈的后者提出只要保他出去自费留学,他就放弃房子,而且到日本,绝不连累她。秋婉与日本丈夫商量后,答应了他的要求。10个月后,郝剑果然到了东京。
“这是我用老婆、儿子和家庭换来的!”在机场上他对秋婉惨烈地说。
有“志气”的郝剑想靠自己的力量在日本闯出天地,让秋婉愧疚一辈子。但举目无亲的他,靠白手起家谈何容易。很快,他就到了捉襟见肘的境地,连买一张地铁票去上学的钱都没有了,而在语言学校的上课率不到98%,就得被赶回国。当时日本经济不景气,很难找到工作。
有人介绍他去当“和尚”,不过不是真和尚,而是剃了光头,穿上和尚的僧衣,为某庙宇四处讨钱。开始,他讲面子,又没有经验,一分钱也讨不到,竟被解雇了。后来再三乞求,雇方让他再试试。为衣食所迫,他终于进入角色。每天,出没于地铁车站。这种由中国留学生组成的“讨钱和尚”竟形成了浩浩荡荡的大军,当然会引起日本社会的注意,新闻媒体常常扛着摄像机跟着这帮“和尚”满街追踪报道。郝剑在当“和尚”的过程中,受尽屈辱和惊吓……
终于,因非法逾留,郝剑的“和尚”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