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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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略一沉思:“好,先这样吧,”她对着眼前这些小倌道:“本少爷也看不出你们哪个好点,这样吧,全把衣服脱了,让本少爷看个明白。”
众小倌看着眼前这位比他们更像被人压的少年,听他这么一说不禁都红了小脸,有的低下头时还不忘给雅儿抛个媚眼,弄得雅儿哭笑不得,全身汗毛顿时成警戒状态,‘妈呀,这也行啊。’
“还不快脱!别让这位小爷久等!”一旁老鸨大声喝斥。
一声令下,眼前十几个一排的小倌们动作整齐的一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雅儿一见顿时从圆凳上滑了下来。原来这里的小倌全身都只穿一件外套,一脱后全身立刻一丝不gua,十几只风情不同的嫩鸟在雅儿面前晃啊晃,晃得她一下不堪刺激就从圆凳上掉了下来。心里已经在尖叫了:“妈啊,什么叫壮观?我南宫问雅今天算见识到了,吱吱。。。”
老鸨和小倌们一见他这样,都“呵呵”的笑出声来,只见个个都双眼含春,千娇百媚。真是风景撩人啊。
雅儿顿觉自己这脸可丢大了,假装没事的站起身拍拍衣服,心里镇定下来:“钱都花了,不看白不看,又不是没见过,谁怕谁啊。”她走上前去,从第一个小倌开始,用扇子托起他的头,先看脸,再看胸,最后看小鸟,看完后眉毛一挑又转向下一个,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全部被他研究一遍后才开声道:“嗯,把衣服穿上吧,这天还是有点冷啊,一人一百两,下去吧。”说完转身坐回圆凳上,拿起茶杯,一口气喝完。
其实问雅心里的激动那是别提了。“我南宫问雅‘色女’的名号这回可当之无愧了,哈哈,你有看过这么一排小鸟在你面前晃嘛,你要看过,我就你急。”
众小倌们被他看得是面红耳赤,脸红心跳,听到他最后一个都不留,不禁都觉可惜,自己多想侍候像这样的妙人儿啊,不过听到一人一百两,也就穿起衣服开开心心的出去了,毕竟有钱的是大爷!
老鸨见这少年一个都没留,很感意外,毕竟刚才那场景是人都忍不住啊,看他这么快就镇定下来,难道嫌不够年轻貌美。“小少爷难道一个都看不上吗?”忽然老鸨眼睛一亮,他直盯着问雅手上的折扇,这扇子竟是白玉做成,好眼熟。心里刹时心思千转起来。
雅儿倒没注意到老鸨在看她扇子,她心里在想:“看来这龙纹男还不好找,不会在这里的小倌身上,难道在什么大人物身上,这可如何是好,还真伤脑筋。”
雅儿大眼微敛,直直望向老鸨,冷声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小倌?”
老鸨被这眼光看得心里一凛,“看来此少年不像表面看得那么简单啊,这扇子自己也不敢确定,该不该向主人说明一下,毕竟主人开这家伶人馆不是为了赚钱那么简单的。”
老鸨不动声色,“小少爷是指我们‘小生馆’的头牌‘妖儿’吗?可他今天身体欠佳不能接客。”
雅儿心里一动,‘他妈的,原来真有藏私啊,不接客?我又不是要上他,看看总看不死吧,还“妖儿”呢,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妖。’
雅儿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对老鸨说:“本少爷并无恶意,只是想见见这位美人儿,如若合眼,那本少爷等他病好再来看他。”
老鸨看他手上的夜明珠虽然不大,但通体光亮,色泽温和,晶莹无一点杂质,不难看出其价值不菲,心里更确定此少年非富即贵,连忙一把接过夜明珠笑道:“小公子请坐下喝杯茶,小的去去就来。”
雅儿看他那见钱眼开的嘴脸,心里不禁鄙视了下。‘看来,没有人是不爱钱的,不知那位病美人值不值这颗上好的夜明珠了。
三楼一间雅房里,老鸨神情严肃地站在一位紫衣男子的身后,恭敬道:“主人,今夜来了一位少年郎,大约十四五岁,气势不凡,出手尤为阔绰,属下看他手上的玉扇颇为眼熟,好像是主人几年前赠与国主之物,但属下不敢确定,他为见主人一面还拿出了这颗夜明珠,属下看来,这陵州城出手如此阔绰之人实为少见,主人今日方到,路途劳累,属下不敢妄自决定,您看。。?”
紫衣男子听后缓缓转身,只见他大约十八九岁样,柔和绝美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散漫的气息,美妙绝伦的身影不禁让人联想翩翩,然而此时他转身看老鸨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瑟,一丝狡诘,带动他整张脸妖艳魅惑起来。
他把玩了手上的夜明珠一会道:“那玉扇国主去年已进贡给前昕国新皇君毅天了,看来不假,还有这夜明珠也像皇家之物,这少年你可曾见过?”
“属下从未见过,主人可要看下?”
“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你叫他过两日再来。这种高官子弟先吊着他胃口,这样才能为我所用,下去吧!”紫衣男子说完妖媚一笑,转身入内。
问雅在房里等得颇不耐烦,‘什么玩意啊,爱见不见,让人等那么久太没礼貌了吧。’
问雅把桌上的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感觉这茶水比普通的茶水更为清甜。
“来人,再给小爷上壶茶!”雅儿气恼的大声朝门外大喊。
这时,老鸨正好进门,一看惊叫道:“哎呀,小少爷,这茶水你怎生全喝完了?”
雅儿心里一惊,不会有毒吧,气恼道:“难道本少爷喝点茶水还不行吗?”
“哎呀,当然不是,这茶水是放了媚药的,小的怕少爷等下吃不消啊,小少爷难道现在没感觉到吗?”老鸨惊讶的看着喝完整壶茶水的问雅。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问雅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连忙把空杯一扔,跳起来怒道:“该死的,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本少爷啊。”
老鸨笑道:“哪能啊,这茶水有媚药可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啊,不过不要紧,小少爷反正来这里玩,小的去叫几个机灵点的侍候您就可解了,死不了人的,呵呵。。”
雅儿这会儿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小脸是气得青白交错:“你们的头牌呢,怎么还不来,本少爷是随便跟人上床的吗?让他来帮我解!”雅儿说的是气话。她就是心里不爽。
老鸨立马收起笑容,拿出夜明珠道:“妖儿今日确实不舒服,不能陪小少爷,他请小少爷二日后再来,定向小少爷赔礼道歉!小少爷真熬不住,小的挑几个极品的可好?”
“就刚才那些?不用了!”雅儿想到这些小倌天天被人压,这会叫他们压自己,想想都接受不了,再者要让他们发现自己是女的,估计自己明天就成了陵州城的头条了。
[正文:第十八章小叔解药]
雅儿现在可是yu火中烧,浑身燥热,心里是暗暗着急,一声“不用了”后,拿回夜明珠,两条小腿当四条用,飞也似的逃出了‘小生院’。也管不了后面老鸨的叫声:“小少爷,您还没解呢,不如在这吧。”
外面凉风阵阵,把问雅体内的燥热倒吹散了几分,雅儿知道这药非解不可,但怎么解?
“回皇宫找君毅天?”
“不行,让他知道以后就别想出宫,再者回去也得一个时辰,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
“找王刚?”
“不行,虽然他长得不错,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再者搞不好他直接把我拎回皇宫。”
“找酷哥?(冷刹)”
“不行,别说跟他不熟,就算熟现在也找不到他,再者他正误会着,这一去自己的光辉形象就彻底没救了。”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雅儿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思
“TMD,死就死吧,我不信连个男人都找不到,自己又不是钟无艳。”
雅儿转头向两边望望。(“敢情你还想街上随便拉一个?”)
一眼看到不远处大红灯笼衬托下的大字招牌“风香院”,‘咦,好似陵州城里第一大妓院。’
雅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见她快步朝“风香院”走去。‘找男人也得挑个顺眼点的不是吗?嘿嘿。’
身穿枚红花裙的老鸨妈妈见客人上门,还是个英俊小生,连忙抖着她一脸石灰粉朝问雅扑来,“哎哟,哪来的小公子呀,长得可真是俊俏,来来来,红妈妈这里的姑娘可是个个水灵灵的呢。”说罢大笑着拉起雅儿的胳膊就往里拖去。
雅儿体内的yu火又骚动起来,啃得她骚痒难耐,她暗惊这媚药的厉害,今晚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她不客气的把红妈妈拖到暗处,随身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往红妈妈手里一放,小声道:“妈妈现在你帮我做件事,事办好了这些就全是你的了。”
老鸨一看这叠银票少说也有上万两,立马献媚道:“小公子请讲,我红妈妈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力。”
雅儿见她一副狗腿样不禁轻笑出声,又道:“红妈妈不用紧张,你只要帮我找间隐蔽的房间,然后把今天全场来的客人里最俊美的那个男人带到我房里来,听懂没?”
红妈妈大吃一惊:“小公子喜欢男伶为何来我这‘风香院’,前面不远处就是陵州最大的伶人馆‘小生院’,里面听说个个都是绝色啊。小公子怎么。。。?”
雅儿一听两眼一翻,无奈道:“红妈妈不瞒你说,我是个女子,因中了媚药需要男人解药,不想让人知道,又不想随便找个男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来这找个俊俏的也好对得起自己不是吗?这是一颗上好的夜明珠,红妈妈办好了,它就是你的,还有绝不能对外透入一点风声,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红妈妈是聪明人,想必不会让在下失望吧。”雅儿拿出夜明珠放入红妈妈的手里。
红妈妈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遍问雅,然后捏了捏手上的夜明珠,一咬牙道:“好,姑娘,你先去走廊最里面的那间‘朝霞’房里等着,妈妈我这就为你去找个俊俏的郎来,对,是女人就不能对不起自己,凭什么那些臭男人能上来嫖女人,今儿个姑娘也嫖嫖他们。”边说边匆匆的向前厅走去。
雅儿在‘朝霞’房里烦躁的走来走去,拿着她的玉扇大力的扇着,希望能把热气扇掉点,这回她可不敢随便喝桌上的茶水了,搞不好这地方跟‘小生院’一样,到时自己只有彻底被这种叫‘yu望’的东西骚死了。
大约半刻钟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只听红妈妈的声音传来:“麟公子,就是这间‘朝霞’房了,希望麟公子玩得尽性啊,呵呵。。。”
雅儿立刻全身紧张起来,把房里原先的三盏油灯灭了两盏,(嘿嘿,灯光暗点有情调呗)。她手心里已全部沁满汗水,毕竟要跟个陌生人那个那个,心里压力还是很大滴,就算她这种现代色女,碰到这么开放的一夜情还是很别扭的。
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雅儿朦朦胧胧望去,只见进来一位年龄约有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身白袍衬出他身材欣长,宽宽的肩膀,窄窄的细臀,雅儿一见顿时yu火一发不可收拾,心想:“今晚自己就一女色狼,别装什么纯情了,为了自己的小命,上吧!”
心思转完,她也没仔细看清楚眼前这位男人的脸,就直接扑上去对着他的脸一顿猛亲,口水更是粘得他满脸都是,小嘴里还沙哑的说道:“来吧,快点,我等不及了。”说罢一双小手就开始对眼前人上下其手了。
君毅麟从没想到在妓院还能碰上被男子非礼的怪事来,(雅儿忘了自己还是男人打扮。)这红妈妈是嫌命不够长了吗?竟然敢骗自己有一新到的绝色在这房等他,还是她特地留给他的,没想到就留给他个小男人,我堂堂当朝五王爷哪里像个断袖了,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君毅麟被眼前的遭遇气得一巴掌拍开了挂在他身上的问雅,边擦口水边怒道:“哪来的死男人,胆敢对本王不敬,想找死么?”说完一把揪起问雅的衣襟。
问雅现在已被yu火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嘟起小嘴不满道:“什么男人,我哪里是男人了,我是女人,你看清楚了!边说边扯开君毅麟的大手,她已经热得只想脱掉身上的累赘,顺便拉开她自己的衣服。
君毅麟被她吓了一跳,弹跳开后仔细看向问雅,只见眼前的小人儿看上去最多十四岁,小脸已是一片不正常的嫣红,粗粗的眉毛确实是画出来的,往下看竟然没喉结,看来真是个女人,就不知干嘛搞得像个男人似的吓自己。再往下看,问雅已经拉掉了冗长的裹胸布,饱满白皙的浑园,瞬间跳入君毅麟的双眼,君毅麟只觉呼吸一紧,脸上热了起来,赶紧转头不看这个不知状况的小女人。
但他心里非常诧异,一般这里的姑娘都不会这么直接的,好歹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