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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宗喀巴大师传-第51部分

小说: 宗喀巴大师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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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获得解脱的。如果是先前未修过下部诸道的初学者。最初即修大手巾时,如所说的修悟心中还未生起时,迷惑在不知修善的昏沉中,这样是肯定要受生于畜生中和无想天等处的。
  又当知在修“寂止”(定)等的阶段中,所谓“不思维”,是如颂说:
  “随缘一切缘,
  心当住于善。”
  又说:
  “心依于所缘,
  流续不散乱。”
  这是说初学者修“寂止”(定)时,除心依于任何一种所缘外,不起其它善恶思维。较他们智慧殊胜者,则不依所缘,于无想的心境中,修能住(定)几许时间,尔时,除住于明净无思的体性外,心不思他法。获得“寂止”的坚固“住分”(明、住二分中的住分)后,从其中生起“胜观”的智慧,即以无边的理智来决择人、法二无我之无我义,除此之外,心亦不思他法。暂时于被(似应作彼)与彼等中,说“不思维”之义,也当善知各别的情况,不可混为一谈。而且于不思维的心境中,住入于定的暂时中,任于何时,也必须远离除住于无思体性外的心散乱于它境的“掉举”或不明净的“昏沉”,尤其必须不离正知正念以巡视观察。除如是等正修之外,如果仅执于“任何亦不思想”的这句话,而发生迷误的话,则当一般普通人昏倒时,或沉睡时,也是没有任何思想和知觉的。那末,认此为修,岂非严重的错误?!而且在如是正修的“未修”(出定)阶段中,还须更加努力地修积资忏罪。如果说是“任何亦不思想”而轻视有为的善根,则难免堕入于更为严重的错误中。
  因此,这些清净正确的大手印等的修法,是如上刚说的,它是早已净治身心的利根有情所修之法。这一情理,如上所说京俄拉日热巴的诸著述,及日窝格鲁派的主要持教大师克珠罗桑嘉措在他的著述《密集生起次第》中说:“噶举派前辈诸师’对于一切有情的身心,从最初根本即存在的最微细的‘风心’(气息与心识)二者中,不以修风息(气)为主,而是以修‘心’为主。对于心之别名,叫做‘原始心’(或称本来心),以及‘俱生大乐法身大手印’,‘光明心’等许多名称。此心的体性,从原始即未被烦恼和思虑等所染污。它与现证法身和空性的静定智慧真实境象相同,是唯空朗朗之相,是无任何境象的最微细心。现证此心之方便,是由‘那若六法’等方便道,及大手印修法二者。其中最初是由‘脐轮火’等法之门,使脉络、明点、风息(即气息)都能归于要害,并使思虑所御之风(即气)流入若、江二脉中,阻止于中脉(即尚不能入于中脉)。而使此风之御者—思虑不起行动而显现之‘光明心’。此即修心之验。至于大手印的修法:则是阻止思虑的行动后,任何他境亦不思想,安住于无所造作的坦坦然的心之体性中。由如是安住,如水不浊时,极为莹彻的情况现起,一切思虑,都趋于渐净渐净中,由此思虑所御之风息也流行于若、江二脉中,趋于渐微渐微之势,最后阻止于中脉,而真实显现‘光明心’。这种修法,并非只是大手印如此,旧日修士(指宁玛派)们,在无上密乘修法中,所追求的所缘,也是心不思维其他,意念只住于无想中,最后生起‘光明慧’。”这些说法,也都与上面所说的现证空性的静定智慧之真实境象相同,只是安住于空朗朗之境相,其它任何亦不思想的无想性中。如果对于这些句义,不加细察,而只是阻止思虑之流动而已,仅对于所谓“任何他境亦不思想”而生错误时,则仍相同于如前所说堕入于歧途险处。
  又拉日惹巴说:“因此,当知大手印修法,是甚深的圆满次第修法,脐轮火等所修的圆满次第,是不深的圆满次第。因此对于具足圆满次第根器的人来说,分‘渐根’和‘顿根’二者,是说‘渐根者’当修不深的圆满次第;‘顿根者’唯一当修甚深圆满次第即大手印。顿根者如偈颂所说:
  “早经净治之有性,
  应说其名为顿根。
  这是说在往昔多次转生中,已修不深圆满次第,略有‘光明’的修验者。由这样的(顿根者)专修大手印,能容易地成就一切道。由于无边道中,他暂且只修那一点(现证法身——光明身)。”
  因此,如我以及与我相似的浊世中的诸有情,不必说是对于圆满次第的“光明”等已获得修验的利根,就连粗略的生起次第,以及出离心、菩提心、清净正见等也没有一点修验,甚至对于暇满、无常的法门,也未生起定解。这样的有情,从最初即入于利根的修法中,那简直是如世间谚语说:“未到‘雅汝’之前,就走起犏牛步法来了(犏牛步法乱而缓慢)。”又如沉疴者,那怕食用珍馐美味,也不顺服。因此如前文多次述说,不管任何自他宗派的持教大师,从熟研共通道起,渐次努力而修,是为至要!这是因为事关重要,再以郑重方式而说的。
  因此,如果不知道至尊宗喀巴大师是由无量大悲的动机,而对于他宗的修法等也作整顿,对彼种修规及其见、行、修三者,何者为清净正确,作了阐明。如果不知是这样,那就如医治老马鞍疮,感到剧烈疼痛时,就想到肯定是对我们自宗以仇恨之心而作破斥。实际应当是,对宗喀巴大师不仅不可生丝毫不正思想,还须念恩而生敬,由衷地合掌膜拜,方为合理。这不仅是对他宗而说,即自宗日窝格鲁派的自矝诸后学,在还未真实达到如至尊宗喀巴师徒论述的旨意时,也应当依照一切智克珠杰等诸师对于诸愚修者所作严厉的斥责而行。或许肯定有人对于凡是大手印和大圆满等法,认为是不清净而作诅咒的,这样做也是不可以的。因此应当对于宗喀巴大师的诸著述中的显隐诸义,善为观察,对何者为清净正法,以远离偏私的净见周遍观察为合理。但是后期浊世的横流,以致非法被认为正法,而造作出杂染的伪法,亦极繁多,无暇一一作破非立是。因此,只有依各自原来的教派的前辈诸师传承下来的,全未退失的那种法门而修,实为甚善!除此之外,不必附和于新交和他说之后,而好高鹜远。普愿能做见行清净的史事,是为至要!以上诸说,是于一切智宗喀巴大师的善巧史事中,略说一些插叙的话。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赞颂说:
  自他宗派诸学处,
  远离偏私勤闻思,
  所有善妙全聚集,
  犹如百川汇成海。
  无知、邪知诸垢秽,
  清净法镜被染污,
  当以教理作扫净,
  正义真面令显明。
  大悲之日作引导,
  嘉言如昼放千光,(嘉言即论著)
  消除歧途诸黑暗,
  清净道中莲开朗。
  尔时偏私鸱枭众,
  不辨善恶常迷惊,
  以善为恶颠倒说,
  如暗卧中发呻吟。
  若具如理智察心,
  各自宗规要义情,
  如实阐明即道灯,
  尤当念恩作礼敬。
  如来按照众生根,
  演说诸法所有情,
  若合心量知修习,
  直入道中误难生。
  翻滚戏玩喻钝根,
  共道毫未勤励行,
  即入利根修高深,
  如犊食草难生存。
  因此法王文殊尊,(即宗喀巴)
  悲悯后学诸有情,
  诸宗要义尽领会,
  演佛赞道作教训。
  因此乐善诸有情,
  闻思师说作观省,
  若能如理修其义,
  不久胜果无疑成。
  再说大师拥有如何的戒严功德史事的情况。戒严情况,虽在上面传记正文中,大都作了记载,然而有一些重要者,还须郑重地略述如下。宗喀巴大师这一生中,不仅是戒行洁净的大德,而且是对于三律仪的粗细制戒的界限,任何方面,任于何时,亦不犯染罪过的垢秽的一位圣超大德。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
  “虽以佛智善观察,
  师心清净戒学行,
  丝毫废弛之罪过,
  亦不能见诚启请。”
  若各别地略说,首先以别解脱戒的制戒来说。如上文说过的那样,大师住在家乡时,在噶玛巴·若比多杰座前,受全优婆塞戒(即居士戒),即谨守四根本罪(杀、盗、淫、诳)和戒酒等五戒,以及在法王顿珠仁钦座前,受沙弥戒三十六条,对于一切应取舍之处,经常守护,从未犯罪和染污。尤其是大师到前藏从堪钦巴座前,受得近圆比丘戒以来,不必说对于他胜、僧残、堕、向彼悔等犯堕的垢秽,从未犯染,就连细微的恶作罪以内的过失垢秽,也从未犯染。由于时间和地点的关系,万一发生一些细微的恶作罪时,亦于当日或未受食时的当天当晚,立即作忏悔而防护。真是如圣阿罗汉优婆离和阿说示[14](即马胜比丘)等那样的圆满戒体。而且在闻、思、修等的任何时间中,也经常不断地如保护眼珠般守护戒律。有一些人借口现在因为是闻思的时候,废弛戒学没有什么关系。又有一些人说,由于是修密宗的时候,可以取酒和妇女等五欲为修道之用,没有什么关系,而做毁坏戒律的行为。这些行为,大师自已决不去做,是自不待说的,就连凡是信依大师的有情,新来的弟子以内的人,大师也教导其遮止那些罪行,而安置他们于不放逸戒行之中。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所说:“如是由至尊大师在此雪域西藏疆土中,建立起了薄伽梵佛世尊的一切教法的清净轨范之基础,而且做了广大的宏扬事业。然而须知以前此间西藏地区中,出家人所作所为的情况是:任何僧人进入念诵经典时,熟记诸大论典字句;接受阿阇黎所传经教时,若采取上流俗人的那种作法,放逸嬉戏,非时而食,唱歌和跳舞等,这些为出家人所不齿。说是为了补益勤学闻思之身,养活此体躯之故,是无过失的。这样的话。由自矝为大善知识的人们,向新出家的幼年僧以上的僧众,如风一般普遍宣传。如是在勤学闻思时,作斗殴、争吵、甚至起衅直至用武力斗殴。实行这一切事时,也没有谁斥责说:这是不应做之事,这是非法,这是退失了出家戒法的行为。其他诵读、闻思的僧院中,只要进入僧院后,对于那些不应做之事,连一点起疑之心也没有,自然习惯,谁也不感可畏!
  此外,有些自认为是密宗金刚乘的人,对饮酒及非时食等,反而说,若不受用将成为罪过,是与誓戒相矛盾的。由于这些邪说大兴起来,对于五欲贪欲最盛的人们,恰合其欲望,而沾沾自喜!由如是恶势力,使人进入于密宗之法后,即将出家戒律连根抛弃,白矝为引导众多有情的大导师们,虽是受众尊敬,但是犹如僧伽高幢的导师中,竟有自己的儿女和妻子公然地来到僧伽大会中,自己毫无恐惧,而且也没有谁来斥责。若如是作,则自己教政所管辖的人们,无疑地乐于出家和受比丘戒。由于做这种使佛教衰败的罪行,大为普遍,反而说对于密宗贪欲行为不是过失。真是欺世之语。另外,一些去到山林禅寺中,寂静地进修禅定的人们,则如是说:舍离饮酒和非时食等,这些是毗奈耶中所说,但是那是就声闻众而说的,是就小乘信解者而说的,对于大乘及了知心的本来面目者,那样做是缠缚,是无意义的。他们这样说,完全没有想到已将出家行动仪态完全抛弃而不顾。甚至有一些。人将七衣(僧衣之一)和五衣(僧衣之一)等装相也特别抛弃(即出家之相也不要了)。这样的情况,在此间雪域西藏地区中,使佛教成了仅存影像的时候,至尊宗喀巴大师由于住持正法伟大发愿成熟之力,为了拯救恢复大宝佛教,乘愿而来,出现于此间北方地带。如上文所说的情况,大师对于不可思议的自他利益等,猛利精进做出了卓越的事业。所以直到而今,作闻思的人们,勤学闻思时,多能爱护其戒学。尤其是三藏法师略有能耐者,从此以后,对
  于饮酒非时食等悍然不顾的行为认为是可耻之点。往昔大寺中的出家人对于敷具、钵盂等沙门的资具,能认识者是极为少数,至于七衣、五衣、小幅(袈裟的条幅)、补幅等物之名,也成了闻所未闻。试看时到如今,直至克什米尔及汉地之间,到处都能见着清净沙门之相和服装;而且都断离饮酒和非时食,以及对于授受(施物)、净水、守护除夜间余(时)不睡等细微支分以内的戒分,都郑重地按沙门之规而作者,比比皆是,敬请细思,能有这样的好景,若不是由我们具德上师至尊宗喀巴的功德而来,又是依靠谁的恩而德来的呢?!”与此相同的还有勒宁哇衮嘎德勒之著述中所说的,已在上文说毕。还有克珠杰的著述中说:“现时,开示修行之究竟要扼,都信依诸大经论。那怕是略作修行时,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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