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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宗喀巴大师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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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生中诸行愿,
  相应而行成佛时,
  首份甘露赐汝用。”
  后来,他再次致书于大师时,大师写作了《菩提道次第广论》,随复函附寄给他。
  大师在冬季里去到沃卡的乍东寺中,勤修甚深道(生圆)二次第合修之瑜伽。此后,大师去到精奇寺,朝礼弥勒怙主像,并在那里想到大神变节日的大愿法会,于是在十五天的时间中,不断地陈设广大而且庄严悦意的供养。同时发一伟大宏愿——祈愿教法与一切众生,于现时和永久的时间中,都能获得增长利益和安乐。据说那时,大师观想迎请所供诸佛尊时,迎请来的东方的一切如来,都是白色的毗卢遮那身像,遍布于东方的虚空界.同样迎请来南、西、北和上方的一切如来,依次为南方宝生如来,西方无量光如来,北方不空成就如来,上方不动如来等,遍满于上下周围的一切虚空。诸如来的身像组成如竖立的圆形帐幕,都在受用所有供物。那时,所供如来和供养人都以大乐空性合为一体,都出现于大乐空性游戏中。后来。大师在拉萨举行大愿法会时,也不断地发现那样的现象。这在勒宁巴·衮噶德勒所著《宗喀巴传诚信之岸》中有明显的记载。又在一切智克珠杰所著《宗喀巴密传》以及嘉木样协巴所著《宗喀巴传布绘仪式》诸书中说:“大师在麦隆的甲索普兴办大愿法会时,发现有同样的现象。”显然这是先后不同年代的两码事。也就是说,在先后不同两年中,在这些和那些地方轮番作大愿法会时,不断地发现相同的现象。不必狹隘地一概而论推想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发现过,是否在其它地方就未发现。此后,在春季里,大师对那里的以阿阇黎十难论师达玛仁钦为首的二百余三藏法师讲说了许多显密教法。
  大师在精奇寺驻锡时,有第穆圹人洛洛坚赞(意为智幢)前来拜见,对大师生起了真佛的思想。大师也称赞他是知业果的小沙弥。那时,大师派遣了九名聪慧的青年僧人,前往觉摩隆求学。娘布方面的许多具缘众生心口如一地生起极大信仰,前来启请大师。大师应请前去娘布的挡多寺,在那里安居坐夏。并对那里的僧伽大众大转法轮(即多次传法)。对其他会众也作了广大的今生后世的利益事业。当大师前往娘布的挡多寺时,在一河口处,大师戴的帽子掉入河中,大师示悬记说:“我的教法传承将会像这河流一般潮涌不断兴盛不衰。帽子停于何处,其地将有讲说中观之规兴起。”如大师所悬记,在娘布的桑生岗地方,果然建立起大乘法轮寺。这是嘉木样协巴所说的。由此看法,早期中,桑生大乘法轮寺即已大宏中观的讲说和听受之规,是无可怀疑的。又前代流传这样的说法:大师在从娘布去到工布的途中,向一妇人问道:“从此前往,前面是什么地方?叫何地名?”答说:“是辛巴塘(意为屠夫坪)及察多塘(意为血色坪)地方。”大师心想,这些地名不吉祥,改叫夏色搪(意为黄帽坪)吧!在未动身之间,为了表示缘起,将帽子及法衣的穗头和净瓶的外套等物放于水流中,帽子流到的地方建立了桑生寺;法衣的穗头流到的地方,建立了穗头寺;净瓶外套流到的地方,建立了净瓶噶敦山寺。又在《噶丹教法史》中说:“至尊绛伯领波(宗喀巴转生兜率之名号)前往娘布的挡多时,帽和手杖坠入于河中。因此大师说:我的教法将如河流般的长远。而且能除烦恼的焦渴病。尤其是手杖漂流到的那一地方,将兴起讲说般若波罗蜜多的寺院。帽子流到的地方,将兴起讲说中观的寺院。”如大师所说的那样,后来手杖流到山口停住,该地建立了山口寺。宗喀巴大师嫡传弟子三化钦波却帕(意为大菩萨法圣)在娘布建造了桑生岗,即大乘法轮寺。果如大师所示,是帽子流落的地方。由这一缘起,此寺大宏中观讲说之规。预言中所说法衣的穗头和净瓶的外套放于河流中等事,在各教法史中未有明确记载。总之,大师之帽子流到之地,建立桑生寺,此寺大宏中观教法,在各史书中都是相同的。大师到过夏色塘地方也是肯定无疑的。现在夏色塘地方,有宗喀巴大师的宝座和足印。在这以下的一带地方,大师虽未亲莅,但是为了宏扬教法,也作了广大的悲心关怀和发展的缘起。
  那时,本钦南喀桑波(意为虚空贤)请俄译师的寺庙住持人大阿阇黎衮却楚臣说情,请大师前往吉学地方,此前已多次启请过,这次所派的劝驾使者又已经来到。大师也有意朝谒释迦如意摩尼像等(指拉萨大小昭寺中的释迦佛像)。于是在那年的秋季里,大师到吉学驻锡布达拉。大师为桑、邓、贡三寺及噶、觉、树三寺的数以千计的三藏法师们大转法轮,并讲授了《中观光明论》、《毗奈耶》和《道次第》等。
  第二年铁龙年(庚辰),大师年届四十四岁,在春季到来时,他前往噶哇东寺,为大海般的有根器的应化众生,极为详尽地讲说《菩萨地戒品》、《事师五十颂》和《十四根本罪》等。他这样做的动机,并非希求智巧和名声,而是如大师自己的言教中所说:
  “如自坠于生死海,
  如母众生亦如是,
  见已负救众生担,
  修菩提心求加持。
  仅依发心于三律,
  不习亦难成菩提,
  善观此已应勤学,
  菩萨律仪求加持。”
  又说:
  “共通道熟成法器,
  乘中最胜金刚乘,
  此为贤士圣门径,
  愿易进入求加持。
  能成两种悉地根,
  即佛所说三昧耶,(即誓戒)
  愿获真实之定解,
  舍命守护求加持。”
  这是大师为何发心(即动机)的诸愿望中,对众生之身心愿能生起完全无倒无误的本性和次第等。这是纯由利他的无量增上心而起的动机。关于此种情节,在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由于想到承诺为大乘的诸人士,在一切诸佛菩萨作证之下,所承许的发菩提心诸学处,所有应如何学法得知晓,若未如理学习时,仅有大乘人的虚名而已。对希求进入密宗金刚乘的人们来说,也要在对共通道善为精修的基础上,依止上师之法,比大乘共通道的阶段中所开示的依法更为特殊。其后应当考虑在一位符合续部具足德相的上师座前,求传灌顶。那时,所承许的三昧耶和戒律,当如爱护眼珠般守护。尤其是大师想到,对根本罪若未做到宁舍身命,不犯戒律,则舍弃了所承许的三昧耶戒。虽声言在学密宗道,而实际是大开难以忍受的恶趣之门。哀哉!如何能使承诺为大乘人和承诺为学密宗道的人们,能依戒而行,是所至祷!大师想到这里,心中难忍,由于大慈大悲的动机,为了对诸应化有情教导戒法起见,大师也就极为详细地讲授了《菩萨地戒品》、《事师五十颂》和《十四根本罪》等。大师在布达拉驻锡时,绒敦·释迦坚赞和俄哇衮桑等人前来大师近前,听受了广大结缘的教法。在进行那段法事的时期,至尊仁达哇大师从阿里前来,在达仓安居坐夏。继后,又到前藏的噶哇东寺。宗喀巴大师亲作隆重的迎接和承事供养等。那时,至尊仁达哇向宗喀巴大师顶礼,大师请求仁达哇不必这样作,竭力阻止,彼此互作礼敬。这些情节清楚地记载于卓越稀有的大师的其他传记中。在那里,师徒二人大转法轮,有善知识四百五十人前来集会。会中有一桑浦的善知识系讲说般若波罗蜜多和因明的导师,名叫桑巴玛敦·衮却生格(意为三宝狮),起立说道:“现在后藏善巧师为仁达哇,前藏善巧师是宗喀巴。以此你们两师徒成为前后期的教主。现在师徒相会的这段时间中,为了消除前后藏希求教义诸人的怀疑和误解,请求对三乘和四宗[1]诸典籍不保留地畅谈为祷!并请求以教理作破非立是,长久时期中大转决断是非的法轮。因此,希望仁达哇大师不必提说前往岗布勒,法王罗桑扎巴也不必提说前往俄德贡嘉的岗寺。请在卫藏的中枢地方,作广大的佛教事业为祷!”这些请求的情节,出自其它传记中。此后,师徒二人对静修处极为喜爱,尤其知道北方热振寺是《噶当宝籍》等许多典籍中悬记的圣地,并受过具德阿底峡的极高称赞,它是法王仲敦巴师徒的寺庙,成为噶当派一切法流的来源,·还听得此一圣地有许多稀有的功德,心生感动!于是以师徒二人为首,许多三藏法师一起去到热振寺,在热振寺中过冬。那时,至尊仁达哇大师为众人讲授《六十理论》及《密集金刚二十五尊》等。宗喀巴大师为众人讲授《大乘庄严经论》、《辨中边论》、《阿毗达磨集论》和《声闻地》等大乘论典,妥善安排道中之次第,尤其是对寂止(即定)法类的体性、所缘、修习次第等,以指授的方式作了彻底的传授,令众生入于修习中。由此一些人的心中生起了与经论所说相符合的寂止(定)的殊胜感受。那时,至尊仁达哇在宗喀巴大师座前,听受了《中观光明论释》和《中观根本智论颂》的导释。宗喀巴大师也在仁达哇近前,详细地听受了《中观根本明句释》中有关中观正见的指导。他们彼此馈赠善妙的正法礼品。此外,师徒二人经常不断地互相致书详细而又深刻地交谈许多显密道之要义。因此使许多具足观察之力的弟子,对于显密教义中之难处,许多增损虚构,一时间都获得解决。其后,法王译师和止贡法王二人经常遣使并致书希望大师前来会面。一切智宗喀巴大师在年届四十五岁,于铁蛇年(辛巳)的初春时间,去到止贡,按照自己的见解讲授了许多教法。那时,大师在法王京饿仁波且的近前,听受了《那若六法》和《大手印俱生和合法》后,再次去到热振寺。继后,师徒二人动身,来到朗哲顶的阿尔钦波·绛曲意希的寺庙中,同宝贝译师甲却伯桑波法王会面,由信仰虔诚又富有财物的长官云丹嘉措(意为功德海)以广大的清净增上心,负责承事供养。六百余三藏法师及僧伽大众也愿意在那里安居坐夏。那时,三位法王一致认为,应当将所有对于佛教的无知、邪见、怀疑和胡思乱想等所有垢秽统统涤除,必须作一次洁净的整伤,肯定大有利益。因此想到成为佛教内库的《律典》中说:
  “如是此生主要根,
  增长、普持有二事,
  如是诸种正法中,
  事与根本是戒律。”
  如偈颂所说,毗奈耶(即戒律)为正法之主要。何时世间中有毗奈耶教法圆满存在,彼时即有佛教存在。如果没有毗奈耶,也就没有佛的教法。这样的重要性,在大师心中,成为沉重的负担!因此,大师心中生起应使毗奈耶教法不衰,如白昼一般光显的动机。于是在极为详细地讲说一遍“律经根本”的同时,依照毗奈耶的“十七事”中所说的细微制戒,使现在的有情众生尽其所能修持以上诸事,并按《毗奈耶》所说的粗细制戒的性质、次第、守护法等,遇有违犯,违犯何罪,都以其各自名类,依照毗奈耶中说的做法修习“还净(即回改)仪轨”的做法,妥善地建立起清净之规。那时,凡是来听受毗奈耶者,都检查各自的身心,按所犯粗细罪过,忏悔多少,以及正弃堕罪的治罚羯摩,依照戒律中所说而作,使罪还净。从此以后,原有的侍从人等,每天必须检查各自的身心,不令罪过长久为伴,从速依“还净法”,以及加持资具、指定净厨、夜余时分守持禁眠等所有的细小仪轨,勤奋而作。其它不难成办的诸事,也就不用说了。由于有这些事由,所以一切智克珠杰也说:“因此,佛教的根本——别解脱戒的基础,获得了圆满的培治。这对教法所做的事业,确是稀有的。”勒宁巴·衮噶邓勒的言教中说:“总的说来,雪山丛中(即西藏)佛教前宏期,由寂护(亦称静命)及莲花生建立起佛教清净之规,中间有一段时间,由于不善知晓空性之要,以此大肆毁谤‘方便份’(依缘而有的诸法),而且遮止一切‘作意思维’(即想念)。这样汉地的堪布和尚的见解,使佛教染上垢秽时,幸赖大阿阇黎莲花戒对此邪见作了很好的破除,抉择出佛的真实密意,这是极大的恩德。次以佛教后宏期来说,由于误解密续部之义,有一些骄矝的班智达和瑜伽对佛教根本——梵行,作了极大的破坏时,幸赖大德怙主阿底峡作了很好的破除。此外,还使诸种错误认识(即邪见)肃清无踪,而令无顛倒清净教法兴盛起来。因此他的恩德,是遍于一切西藏人士的。但是虽经如是革新,由于渐次入于极恶浊世,前宏和后宏两期的邪知邪见的极恶斑纹重新现起时,大都认为显教与密宗、听闻和修学等,彼此如水火相矛盾,而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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