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大师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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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转轮会中,精通四难论师罗桑扎巴的说:弟子衮嘎桑波以及受本尊悬记的弟子多麦·色敦巴·达扎坝扎等许多善知识前来见我时,他们说:‘我们的大德上师宗喀巴大师称呼你堪钦的名讳时,是称无与伦比的南喀坚赞,或称洛扎至尊洽多哇。这样的语言是对勘钦你的大恩德作稀有赞颂啊!因此,请求你讲说和至尊宗喀巴会面时所见的稀有境象,以及发现的缘起象征等情况。’在他们郑重地请求之下,我略说了一些。这也是我年届七十岁时,有一白净少女对我说:‘有受弥勒护持的人士……’,等语句之后,我将和精通四难论师宗喀巴会面时的情况,对他们略说了一些。”所以这些情况,仅是粗略的,显然不包括所有一切。在勘钦的宣说中又说:“发现许多稀有象征,言说难尽。”由此可见勘钦和宗喀巴大师会面时,勘钦至尊洽多哇已七十高龄了。至于上面所说受本尊悬记的弟子达扎坝扎,揣想是说一切智宗喀巴的嫡传弟子智慧广如虚空的贡汝畦·坚赞桑波。但是智者们对此有所怀疑,由于贡汝哇·坚赞桑波的诞生地,是康区的妥宗。而本传中说的是多麦·色敦巴·达扎坝扎。因此怀疑这似乎说的是诞生在金沙江流域的一位弟子。但是“色敦”纵然属于地名,除说诞生在多康地方外,似乎并非说的是“色敦”(意为有金)河流。不仅如此,在至尊宗喀巴的嫡传众弟子中,不知是否还有除贡汝哇·坚赞桑波以外的人?尚希诸智者考察为祷!有关这类的情况,在多敦巴大师所著《宗喀巴传嘉言集》中说:“宗喀巴大师来到沃卡等地区后,培修了绛巴岭等寺庙。此后,大师心中想到对于西藏现在所有《甘珠尔》[17]和《丹珠尔[18]经论的教授等,应当很好地领会于心中。还应当解除怀疑捏造虚构的过失,尤其是为了抉择中观和密宗法类,分别讲说其中的《密集》和《胜乐》诸法门,大师想前往印度的阿敦达那烂陀等处,亲近依止鲁伊绛曲(意为龙菩提)等大师。师徒十三人观察了征象和梦兆后,结合—致的愿心和缘起,从涅区启程前往洛扎。本拟从印度山林取道前去拜谒大成就者弥扎卓根大师后,再去到摩揭陀。但是来到洛扎和大成就师洽多哇·南喀坚赞会面后,洽多哇说:‘如果去到印度,宗喀巴自已虽然能成为善巧精通十八种明处(即学术)的班智达,将作金刚座的堪布。但是他的寿命将缩短,对诸弟子,难作饶益。因此若住在西藏,向文殊折祷,能速速获得护持。’如是说已,并对宗喀巴大师传授了洽多哇他自己拥有的诸种教授秘诀,尤其是开示了显教方面的道次第等噶当派的诸法类,以及金刚手修法及其圆满次第等的修验指导。此后返回涅区。”虽有这样的说法,但实际上一切智宗喀巴大师,由于对于寻求正法精进而无厌足的天性和秉赋,以前在西藏所作的一切听受和修学,都未满足其心愿,故坚决想前往印度。这种意志是过去即已存于心中的。显然这次他也是由于堪钦说必须去到洛扎,而首先去洛扎的。此后,若堪钦未作推延而允诺扶持他上路,他还是会决定前往印度的。以上所说,和洽多哇会面时所见境象等史事相符,这些在《宗喀巴密传》等书中,连简述的也未允许录出。在衮噶德勒所著《宗喀巴传记信岸略本》中,简略地录出一些,然而仍未尽其所有地明显录出。显见这是宗喀巴大师的教令严谨之故。笔录这些史事的流传本也极罕见;因此,我(著者)相信总有一天会成为从地下掘出的秘藏一样!所以我(著者)唯思救助信念,就我眼中所见到的史事,都明显地录出之。但祈求上师本尊及扎根玛护法等赐予加持,使这不成为罪障!因此,如果细思这些情节时,定知至尊宗喀巴师徒诸人,从决定义来说,确是三怙主(文殊、观音、秘密主)等诸佛总聚的本体。这是不须观察其它教理原因就能证明的。
继后,大师依照堪钦所说,放弃了前往印度的意图,又回到涅区,又从涅区去到诺若,在诺若东达住了约五个月的时间,一心专修。在那里大师迎请来大善知识郑勒巴所著《教法次第广论》,恭敬供养。一经详细阅读,知其中将所有佛经的密意,作为一补特伽罗(即人)的修行教授,以及道之体性(即本质)、次第数目决定等都与二大车轨的主张相同,因此生起了极大的定解,而且在那里讲说了一遍《教法次第》。总之,大师前后来到涅区完成的这些事业,在上面说大师过去转生中的史迹时,已简略说过。显然大师和堪钦·却交桑波见过面,这一情节,在《宗喀巴大师广传》中,未有明文记载。在其他传记中,是有记载的。关于大师和却交桑波前后会面的情节,在至尊嘉木样协巴所著《宗喀巴传布绘造仪心宝鬘》中,依其顺序说来,是大师和洛扎大成就师会面以后,去到涅区和诺若,阅读善知识郑勒巴所著《教法次第》,并讲说《教法次策》。此后,大师首先是在涅区扎噶堪钦·却交桑波的近前,听受了《毗奈耶》、《俱舍》、《中观》等经教诵授,以及甲惹哇的《道次第》、《蓝色小册经教根本释》、《入行论》等修心教法,也即是噶当经典派的许多显密教授。依此顺序看来,是大师和洛扎堪钦会面之后,再到涅区初次和堪钦·却交桑波会面的,显然在这以前是未见过面的。但是在绛尼玛丹贝坚赞所著《宗喀巴传使具缘莲花盛开之日》中的说法是:大师在未与洛扎堪钦会面之前,在涅区和堪钦·却交桑波会面的。而且显然说堪钦·却交桑波是洛扎洽多哇的上师。因此在却交桑波近前,大师启问洛扎洽多哇的伟大功德,以此心生极大定解而去到洛扎。再从洛扎堪钦洽多哇著作中以“胜乐宫殿乍阁”等句来赞颂柳敦却坝和措纳巴等师的情况看,是明显地记载着后来一切智宗喀巴去乍阁等地的史事的。因此,也许是写作《宗喀巴传布绘造仪心宝鬘》时,为了方便行文,将两次会面合在一起写出。此外,大师未与格扎堪钦会面之前,途程是经过涅区时,最先和堪钦·却交桑波会面。这些史事,如《宗喀巴传使具缘莲花盛开之日》中所略记的那样。其中又说:当堪钦·却交桑波在乍阁仁钦岭寺中闭关专修,立誓不得到“不退转证悟”,决不走出关门一步时,宗喀巴大师在前往洛扎的途中,顺便去到涅区拜见堪钦·却交桑波。堪钦·却交桑波在梦中,见到阿底峡尊者前来。第二天他和宗喀巴会面后,交谈显密教法时,真实看出宗喀巴即是阿底峡,这些情形已如上文所述。此后,堪钦·却交桑波以上等缎三方供献于宗喀巴大师请求传法时,大师说:“对如太阳般的大善知识你来说,如萤火一般的我向你说法,能不愧煞?!无论如何为获得瑜伽修法缘起,当先请堪钦对我传法。”由于大师郑重的请求,堪钦·却交桑波对宗喀巴讲授了《道炬论释》、措纳哇的《道次第》全部。宗喀巴大师说:“我那时成了彼师(措纳哇)。”这显然是宗喀巴大师承认他过去曾转生为措纳哇。宗喀巴大师对堪钦讲授了阿底峡的全圆教授。此外,还讲授了密集五次第道诸要点以及龙树师徒的密意要法等许多显密的要义。堪钦·却交桑波对宗喀巴大师讲授了卓隆巴的《教法次第》和措纳哇的《注疏》等。那时,宗喀巴大师问堪钦道:“你的弟子大成就者洽多哇,他接近的上师是何人?他有如何的身、语、意功德?”答道:“最初遇着的上师,为堪钦·嘉色桑波,此师不断地亲见观音现前教说。此后,他亲近的上师是佛陀替身门扎哇·楚臣扎喜(意为戒吉祥),这一上师有无碍神通,而且精通显密,尤其是善巧‘现对法藏’,等同世亲再来,获得金刚手不断地现前为他说‘五鹏密法’。这位善知识(洽多哇)所有功德,如你所有的智力那样。此外,他还遇着嘉玛仁波且和日生俄巴等上师。金刚手曾对堪钦扎门巴说‘堪钦洽多哇系阿阇黎阿雅德哇和桑杰意希夏的转世化身’。”宗喀巴大师听到这些情节,心生极大信解。之后,立即去到洛扎。至于堪钦·却交桑波,此师原先主要是依止汤萨巴修习正见。因此,他对于宗喀巴大师所讲的中观正见难以理解。他启问于本尊不动怙主说:“法王罗桑扎巴的正见,究为何种?”答说:“是无误的释迦牟尼佛世尊的清净究竟正见。在无上金刚的阶段中,也不能逾越此清净正见,你应当以此为主而修。”又问:“那末,措纳哇的正见,也是这样的码?”答说:“他也是为了生起龙树的正见而修习的。菩萨宝贤(亦称善财)和罗桑扎巴是无二无别的。”从此以后,堪钦·却交桑波即以一切智宗喀巴大师的正见,作为主要修持。因此,他不久也获得“不退转证悟”。宗喀巴大师和洛扎洽多哇会面的情节,如上文所详述。那时,大成就者洽多哇作赞颂说:
“胜乐宫殿乍阁中,
胜乐轮即那哇巴,(古印度大成就者)
彼师化现为却坝,(柳敦却坝)
能仁足下作礼敬!
复有胜乐轮化身,
即措纳哇遍智称,
菩萨首要之弟子,
与胜乐轮无别身。
根本最胜之上师,
门扎师尊前礼敬!
圣观世音身语意,
摄受加持力实真,
彼即胜乘之导师,
佛子桑波前礼敬!”
此中说出了堪钦·却交桑波的伟大功德。
此后,一切智宗喀巴再往乍阁时,距离乍阁一俱卢舍(约二百五十市尺)的范围内,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戒香(守戒精严者,身上发出似栴檀的香气)气味,人们吸入鼻中,心想这是谁的戒香呀?那时,堪钦·桑波协哇也住在那里,他向宗喀巴大师请求传授教法。大师应请对桑协哇师徒们传法约一个月之久,每周上午、下午、傍晚三时,各讲一座法。讲授了《道炬论》以及龙树师徒的意旨经教和随赐灌顶等许多教法。在那一时期中,有一天衮钦·却交桑波吩咐其侍者备好马鞍,今天骑马去迎接罗桑扎巴(宗喀巴名)。于是乘马前去迎接宗喀巴师徒。堪钦·桑协哇给宗喀巴大师作侍从来到仁钦岭寺时,宗喀巴大师对堪钦·却交桑波说:“你修持彻底,心中已获得‘不退转证悟’。因此,却交桑波和堪钦·桑协哇等人认定宗喀巴大师已证得无碍神通,生起极大信仰!那时,其他一般人士也在说,衮钦·却交桑波是获得了“不退转证悟”的。待堪钦·桑协哇前往经院后,以前的那种戒香,也随之而消失。因此宗喀巴大师得知那种戒香的气味是堪钦·桑协哇所发出的,心生敬仰,作如是赞颂说:
“至尊空行真加持,
善妙戒香周遍中,
消除众生烦恼苦,
戒行究竟礼德风。”
我因此想到,衮钦·却交桑波获得“不退转证悟”后,宗喀巴大师再到乍阁时,这是从洛扎来到诺若东达,住了五个月后,再到涅区去的那段时间。总之,宗喀巴大师承认过去曾转生为柳敦却坝和衮钦·措纳哇,是为了扶持发心和事业的继承,在涅区作宏法利众的事业,住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因此大师和衮钦·却交桑波等见面,不仅只一两次,而是多次,这是无可怀疑的。
此后,宗喀巴大师年届四十岁时,火鼠(丙子)年,大师住在涅区下部色杰冈的雅占寺中,在夏季里,勤修祈祷至尊文殊等修持法时,至尊文殊对他说:“当依印度一位班智达的论著学习,不久即能通达中观正见。”文殊指示大师的这一悬记,是与洛扎大成就者的说法相同的。那时,宗喀巴师徒们缺乏顺缘(生活条件),想到须得向毗沙门供垛玛,供后,迅即获得美满的顺缘,并亲见毗沙门。此后,大师遵照洛扎堪钦的指示,想前去朝拜扎日神山。师徒三十余人从涅区前往扎日,在山中住了几天,对朝山的人们赐给茶水。拜谒了山中小庙,并修胜乐自入法等,出现许多稀有征兆。这些情节虽载于传中,但不明显。实际上大师已亲见胜乐轮本尊会众以及三界的扎干等许多护法神,这显然是无可怀疑的。此后,大师徒步绕行扎日山,来到一山口。下山时,心中刚生起在此处不作内供等会供轮的念头,即刻脚上突然如刺扎,发生极大痛苦,生起一大块黑色肿块。大师遂择一时,修内供胜乐的会供轮法事。会供轮法事还未完毕,痛苦立即解除而痊愈。这一情节,在《扎日圣地解说》中说:“那时,宗喀巴大师的脚部发生疼痛,空行母等真实现身对大师说:‘此一圣地,是胜乐轮本尊不共的曼荼罗(坛场),因此必须供养内供等。’大师依此指示,修供内供等会供轮法事。”又是空行母等赞颂说:
“空行圣地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