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年谱-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瑘A 。映於上海圓明講堂患中風。歷二月餘始康復'葉性禮「圓 。映法師事略」)。
二十日,大師由重慶飛漢口,駐錫佛教正信會。受武漢緇素盛大之歡迎,於漢口正信會講維摩詰經(海廿七、四「一月佛教紀要」)。時世苑圖書館,日兵去而國軍又來;院舍圯落。眾以不忍大師傷心,阻之未過江一行。
按:四月五日大師致陳靜濤書云:「四月一日,由渝飛漢」。現前事,不知大師何以有铡∷脑拢3币粢颇暇┢照账拢ㄋ轮鲿依彛┚幇l。福善編一期,即由塵空編輯(塵空「勝利的回顧與前瞻」)。
大師所派錫蘭留學僧光宗、了參成行(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
二十八日,大師附江安輪抵南京,駐錫毘盧寺──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
三十日,大師假毘盧寺招待記者,報告整理佛教計劃(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
『一、政府應本宗教平等、信仰自由之原則,切實保護僧寺及公產。二、 著手計劃僧尼普受教育,及興辦農場等。三、辦理服務社會及創辦公共慈善事業。四、佛教會將登記僧寺信徒,使成為有系統組織。五、佛教徒有政治興趣者,可參加政治(並舉國外教黨情形為例)。六、佛教徒應全力宣揚教義,化導人心,改進社會,促進和平』。
是日,南京各界,於毘盧寺舉行盛大歡迎會。大師講「勝利歸來話佛教」,塵空記(文;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五月六日,大師由京抵滬,駐錫靜安寺(監院密迦)。是日,上海佛教界,假靜安寺歡迎「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
七日,於靜安寺接見記者。論及政治,擔心於國共局部衝突之嚴重,不滿於政府收復區之措施(燈霞「原子時代的佛教」;文匯報「太虛大師談政治」)。
上海淪陷期間,有(盛普慧施資)「普慧大藏經」之編纂。其時,工作陷於停滯。大師為改名「民國重修大藏經」而序之。後「七月九日)為作「中華 民國大藏經編纂綱領」(文)。大師應上海佛教界請,講「佛說彌勒大成佛經」於玉佛寺,松月記其懸論(文)。
時福善任玉佛寺監院,大師因多駐錫玉佛寺直指軒。
留滬期間,大師訪老友圓 。映於圓明講堂,探問其病。六月三日,大師攜福善至杭州,駐錫臁'寺(寺主弘妙),晤老友玉皇(覺群一)。
「宿聽濤軒」詩云:
『一換西潮劫後痕,十年重宿聽濤軒。小康民族大同世,次第冷然入夢魂』。
四日,(「端午」) ,大師泛舟西湖(詩存續集)。
九日,杭州佛教界,假臁'寺歡迎。大師略示「佛法要義」,程淨保記。留杭半月,返滬(文;海廿七、七「一月佛教紀要」)。 七月八日,中國佛教整委會舉辦之僧材訓練班,於鎮江焦山開學,芝峰主持其事(覺群四)。
十日,錫蘭來華傳教及留學之索麻、開明德、潘那西哈三比丘抵上海(致康寄遙書十五)。滯留不進(赴西安巴利三藏院),於上海安居(致康寄遙書十八)。
十五日,大師於上海籌辦之覺群週報創刊。大師為社長,以福善主編務(覺群一)。大師成立覺群社,本意為佛教之政治組織。惟以僧伽參政,多滋異議,乃創「問政不干治」之說;
『問政而不干治──覺群社』。
『在家出家少壯佛徒,聒余創導組織者,不下十餘人。問詢長老緇素,則荆种兀蠖嗖灰詾榭伞S嘁噙t遲不決』。
『然超政,遇政府與社會摧教,易遭破滅;從政,亦易隨政府而倒;二者利弊各關。況今中國,無論在政府社會,尚無在家佛徒集團,足以擁護佛 教,則僧伽處此,殊堪考懀В〗褚远嗳藢Υ藛栴}的研討,余遂不得不加以深思熟懀В秾O中山先生所說政權治權,得一解決,曰:「問政而不干治」。
『孫先生謂:政是眾人之事,治是管理,政治是眾人之事之管理。又政權是人民有權,議定政法;治權是政府有能,治理國民。僧伽不得不是眾人之事中的眾人,所以於眾人中的本人或同人的事,不得不問。要想問問眾人之事,講講其所感之禍害痛苦,所求之福利安樂,不得不參加社會的地方的國家的合法集議眾人之事的會所。所以對於有關之民眾社團,及鄉區自治會議,縣參議會,省參議會,國民代表大會,均應參加一分子,為本人同人全民眾人議論除苦得樂之辦法。但所參預的,以此各種議事場所為止,亦即人民政權機關為止;而執行五權治權的中央和地方機關,概不干求參預。換言之,只參加選舉被選為議員,決不干求作官,邉幼鞴賹⑽墓傥鋵⒌取弧!
『中國現階段的中國僧伽,對於今所提出的「議政而不干治」,願皆透澈了解,切實邸小唬
此惟限以僧伽。以中國僧伽量之少,伲停墩嗡仵r注意,其難以有為,蓋在意中。其後,覺群週報,仍等於一般通俗之佛學刊物,知議政亦不易!
時李子寬,承大師意,創立佛教文化社於首都,大師任董事長(海廿七、七「一月佛教紀要」)。以流通佛典,尤以流通大師作品,編印「太虛大師全書」為宗旨。
二十八日,上海虹口西竺寺,創立中國佛教醫院,大師任董事長「覺群七)。八月六日,大師抵鎮江,去焦山。八日,大師主持僧材訓練班結業典禮,以「存在、僧、僧羯磨」為訓。塵空記(海廿七、九「佛教新聞」;覺群六──七)。
十一日,鎮江佛教界,假金山寺歡迎。大師講「人生的佛教」,茗山與覺先記(覺群七)。
時世苑圖書館駐軍離去,得正信會協助,葦舫為之修葺。下學期招研究生數人。
二十五日,上海市佛教青年會開成立會,大師出席指導(覺群九)。九月一日,大師致函慈航。先是,焦山枺鯙楦I扑鶆樱l表改革僧裝之議。焦山僧伽訓練班結業頃,大師特製一新僧裝,寄贈芝峰。慈航贊同黃色袈裟,因致函大師責難,有退出「新僧」之憤語;大師乃痛責之(與慈航書)。
二十一日,大師以「關於寺廟問睿梗潞陥螅ㄎ模r上海市政府(張曉崧主郑麖妬姿略阂宰鳈C關學校,引起僧眾請願。
是月,大師發表「集團的惡止善行」,作道德重建之呼籲。
十月,大師抵南京,駐錫(普照寺)中國佛學會,講出生菩提心經(海廿七、十一「一月佛教記事」)。
十七日,大師於南京臥佛寺新創之大雄中學,不慎失火;主事務者(又信)竟不知所往(又信「侍座回憶」)。善後事宜,大師之精神物伲笫軗p失!十一月十六日(海刊作十七),中國佛學會召開代表大會(覺群廿四)。
二十五日,大師作「由經濟理論說到僧寺經濟建設」(文)。
是年冬,佛教文化社發行「太虛大師全書」預約;大師約北平楊星森來編校推行。
初以中國宗教聯誼會于斌之推耍В浭Y主席同意,圈定大師為國民大會代表。以陳立夫力持異議,致其事中變。時京滬報章,多傳大師組黨及出席國大之說;鑒於政府歧視擁有廣大信徒之佛教,大師殊深悒悵!蔣主席與大師之友誼,久為近侍集團所礙,日以疏遠。二十餘年來,佛教為拘於理學窠臼之中國本位文化者,懀迕绹肪之基督福音者所扼抑,處境日艱。大師於國民政府領導者,於執政之初,未能高瞻遠矚,求中日之協和,忠詵|方文化 ,復興全亞民族,招來枺轿幕喼廾褡逯罂嚯y,每不勝其感慨!十二月七日,大師於首都監獄說法:「佛是我們的善友」,隆信記(文)。
九日,大師返滬(海廿八、一「教聞摘要」)。
二十五日,應寧屬緇素邀請,至寧波,駐錫觀宗寺(覺群廿五)。
三十日,「臘八」,寧屬六邑佛教會,於觀宗寺開會歡迎。大師講「世出世間善法嗢 。舵南頌」,無言(芝峰)記(集施頌)。頌曰: 『緣起無實,相續互關,如理行事,濟眾勤勇』。
大師移錫延慶寺,大醒、亦幻、芝峰,隨侍左右(旡言「菩薩學處講錄記述序」)。
民國三十六年,一九四七(丙戌──丁酉),大師五十九歲。
一月三日,大師偕芝峰等去溪口,回一別十年之雪福隆A羧蓿粍購U興之感(覺群廿六;廿七)。「重歸雪福А乖娫疲骸
『妙高欣已舊觀復,飛雪依然寒色侵。寺破亭空古碑在,十年陳夢劫灰尋』!
時雪福伦〕致殻髱熞鸯断募窘慌c大醒。
大師去天童、育王訪舊。與芝峰度舊年於阿育王寺(詩存續集)。閒讀史達林傳,於共產黨員應具之體力、智力、意志力,予以同情之感云(記閱書遣閒):
『看完這一段話,真同看到瑜伽師地論察驗菩薩種姓應具的六度善根一樣,令人肅然起敬地,感覺著如遇到了菩薩;但缺少一些慈悲仁愛』!二月二日(「丁酉元旦」),大師於延慶寺開講「菩薩學處」,凡三日,為大師最後說法。無言記,成「菩薩學處講錄」(旡言「菩薩學處講錄記述序」)。
大師新春試筆,作「中國應努力世界文化」(文)。
六日,大師至慈谿普濟寺(又信「侍座回憶」)。
大師留甬期間,禮奘老,解常佩玉玦,親為奘老懸於胸前(奘老為編者說),有訣別之兆。又作詩「奉奘老」,為大師最後詩篇:
『吃虧自己便宜人,矍鑠精神七四身。勤樸一生禪誦力,脫然蕭灑出凡塵』!
錫蘭僧索麻等,不守信約,藉口滬地天寒,去香港過冬。一月六日,即離華返錫。徒耗香港、上海、西安等信施,且有不利中國佛教之傳說。大師因擬「致摩訶菩提會書」,囑葦舫以世苑秘書名義,由法舫轉交。原書云:
『法舫來函,亦忘了原約(以彼等為來華傳教者),措此錯铡栽~。今可以世界佛學苑祕書葦舫名義,正復一函與哥侖布摩訶菩提會。
『一、原訂約雙方,為「哥侖布摩訶菩提會」與「西安世界佛學苑巴利三藏院」。雙方交換各二僧,華赴錫二僧,以學巴利佛教為主,兼傳華文佛教;錫來華二僧,以學華文佛教為主,兼傳巴利佛教。各期五年。二、雙力未達目的地前,及離目的地後,來回一切費用,皆由自備,到後,由訂 約雙方,互供膳宿,并供每月三十羅比備用。三、事前曾警告,應由加飛重慶轉飛西安,不可走海道。乃回信:經海道所增困難,及一僧之費用,概由自任,故只可聽之。四、索麻等抵滬,為備供膳宿處一星期,便即赴陝(上海並無世界佛學苑機構)。後以索麻等要求在上海安居三月,另籌備宿處及食費,約耗萬餘羅比(由上海佛教團體及信徒籌付)。然索麻等只熱心傳巴利佛教,對於學習華文佛教,無表示求學。五、當安居初,西安已派善歸比丘來接待。至安居將終,索麻等決表示返港過冬,善歸始返西安。為修住處及種種籌備歡迎,與專員往返,結果不去;不惟大失人望,且空耗經費不貲矣!六、決返香港,係出索麻等自意。然苑長仍囑香港信徒予以資助,並約春暖再至西安。後因索麻又怕西安寒冷,及疑地方不安等,重慶、峨眉、漢口,及寧波之延慶寺、雪福降龋嗑硎究蓺g迎前去。乃索麻等突然來信,於一月六日,乘船經新加坡而返錫矣。今詳告索麻比丘來華離華之經過于貴會者,非欲責以他事,但欲貴會明了種種摺〖s行動,全出索麻等三比丘,而敝苑之西安巴利院,不僅忠實履約,且曾為種種額外之招待也』。
大師組黨未成,梵波(塵空)作「關於佛徒組黨問睿梗^大師「立於超然地位,從未向任何人作任何活動之表示」。「他本人卻無任何活動和領袖的企圖」,殊與大師態度不合。大師作「佛教不要組政黨」,對大師政治活動之態度,表示最為明確。大師以為: 『極力表揚我的清高,與我捨身為佛教、為大眾的態度,卻不盡相同』。大師之意境,使佛教有組黨必要,且需其出而領導者,則自當捨身捨心以圖之。今雖無組黨可能,因緣未具,仍望以覺群社為其聯絡。
時大師有論時事小品數則,如「呼籲美蘇英倡導和平」,「國內和平的前途瞻望與中間眨狻梗妇任餮笾畞y即救世界之亂」。
十七日,大師得福善病訊,於寒雪中自甬來滬,駐錫玉佛寺直指軒(慟福善)。福善於二十日不治去世,大師深慟之,作「慟福善」。不獨惜其人,且 為上海佛教之開展惜也。三月五日,大師於上海玉佛寺,召開中國佛教整委會第七次常務會議。時整理大致就緒,議決於五月二十七